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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水流深作者:容子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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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她,两人对视。

林立夏终于可以深深呼吸,恼怒地道:“这就是在上面?”

赵明瑄不怀好意地动了下,“没错啊,你刚刚不就是在上面,难道你还是喜欢在下面?”

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个地方,只稍稍动作,便有难以忍耐的快感席卷全身。

狭小的空间,两个人紧紧缩在起,赵明瑄身上的热度如水波传来,

赵明瑄捧着林立夏的脸,

“立夏,你看,我们深深地连在起。”

不分彼此。

两个人终于从浴室出来时,林立夏只觉得自己腰酸腿软差点就要跌跤,幸好赵明瑄从后面捞把。

别扭地甩开他的手,因为林立夏觉得自己被欺骗到了,赵明瑄这种玩文字游戏的行为实在有够恶劣。

赵明瑄却心满意足,副吃饱了的样子,搂着林立夏躺到了床上。

紧紧贴着林立夏,冷气开着十足,两个人也不觉得热。

运动完场,身心都是熨帖到极致的舒服。

赵明瑄起身摸索了会儿,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将东西挂在了林立夏的脖子上。

林立夏只觉得胸膛上个凉凉的东西贴了过来,伸手摸,应该是块玉。

两个人侧躺着,面对面开始说话。

“我从小带到大的,我姥爷给我的,据说是祖传的。”赵明瑄摸着林立夏的脸,说道。

他的姥爷其实是满清后裔,直在东北,遇到了俄罗斯的姥姥,后来结婚,赵明瑄其实只去过次那个他母亲出生长大的地方。

还是天寒地冻的时候回去过年的,姥爷姥姥很喜欢他,虽然祖上光景不错,但是到后来渐渐破败,却将这枚玉佩给了外孙子。

赵明瑄直戴着,到成年了才脱掉。这次回香港,也是特地将这枚玉佩带过来。

“以后,你就戴着它了。”

林立夏伸手摩挲着脖子上的玉,只会儿便带上了他身上的温度,触手温润。

“保平安么?”他问道。

赵明瑄故意皱着眉头,咬了下林立夏的鼻子,“你太煞风景了,应该问,这是定情信物么?”

林立夏也动作生涩地凑过去,亲了下赵明瑄,“知道,知道。”

这个吻威力实在够大,赵明瑄难得见林立夏这么主动的样子。

只消个吻,便惹得他情动起来,烦躁不已。

赵明瑄翻身,作势蠢蠢欲动。要是再来场销魂刻骨的欢爱,也是不错的。

林立夏立马撤开,故意冷着语气说道:“明早还要上班,不跟你玩了。”

赵明瑄气绝,“两天不见,怎么变得这么坏了?谁教你的?”

林立夏转过身去,忍着笑,“这是报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学的。”

赵明瑄也不再逗他,实在是有点晚了,立夏明天还要上班。

只贴着他的背,手环抱着他,在他脖子上吻了下,“睡吧。”

这是他的林立夏,无论如何也无法放弃的林立夏。

作者有话要说:哟呵呵~~~肉啊肉啊~~~~~

(⊙_⊙)再改改不知道行不行了……

李舒格

赵明瑄回来的大好处是,有人做早饭啦。

虽然晚上要拉着他做体力活动,还要霸占半的床。

林立夏其实是很喜欢睡觉的,尤其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早上。

赵明瑄每天起床都尽量轻手轻脚,免得吵醒他。

等林立夏自然而然到点醒过来时,开门就已经闻到了股浓浓的香味。

赵明瑄今天早上特意起早熬粥,还是立夏第二喜欢的皮蛋瘦肉粥,第的海鲜粥已经被赵明瑄严令禁止了。

卫生间里依旧是挤好的牙膏,倒好水的杯子。

事无巨细,只要赵明瑄能够做到的,他都亲自做好,虽然林立夏抗议了几次,但都被赵明瑄同志给镇压了。

赵明瑄只说:“都帮你弄好,你至少可以睡五分钟。”

吃了饭,林立夏就步行过去单位上班,今天要去街上值班。

可气的是赵明瑄昨晚实在是,太凶猛了,立夏只觉得自己腰酸背痛,就差腿抽筋了。

今天跟薛涛块儿,休息的时候,薛涛搂过林立夏小声调侃,“我说林立夏同志,你家老赵回来了吧。”

林立夏好奇,“这你都知道啊!”

薛涛暧昧地看着他,从上到下地扫射,然后停在他的脖子上,“你真没发现?”

“什么?”林立夏觉得自己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林立夏同志,要注意影响。你看你脖子上是什么?”

林立夏这才低头看自己的脖子,赫然几枚深深的印记,暧昧的粉红色。

恼羞成怒就是用来形容林立夏现在的样子,被薛涛抓包,先是窘迫到不知道该说什么,

后来淡定下来想,自己又不是罪魁祸首,要觉得不害臊的应该是还坐在办公室的赵明瑄才对!

于是这么想林立夏同志又怒了,之前跟赵明瑄说过,不要再身上尤其是看的到的地方乱咬乱啃。

薛涛见立夏的脸上转眼之间由白到红再由红到白,只觉得这小子脸皮依旧是薄的可以,实在是好玩的要命,难得逮住机会逗得他想发作又只能憋着的样子。

“诶,我说,你们家赵明瑄可真是凶猛啊,立夏,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

“别不理人啊我说,大家都男人,有啥害羞的啊,你这是在下面?”薛涛越逗越乐。

“……”林立夏扭头,眼不见心为净,可是,耳朵还是能听到啊!

“脸红,不吭声,应该就是,这可不行,朝被压,辈子就不好翻身啦!”薛涛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教教老实巴交的立夏,不能被赵狐狸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薛涛!”林立夏终于提高声音喊了句,引得不远处的几个同事纷纷侧目。

“哎呀,毛了毛了,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其实我不都是为你好么……好好好,真不说了真不说了!”

薛涛连连拍背顺毛。

被薛涛刺激得后果是挺严重的,因为立马让林立夏同志回想起昨晚赵明瑄信誓旦旦地说让他在上面的结果被吃的彻底这件事情。

本来就哑巴吃黄连了,再被薛涛这么拨弄,后果就是,林立夏拒绝了赵明瑄起午餐的约会邀请,宁愿跟着薛涛同志回去窝食堂。

++++++++++++++++++++

北京。

“老李啊,我说,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看报纸,你也不去看看你女儿怎么了,从香港回来就这样。把自己躲房间里,吃个饭喝个东西也没精打采的,去之前还兴高采烈的,还不去美国念研究生,硬是要去香港。”

李舒格的母亲严开梅早年是派往国外的外交官,忙于事业,直到后来三十了有了李舒格才递交申请调回来。

李舒格的外公外婆也都是革命干部,革命家庭出身的女人,带着她特有的精明能干和气质修养,在工作上能够独当面,却对自己这个宝贝女儿没什么办法。

她丈夫李修远是独子,两个人都是过了三十了才有这么个女儿,娘家那边又只有李舒格这么个外孙女,两家人都宠得厉害,尤其是她丈夫。小时候女儿要星星,他都要想法子哄骗过去。

李修远终于从报纸里抬头,五十岁的男人了,也没什么保养,但就是不显老,气质儒雅,面容俊秀,尤其是双眼睛,十分乌黑明亮,因为年龄阅历的漂染,而显得睿智。

可以想象年轻时是何等风采。当初也是双方父母的意思,等严开梅见了李修远,她就知道,这辈子就是嫁定这个人了。

这么几十年磕磕绊绊总算是走过来了,再大的风浪也没有将他们拆开,李舒格也都长这么大了。

李修远笑了笑,看着脸愁眉的妻子,折好手中的报纸,放到边,“小女孩子嘛,都有点悲春怀秋的伤感什么的,你让她自怨自艾会儿,看看,没几天,她准又活蹦乱跳了,你女儿你还不了解。”

严开梅给丈夫倒了杯茶,“你啊,这次怎么也不好好关心关心,以前她要是哪顿饭少吃点,

你都得追问个半天,这次居然还有心思看报纸。你们俩父女这次可真是奇了怪了。”

“我们家的这个小丫头啊,可总算是开窍了!亏我还直担心她跟个傻姑娘样没心没肺总长大来着。”

李修远抿了口茶,说起女儿,脸疼爱。

严开梅听到这个颇是诧异,“老李,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这不是我上次去香港出差,带了格格过去,她啊,瞅上赵家的三儿子了。这次去也是巴巴地见人家去。”

“什么?这孩子,这个都瞒着我。赵正成。他儿子,我没印象。他这个人倒是挺厉害的,不过家里三妻四妾的孩子也,家庭关系复杂,我不喜欢。”

严开梅开始梳理自己的记忆。

“是他们家的老三,我见过,要说相貌学历教养什么的,配我们家格格倒是挺不错的。”李修远难得会夸个年轻人,平日里接触的干部子弟还有些纨绔子弟,他看了实在是头疼。

对于那天只有面之缘的赵明瑄,他真的是印象深刻。几句话,举手投足间,就展示了他极好的风度教养,这样的人,难怪自己女儿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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