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下面那根刚喷发过的东西,居然又立了起来了。
唐潜的房间家具物件很是简单,不过等腿软地被扶进屋时,张凯的眼里也只剩下靠床的那张床了。
“嗯~~~”在铺著白色床单的单人床上坐下,他咬著唇发出声低吟,手已经快要忍不住地摸向再次肿胀的下腹处。不过想到身边还有人,那点仅剩的理智终於还是阻止了他。
“那边是浴室”,路上没再说什麽,不过好似也看出张凯状况有些不对的唐潜指著屋内的扇门问道:“你要不要去洗个凉水澡?”
“那就……谢居士了……”说著,张凯颤颤巍巍地扶著墙进了独立浴室,连自己牛仔裤後裤兜里的手机掉了出来都没注意到。
进浴室、关上门,他就难以忍受地将身上的衣服和已经湿淋淋的内裤脱了下来。
“嗯~~~”双手环上早已坚硬的分身,张凯无力地靠著门自慰了起来。
手指从玉茎顶端滑动到底部,再次快速撸动上去,他甚至回忆著梦中被爱抚时的场景,麽指模仿著在分身顶端打转。
“嗯~~~啊~~~”张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明明敏感的阴茎已经在不停的刺激下加火热坚挺,连顶端的密孔都溢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可是他却无论如何都离射出还有些距离。
明明快感已经充斥著全身,却总感觉还缺些什麽。越是焦急地渴望著到达绝顶,就越是觉得高潮远不可及。
直到手都开始发酸,张凯终於认命地停了下来,走到淋浴器前将开关开到冷水最大。
在冰凉的水喷洒到赤裸的身上的瞬间,他下子打了个冷颤,连皮肤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可是他下腹的肉物,就如同他体内的火般,丝毫没有清减,反而加炙热旺盛了。
用凉水冲了半天都没办法消退体内的欲望,再想想那坑爹货龙七的话,张凯叹了长长地口气,终於伸手关了淋浴器,然後再次扶著墙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不过和进浴室时穿著整齐(虽然下面湿了)不同,出来时他身上有的只是唐潜浴室里的白色浴巾。
作家的话:
【因为对居士不太熟悉就百度了下,如有错误还请指出。似乎是居士可以有法名,但般只会在宗教场合中使用,日常还是用本名。另外虽然居士可以自称居士或者佛童子,但是真正潜心修佛的反而不大会这麽叫自己;直自称xx居士的那种……你懂的!】
☆、80(微h)
“刚才施主的老师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我就接……”张凯打开门,唐潜就拿著他之前掉下的手机对他说著。
不过他已经无暇去听对方说了什麽,已经勃起时无法射出也无法软下的分身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居士……”踉跄地走到唐潜面前瘫坐在地上,张凯伸手拉住面前人的衣服下摆,抬头央求道:“求居士救我……”*
“地上寒凉,施主还是先起来吧。”唐潜说著,便伸手将只围了大大的浴巾,身上还散发著湿气的张凯扶了起来。
“啊~~~唔~~~”当清修年的佛门在家弟子的手抚上自己的胳膊时,如同之前般,张凯立马感受到了直冲脑顶的战栗快感。
他腿软到几乎走不动路,全靠唐潜搀扶才坐到了床上,喘息著体味这离高潮进步的感觉。
“施主可是身体有何不妥?”唐潜将手收回,弯腰看著他说:“你的老师已经快过来了,我先把寺里的禅医叫来给你看下吧。”
随著胳膊上长著茧子的手撤开,全身涌动的快感又消失了,张凯把拉住唐潜的手,低头小声说道:“不需要禅医,居士您就可以了。”
他都已经亵渎了位俗家弟子了,再来个真正出了家的……这不是生怕龙七罪孽不够重麽?!
没错,都是龙七的错!
他是无辜被害人对不对?!
满天神佛你们要是真要降下灾厄惩罚什麽的,就请重重地落在那只混蛋坑爹蛇妖身上吧!!!!
“施主怕是吃了什麽不好的东西,还是先找人来看下吧。”唐潜担忧地皱了皱眉说。
他要是真吃了【哔──】药之类的东西,下面那东西早软下去了有木有?!
都这样了他还没被当成变态,都不知道是该感动於对方善解人意,还是该赞叹於对方联想丰富了……不过这变态他估计是当定了。
尼玛等这事结束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跟唐大提起他表哥了,下辈子都不会再来p山了好吧!
张凯咬了咬牙,终於抛去了所有羞耻感,用蚊子叫般地声音说著:“只要居士您直让我拉著手就好了。”与他嘴里柔弱地话语相反,是他拉著唐潜的手上愈发加强的力道和,另只手探向分身的毫不犹豫。
他的下半身只裹著条大毛巾,当他的手从上方伸进去时,整个浴巾就松开了,他赤裸的下体和挺立的玉茎就完全露了出来。
不过此时张凯已经完全没有余的念头去考虑这些了,他的大脑已经完全被阴茎上的感觉占据了。
“唔~~~”比偶尔自慰时加汹涌地快乐自他下腹路蹿直脑顶,张凯闭著眼睛不停呻吟,单手撸动的节奏愈发激烈。
而被他拉住的手虽然是完全僵硬住的,却也没有挣扎著要缩开的样子,於是他用在那只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到最後时甚至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拉住谁。
“嗯~~~”随著次有次从底部到顶部的旋转抚摸,张凯的阴茎已经胀到发痛,高潮的巅峰就在不远处却似乎难以攀登。
他最後又试了次後终於睁开眼,在射精的冲动和早死早超生的想法下,看著眼前穿著青黑色宽大海清的佛门弟子,似是哀求又似是诱惑地说:“摸我~~唔~~~居士你~~摸摸我~~”
唐潜开始只是著并没有动也没有做答,但在张凯双眼祈求地凝视下,半响,闭上眼诵念了段《般若波罗蜜心经》,然後伸出了空著的那只手……**
“啊啊啊啊!”脸颊被苍劲有力的大手抚摸上,快感与高潮之间的距离被抚平,张凯在那瞬间就尖叫著达到了绝顶。
从分身顶端喷出白色乳液有半落回了他赤裸的下身,另外半,则洒在了那理应戒淫邪之人的僧衣上。
已经连续射出过两次的阿宅喘息著向後瘫软地躺倒在床上。而被迫目睹了这切的佛家居士则沈思了著,在他终於要说话时房门却被人轻叩了几下。
然後,忘记锁上的门,被人推开了。
“苏,苏老师……”看著进来的人,张凯勉强撑起身,惊异地说:“你怎麽来了?”
苏瑞明却没有答话,只是径直地走过来。他每靠近步,脸上就阴沈点。
看到他的面色,就算是人际交往能力再差的阿宅也意识到不对了……
他正赤身裸体地半躺在别人的床上,刚射出的分身半软不软地立著,那看就知道是什麽的白浊还正留著他大腿根处和唐潜的衣服上,而刚才给他“增加佛缘”的两人的手不知道为什麽还在拉著……这特麽能对得了他就把自己手机吃下去!
别说苏瑞明昨天刚像他表白了,就是没表白,单凭他是自己班导这条,他今天就非掉层皮不可。
将还和唐潜拉著的手迅速松开,又赶紧伸手试图将在青黑色上特别明显的精液抹掉,张凯边做边急切地说:“老师……我可以解释的……”
苏瑞明却还是没搭理他,反而冲唐潜说道:“谢居士通知。不过不知道能不能劳烦居士离开下,我要和我的学生好好地谈谈。”
无论是“好好”还是“谈谈”,听起来都很不祥,怎麽破?!
不过不论张凯的眼神怎麽慌乱不安,唐潜都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没说什麽就出去了。
苏瑞明跟著走到门口,将从来面锁上,然後走回床前。
手捏住张凯的下巴抬起了强迫他看向自己,苏瑞明边冷笑边说道:“你说,我们应该从哪谈起?”
作家的话:
*唐潜穿的是海清,就是和尚穿在袈裟里面的那个长褂。脱胎於汉服,所以和汉服很像。在家居士只能穿青黑色,黄色是给高僧们穿的。有兴趣的姑娘可以百度下图片。
**唐潜念的就是那段著名的“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时,照见五蕴皆空,度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其实按“色”的原意不该在这里用,不过你们就让唐表哥和撸主先自由地装b会儿_(:!」∠)_
☆、81(微h)
听到苏瑞明的话,张凯立马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地解释说:“老师,您误会了,我可以从头解释的。”
“你既然要从头说起……”另只手摸到他後颈特意贴上的创口贴处,苏瑞明冷笑地说:“就把这里要遮掩什麽也并说了吧。”
“啊!”脖子上欲盖弥彰的演示物被下子揭了下来,阿宅只叫了声疼,然後就不敢再发声了。
看著前个晚上徐剑东在那里留下的齿痕,苏瑞明表情不变却沈默了下来,然後像是要确定什麽似的伸手在那里摩挲。
本来以为会继续受到逼问的张凯等了半天没见後续。可是吊著不打明显令人难受有木有?!
感觉因为长时间被迫抬起头,脖子都要酸掉了,他吸了口气,终於鼓足勇气要主动说点什麽打破目前的沈默局面。
不过还没等他说什麽,对面的人却率先开了口。
“老师昨晚操得你爽吗?”苏瑞明像是在聊天般,语气随意地问道。
“爽你妹啊!还要做演讲,我都……额,老师?”明明在前晚已经愉悦到主动求欢了的阿宅,听到问话就直觉地虚张声势地大声反驳出来。但话刚说到半,他就意识到有什麽地方不对。
卧槽!刚才的话是他幻听了吧?!!!!
苏瑞明怎麽可能会问出“老师昨晚操得你爽吗”这种问题,听起来就好像他也做了那个春梦样……
但是苏瑞明的下句话就直接戳破了他的幻想。
“果然”,之前的怀疑被确认了的人笑得很是温柔地说著:“老师之前就在想,这些春梦来得未免有些古怪。张凯同学,你愿意为老师解释下吗?!”
……他给你解释,谁特麽的给他解释啊!
龙七个混蛋蛇妖,又坑他了有木有!!
虽然现在神展开得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虽然对方脸温柔地问得是他愿意不愿意,但张凯颤抖了下身体,知道他是愿不愿意都得解释。
原因很简单,苏瑞明也紧挨著他坐在了床上,然後手却搭在了他赤裸的下腹处。
“老、老师……”他紧张地叫了出来。
“嗯?”苏瑞明的手下子握住他射了两次後终於不再莫名其妙勃起的分身,眼睛却盯著他看说道:“怎麽,你不愿意给老师解释吗?”
他情愿把龙七叫出来给他俩起解释!
不过他本来就有点做贼心虚,加上重点部位被握住,对方又是积威已久的苏瑞明,张凯就低著头把他怎麽被龙七缠上和春梦世界是怎麽回事交代了出来。当然,和徐剑东、唐堰之间的事被他有意回避了。
“这麽说来……”苏瑞明听完他的话後思索了下说:
“虽然这个春梦世界是以你为中心,但你也是身不由己的”……被说中事实,阿宅点头。
“你也是被那只蛇妖骗了,今天以前都不知道对方也会做这个梦”……被说中事实,阿宅点头。
“因为对象是你白天里印象最深的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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