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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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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身而起,用力掀,连被褥带床起掀飞,蹲在另头床沿低头倒着往里看的陈跃进则被掀了个狗吃|屎。

贝乐亭亭玉立地直了,灰头土脸仍不失风度地掸掸睡袍,咆哮道:“哭哭!哭什么哭!你有完没完啊!”

江兆唯抱住了贝乐的腿,抬起脸,脸上滴泪也没有,光打雷不下雨地干嚎:“老板!有鬼——这屋子里有鬼——”

贝乐狼狈不堪的耙了耙鸡窝头,不失威严地怒斥:“放屁!大白天的,哪来的鬼?”

“晚上有!”江兆唯竭力眨出颗眼泪珠子,指着摔在地上的录音机和磁带,“我昨晚录了我睡觉后的声音,今早听,有女鬼唱歌,还有婴儿在哭……呜呜,还有铁链子拖地板的声音,还有鬼向我索命……”

那磁带里有什么声音贝乐最清楚不过,此时他故弄玄虚地沉吟片刻,往录音机努嘴,招呼他的鹰爪:“跃进,听听。”

陈跃进被掀倒后直没有爬起来,趴在地上痛苦呻吟:“哎呦……我的腰,我的屁股,我的门牙……”

冯趣代劳,上前将磁带装进录音机,摁下播放键。

四个人全抿嘴倾听,房间里除了录音机转动磁带发出轻微的咔咔声,没有任何其他不明的声音,冯趣快进倒退数次,依然没有新发现。江兆唯惊恐万状地瞪大眼睛:“我……明明听到了!”

贝乐和颜悦色地摸了摸江兆唯乱糟糟的头发,“江江,你还没有睡醒吧?”他之所以如此胸有成竹,因为刚才破门而入后趁着冯趣看衣柜陈跃进看抽屉时用空白磁带换了过来,那个精心制作的鬼声磁带好好儿地藏在睡袍口袋里呢!

江兆唯抖得越发厉害了,眼神涣散,脸色刷白,嘴唇颤了半天,失魂落魄地嗫嚅:“我明明听到了……真的有鬼,人就听不到了,果然有鬼,有鬼……”

贝乐完全没有料到这胆小鬼竟然被吓成这样,后悔之余不由有些心慌,生怕把他给吓出病来,忙蹲下来安慰式地搂搂他的肩,柔声劝道:“没有鬼,别瞎想。”

“我明明听到了,果然有鬼,有鬼……”江兆唯俨然是遭到了极大的精神刺激,颠来倒去重复着那句话,同时两手圈紧贝乐的腰,脸埋进对方肩窝里,呜咽着终于落下了泪。

贝乐最大的毛病就是“妇人之仁”,素来吃软不吃硬,江兆唯那暖暖的泪水浸入他的颈窝里,登时让他心疼的厉害,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耳光,暗暗自责:我这又是何苦?都奔三的人了,还这么没肚量!跟个情商为零的贱小子计较什么呢?真是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冯趣冷眼看了会儿,转头走了,出门后对陈跃进说:“江兆唯装哭技术大有长进,老板恐怕要吃亏了。”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词汇中间加空格已经不能解决口口了,于是前几章全部改遍,全部插|进根黄瓜,于是口口米有了……

10

10、得意忘形...

小洋楼这儿大早闹的鸡飞狗跳,元明清那儿也不好过,昨晚他把昏倒的李无敌拖回家,以掐人中泼冷水结合打屁股掐鸡鸡疗法,折腾到大半夜才弄醒此人,不料请佛容易送佛难,李无敌看中了他满屋子的限量名车模型,揉着又红又痛的屁股,扬言总有天会报仇雪恨,把莎莎和模型都抢走,那就罢了,由于元明清身边卧着狼狗,李无敌不敢造次,唯有占口头便宜,觉得不爽,叫嚣过后又以实际行动泄愤,把他的储备粮扫荡个精光,那也罢了,这位公子哥儿不知是吃进什么不该吃的,或许是剩了三天的海鲜包子,或许是放在茶几上的狗粮,总之那张清高冷傲的小脸上飞速地起了变化,脸颊鼻梁上浮起片小红点儿——过敏了。

元明清就这么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端着杯茶时不时抿口,面带微笑的观看电视,午夜没有好看的节目,他就看自己珍藏的dvd,看了av看gv,看了gv看人兽。

而斯洛普?李在这个时间段对着全身镜看屁股→揉屁股→炸毛→抓狂→咆哮→吃光食物→严重过敏→抓耳挠腮照镜子→抱住脸蹲在角落→自言自语的抹眼泪。

耳边终于清净下来,天也快亮了,狼狗醒来,撅起屁股拔长身体伸个懒腰,“嗷~~~~”声吼叫,元明清拍拍狗头,拿起遥控调到早间新闻,异常巧合地看到娱乐块播报的第条新闻:斯洛普?李钢琴演奏会入场券供不应求,票价炒至三千元。

再看时间,是这周末的演奏会,距现在五天十三个小时。

元明清心里咯噔了下,目光射向大花脸的钢琴家。

李无敌两手抱膝,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那小眼神在哀怨地控诉:都是你害的!

元明清无辜地摊开手:“不关我的事呀。”

李无敌扁嘴,抽鼻子,欲哭不哭的模样:“这个样子回家姐姐和经纪人会打我的……”

元明清向贝乐请了假,去诊所开几片抗过敏的药。李无敌已经在别人家里摆出了公子爷的谱,洗了个澡换下身脏衣服,毫不见外地翻箱倒柜。元明清到家打开门,看到衣柜片狼藉,而李无敌正红着屁股蹲在衣柜边正大光明地嗅他的内裤。

以淡定著称的元明清承认自己被惊吓到了,“你在干什么?”

李无敌理所当然地说:“找裤裤穿。”

元明清嘴角抽搐:“……”

李无敌认真地条条嗅过去,找出条自认为最干净的穿上,然后以美人鱼的姿势半趴半躺地卧在沙发上,可怜巴巴地仰视着他:“医生说过敏什么时候能退?”

元明清把药放在桌上,“按时吃药,个礼拜应该会消的。”

李无敌反手揉揉屁股,唉声叹气地闭上眼,“好困。”

“你可以睡睡。”元明清在另侧坐下,目光顺着对方的腿往上滑,从容地从内裤边缘钻进去浏览那若隐若现的团阴影,他昨晚把那里面的前后玩意儿都看光摸光了,触手细腻,毛质柔软,色泽可爱,是个可口的雏儿。

“不要告诉莎莎我毁容了哦。”李无敌嘱咐。

“李先生,你虑了,他不会关心的。”元明清抬起手,在李无敌看不到的背后,用食指悬空从尾椎划到臀缝,在两腿之间顿了顿,不动声色地挪开了,“你需不需要打个电话跟家里人说下?”

李无敌仍旧合着眼,蔫了吧唧地说:“红点不退我不回家。”

元明清耐着性子:“我看还是说说比较好,你好歹是公众人物,失踪了可不得了,而且我跟你又不熟,这不方便……”

“我很方便。”

“我不方便。”元明清掏出手机:“你家电话少?”

“不告诉你。”

元明清点起支烟叼在嘴上,微笑:“没关系,你家电话应该不难查。”

李无敌的脸埋进靠枕里,闷声威胁:“你敢打?我告诉爸爸你绑架我。”

“……”元明清依然保持微笑,却是收起了手机:得,这小子还不是全傻。

江兆唯受了惊吓后直如惊弓之鸟,三五不时的就犯哆嗦,得了羊癫疯似的,宁死也不愿呆在自己屋里。贝乐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吓出精神病可是辈子的事啊!真够要命的!

贝乐把自己的床让给江兆唯,好言好语地劝了大半天,也不叫他去工作了,命他趴在床上安心玩游戏别再想七想八,午饭还亲自炖了西洋参鸡蛋羹慰问他,据说是安神的。

晚饭时江兆唯说鸡蛋羹味道淡了,想吃椒盐鹌鹑,贝乐叫陈跃进去老城区的美食街买。

吃完饭江兆唯说吃了椒盐嗓子不舒服,贝乐叫冯趣到两条街之外的凉茶铺买酸梅汤。

临睡前江兆唯说想起了富贵西点坊的榴莲班戟,那可真好吃啊,就是太贵。贝乐二话不说换身衣服开车去西点坊。

贝乐前脚刚走,江兆唯后脚就欢喜得满地打滚,洗完澡后扭着秧歌蹦跳进了贝乐的房,骑着贝乐的枕头蹭啊蹭,拉开嗓门高歌:“贝勒爷乖乖~把腿开开~”下句换个嗓音:“不开不开我不开,江江没回来,谁来也不开哦耶~”

冯趣抱手靠在贝乐门边,冷笑。

陈跃进抱手靠在另边,“这小子贱毙了,我都有点同情贝勒爷了。”

冯趣回身往自己房里走:“开玩笑,别低估了老板的淫威!我打赌江兆唯最还能得瑟两天。”

贝乐花了百零八块钱买了盒榴莲班戟,风尘仆仆赶回来送到江兆唯床前。

江兆唯打开盒盖,看着里面的四小卷班戟,鼻子酸,吭吭哧哧地红了眼圈。

“怎么了?”贝乐摸摸他的脑袋:“吃呗。”

江兆唯拿起小卷舔舔,忽然想起了贝乐,赶紧送到他嘴边:“老板你先吃。”

贝乐扭头:“我才不吃这臭玩意儿,熏死我了。”

江兆唯忙把班戟放回纸盒里,吮了吮手指,“差点忘记了你恶心这味道!那我不吃了,身臭味,熏得你睡觉也睡不安稳。”

贝乐的心都化了,柔声说:“没关系,别管我。”

“不,不,我拿到楼下厅里,明早吃。”江兆唯捧起纸盒咚咚咚跑了。

贝乐目送他的背影,眼神随着心起荡漾不息,喃喃自语:“这个傻小子,其实也挺懂事……”

江兆唯咚咚咚又跑了回来,低头羞涩地盯着脚背:“老板,楼下关灯了,好暗……”

“笨蛋!”贝乐亲昵地敲了下他的脑袋,“我拿下去。”

江兆唯搂住他的腰:“别把我个人留在屋里,我怕……”

贝乐呵地乐,拉上他的手,“跟我起,胆小鬼!”

两个人起通过走廊,走下台阶,江兆唯受惊的小老鼠般紧贴的贝乐,贝乐又由拉手换为搂肩膀,不住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江兆唯今年才刚满二十,是外地乡下的穷孩子,费劲千辛万苦考上名牌大学,但由于有个品学兼优的哥哥在海外深造,家境过于贫寒供不起两个孩子,只好退学,提早进入社会,打工赚钱供哥哥念书。如此感人肺腑的身世,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尤其是贝乐这种闲心过剩又脑补过度的人,每每惦记起来都情不自禁地伤感。搂着对方瘦削的瑟瑟发抖的肩膀,贝乐心里的愧疚又添了几层,自责之余暗暗发誓:只要他肯上进,我定供他念完大学。

江兆唯这晚睡在贝乐的床上已然荣辱不惊,双贼眼骨碌碌乱转,贝乐瞧他,他就垂下眼打呵欠假装犯困。

贝乐在床沿坐下,轻声问:“还怕吗?”

“有人陪着会好些。”江兆唯抱住他的大腿,脸颊自然而然地在他臀侧蹭了蹭,眼中水汪汪的,真的像个可怜兮兮的小弟弟向哥哥撒娇。

贝乐莞尔,“是不是爷们?这么胆小!”

江兆唯不说话,似乎又委屈了几分。

贝乐抬腿上床,“留盏床头灯,免得你害怕。”

江兆唯顺势拱进他怀里,“老板,谢谢你。”

贝乐最喜欢温顺的东西,例如兔子——小疯狗样的江兆唯无疑是烦人的,但小乖兔样的江兆唯倒是十分可人。他合上眼,抬手有下没下的轻拍江兆唯的后背,这种感觉很温馨,让他满心的父爱膨胀。贝乐很小时父母就离婚了,他和妹妹跟妈妈,但是妈妈工作忙没空搭理他们,所以他还没上小学就已经貌似充满父爱地抱着妹妹哄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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