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兰德的吻已经顺着拉杜的脖颈路向下,他的嗓音还是那么沙哑,但在拉杜听起来却是还是那么清晰响亮,异常的迷人。
“早安,亲爱的,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关于你身体的变化,那么,就让我们真正开始享乐吧?”
原来你将我变成血族就是为了方便激烈的性/爱吗?==不过,感觉真的很不赖。
爱兰德的手可以了辛勤的耕作,他的唇附在拉杜的耳边,“你可真美,可是我们可没有少时间可以供我们消耗了,你知道的,父帝还在等着我们呢。”
是吗?原来你还记得你有个爸爸需要去找啊!不过,变成血族之后感官也被放大了,爱兰德的吻也变得加的令拉杜兴奋,他不得不在吐糟的时候感受到加无法抑制的欲/望。血族就是这点好,大脑可以同时想很事情。
“而且,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个挺身,爱兰德的脸上出现了满足的表情。
我是第次知道原来你也有失去耐心的时候……不对,好像昨晚的时候已经感受过次了,如果算上将我从布朗城堡里接走,那么这是第三次了。
在对于血族来说的“早上”,爱兰德城堡里唯的那张床上,帷幔里面正是□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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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拉杜成为血族的第二个星期,他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新身份,以及那个身份所带给的完全不同的世界观。本来按照血族的适应能力,是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的,不过拉杜新生的前个星期都用在了适应爱兰德的欲/望上。而拉杜因此唯得到的好处就是,爱兰德的血就已经足够填满他对血液的渴望了。
——所以说,个沉睡千年的妖怪,他在很方面都积攒了太的库存。by:拉杜。
——你还是不够了解我,也不够了解个血族的欲/望,不了解上千年的等待具体是个怎么样的数字,我最亲爱的,如果条件允许,我的设想起码是个月。by:爱兰德。
——该隐大人,我是不是该放弃对以上两个血族能够找到您的愚蠢希翼?by:普拉提。
在拉杜终于被爱兰德放下床的下刻,他们就开始了拉杜关于血族的学习。(我们以前落下了太的进度,爱兰德本正经的说。)
血族的学习能力也让拉杜再次吃了很大的惊,仅仅不到个上午,拉杜就已经阅读完了爱兰德事先写好的关于血族的全部笔记。而且每个字母都深刻的烙印在了他的脑子里,清晰的可怕。
“你以前为什么不把这些拿给我?我以前的阅读速度也并不慢。”拉杜将最后张羊皮纸看完之后,抬起头问爱兰德。
爱兰德从他埋头进的书本中抽出了自己,笑着回答:“人类的记忆力不值得相信。”
“是谁给你了你这样的错觉?”拉杜有些不怎么满意的皱眉,他不喜欢爱兰德这种好像很小瞧人类的语气。虽然他现在已经是血族了,不过大部分时间他还是容易忘记,他会不自觉的在个人类的立场上去看事情,他还是需要的时间来转变他根深蒂固的观点。
“好比此时此刻的你。你又是在什么立场对我的言词皱眉的呢,我亲爱的?”爱兰德用貌似很不在意的口吻,说着其实他很在意的词句。
八年的时间,还是没能将眼前这个小家伙潜移默化了吗?这让爱兰德少有些不怎么高兴,作为人类时的记忆对于他来说已经太过的久远了,潜意识里他不希望自己还记得那些,因为他以他是个血族为荣。所以他不怎么会高兴从拉杜嘴里听到,其实拉杜还是眷恋着人类时的事情。
“我只是很好奇而已,爱兰德。”拉杜撇撇嘴,他现在能够加清晰的感觉到爱兰德的情绪变化,说真的,他并不希望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不高兴,那是他的转变者,他在意他的每个想法。
爱兰德注意到了拉杜的小心翼翼,嘴角勾起了个满意的愉悦弧度,然后语调也不由自主的变得加温柔:“好吧,是费舍,是他给了我这样的印象。”
“费舍?那是谁,我可以保证我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拉杜的语气里有着那么点小小的别扭,他看着爱兰德的眼神虽然还是那么坦荡,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还是有些小心眼的不喜欢了那个费舍,不过到底是为什么,他并不想深究,他有些害怕知道答案。
爱兰德自然明白拉杜的小心思,笑容戏谑,眼角里直都带着笑,表明他今天的心情十分的好。
“我们在去寻找父帝的旅途上的第就是他。”爱兰德稍微停顿了下,毕竟接下来的话题可不再令他感到愉悦,不过他还是需要和拉杜解释清楚:“还记得卢卡斯吗?我最喜欢的儿子之,费舍是卢卡斯的爱人。”
“卢卡斯?希拉年纪最小的那个弟弟?”拉杜迅速想起了那是谁。
卢卡斯是爱兰德风流的二哥希拉的小弟弟,但却被爱兰德转变,成为了爱兰德的血系。在那场关于第三代血族和第二代血族的战争中,卢卡斯并没有参与追杀,但他也没有选择帮助。
有的时候,比同室操戈令人心寒的就是这样的袖手旁观。
在听到爱兰德对于那段故事每个人的表现的时候,拉杜就十分不喜卢卡斯这个人,他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因为爱兰德嘴里的“最喜欢”而讨厌卢卡斯的,他只是单纯的厌恶那类人,要么追杀,要么追随,没有第三种选择!
不过现在想来……“卢卡斯是因为那个费舍而选择了漠视你们的生死吗?”这是拉杜唯能够想到的理由。
爱兰德出现在了拉杜的身边,将他抱起,亲吻了下他最爱的小男孩的额头,“聪明。”
“那为什么我们要去找费舍?报仇吗?”可是这并不像是爱兰德的风格,从他提起卢卡斯时的语气就可以知道,他其实并没有怎么责怪过那个人当年的袖手旁观。于是拉杜想到了另个新的方向:“还是说卢卡斯消失了,而你怀疑他知道父帝的下落?所以费舍成为了这个故事的关键?”
爱兰德再次奖励似的吻了下拉杜的鼻尖:“继续,我亲爱的,让我听听你能猜到哪步。”
拉杜有些不怎么满意的口咬在了爱兰德的唇上:“嘿,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其实是在养宠物!”
“不,”爱兰德口否决了拉杜的话,他的手指留恋在拉杜纤细的脖颈上,那是拉杜的身体他最喜欢的部分,优美而又令人遐想,羸弱的就好像他握住了那里就掌握住了拉杜的全部。“我怎么会把你当宠物,我把你当儿子。”
==还不都样!拉杜有些气哼哼的想,反正都不是他会喜欢的答案。
爱兰德低低的笑了,他揉了揉拉杜黑色的头发,宠溺的开口:“好啦,真的生气了?我开玩笑的,我其实是把你当夫人,满意了?”
“谁稀罕!你才是夫人呢。”拉杜在爱兰德的面前真的是越来越幼稚了。
“行,我是你夫人。”爱兰德不怎么在意的回答。
拉杜满意的点点头,但莫名其妙的,他还是觉得他其实被爱兰德拐入了个局限的思维里,到底是什么,他并没有考虑清楚。
“继续来说卢卡斯的问题。”爱兰德的尖下巴蹭着拉杜的肩,带着某种挑逗的用本正经的声音说着关于未来行动的分析,“卢卡斯是父帝唯喜欢的孙子辈,父帝离开之前他最后见过的血族就是卢卡斯,而在我们被围攻的时候,卢卡斯就消失了。”
“所以说他的疑点最大?我还以为线索应该在父帝留下的那两本书里呢。”拉杜抱怨的说着自己的观点,说真的,对于那个卢卡斯他加的讨厌了。
爱兰德吻开始不断的徘徊在拉杜的脖颈,“安心吧,亲爱的,父帝定也会很喜欢你的。黑发碧眼,那直是父帝所钟爱的样子,你和卢卡斯还有着惊人相似的傲娇,这样的性格父帝总是会给予很大程度上的容忍。”
所以说其实该隐是个m吗?==
普拉提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拉杜心里的这句话,他不动声色的轻咳了声,在吸引到了在场即将开始又场床上运动的两人的注意后,冷冰冰的开口:“我们晚上就出发。”
看着普拉提消失的角落拉杜怔怔出神,那个腹黑的冰山是在报复对吧?他就知道,那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不就是对该隐可能有的性格在有限的范围内进行了下小小的猜测嘛,至于反应那么大嘛,难不成其实普拉提和该隐有腿?
“你在想什么?”爱兰德的手已经伸进了拉杜的底裤内,手指徘徊在入口,不断的挤压。
拉杜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的轻微喘了气,“再想我的特殊能力能不能是阻止别人窥探我的想法!”
每个血族都有属于自己的特殊能力,这种能力因人而异,而且般都是在血族的力量已经稳定成熟之后才会显现,力量越强大的血族这种能力能有好几个。好比爱兰德的大哥因诺奇,就可以用眼睛命令别人对他的话绝对服从,而且他可以用生命作为代价诅咒。
诅咒这个东西是个很奇特的存在,因诺奇和希拉都会,只不过表达形式不同,爱兰德告诉拉杜说他也拥有这个能力,不过拉杜宁愿辈子爱兰德都不要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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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费舍的琉璃城堡,我亲爱的。”爱兰德在边笑着说。
拉杜轻声喃喃的重复了遍那句话,费舍的琉璃城堡。就像是带着某种魔法的魅力,拉杜迅速就爱上了这种说法,他突然也想拥有这么个城堡,被别人称为拉杜的xx城堡。
不过很快的,拉杜就发现了这座城堡的与众不同,也就是最奇怪的地方。
城堡里的时间是静止的,花草都被夺取了时间,包括城堡的主人费舍。古老的纯金英式钟表被摆放在大厅角落里,钟摆停止了摆动,表盘永远定格在了四点四十四分。费舍就坐在城堡内部的个小型花园里,喝着他的仿佛永远也喝不完的下午茶。
拉杜所见到的费舍只是个很普通的人类,没有任何异于常人的地方,他有温度有血色,有心跳有脉搏,他没有超强的力量以及速度,因为他根本不是血族。但他那张洛可可式的精致容颜却永恒不变,被永远的定格在了他最美丽的时候。他坐在奶白色的单椅上,端着空空如也的瓷茶杯,假装自己正在品尝着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下午茶。
“你好,费舍。”爱兰德径直朝费舍走去,然后坐到了费舍旁边的椅子上。
费舍缓慢的抬起头,他的每个动作都带着种令人窒息的美丽风情,就像是副画那么赏心悦目,他的笑容完美无缺,他的声音也如天籁,他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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