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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明清去而又来,冯趣幸灾乐祸地笑,学着贝乐的口气说:“小明,捧了西瓜还想捡玉米?”

元明清赶得有些气喘,进了门后就往楼梯方向走,听到冯趣的话放慢脚步,在楼梯口处缓口气,两手背到身后做出闲闲的模样,微笑答道:“那可不行啊。”

贝乐没有花吃,人在屋里跳舞,不开灯,拉起了厚实的窗帘,用老旧的留声机放着支印度韵味的慢曲。他两手插在裤兜里,微微歪着脑袋闭眼倾听调子,寂寥寥地迈着最简单而缓慢的布鲁斯舞步,十足自怜自伤的水仙花姿态。

元明清还是用张卡撬开门锁,堂而皇之地进入屋内关上门,话没出口,先温和地笑成了个无辜的痴汉——可惜没人欣赏,贝乐听到动静眼也不睁,照样装腔作势地踱步子。

“呵,老板,这么有兴致?我陪你跳曲?”元明清笑了阵没人理,讪讪地上前,从后面搂住贝乐,柔声说:“我打车跑了几家花店也没买到玫瑰,听说有个富豪泡妞,买光了方圆十里的玫瑰。”

“你怎么知道我要买花?冯趣向你通风报信了吧?”贝乐脚跟转,舞步不乱,“别叫我老板了,做小伏低的给谁看?这店本来就是兄弟档,半你的,爱拿什么拿什么吧。”

“惨,夫妻挡转眼成了兄弟档。”元明清耍贫嘴。

贝乐心平气和地与他商量:“抽你两个耳刮子如何?”

元明清及时改口:“兄弟档,兄弟档,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贝乐气定神闲地旋转,“很少见你对别人这么上心呢,新情人喜欢我定做的钥匙链吗?”

元明清紧随他的舞步,解释道:“我以为只是普通货品,不知道是你定做的,要不,手再贱也不敢夺你所好啊。”

“那好,还我。”贝乐故意拿声捏调:“那徽章是纯银敲的,嵌水晶和螺钿,不但贵,还是纯手工制作,要提前两个月定做呢。”

“我再给你定个,白金敲的,嵌钻石行么?”

贝乐这才睁开了眼,嗤笑:“算了,本来就是打算送你当生日礼物的。”

元明清愣,抱歉地笑笑,不言不语。

首曲子终结,换了首,贝乐捏着元明清的手腕,忽然转身扣住他的腰,不由分说摆出了贴面舞男方的姿势。

元明清理亏,暂时处于弱势,能屈能伸地抬手搂着对方的肩膀,亦步亦趋。

两个人身高相当,鼻尖点着鼻尖,贝乐不紧不慢地说:“莫声还是没长脑子,满嘴放大炮,以前成天跟人打架都是我去收拾烂摊子,现在还好有那个总裁忍让他,要不他得怎么混……”

“嗯?怎么想起他?”元明清有些心慌:贝乐很年没主动提起那个人了。

“看到他的新闻,就想想呗。”贝乐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他是我见过最简单的人,再歇斯底里的暴躁,也没对我发过脾气说过我句坏话。按这个理推论,他跟那个总裁真不像情侣关系,你说是不是?”

元明清冒出冷汗,满不在乎地反问:“问我?我怎么知道?”

“你感觉呢?”

“揣测别人不好。”

贝乐的手往他背上挪挪,“出汗了?这天气不热。”

“赶来的,路上急了。”元明清淡定自若。

个问得咄咄逼人,个答得滴水不漏,最后,贝乐高深莫测地扬嘴角,丢出四个字:“自作聪明。”

元明清心惊肉跳,往后退步提前终结这曲舞,“贝乐,有什么话直说。”

贝乐走到桌前关了留声机,沉吟片刻,说:“我被你折腾累了,本来下定决心独身辈子,耗个你死我活。不过今天改变主意了,给你两个选择,,老子不爽,你给我赶走新情人。二,我们从今开始别暧昧不清,干干净净做兄弟。”

“喂,我跟你已经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

贝乐扬下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元明清耸肩:“我的爷唉,别太小气,你见个爱个,我也没管过你啊。我这才刚上心个,八字还没撇呢,你就这样吃醋……”

“你没管我,也没吃醋,”贝乐扬手给他巴掌,“知道我见个爱个,还个个的往自己床上带?畜生。”

这个巴掌来势漂浮,并不用力,元明清梗着脖子挨下来,狡辩:“罗莫声我没动过。”

“对,他是第个,你还不知道怎么对付。”贝乐盯着他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用种既轻快又莫名阴森的口气说:“不过你也赢啦。”

元明清被盯得浑身发毛,垂下眼帘,装作受伤惨重地捂着挨打的半边脸,“让我,考虑考虑。”

贝乐点头:“好好考虑,选,老实跟我耗着。选二……”他语调转,狠声道:“警告你,以后我跟别人好,你再给我从中作梗,别怪我翻脸不念旧情!滚!”

元明清落花流水滚出卧房,长吁短叹地抹了把汗,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从做好独身打算后,贝乐就自己与自己谈上了恋爱,越发自恋得如痴如醉,般不会花精力去看别人眼或想与自己无关的事,顶偶尔发发小脾气,轻易不会发飙,可发飙起来神惧鬼怕,阴险的淡定帝也不是对手。

楼下,娱乐新闻结束,开始播放彩票开奖,陈跃进无所获,不由悲从中来:“我的手气是越来越差了,连十块钱都没中!”

冯趣扯过他手中的叠彩票,张张撕碎在他面前,撕张念张:“六块钱没了,三十八块钱没了,六十六块钱没了,百二十块没了……”

陈跃进捂耳:“不看不看。”

冯趣全撕干净,随手丢进垃圾桶,苦口婆心地劝:“跃进啊,我拜托你有点自制力吧……”

陈跃进捂眼:“不听不听。”

“捂你妹!”冯趣把脸肃,暴喝:“手放下!”

陈跃进听话地放下手搁在膝盖上,悲戚戚地埋怨:“都怪你不管我工资。”

冯趣头疼,“我有什么义务管你?”

陈跃进掏出几张钞票,“蛐蛐儿,刚发的工资只剩五百了,帮我看着吧。”

冯趣点起支烟叼上,扭头:“狗才给你看钱,自己学会盘算盘算五百块怎么花个月。”

陈跃进答:“没法活。”

“没法活去死。”

陈跃进起来:“反正没法活,干脆都花光算了。”

“回来!”冯趣吐血三升,抢过那点可怜的钞票卷卷塞进口袋里。

陈跃进熊般努力窝进他的怀里,红脸儿娇羞道:“早这样好~”

冯趣额角青筋直暴:“死开!”

江兆唯打外头回来,带着朵新鲜的玫瑰花。元明清下楼看到了,微感诧异:“你哪来的玫瑰花?”

江兆唯想也不想:“买的呀。”

“哪家花店?”元明清刨根问底。

江兆唯警惕地护着玫瑰花,撒腿往楼上跑:“不告诉你!”

贝乐如愿获得了玫瑰花,不知是垃圾堆里翻出来的,视若珍宝,边咬着花瓣顾影自怜,边狠狠鄙视元明清:连买朵玫瑰花给我的心思都没有了,还拿方圆十里都买不到玫瑰这个无耻的借口来骗人。可恶!会弹琴了不起啊?我明明比斯洛普帅了!妈了个逼逼仔的!

不过不打紧,消沉归消沉,仍旧不影响贝勒爷与自己谈恋爱。上次买了条民国式的军裤后,贝乐又口气买下军阀款的军靴军帽和军外套,此外,为了使背景与自身和谐统,专门定了套风格古旧的藤条椅和面印满桃花的屏风,花费巨大。

贝乐拈着玫瑰,美男鱼似的卧在长藤椅上闭目养神,时不时瞥眼落地玻璃窗印出来的自己,深感满意——如果能剔除背后的电脑和员工若干,就有意境了!

江兆唯从靠背后面出现,脑袋钻进藤椅条,撩起贝乐的外套下摆,哇唬口咬在对方腰上。

贝乐惊,轻笑:“小心我踢飞你。”

江兆唯嘿嘿傻笑,撅嘴在那浅浅的牙印上舔了舔,接着又咪啾咪啾地亲。

贝乐痒了,扭腰,“我真要踢飞你了!”

江兆唯继续上下其手,毫无逻辑地拍马屁:“贝勒爷,你帅成这样,搁在打战的时候,怎么也得是个师长呢!”

贝乐嗅了嗅玫瑰,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那肯定。”

江兆唯立马改称呼:“师座,你就从了我吧。”

这回贝乐没有口拒绝,他回想起元明清给他的答复,犹豫着拉长尾音:“让我,考虑考虑……”

“啥?”江兆唯拽着藤条,眼睛瞪得几欲脱眶,“真,真的吗?师座,你不是开玩笑吧?”

贝乐起身紧紧外套,照着镜子高雅地点起烟,不怀好意地保持笑容,加重语气:“不开玩笑。”不考虑清楚怎么把这贱小子干到死,不可轻举妄动,光凭武力压不住人,万他跟元明清样嚼不动,闹个两败俱伤就不好玩了。

陈跃进旁观至此,被天雷轰成了木炭,战栗着问:“蛐蛐儿,你听到了吗?”

冯趣不冷不淡的应:“嗯。”

“贝勒爷即将被兆唯勾引到同性恋这条不归路上了!”

“嗯。”冯趣冷着脸:不归你妹!

陈跃进摇晃着冯趣的胳膊,话中带话地试探道:“不容易啊!蛐蛐儿,同性恋也不是很遥远嘛~”

冯趣还是那个字:“嗯。”暗地吐槽:贝乐,瞧你即当婊|子又立牌坊,把这俩傻帽给骗的!

陈跃进见冯趣面无表情,想起他对江兆唯那犹如秋风扫落叶的态度,吓得心中哆嗦,不敢再提“同性恋”这个话题,生怕惹对方反感。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感天动地啊——”江兆唯喜极而泣,正欲再蹦跶,“跃进,快帮我把头拔|出来!”

“唉唉来了!”

“……哎呀呀要死啊!我的头!”

“这这……怎么拔不出来?”

“怎,怎么会这样?用力点!”

陈跃进加把劲:“二……”

江兆唯惨叫:“哎呦——”

陈跃进不气馁:“二……”

江兆唯悲号:“救命——”

陈跃进捋捋他的脑袋,企图捋小点:“加油,二——”

咔嚓……江兆唯的脑袋出来了,昂贵而脆弱的藤椅也断了。

贝乐窒,咬牙切齿:“妈了个逼逼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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