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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鬼蛊师(双子重生文,冰山攻X妖孽受)作者:衣落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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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财,以期旦后世有谈氏族人能重新掌权,便要拿出取用。”

“这些你从何得知?”第五瑾刚问出来,随即想到什么,再次发问,“你说钱财……既然你已知晓……”

“这便是臣弟所说大功了。”第五琮唇边泛起笑意,“花蚕花戮两兄弟在攻打炎魔教之时不幸坠崖,而因祸得福,却在山间发现密道,密道分作两股,股通往山顶炎魔教掩饰所用庄子,另股则通往密室,由重重机关密锁交错掩盖,而那密室里,就是谈氏几百年积攒钱财,如今可都便宜了我北阙了!”他顿了顿,声音不禁扬高些,透着难以掩饰喜意,“臣弟粗略估算,足足有几千万两白银、近千万两黄金!甚至!”

“好!很好!”第五瑾当即起身,狠狠地拍御案,震得笔墨纸砚都抖了几抖,“这回朕库可充盈了!”

北阙数代帝王虽说兢兢业业,但边境总有乱事,加上北阙对百姓素来宽容、赋税不高,因此民众虽然富裕,而库银两却仅是堪堪能供所用,从不丰腴,若是有个天灾人祸,就是缺少,使得数位帝王使钱极为小心……这回算是齐补上了!

在御案后走了几圈,第五瑾方才冷静了些:“你继续说,朕那两个好弟弟是怎样发现大凛阴谋?”

第五琮知晓皇兄心中高兴,便也跟着笑道:“说来也巧,也正是在那密道之外,有个密室,密室里有祭台,拜祭就是那最末代谈氏帝王,陛下也知道,咱那位小二是个聪慧,他将炎魔教之事与当年皇叔满门……之事连在处想想,便都通晓了。”

“果然小二是个极聪明,在这点上,小就差些了。”第五瑾吸口气笑了,而后忽然眼里闪过丝杀机,“那些武林人……”

“陛下不必担心!”第五琮忙道,“臣弟与小二通过信,原本是率领五千铁甲兵在山后等候,若是那些个武林人不济,就杀上山去收拾残局,没曾想居然是正道武林胜了,臣弟便省了事,在以‘竹玉’身份迎回他们之后,却被小二提醒,让臣弟搜山,臣弟这去,可不就发了财么。”

“那小小二现在人呢?既然炎魔教事了,又立了如此大功,为何不回来见朕?”第五瑾闻言,杀机方才散去,转而疑惑。

第五琮摇头苦笑:“陛下您忘了,皇叔……”

第五瑾反应过来:“是了,皇叔病愈,已然是去边关为朕、为朕北阙抵御外敌去了!小小二如此孝顺,自然也会前往……”

第五琮点点头:“正是,据臣弟来看,此刻他们该是已经到了罢。”

第五瑾缓缓踱步,重又坐到龙椅上:“北阙亏欠晋南脉良……但愿此番小小二能为皇叔担待些。”

第五琮安慰道:“也说不得是个机会,晋南王府……之事炎魔教脱不得身,而那谈天羽是操控切之人,这回谈天羽以重兵攻打我北阙,自然是主帅,皇叔他此去,定是乐意。”

“如今朕也只有期盼他们平安归来,再将切亏欠尽数弥补了。”第五瑾长叹声,止住这个话题。

第五琮默默。

第五瑾并未沉浸思绪太久,再交代道:“琮儿,你可将财物押回?”

第五琮恭声答道:“是,臣弟趁黑夜将财物装车,以运粮之名兼程带回,如今就停在粮仓里。”

第五瑾敛目:“你去把它们充入库罢。”

第五琮答应,转身告退,第五瑾挥袖应允。

第五琮退到门前时,刚要开门而出,却听第五瑾又说出话来:“琮儿,朕不反对你在江湖上结交几个好友,但你要切记点……绝不能透露半点朝廷之事,也绝不能将他们重要性凌驾于朝廷之上!否则……”

第五琮惊:“是,臣弟不敢忘。”这才背透冷汗而去。

另头,且说花戮花蚕并未参加那个什么庆功宴,两人从第五琮口中得知第五玦已然在战场与大凛决战时,便给楚辞留下封信,便飘然而去。同行还有与武林正道格格不入玉合欢和她彩衣阁几个她亲手调|教出来高手,也包括青柳在内。

路快马加鞭,马死后便运起轻功,不过日夜,便赶赴了边关。

边关兵防甚严,花氏兄弟二人拿出第五琮所给引信,才被允进入,而正当时,第五玦在高高城墙上,身着重甲,身边伴着绷着小脸万通子。

城墙上还架着许弩车,万箭齐发,朝着大凛军阵猛烈攻击,杀敌无数!

黑黝黝箭矢极大地打击了大凛军心,在苦撑三日后,大凛兵士已然有颓败之相,对面军阵中被重重保护红甲将军终于按捺不住,阵前大喊,要求与第五玦对战。

第五玦早从花蚕口中得知大凛之谋,起初还强自压抑,决心以为重、以弩车剿除对方所有兵力,然而在得知此将军名为“谈天羽”后再也忍耐不住,当即应允,飞身而下。

花蚕花戮二人心知第五玦仇恨已深,若要了此心结,非手刃仇敌不可,加之第五玦身上余毒已解,便任他出去。

第五玦与谈天羽之战耗时良久,谈天羽正值壮年,身手敏捷,而第五玦虽然年纪稍大,但当年混江湖底子还在,时之间斗了个不分上下,然而激战正酣之时,北阙城墙偏处忽然飞出个身重纱女子,她急速扑向谈天羽,势若疯狂地咬住了他耳朵、扼住他脖子,谈天羽被缠得死死挣脱不得,终究被疯狂女子咬掉了耳朵,旋即又被女子指甲抓破了眼睛,谈天羽吃痛,拼着砍断自己根胳膊也挥出了手中重剑,砍掉了女子头,女子双目圆睁,面上笑容狰狞而诡异,正是被玉合欢带来数名彩衣门人之。

第五玦被赫连飞飞打乱了步子,却在仇恨驱使下给谈天羽补上剑,谈天羽断气,大凛溃不成军,北阙兵士开城门涌出,将其尽数杀绝。

有彩衣门人跳下,抱住赫连飞飞头颅,将其尸身带走,除却玉合欢与青柳仍旧留下之外,其余门人回去彩衣门内。

北阙大胜,班师回朝,叩谢皇恩。

当晚,第五玦在府中大醉,后抱着个牌位痛哭失声,后忽然拔剑自刎,尸身直至第二日才被发现,却是面带笑容,十分安详。

当今北阙王大恸,在与花氏兄弟深谈后,将其尸身以火焚之,并将骨灰与琴抱蔓已然收齐骨灰合在起,低调葬在北阙皇室陵园中僻静角。

下葬后日晚,玉合欢在第五玦与琴抱蔓坟前吞毒酒而亡,面色红润,如若生前,花氏兄弟得第五瑾应许,又将玉合欢葬在双亲坟墓比邻,使其泉下相逢。

第三天,第五瑾在花氏兄弟房里发现苍龙、麒麟银牌各,另有书信封。

“瑾哥哥见字如晤,小二与哥哥‘失踪’已久,实在不宜再昭示人前,试炼之类就免了罢,小二未免瑾哥哥为难,就带着哥哥起走啦!至于秦师兄邀请回天机门之事,若是日后江湖有缘再见,便去见见外祖父也未尝不可,只是而今小二心神疲惫,免不了要让哥哥陪着四处走走耍耍散散心,瑾哥哥若是想念,小二与哥哥自会回来探望,如此搁笔,期来日再会。”

第五瑾手里捏着薄薄纸张,不禁摇头轻笑。

北阙大河边,黑袍青年微微侧身,小心地为怀中红衣少年挡住风,两人起踏上了那摇摇晃晃渡船……

93番外:澄晚

因着是教主之尊,即便是被人俘了去,也有着不错的待遇。

在别院中间空屋子里,墨色长袍的邪异男子坐在桌前,桌上有茶,他的琵琶骨被根金色链子穿了绑在床头铁柱上,被禁锢了所有内力。

他神智清醒得很,以至于虽说心口旁边仍旧有个血窟窿,但他却也并未太过在意。成王败寇,既然输了,便是认了。

前院喧闹声迟迟不止,那是正道武林摆宴庆贺之声,他嫌弃嘈杂,却也无法说出什么。

及至凌晨过后,再过了许久,声音才渐渐没了,连带着门前几个看守的年轻弟子也忍不住小酌微醺,打起盹儿来。

他端起凉透的茶水饮了口,目光随意瞥向窗外。

灯油早已燃尽,满室皆暗。

他不知独坐久,然而倏忽间,油灯“扑”地亮了,合得严严实实的门板也稍稍开了条口子。

他眯起眼,将视线投过去,他看到门后阴影中走进来个人。

修长身材,俊秀面容,平淡的表情,满身书卷气。

他下子认出来这是谁。

“赤衣,好久不见。”来人低柔地说了句话,十分平静的语气,可在这夜里听来,却是让人隐隐的毛骨悚然。

男人嘴角勾,露出个带点醉人意味的笑容来:“原来是晚儿,怎么,可是舍不得要来送送我?”

“是啊,自从别后,日夜思念,赤衣,我想你得紧。”顾澄晚浅浅地笑着,就仿佛从前与这人在起时样,有些羞涩,有些腼腆,“赤衣你待我的好,让我永生难忘……”

被称为“赤衣”的男子慢慢收敛了笑容,神情专注地看向他:“晚儿,你在恨我。六年不见,你的样子点也没有改变。”

顾澄晚也不再假作平静,冷哼声:“你记得倒清楚。”

“晚儿,我自是不会忘了你。”赤衣柔声说道,声音低沉而磁性,就好像含着无数深情眷恋,“那两年与你在起,原就是我最开心的日子。”

“是啊,你真开心,赤、衣、长、老。”顾澄晚声音冰冷,“莫要再哄我了,你以为我还与当初样好骗么?”他不再掩饰他的满满恶意,“虽然我与你在起过了那令人作呕的两年光景,但也正是那两年告诉我,你并非炎魔教教主。”他轻轻地说着,“虽然你们避着我,但我并非愚人,真正的教主,其实便是大凛所谓的将军谈天羽罢?我家主人已然赶赴战场,你可知,如今北阙有万通子研制的弩车,又有大难不死的晋南王坐镇,区区谈天羽绝非对手,到时兵败如山倒,大凛谈氏便被连根崛起,再也不能兴风作浪!”

顾澄晚看着赤衣随着他话语变幻神情,心中恶意甚,他几乎是将声音扭曲到甜蜜的地步,低声喃喃:“赤衣赤衣,你看我告诉你这好消息,你开心不开心?”

赤衣脑中思绪电转,连“谈氏”之说都出来了,对方所言必定是有了绝对的依据,他时不知该接话,还是该反驳。

“你的……主人?”他终于还是吐出这几个字来。

“对了,你确不知道我的主人是谁,堂堂顾家二少,天真愚蠢,三言两语就被人哄了去掉了山崖,至死原该都是个自视甚高的蠢物,为何会甘于人下、称人为主人呢?”顾澄晚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赤衣的不安,加温柔地微笑着,“当然了,顾家二少自然是不甘于人下,可是要在做人奴仆和死路条中挑选,再如何骄傲,也只能低头,不是么?”

“何况,顾家二少天生耳聋眼瞎,识人不清活该如此。”个字个字无比怨毒,从顾澄晚牙缝间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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