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莺莺燕燕看穿着长相怎么也不似是在行宫内收拾打理的下人。
彭七留时间僵在原地,脸色也有些发白,然后个劲地冲着那群莺莺燕燕旁边个师爷打扮的人使着眼色。
瞧见彭七留使眼色,那师爷仿似收到信号般乐呵呵地就迎了上来。
“别别别!”不过彭七留却惊恐地低呼着,却又不敢太过大声。
无见于彭七留的恐惧,那师爷径直笑脸跪在了楚遇跟前,然后手指着身后这群女子:“君上万安,奴才大胆请君上上前,这些女子都是知府大人命人甄选入行宫伺候君上的,都是扬州数数二的美人。”
彭七留顿时有种进退不得的胆怯,明眼如信王殿下,从在游船时彭七留的阿谀,想出以美色事君的想法也是极有可能。不过方才才知道君上身边有个得宠的妃子伺候着,忽然意识到这行为会得罪君上的宠妃,于是个劲地让眼前这个没眼力的师爷改变计划,奈何这个没眼力的师爷实在太过没眼力了。
终于,霍妫的脸色黑了。
彭七留这惯看上头脸色的人时间也不知此刻是该哭该笑了。因为,君上看起来十分心满意足。
然后,君上楚遇带着这抹心满意足瞧着霍妫愈加阴郁的神情,甚是贴心地扬了扬眉,问道:“爱妃觉得如何?孤听爱妃的。”
霍妫看着楚遇,只觉得此刻楚遇的笑意上带了些莫名的观望态度,暗暗腹诽于楚遇丢问题的恶趣味:“当然留下,不过……嫔妾近日好奇民间顶碗吞剑的杂艺,这些民间的‘民女’应该见识过,就让她们在行宫给嫔妾展示展示。”她并不是个会给别的女子留存机会的人,顿了顿,又道。
顶碗吞剑的杂艺,信王楚宴闻言不经意嘴角扬了扬。
君上楚遇狭目之中亦是略过抹笑意。
“对了彭大人,本宫离京来扬州之前听说扬州总有草菅人命的事情,听说扬州牢狱之中的犯人都是吃的糠水馊食,对待无辜屈打成招、实无人道呢。”忽然,霍妫移了话题,还移得十分让人摸不着头脑。
楚遇幽深着狭目似是看戏般,副好整以暇等着霍妫的用意。
那个彭七留本就已经把冷汗,听到霍妫忽然移开话题,急忙就回道:“回娘娘,微臣治理下的扬州直太平,娘娘路而来也能瞧见大街小巷都繁华安泰,至于牢狱中人,微臣实不敢有违吏部条令草菅人命,他们的吃喝生活都有狱卒打理。”
“这样啊,倒可能是本宫将旁的州县的错听成了扬州。”霍妫叹了口气,身子靠近了边的楚遇,他既是会将她放在话题之间,她没理由不带上他,“彭大人这样会为君上与本宫计划打算,生怕君上与本宫无人伺候。君上不是打算来扬州体察民情么?牢狱之处便让彭大人为君上您体察好了。”
楚遇自然地将霍妫纳在怀中,然后眉头挑:“如何让彭知府代孤体察呢?”
“自是要身体力行在牢狱之中待阵子了,不然如何算得体察?”霍妫脸漠不上心的模样,只倚靠着楚遇的模样十分柔弱。
彭七留膝盖软,颤巍巍就跪了下去。所谓在牢狱中体察阵子……他岂不是要在关在牢房与人犯般?
楚遇适时地皱了皱眉,似在思考此事的可行性:“将体察牢狱之事交由彭知府孤甚是满意,只是该让何人监督呢?”
“君上,就让这位师爷跟彭大人相互监督吧,他是彭大人的师爷,二人同在间牢狱住上些许日子也可同斟酌扬州城的大小事宜。”信王楚宴终于开口,连带着师爷跟彭七留道给送到牢狱去了。
彭七留只怨自己个马屁拍到了马腿,所幸不是要命,只得巴巴谢恩。
那个师爷实在不知自己招了什么罪,只得胆颤问道:“草民惶恐,不知需体察至何时?”
“你们这样为君上设想奉献美人,就为君上设想在牢狱中体察些日子。”直在信王边上不说话的淮南侯楚扬不知怎地,眼中有着几分如何也掩盖不去的怒意。
霍妫忽然诧异地看向楚扬,他……莫不是在为她出气?
不管怎样,来扬州的第日就遂了霍妫的心关了扬州知府。入住扬州行宫,切都顺遂着。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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