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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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贝乐什么余的问题都没有问,貌似心情愉快地跟着音乐哼歌,但江兆唯和陈跃进隐约能察觉老板浑身强势的阴郁气息扑面而来——老板越不爽笑容越和蔼。

那两个人不知道老板的火气来自哪里,于是贼眉鼠眼地对视来回视去,都不敢说废话以免触怒贝乐,要知道,老板有不少体罚工具啊!

抵达小洋楼时已是夜间两点半,整栋小楼乌漆抹黑,贝乐打开门,陈跃进和江兆唯叉着李无敌拖进去,准备把他丢在沙发上。哪想贝乐拉开柔和的落地灯,却见元明清裹着条薄毯子窝在沙发上睡着了,看样子是赶效果图赶得太迟,没回家睡。

贝乐食指比在唇间:“嘘。”接着指指楼上,示意把人抬上去。

于是,陈跃进与江兆唯又轻手轻脚地把李无敌叉上二楼,在走廊起了争执。江兆唯把人往陈跃进屋里推:“反正你们两个人睡,也不在乎个人。”

陈跃进反唇相讥:“以后你和你老婆嘿咻也不在乎个人的话记得叫上我。”

“哦哦哦?你们嘿咻了吗?”江兆唯质问。

“你怎么知道我不嘿咻呢?”陈跃进厚着脸皮反问。

江兆唯摸出手机打开录音:“为了不让冯趣同志错过这句话我们录音为凭,来,你再重复遍。”

陈跃进大怒,把拍掉他的手机,装出士可杀不可辱之状:“不许你亵渎我和蛐蛐儿纯洁的友情!”

那边门咔哒声响,冯趣开了门,睡眼惺忪地直打呵欠:“吵什么吵!”

陈跃进撒下李无敌,扭头扑了过去:“蛐蛐儿,哥哥回来了~”

江兆唯瞬间被李无敌压弯了腰:“我操啊……”

冯趣用根手指顶开陈跃进,“死开。”

陈跃进察言观色,往旁边退步,死开了。

冯趣又命令:“死进去。”

陈跃进刺啦下闪进门里,在门侧露出半只眼睛得意洋洋地偷窥。

冯趣两手插在棉质运动裤的口袋里,懒洋洋地扬下巴,对江兆唯说:“我们这挤,顾客搁在你床上睡吧,就晚而已,你别这么娇气。”

陈跃进重复:“对,别这么娇气。”

江兆唯被压得直喘粗气,“不行,你们知道的,我神经衰弱和别人同床会失眠啊失眠。”

冯趣不为所动:“那你就睡地上呗。”

陈跃进:“对,地上呗。”

“不行,你们知道的,我洁癖,这么个浑身酒味的醉鬼在身边,我会失眠啊失眠。”

冯趣眉梢扬,冷笑:“我懒得拆穿你,坐马桶上都能睡着的人会神经衰弱?”

陈跃进:“对,神经衰弱?”

冯趣眼看江兆唯的小身板被顾客压成了豌豆芽,也不搭把手,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那屋邋遢成什么样了?床下的袜子快长蘑菇了吧?”

陈跃进:“对,蘑菇了吧?”

冯趣不屑:“别玷污了‘洁癖’这个高尚的词眼。”

陈跃进:“对,词眼!”

贝乐有条不紊地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途经走廊,便靠在边看戏。

冯趣总结:“别想而再再而三的给我装娇花。”

陈跃进:“对,装娇花。”

江兆唯被批驳得毫无反嘴的余地,含泪望向贝乐求助:“贝勒爷~”

“我不管。”贝乐耸肩,往自己屋里走,走了几步,忽然起了坏心,顿住脚步回过头笑了笑:“好了,江江,顾客丢在你屋里,你来我屋里睡吧。”

江兆唯旁顾左右,对陈跃进说:“贱贱,他叫你。”

陈跃进呲牙:“你才是贱贱,你全家都是贱贱!”

“我叫的是你呢,江江。”贝乐上前扶住醉死的顾客,和颜悦色地问:“要不我帮你扶他进去,你去洗漱?”

江兆唯被这声“江江”唤得头皮发麻,脑筋暂时短路。

贝乐趁着这空挡迅速把李无敌扶进屋里搬上床,转而出来拉住呆立的江兆唯:“江江,走啊。”

江兆唯浑身打颤:“不,不用了,我就和萝莉同志凑合晚吧。”

“你不是神经衰弱吗?”

“那我睡地上。”

“你不是洁癖吗?”

江兆唯狂摇头:“我改!我改!”

“不用改了,我就喜欢你这娇弱样。”贝乐拉了他几下没拉动,又揽住他的肩膀柔和地劝道:“乖,跟我进屋,你睡床,我睡地。”

江兆唯犹如五雷轰顶,扒着走廊墙壁,扎马步动不动:“贝勒爷!您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事你体罚我吧,你别你别你别……”

贝乐两手插到他腋下使劲拖他,耐着性子:“江江,你不是常怨我太强制不够体贴不够平易近人吗?我决定学着爱护员工,从你开始爱护,好不好?”

陈跃进与冯趣面面相觑,皆摸不透老板打的是什么算盘。

“你你你……请你从跃进开始爱护吧……”江兆唯结结巴巴地求饶:“贝勒爷,我胆小,我怕……”

“怕什么?”贝乐干脆打横把江兆唯抱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往自己屋里走,笑容阴柔,语气绵软:“别乱蹬,否则我把你从二楼丢下去。”

陈跃进捂脸:“哦~公主抱~”

冯趣恶寒:“那小子定是又干了什么混账事惹毛老板了,活该。”

十分钟后,江兆唯两眼无神地躺在贝乐的kingsize粉紫色大床上,他对这张床很熟悉,而且还知道床垫下压着条壁虎尾巴,那是他不久前趁贝乐外出时塞进去的。

贝乐打了个赤膊,穿着条紧身豹纹内裤,恰到好处的胸肌和六块腹肌览无遗,他大咧咧地坐在床边的球形沙发上摆弄熏香,赤|裸的两腿松松地交叠,副闲适的姿态。

“老板……”江兆唯将薄毯子往上拉了拉,贞洁地挡到胸口:“很迟了,睡觉吧。”

贝乐体贴地解释:“你不是神经衰弱吗?薰衣草熏香,安神的。”

江兆唯有苦难言,他从小在外住宿就保持个人睡,并不是因为神经衰弱也不是洁癖,而是有个致命的毛病——他睡觉时会说乱梦话!

“江江,你来我店里长时间?”贝乐轻飘飘的问。

“老板你还是连名带姓叫我吧……”

“回答我。”

“,年……我和跃进差不时间来的。”江兆唯瞪大眼盯着天花板,时刻警醒自己:不能睡!今晚死也不能睡!

“这年来我对你如何?”贝乐有句没句地发问。

“挺好的……”江兆唯掐掐自己的胳膊:不能睡!坚决不睡!

“挺好的?”贝乐尾音提,音量高了些。

江兆唯忙改口:“好极了!”

“你睁着眼睛怎么睡觉?”贝乐坐到床边,手掌盖在江兆唯眼睛上,“精神别这么紧张,睡吧。”

“……”江兆唯快哭了。

“睡不着吗?”贝乐自言自语:“我唱首歌哄哄你吧?”

江兆唯正要出言反对,贝乐已轻柔地哼出首英文歌。屋里熏香缭绕,床又软得像棉花糖,江兆唯在心里轻轻叹了声,老板脸蛋英俊身材性感,年轻又有钱,连声音都好听,是有资本闷骚装b的。这么想着,不自觉地闭上眼放松紧绷的神经,对自己说:去鸭店享受头牌牛郎的服务也不过如此,不享受真是浪费了,啧啧啧,那就享受十分钟吧……不,五分钟……不,三分钟……

贝乐首歌还没有唱完,就听江兆唯阴阳怪气地笑了声。

贝乐愣了愣,收回手。只见江兆唯闭着眼,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小母鸡似的咯咯咯咯笑了几下后,嘎吱嘎吱地磨牙数分钟,又老巫婆般口桀口桀地笑起来。

贝乐皱起眉头,小声问:“江兆唯,你怎么了?”

“哼哼哼……”江兆唯说:“贝勒爷,把手办给我~”

“……”

“不给我?哼哼哼!跃进,用这个手铐把他铐起来!冯趣,把他压箱底的皮鞭找出来给我!明清,剥下他的豹纹内裤!”

“……”贝乐怒极反笑,总算知道江兆唯死活要个人睡的真正原因了。

“贝勒爷,你的内裤在我手上喽,想要回去吗?”江兆唯淫|笑。

贝乐接上话茬道:“想要。”

“求我啊~”

贝乐靠近江兆唯的耳朵,嗓音暧昧:“求你……”

江兆唯卡壳住,整整安静了三分钟。

贝乐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惊疑不定地戳戳江兆唯的脸蛋。

“小贱人!”江兆唯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地痛骂:“让你求你就求?点老板的骨气都没有了!”

“……”

“让你不唱中文歌唱英文歌!让你不磨豆浆磨咖啡!让你装老外!”江兆唯开始手舞足蹈:“打你!打得你屁股开花!”

“……”

“还想要回豹纹内裤?哼!我掐死你!”江兆唯气狠狠地嚷:“让你装b!让你闷骚!让你腿上没毛!”

贝乐无语:喂,这些都关你什么事啊?

江兆唯翻个身,换了个可怜巴巴的声音嘟囔:“老板,你对我好点……”

贝乐无奈,时有些心软,“我哪儿对你不好了?”

“那件女仆装你穿定很漂亮,为啥要让跃进穿呢?浪费呐……”

贝乐额上青筋跳:“……”

“你不穿?”江兆唯无需情绪过度,瞬间又换个土匪状的声音:“不穿也得穿!给我穿上!然后撩起裙子坐在我腿上喂我吃葡萄……什么?你不愿意?口桀口桀口桀~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了~~贝勒爷,瞧你长了副欠调教的脸,不调教你我实在手痒啊……”

贝乐俯视着他得意忘形的睡脸,不自觉从牙缝里挤出句话:“你很好,很好,给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个小bug,谢谢捉虫的娃~

贝乐爷是闷骚女王攻。(有这种品种吗?)

5

5、求交往...

第二天江兆唯醒来,懵头懵脑地坐起身,抓抓鸡窝头,骤然反应过来:竟然睡着了!

迅速扫视遍房间,老板不在!江兆唯悲惨地抓扯自己的脸皮,痛不欲生:“死定了……”

客厅里,豆浆机在轰轰作响,江兆唯步三抖地挪到楼梯口,与上楼来上洗手间的冯趣撞个正着,江兆唯逮住他颤声问:“老板今天心情如何?”

“不错。”冯趣想也没想。

“他为什么不磨咖啡磨豆浆了?”江兆唯心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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