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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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员端着托盘进入包厢,递上咖啡和啤酒,小声说:“请慢用。”紧接着垂头退了出去。
李无敌捂着马克杯,酸溜溜地看看陈莎莎,再看看法克密,第次见,觉得法克密不配陈莎莎;第二次见,觉得陈莎莎不配法克密,心中百味陈杂:“你们感情可真好啊……”
“是啊,”元明清抿口咖啡,搭上陈跃进的肩膀:“青梅竹马嘛。”说着,探身给他掖了掖鬓发,用眼神无声地恐吓:想连本带利还债吗?
陈跃进立时倾倒在元明清肩上,笑得花枝乱颤:“讨厌!人家不好意思啦。”
元明清面露温柔幸福之色,“其实我跟莎莎最近在讨论婚事,到时李先生可以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陈跃进甜甜地说:“是呢,欢迎欢迎!”内心呐喊:婚你妹啊!
“啊?哦。”李无敌搁下马克杯,欲言又止:迎你妹啊!老子不答应!
元明清往陈跃进的啤酒中加了块冰,“莎莎,啤酒加点冰好喝。”
“谢谢~”陈跃进满脸堆笑:让我在这么冷的天气穿裙子还逼我喝冰?你个禽兽!
李无敌强打精神,将自己的马克杯往元明清那推了推,语气里饱含争宠的意味:“我也要冰。”看这里看这里!
“咖啡就不要加冰了。”元明清没理会。
李无敌阴郁地斜视他,碍于在女士面前不好发作,只得忍气吞声地把手伸进口袋里摸了摸熟睡的小狗,“我想回去了。”重色轻友,你个畜生!
元明清还想再做些出位的动作刺激那两个人,却听外面阵骚动,隐约还有贝乐的声音,料想是那伙人来闹事了,急忙起身,“不好意思,失陪下,你们聊。”
陈跃进不想个人面对窘迫的场合,带着哭腔挽留:“别……”
李无敌也不想离开他,嗓音七拐八扭地询问:“你去哪啊?”
元明清刻意无视李无敌,拍拍陈跃进的肩:“上个洗手间,马上回来。”
陈跃进无奈:“哦……快去快回。”
李无敌妒火中烧:混蛋!见到莎莎就当我死的啊?
门外,贝乐抱手而立,挑眉端详咖啡店老板:“呦,赭雄,你变性了?”
江兆唯正眼不错珠地盯着那老板犯花痴,闻言大惊失色:“变性?”
开玩笑,元明清的旧相识哪个不是贝乐的旧相识?名唤赭雄的咖啡店老板礼貌地解释:“不好意思,还没呢。”
“我看,也不用变了,你不说没人能看得出你是公的。”冯趣嘴不饶人。很不巧,这老板也是他的旧相识。
赭雄懒洋洋地笑,斯文和蔼地反驳:“干你屁事?你这个欺骗人感情的死0号。”
江兆唯迷惑地转头看向冯趣:“死0号?”
“是你自己倒贴未遂恼羞成怒,我骗过你什么?”冯趣冷然道:“乖,别使小性子了,我想进去喝杯咖啡,你别挡在门口。”
赭雄甩头:“抱歉,我们店停止营业。”
贝乐往里张望:“明清不是进去了吗?”
赭雄马上改口:“他今天包场。”
“我也有钱包场!”贝乐火大:“放我进去,我的狗在里面,我拎了就走,不影响你做生意。”
江兆唯狐假虎威地叫嚣:“是啊,我家爷有的是钱,让开让开!”
元明清及时出现,推开门比了个“嘘”的手势,随之无辜地笑:“贝乐,你别搅我的场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年了,直喜欢我的大家……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之我很爱你们,你们知道的》《
弱弱地说句迟来的祝福:大家定要开心每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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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欠债赔人...
贝乐脚踩在咖啡店的台阶上,阴阳怪气地吊起边眉梢与元明清对峙:“舍得出来了?”
元明清做疑惑状:“我约我的会,又怎么惹怒你了?”
“你个吃里爬外的货!我的狗还来!”
元明清了然,辩白道:“明明是你不要了。”
贝乐语塞半晌,无耻地说:“我现在要了!还我!”
“凡事还有个先来后到吧?”元明清陪着笑脸。
贝乐推了他把,跻身就往门里走,强词夺理:“我就不和你先来后到,你能怎么样?”
元明清还真不能拿他怎样,只好温温和和地搂住他的肩膀恳求:“好好好,给我两天时间,我定还你。”
贝乐那叫个得瑟,将恃宠而骄的自恋发挥得淋漓尽致:“不行,我现在就要。”
“贝乐,别让我为难,我们说好了各搞各的人,不搞破坏的,瞧,你要来搅我的场,那我只好……”元明清拿眼睛暧昧地瞟向江兆唯。
贝乐个激灵,只差没出身冷汗:“你想干什么?”
“什么都没想……干啊。”元明清意味深长。
这混账挖墙脚靠的不是穷追猛打而是润物细无声,贝乐数次切身体会,防不胜防,恨得咬牙切齿,嘴上依然强硬:“那猥琐的狗玩意你玩的动?”
“重在挑战嘛,”元明清很谦虚:“你知道的,有参与就有收获。”
“妈了个逼逼仔的你这个贱人!”贝乐干瞪眼。
“贝勒爷!跟他废话什么?”江兆唯在后面跳上跳下,撸袖子卷裤脚的,“冲进去!抢了狗就跑!”
贝乐用根手指弹开他,让他离元明清有远滚远,“还不都怪你?死边去!”
江兆唯揉着被弹的脑门,莫名其妙:“我又怎么了啊?”
贝乐不理他,回头还想跟元明清谈判几句,却听咖啡店深处“嘭”的声,紧接着传来陈跃进惊叫:“啊!蛐蛐儿!你怎么来了?”
元明清脸色变,眼神飘忽地扫过贝乐:“声东击西?我的爷,有长进啊。”
贝乐表情僵硬:“不关我事,他单独行动的。”
冯趣那狗性格哪会跟人唧唧歪歪?趁贝乐与元明清拉扯之时,他绕过咖啡店的门面,从后墙爬窗进去摸到了包厢,脚踹开,进去拉住陈跃进的胳膊往门外送,简短个字:“走。”
“你是谁?”李无敌仍旧傻呼呼地维持冯趣闯进来前秒的动作,捂着马克杯看呆了。
冯趣没理会,反手把将夹克后可拆卸的加绒帽子扯下来,上前从李无敌口袋里掏出狗崽,丢进帽子里兜着就走。
这下李无敌不依了,抱住冯趣的手臂:“你干什么?我的狗!还我!”
冯趣连帽子带狗夹在腋下,抬起另只手,掐旋推就把李无敌撂趴下了,转身抬脚,却被抱住了腿。
莎莎是法克密的,被抢走没关系,命大大可是自己的啊,被抢走上哪找去?!!李无敌抢狗心切,倒地就拼了命搂住冯趣的腿,扯着嗓门求援:“不要动我的狗——放开它!法克密!法克密——”
冯趣抽出条腿打算蹬开,但脚刚要踩在李无敌肩上,立即来了个悬崖勒马,僵着不动。虽然自己很火大,但对方何其无辜,弄出伤来不好办,正不知如何脱身,听到他的嚎叫,当真是头黑线:我像是抢狗去fuck的?
狗崽缩在李无敌的口袋里睡得正香,突然换了个左摇右摆的环境,惊惧地从帽子里钻出头叽叽乱叫。
元明清闻声赶了进来,见李无敌灰头土脸地被踩在地上,不由淡定地勃然大怒了,搡开冯趣,“干嘛欺负人?”
“我没踩他,不信你自己问。”冯趣不以为意,把狗脑袋摁进去裹严实些。
“嗯嗯……他没踩我。”李无敌手脚并用爬起来,眼睛盯着那帽子:“他抢我的狗。”
“狗抢来了?干得好。”贝乐赞许地拍了拍冯趣的肩膀,好像那是他的鹰爪。而那头连狗的不如的陈莎莎已然被众人无视。
李无敌把元明清当救命稻草:“抢回来!”
“嗤~做梦!”贝乐不屑,捧起狗崽,喜极而泣地贴上去亲了口:“风飘雨旋~”
狗崽对这个名字点感触都没有,斜了眼没看他,面露藐视之情。
“你看,命大大不理他!”李无敌摇撼元明清的手臂:“快抢回来!”
元明清无可奈何,解释道:“他才是狗主人,你忘了?说好是借来给你玩的啊。”
李无敌原本趾高气昂,是派有靠山的姿态,闻言卡壳住了,不可思议地望着元明清,眼神逐渐转为惊讶,接着由惊讶转成失望,又由失望转成委屈,嗓音里带上了哭腔:“我的狗!”
元明清阵心疼,转向贝乐:“开个价,贝乐,让给我吧。”
贝乐充耳不闻,捏了捏狗崽的小爪子,亲昵地叫唤:“小风~小飘~小雨~小旋~”
狗崽喷个响鼻,左右扭头。
李无敌大喊:“命大大!”
“呜啊~”狗崽马上回应。
“命大大!”
狗崽在贝乐手中奋力挣扎:“呜啊呜啊~”
贝乐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帽子撩拢住狗崽,拔腿要走:没关系,有的是时间培养感情!
李无敌见抢狗无望,连法克密都帮不了自己,便自己动手冲上去抢狗,可惜对方人势众,前面有冯趣把关,接着是江兆唯摩拳擦掌,根本碰不到后方的贝乐!他气急败坏地红了眼,咆哮:“狗还我!狗还我——啊——”歇斯底里地喊了几声,哭了……
屋里伙人都觉出了难堪和内疚,好像自己是欺负小孩的恶霸。
李无敌泪汪汪地将目光投向元明清,最后线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嗫嚅着求道:“我的狗……我的狗……”
元明清追上去截住贝乐,“拜托,当是借好了,过几天就还你。别让我这么为难!”
“没商量。”贝乐为难:借几天是没问题,但事已至此,瞧李无敌那样,这狗肯定有借无还!
元明清不再求了,阴沉沉地扬了扬嘴角。
贝乐心底打怵——他这发小是好脾气,但绝对不是好个性,他最清楚不过,死磕起来自己从来没赢过。今天真是太失策了!
元明清回身摸了摸李无敌的脸,柔声说:“我再给你买只。”
李无敌听到这句话,彻底绝望了,打开他的手恨声道:“我就要命大大!你这个王八蛋!找你的莎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