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唯能够媲美该隐力量的代血族,也就是血族内部所谓的上古者,在诺亚大洪水后亲自绞杀了他们的父亲也就是身为二代血族的我们三兄弟,建立了血族世界十三氏族新秩序的王者,你觉得呢?”爱兰德说出这段的时候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好像被绞杀的那个不是他似的。
但是拉杜却只问了个问题:“你们,也就是二代血族有几个?”
“三个,我的大哥因诺奇,我的二哥希拉,以及我。”爱兰德如实的回答。
“那么第三代血族呢?我是说当时参与了绞杀活动的。”拉杜继续问。
“全员,十三个。”爱兰德皱起了眉,他觉得他好像也明白了拉杜要表达什么,难道从开始他和他的哥哥们就想错了问题的关键?之后他补充,“以及部分他们的子孙。”
拉杜甩给了爱兰德个傻子都能比你聪明的眼神:“这不是显而易见了吗?三岁的孩子都知道,十三大于三,特别是他们还有另外的帮手的情况下,如果他们真的是最强的,那么他们只需要个人就可以解决你们三个。况且,你不是还活着吗?这也叫最强?不过,也许他们确实比你们有脑子。”
爱兰德突然有些无语,为什么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以前没有想到呢?他古板的大哥死了,但是因诺奇的诅咒流传了下来,他的子孙后代再也无法在阳光下行走;他生性残忍的二哥也死了,但是希拉的诅咒使得希拉的子孙惧怕银质物品,以及圣物。
他突然很想大笑,他沉睡这么年直在纠结些什么,怎么那么像场闹剧……
“回归正题,好吗?那边那个感叹自己很傻的人你能会儿在继续,ok?我知道你对于自己智商的重新认知令你很受打击,但是,真的,我很想知道我的福利是什么!”拉杜还是那样带着讽刺的语气,傲慢的开口。
爱兰德楞了下就恢复了状态,他出现在拉杜的身边,将那个小男孩抱在了怀里,附在他的耳边说:“福利不敢保证什么,但我可以对你保证,如果你不答应,你会成为食物。”
“你威胁我?”拉杜的表情突然不再那么自信了。
“我假设你已经知道了,我只是在陈述个事实。”爱兰德嘲讽的勾起嘴角,在他找回他的理智之后,他还是那个令整个原初之城畏惧的该隐三子。
拉杜低下头哀吊着自己刚刚没能在某些人脑袋不清楚的时候在争取些东西,他自然清楚那个分寸的尺度在哪里,只不过他还是比较喜欢得寸进尺、步步紧逼,要知道,当寻找该隐成为了他必须做的义务之后,他总还是希望能够榨取的补偿。
“而且你已经和普拉提签订了契约,不是吗?我可以保证,你绝对不想知道和恶魔毁约之后的后果。”爱兰德捏了捏拉杜的脸颊,语调轻快的说。
拉杜扭头,不赞同的皱眉,语调点也不轻快:“我什么时候和普拉提签订了契约?”
普拉提当着拉杜的面本正经的划破时空,拿出了在存放在他的独立空间里面的羊皮纸质的契约书,然后用魔法在他的条件那里面填上了“寻找该隐”的字样。之后他将羊皮纸递到了拉杜面前,嘴里在说着:“现在。”
==我可以拒签这种霸王条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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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拒签这种霸王条款吗?拉杜想。
爱兰德和普拉提起摇了摇头,之后爱兰德指给拉杜看,在拉杜的条件那里面写着“服侍拉杜并且是他感到满意”,然后爱兰德解释说:“你已经先享受到了你的条件,那么你就没有了反悔的余地。”
“可是我以为他的条件是唤醒你!”拉杜有些不怎么服气的说。
爱兰德表示赞同的点点头,托腮:“事实上我也以为条件会是那个。”
然后两人再次起等待着普拉提的回答,那个变成冰山脸的恶魔也没有辜负了大家殷切的眼神,本正经、理直气壮的回答说:“我开始的条件也是这个,不过在没有签订契约之前拉杜就帮我完成了这个事情,为什么我不能在谋取些福利?”
拉杜黑线,他无语的发现他竟然在中世纪被个恶魔框了。而普拉提和爱兰德则交换了个彼此了然的目光,没再言语,起直直的看着拉杜,等待着他的答案。
“好吧,你赢了。最后个问题,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拉杜问。
爱兰德的手指划过拉杜仿佛吹弹可破的粉嫩脸颊:“有人跟你说过你真的很不像个孩子吗?”
“真抱歉,你是第个。我哥哥恨不得我直是个小婴儿。”拉杜的语气依旧不怎么懂得进退,不过爱兰德却不会在意,他喜欢这个孩子说话的方式,直来直去,不用去思考那里面是否暗藏杀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好的,为了我得到了个好回答我会告诉你原因。”爱兰德笑着说,然后在拉杜质疑的眼神里继续说:“不过不是现在。”
拉杜回了个果然如此,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眼神。
爱兰德再次抱着拉杜笑了,开怀大笑的那种,他的情绪有些过于高涨,身体渐渐不受控制,让他有了种干渴的冲动,他需要什么东西来填补那些过于激动的情绪中空白的部分,好比杯红酒,又或者份新鲜的血液。
尽管如此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依旧给了拉杜种贵族的风范,好像他就是贵族的代名词,不管他做什么都会是那么赏心悦目,就像,就像初见普拉提时的那种气势。
“有人跟你说过你很可爱吗?”爱兰德在笑够了之后再次问。
拉杜扬起头,瞥了眼这个睡了千年的妖怪:“很人都这么说过。”
“那介意我在说次吗?”爱兰德慢慢发现他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饮血的渴望,看着稚童如牛奶般的脖颈,那些跳动着的血脉不断在诱惑着他咬下去,他真的是饿了太久了,特别是怀里的这只意外的让他觉得异常的美味。
拉杜浑身不觉他身旁爱兰德的变化,只是自顾自得拒绝了:“介意!”
于是,随着他的话,下刻他就感觉到他的脖颈上传来了阵从未有过的钻心刺痛。他感觉他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开始被吸取流失,他转不头去,这切都是那么的突然。
然后他听到了模模糊糊的音节:“没有谁可以拒绝我!特别是你。”
拉杜感觉他全身发冷,已经离死不远。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普拉提那沉不变的语调在说:“爱兰德少爷,如果您在继续吸下去,我可以肯定您只能得到具干瘪的尸体。”
然后他觉得脖颈上的压力终于离开了,而他也终于再难继续保持清醒支撑下去,被人翻过身去的时候,他看到了双血红的眸子,以及银白色的头发。那个金发碧眼如天使的美丽男子,此时在拉杜看来就如恶魔般狰狞可怕。
他怎么能够忘记妈妈从小的教导,不要玩弄你的食物,它们的用途只有被吃掉。
……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拉杜发现他躺在又张陌生的床上,哥特风格,黑色的纱织帷幔。为什么他的整个人生从穿越开始之后,就不断的充斥着无数风格迥异堪比艺术品的大床?他开始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之后他侧了下身子,脖颈处随即传来阵钻心的刺痛,抬起手,他摸到了被包扎着的脖颈。
拉杜因为疼痛而倒吸了口凉气,然后在下秒,他就看见爱兰德突然出现在了本来空无人的房间里,并且带着那种贵族式的微笑坐到了自己的床边,表现的出很亲近的样子,脸的担忧,他说:“你还好吧?”
拉杜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缩,他在出于本能的躲避着爱兰德,他害怕着眼前这个对他笑的很温柔的爱兰德,脖颈处好像直被腐蚀的感觉不断的提醒着他,他是怎么昏过去的。
爱兰德理解的笑,也没有在靠近拉杜。
他的声音低柔:“不要怕,我保证不会在发生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我现在也变成吸血鬼了吗?”拉杜不怎么肯定的猜测到。
“是血族。”爱兰德笑着纠正。
基于爱兰德的人品,拉杜决定再次肯定下:“我变成血族了吗?”
“很遗憾,现在还不是。”爱兰德惋惜的摇摇头,眼睛从开始就贪婪的看着拉杜的脖颈,虽然他表现的很理智,但拉杜发誓他再也不会相信他的这种淡定表象了!他直清楚的记得某人就是在这样脸淡然的表情下兽性大发的……
“可是我的脖颈还是很疼,不是说血族都有着很强的治愈能力吗?还是说,你其实很废柴?”拉杜努力为自己的身体谋取着福利。
爱兰德笑了笑:“我确实可以用我的唾液治疗好你的伤口,而且如果我不治疗的话,他们会继续这样‘自我愈合—被病毒腐蚀’无限的循环下去。”金发碧眼的男子保持着八颗贝齿的贵族笑容,像是在讲述天气样的给拉杜讲解着拉杜身体的现状。
“阁下的意思是,您在明知道您可以迅速治疗好我的情况下,选择了漠视?”拉杜咬着牙,字顿的从牙缝里蹦出句子里的每个单词,他觉得他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
“是的。”爱兰德理所当然的回答,甩给拉杜个你的问题很废话的眼神。
“为什么?!”
“因为,我想。”
“我还想咬死你呢,可不可以?!”拉杜因为疼痛没有办法真的跳起来拼命,于是只能和眼前那个令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些被欺负的麻木的男人打着嘴仗。
爱兰德真的很认真的想了下,然后回答:“你办不到,你太弱了。”
他故意的吧,啊?他定是故意的,那样的语气,那样的表情!拉杜已经气的浑身颤抖,而说出不任何句话。早晚有天,早晚有天他要把他今天所受到的切,百倍千倍的奉还回去,他发誓!爱兰德,本少爷要记恨你辈子!
然后在拉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被爱兰德禁锢在了怀里,脖颈上的纱布被爱兰德堪比利刃的长指甲迅速划了开来,露出了脖颈上狰狞的伤口,被血侵黑了的纱布顺着拉杜的肩膀滑了下去。之后爱兰德就低下了头,伸出舌头,用舌尖去小心翼翼的舔舐伤口。
阵战栗从拉杜的尾巴骨散开,麻痹了全身,带去了奇异的快感。那种微凉的触感,以及极其□的舔舐方式,都使得拉杜不得不开始往些不怎么少儿的方向想开去。
难道他又碰到了个跟吉尔斯伯爵同好的恋童癖?上帝啊,请告诉他们,这是罪。tt
酥麻的感觉还在继续,从脖颈的伤口出点点侵入拉杜的整个神经,他的身体瘫软成团,倒在爱兰德怀里,提不起任何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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