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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新娘第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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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笑过后,妖夜拿起旁边的扫把,开始认真的扫起地来,很认真很认真,那些红色的花瓣被他一点点的扫到一堆,然后再开始从其他地方扫。

妖夜扫着那一片片的花瓣,回忆却好像那落下的花瓣一样,一片片地落下,从出生到现在,欢乐的,无聊的,痛苦的,无奈的,都仿佛叶葶说的立体声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浮现。

他原来的名字并不叫做妖夜,而叫做如夜,高如夜,父母为他去这个名字,是希望他能够像在他还没出生时候就失踪的哥哥肆夜一样聪明。父母是江湖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镖局的总镖头,是非常普通非常普通的一对夫妇。要说稍微特别一点的,就是那时候已经隐退江湖的外公,也是教了高妖夜一身武功和毒术的怪老头。只是,对老人的映像也好,对父母的映像也好,他统统都记不清楚了,因为那一切在他八岁的时候都消失了,外公为了救他那被朝廷逮捕的父母而死在朝廷犬牙的乱箭之下,他亲眼看着那一幕,也是他亲自给自己下药,忘记了那一切。

毒公子妖夜,第一次做出来的毒药,便是那忘却痛苦的忘情散,忘记自己最不想要的记忆,但是一旦记忆再想起来,便是生命终结之时。

九岁,江湖上多了一个擅长使毒的小男孩,因为小男孩爱玩,所以一不当心,很多武林高手被玩死了。

十三岁,当原来的小男孩长成了一个俊秀的少年的时候,他遇见了一个与他的父亲有着差不多样貌的比他大三岁的少年,那时候,他知道,那个看起来冰冰冷冷的有点面瘫的少年一定就是他那失踪的哥哥。

“喂,你叫什么?”

站在那个抱着剑的少年面前,用无比嚣张的口气询问,让那比自己高了一个脑袋的少年微微皱眉,有那么一点点不高兴。

“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不过别人给我的外号很多,你想知道哪一个?”

少年看着眼前的男孩,虽然不满他的口气,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发火。

“那我告诉你吧,你是我哥哥,你的名字是高肆夜。我是你的弟弟,高如,呃,不对,我已经改名字了,我是你的弟弟高妖夜!你以后一定要照顾我的。”

高个子的少年显然被那个称呼一下子给闷住了,有点发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开始行使弟弟权利的少年,嘴角扯起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抹微笑,将那有着厚厚老茧的掌心覆盖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点点头,从此,他们便是兄弟。

十八岁,他和大哥高肆夜的名字一样,已经传遍四国,但是也和他大哥一样,甚少有人能将他的名字和他这个人对上号。因为他是杀手,是天下第一的制毒高手,被江湖誉为毒公子的妖夜公子,但是,他也和他大哥一样,有着一张倾国倾城雌雄莫辩的脸。那一年,他已经是天下第一杀手集团的监视者的统领,掌握着任何杀手的生杀大权。

也是在那一年,他遇见了自己人生的转折,看见任务失败的左使怀中的孩子的时候,他忘记了自己的杀意,反而任由左使一路将那个孩子带到了星夜宫。

他知道自己喜欢小孩,但还不至于是恋童癖。但是,这一次,他却疯的彻底。

那个像童子一样可爱的小女孩,在看见他的时候的那一丝好奇,以及后来的鄙夷,都让他觉得有趣极了,也想要把这个孩子带着的想法。

“师父,这个变态人妖是谁啊?”

那个孩子在见到他时候说的话,他并不十分明白,但是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词,但是他选择无视。

二十岁,女孩五岁。这一天,女孩一反常态,将他引进屋子里,想想过去的惨痛经历,不是被阿音打出来,就是被大哥拎出来,再不然就是被南宫雪给踹出来,像这样单独和这个越来越可爱的女孩独处的机会还真的是没有呢。

“呐,妖夜喜欢阿音姐姐吧?”

原本正在哀悼着自己悲惨过去的他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脸顿时红成了一张烙铁。

“叶儿,小孩子不要乱说哦。”

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将自己的心思泄露无遗,他是恋童癖,但是充其量也就是非常非常非常喜欢小孩子罢了,但是那方面绝对正常。他喜欢秦音,从第一面的时候就爱上了那个酷酷的女子,只是那个时候,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她对大哥的眷恋,即使现在她已经不是大哥的女人,看着她眼中的那份情意,他还是没有勇气。

“原来毒公子是一个胆小鬼啊。”

再一次被鄙视了,他想哭却哭不出来,自从见到这个小鬼之后,不知道就被鄙视了多少次。

“谁说我是胆小鬼啊!”

“如果不是胆小鬼就和阿音姐姐去告白啊?”

“告白?”

“就是告诉她,你喜欢她啊,要她做你女人啊!我觉得你是不敢。”

他听明白意思后,脸上的红色再一次升级。

“哼,小丫头,你可不要小看我,好歹我也是你哥,就那么点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拍着胸脯说道,原本以为那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告白了一百零三次,被拒绝了一百零二次,第一百零三次的时候,对方总算答应了,而他也已经三十岁,叶儿也已经十五岁,成长成为一个生意遍布东西南北,被称为毒仙子的女孩。

有一年的春天,他从外归来,却没有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头一次有了快点成婚的念头,毕竟成了婚,阿音才不会天天跟着那个丫头四处跑,他疼爱丫头,但是也心疼阿音。

于是,他再一次匆匆地出门去找他们。

等到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大哥决定终结星夜宫,而阿音也决定了自己的求婚,一切的一切都朝着幸福美满的方向前进。

只是,他不知道幸福是那么短暂。

当看着那支暗箭刺穿大哥的身体,叶儿抱着那浑身是血的身体时那份绝望的神色的时候,心里的那份无力感,让他疼得快要窒息,然后看着那之箭再一次刺穿自己在乎的人,那个丫头也离开了自己,那份鲜红弥漫了自己的眼,若不是南宫雪来阻止的话,自己已经打开了灭世之毒的瓶盖。

那份如同潮水一样的悲伤冲开了过往被遗忘的记忆,口腔内的鲜血让他明白,也许就这样和这两个最亲近的人一起去也不是什么坏事。

若非,那个如同仙人,不,也许就是神仙一样的人出现的话,自己也许真的就那么死去了。

他不知道那个人做了什么,只是,在他出现的时候,毒发的种种不适都消失了,神仙带走了叶儿,而他也就这样,守着他们临走之时的那句话,等待着叶儿的归来。

十六年算不算是一个很长的时间,他不知道,那一天,他的幸福只剩下妻子秦音一人,他的生活也回归到原点。

他再一次成为杀手,甚至比过去更加无情,与南宫雪不同,他不仅和朝廷作对,甚至和武林为敌,也许那一天的悲剧与那些武林人士并无关联,但是,他却恨他们当时的袖手旁观,就连当时的学生也出来反抗,而他们却没有一个站出来维护他们的,所以他恨,他要将这个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好让叶儿回来的时候轻松一点。

而他的妻子秦音只是默默地站在他身旁,无论他杀谁,无论他去哪里,她都站在她身旁。

四十六岁,在刺杀恭亲王的时候,抵不过恭亲王府那人海战术,失手被擒,阿音在救他的时候被恭亲王北慕熙所杀。

一个月后,天牢的门再一次打开,看见熟悉的伙伴被关进来,他不由得苦笑,为那两个人复仇的人都要完了吗?

“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呢,妖夜。”

“是啊,不久以后,我们两个又可以呆在大哥身边,做他的左膀右臂了呢。”

昔日的肆意风华被那满脸的胡渣掩盖,但是听见好友的招呼后,却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难道这就是岁月吗?

“是啊,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再见到那个小丫头呢。”

妖夜明白南宫雪所指,当日仙人所说,叶儿可能会回来,但那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罢了,刺穿了心脏,还能活过来吗?

行刑当日,无风无雨,天气大好,仿佛是老天爷故意不让他们带着感伤离世。

“台上人犯,死前可有什么要说的么?”

妖夜歪了一眼坐在正中央的监斩官,嘴角那邪恶的笑容再一次扬起,冲着那坐在旁边的另一人——恭亲王北慕熙,那个夺走了他所有幸福的人——狂笑。

“北慕熙,我诅咒你,即使是死了,我也要诅咒你。”

诅咒的内容无需多说,以他的仇恨,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嘴角的抽动,他就知道,他会不得好死。

与南宫雪不同,他不想闭上眼,即使是死了,他也要看着这个北国是如何覆灭的。

也因为没有闭上眼,他看见了,看见了那熟悉的身影伴随着一阵诡异的亮光出现在死刑台上。

奇装异服的四个人加一个小孩,其中的女子是那盼了十六年的那个人的脸,而那个孩子,也像极了自己儿时的时候,如果自己和大哥一起长大的话,也许那是大哥小时候的样子吧。

“哎呀,你们怎么被弄成这样啊,还要被砍头的样子哎。”

那张脸上相对十六年只是稍微成长了两三年的样子,但是那俏皮的口气,却像极了那个丫头和大哥撒娇时候的口气。

这一刻,我知道,她回来了,风,开始改变了。

北慕熙番外

从来没有想到过能够在有生之年再一次见到过那张牵动了过往的脸庞,虽然告诉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那就是她。

但是,那怎么可能呢?理智在不停地劝服着心里的另一个自己。

忘记了吗?你亲眼见着她死在那里,死在那一天。即使后来被神秘人带走了又怎么样?那时候的伤真的能治好吗?如果她没死的话,那群叛党又以何理由来复仇?四国以何理由来征讨北国?

看清楚,你眼前的女子,不过十八九岁,而那个人,已经整整离开了十六年。

“别来无恙啊,恭亲王殿下。”

台上女子的嘲讽,让名为理智的神经在刹那间断了,那是她,我知道,那是她,若不是她,她就不会用那么带着鄙夷何不屑的口气。

“尔等是何妖孽,来人啊,快将他们给本官抓起来!”

只是,这场行刑的监斩官不是我,未等我反应过来,他们已然被那一圈又一圈的侍卫给包围了起来,那是生擒高妖夜和南宫雪的侍卫,他们不过是手无寸铁的四个人加一个小孩,怎么可能呢?

“呐,夫人,看来这些人好像不是很欢迎我们呐。”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她身旁的那个看起来轻浮的男人让我感觉到碍眼,虽然她的脸上的表情告诉我,那个人完全不是和那个死了十六年的男人一样的身份,但是我还是觉得讨厌。还是,因为他口中的夫人两个字?

“没关系的哦,纯,只是正好降落到这里,也许是神明的旨意吧,让我在我的两位故人人头落地前赶来。”

她的脸上的笑意很陌生,我感觉那个女人仿佛有什么不一样了。

也许正应了我的感觉,当她的话音刚落,那个被她称为纯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细长的长刀,刀的式样是过去没有见过的,冷冷的刀身泛着嗜血的光芒。

“呐,铃木君,你不会觉得用这个小玩意儿就可以了吗?”

同样是奇装异服,但是却显得格外整齐的另外一个男人,脸上带着虚假的笑意,手里拿着的是一个黑色的鸡蛋一样的物件,我突然有一种直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啊拉,黑木君,你怎么能把这么危险的东西也拿来呢?要是小少爷不当心拿来当玩具了怎么办啊?”

拿着长刀的男人和拿着黑色鸡蛋的男人仿佛是在互相调侃,突然间,我明白,那是和那个女人一样的人,甚至比那个女人过去更加危险。

两个男人闹着,突然,那个穿戴整齐的男人失手,也许是是那样,但是我分明从他的脸上看见了故意。那个黑色的鸡蛋被扔到了不远处的侍卫丛中,侍卫不知道那是何物,盯了一会儿,但是没等数到五的时间,极大的轰鸣声之后是巨大的黑色烟雾,等到烟雾褪去,那个地方惨不忍睹,地上是一个巨大的坑,坑边上是侍卫的断手断脚或者是已经焦掉了的人。

霹雳弹,不,那比霹雳弹的威力更大,比霹雳弹更加恐怖。

“啊拉,都说了不要把那么危险的东西拿出来了,黑木君。”

拿着长刀的男子如是说着,脸上确实无关紧要的残忍,而我最在意的她,记忆中的她就算无情也不喜欢杀戮,但是此刻我在她的脸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仿佛刚才死去的十几个人完全只是我们在做梦。

“有好用的东西为什么不用呢?你不是也希望碍眼的人经快消失吗?铃木君?”

“黑木君真是的,难道不知道砍杀的乐趣吗?”

那虚假的微笑让我感到恐惧,如果我为她的归来而感到高兴的话,那么,同样的,也为她的归来而感到害怕,因为她的归来,带来了我们所不知道的恶魔。

“你们两个,好像忘记了正事了。”

她抱着一个小孩子,对着正说的不亦乐乎的两人说道,然后那两个人没几下就打到了侩子手,将原本要砍头的两人给救了出来。

救了人,那两个男人一人扶着一个,只因为那两个人都已经被废了武功。

“叶,你要知道,即使你有霹雳弹,你也是没有办法从这里逃走的,还是到我这儿来,知道你没死,姑父会很高兴的。”

“哦?是吗?不过尊敬的恭亲王殿下,你是认错人了吧?我,在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父母,你的姑父与我又有何干?”

“叶,我知道,你还在怨恨那天的事情,但是”

“恭亲王,我和你,只有仇恨。”

她眼中的尖锐让我的心仿佛被刺入一刀,我和她之间,真的什么也没有了吗?即使是过去,那不是敌对的关系也已经不存在了吗?

“那么,再见了,等到下一次见面,我们之间,必定有一个人将会死去。”

她转身,那一句话将她的身份表明的再清楚不过,从此,她将是我的敌人,将是北国的叛党。

那一行中那个一直保持沉默的男人在她转身的瞬间带着些许无奈,那是唯一一个没有杀气的人,但是他的眼中满是对她的忠诚,我不知道他拿出的是什么东西,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看到他们几个人被一圈黄|色的光芒笼罩,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仿佛从来也没有出现过。

“再一次出现,就是敌人吗?”

经此变故,我瘫坐在椅子上,将脸埋在膝盖中,苦笑着,但是泪水却不停地流下。其他人都忙忙碌碌地处理着残局,可我却什么也不想动。

从年少不懂事开始,就爱上了那个人啊,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老天爷,你说,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不顾他人的诧异,我对着天吼着,仿佛回应了我似的,天空突然响起了雷,明明是春天,却是雷声阵阵,然后倾盆大雨。

再一次见到她,已是三个月之后的事情,如同应了她当时的话,沙场上。两军对立,只是,她所带领的并不仅仅是叛党,而是其他三国的联军,早就听探子汇报过,她和三国,已经达成了某一种协议,而此刻,是对方的统帅。

只是,她好像并没有和我交战的意思,对方的军队也没有动的意向。

挥军,向前冲,却没有想到不过片刻,自己就败了,败得那么彻底,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只因为对方使用的是那如同噩梦一样的武器,实力就是那样,强硬的没有任何的悬念。

闭上眼之前,我仿佛看见她在我面前驻足,没有一丝的怜悯,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啊,我的这一生,都在干什么啊?

心爱的人得不到,想要的皇位也在二哥的手段之中失去了兴趣,珍儿和儿子以后也不能照顾了呢?

明明是天之骄子,却什么也不能做,我还真的是无能啊。只是,但愿,下辈子,不要像这一辈子一样,什么东西也守不住,什么人也保护不了。

下辈子,可以的话,还是想遇见她呢。

铁枢番外

直很好奇,那个有点神经质的父皇是怎么样和老师认识的,只是,这个答案,直到父皇驾崩,他也没有告诉我。

直到母后拿着父王的遗物,将他交给我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一切,只是因为父皇,是和老师同样的人。

父皇的遗物是一个简单的红木盒子,里面装着的,是写着日记两个字的手札,我不知道日记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打开之后才知道是父皇记录了每一天的事情。

开始的第一页,是我出生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在我出生的那一天,我真正的父皇其实已经死了,灵魂已经不在了,而进入父皇身体里的是其实是一个来自于其他世界的灵魂,因为一种叫做车祸的祸端,他在那个世界死了,然后莫名其妙的来到了父皇的身体里。

感觉,像是天方夜谭。

父皇醒来的时候,也是我出生的时候,所以,当他看见那个头上顶着一撮白色的银毛,眼睛一睁开就是翠绿色的我的时候,他愣住了,日记里写着,日番谷冬狮郎这个名字,其实他一开始想给我取得名字是那个吗?还说我像极了那个人。

以后的日子里记录了父皇如何在自由和莫名其妙的责任之间的挣扎,尤其当他听到有北国的一些事情后,就更加挣扎了,一直想要逃出西晟这个巨大的枷锁。

“那些绝对是现代的经营理念,好想去啊,好想去啊,好想去看看,好想去看看啊,看看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同胞,好想问问他,他是灵魂穿呢还是身体穿,是婴儿穿呢还是啥的,他要是过的不好的话,我就把他接来,拼着咱两的交情也算是共患难了,那么当然就要共享富了。不过,说是这么说来着,要是我不在皇宫了,这里会乱成什么样子呢?好不容易这个国家才摆脱贫困,百姓才刚刚能吃饱,还有小枢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果然还是舍不得啊。”

“小枢这个孩子,越长大就越像小白了,不过对他的教育问题我深感头疼,就宫里那群让人闷死的老头儿,我貌似见到了真实的小白加大白的结合版,少年老成,刻板,成天规矩长规矩短的。对了,我最近听说我那亲爱的同胞要开学堂了,不如让小枢去那里好了,我不期望他学什么君王之道,只要学会放开眼界看这个世界,只要学会宽以待人,就可以了。对了,那样的话,小枢的安全也很重要,把我那几个侍卫送给他吧,反正这个皇宫里面也不缺那几个。”

每每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父皇的那些画,甚至能够看见父皇写这些时候的表情,父皇,真的很爱我呢。

“小枢回来了,我的那位同胞死了,听到这个消息,那时心里没有由来的一沉。最近几天晚上,频频梦见过去还在现代的自己,梦见自己那个和小枢一样可爱的孩子,呵呵,来这里这么多年,貌似是第一次回想起那个孩子吧,小樱啊,我可爱的女儿,是我刻意去忘记的吧,因为想起来就会焦虑,会想要回去,可是明明没有回去的办法,我怕自己发疯,所以选择了忘记吧。但是,我梦见,我家的小樱拉着我的手,叫我爸爸,叫我快点回家。呵呵,最近的身体也渐渐感觉到了崩溃的感觉,是真的要回去了吗?但是,我的小枢要怎么办啊?”

“爸爸吗?”

我不由得苦笑,泪水很不争气地流下来。

“哟,小白,都?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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