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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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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作者:肉书屋

鬼畜,等虐吧第22部分阅读

我向常谷风复仇?”

蒙面大侠挑眉,嗓音中暗藏危险:“我根本无须一直守着常谷风,我只要把你这个复仇指给常谷风看,让他小心防备即可。你不惜女装示人,不就是怕常谷风注意到你么,我打赌,只要你在他面前露了真容,定然再不敢轻举妄动。”

霍改瞳孔急缩,又惊又怒。

“你好像很害怕?”蒙面大侠低笑:“不想我这么做?那你是不是该付点代价来收买下我?”

大侠,你可以不高尚,但是你不能这么缺德!霍改欲哭无泪:“我只有一百两银子。”

“我不要你的钱……”

霍改迅速捂胸后退:“我不卖身。”

蒙面大侠黑线,难道他看起来就是个贪财好色之徒么?虽然这小子看起来确实秀色可餐……呃,不能想,不能想!

“只要你答应今后无条件为我做件事,我就不干涉你以正当手段向常谷风复仇。”蒙面大侠说出了条件,他既然被人给白白利用了一回,自然要利用回来。若之前的种种感情皆为虚妄,索性摒除一切不必要的情绪,只剩下赤裸裸的利益交换便好。

“好。”霍改点头。“现在你可以把这四头死猪处理掉了吧?”

蒙面大侠二话不说,干净利落地把四人从窗口丢了下去。

霍改抽搐着唇角,准备出门去解决掉隔壁的睡美人。

“趁着对方被药倒时下手,可算不上什么正当门路哦。”蒙面大侠在后面闲闲开口。

强者发话了,弱者终究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好机会像流水般哗哗逝去。

霍改悲愤地瞪了眼蒙面大侠,憋屈地爬床上挺尸去了,要是不爷打不过你,爷早揍你个性生活不能自理了!

某大侠操着手立在床边,看着床上那个巨大的蚕宝宝,轻轻叹息。明明看着很干净的一个人,为什么偏生了一副蛇蝎心肠呢?可惜,终究还是成了陌路……

72野怪乃终遭毒手

霍改直挺挺地瘫在床上,形势比人强,他霍改纵然智计百出,面对这惨烈的武力值对比,这会儿也是无计可施。所以霍改只能强迫自己闭紧眼睛,放轻呼吸,放松身体,为下一次砍野怪储蓄体力,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一只灰太狼,我勒个去!”

茁壮的青筋自脑袋上蹦出,霍改唰地睁开眼,正对上墙角某大侠那无遮无拦的视线。

眼睛是心灵的桥梁,当然,霍改仅靠着月光这二道贩子转手来的光明,是绝对无法完成对目光里的情感成分进行技术性分析这一艰巨任务的。所以,沟通不良的霍改只能顶着心灵的桥梁睡眠不良。

霍改脑补了一下对方眼中那三分厌恶三分愤怒四分警惕的情感成分,扯扯唇角,翻了个身,以后脑勺示人,不打算再多费口舌。在npc眼中,那些逮着人形怪,二话不说就往死里砍的玩家们,也许都是丧心病狂的嗜血魔王吧。

视线有时候会变得有如实质,尤其当万籁俱静,看人的那个目光锐利,而被看的那个神经紧绷之时。霍改发现自己完全不具备在他人热切关注下安然入睡的美好素质,哪怕背对着也能感受到目光灼灼。

霍改一把掀开被子,不爽地瞪着蒙面大侠:“你能别死盯着我看么?”

“怎么,看不得?”蒙面大侠貌似打定主意要跟霍改对着干了。

霍改挑起唇角,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勾起手指,缓缓地拉开了衣带,接着攥住衣襟,捧在胸前,羞怯垂首,腻声道:“讨厌~人家会害羞的嘛。”

“你……”蒙面大侠瞬间石化。

让你看,让你看,恶心不死你!霍改再接再厉,将腿蜷于身前,弯伏上身,捞起裤脚,开始解袜带。

长裤的质地轻薄绵软,紧紧贴服在将霍改的双腿腿之上,滑润修长的腿部曲线一展无疑。玉指勾开袜带,将雪白的布袜缓缓褪下,圆润的足踝精致而纤巧,粉薄的脚掌温润绵致,白如剥葱的玉趾微微蜷起。

月如流萤,皓白的光雾漫上床沿,勾勒出柔婉的侧影。霍改忽而扭头,单薄的剪影变得生动立体,他斜睨着人,似笑非笑,语调暧昧:“奴家,好看么?”

蒙面大侠飞快地转开了视线。

霍改得瑟一笑,唰唰脱了另一只袜子和裙衫,将被子裹吧裹吧安然睡去了。哼哼,果然伪娘必杀,咱打不过你还恶心不了你么!

蒙面大侠面对墙壁默默脸红,这少年果然邪恶又危险……

待得霍改一觉醒来,那蒙面大侠已然消失无踪。霍改伸了个懒腰,趿拉着布鞋拉开房门,探出半个身子往天字一号房看去。昨晚废物四人组用于拨栓的长铁条依旧寂寞地躺在门前,霍改满意一笑,常谷风主仆二人果然还没从药性里缓过来。

对门的客房门忽而打开,大侠顶着正方形脑袋倚在门口冷冷地看着霍改。

“放心,他没醒之前我不会动手的。但你也最好别杵在我旁边,你那破造型实在是太过引人注目了点。”霍改将铁条捡入手中,扫了眼天字一号房紧闭的房门,转身回房。

蒙面大侠居然也毫不客气地跟着霍改进了房。

霍改不快地瞪着他:“你有必要把何谓死皮赖脸演绎得如此淋漓尽致么?”

“我只是随便看看罢了,你随意。”蒙面大侠不痛不痒。

时间有限,霍改索性视他如无物,开始换衣梳洗。脱去亵衣,霍改解开绕在胸口的布条,往前面又垫了两层棉布,裹紧,瞬间从贫||乳|萝莉进化为窈窕熟女。

接着霍改着了中衣,水红的长裙裹出纤柔身段,上身嫩绿小褂掩住喉结,再披一层鹅黄薄纱,将身形模糊一二。

“你穿得倒鲜艳。”蒙面大侠看着霍改那一身诡异的配色,闲闲开口。

霍改就着冷水洗了脸,不理他。他才不跟这种肌肉男解释,艳俗的穿衣风格与高贵冷艳的常谷风自插狗眼、自动无视间的辩证关系呢!

霍改坐到妆台前,执了篦子沾满桂花油,横卷竖绕,终究是盘发失败。最后只得用发带将长发在脑后松松系住,不再折腾。对于一个纯种男性而言,麻花辫已然极限。

霍改随后开了妆奁,沾了香粉毫不留情地将脸扑成死人白,执起黛墨将一双淡色柳眉画做浓黑卧蚕,又取了胭脂将唇涂得艳红。

围观的某人终究忍不住再次开口:“好丑,你果然不会打扮……”

“你会?”霍改瞥了蒙面大侠一眼。

纯爷们的蒙面大侠闭嘴了。

管他美容毁容,遮住原面目就是成功。霍改取了眉笔在颊上点了颗硕大的媒婆痣,又就着眉笔蘸了胭脂点在两耳,假作耳洞。易容成功!

蒙面大侠看着霍改随后的动作,眸色幽暗。好深的心计!雪白的脸衬着这么颗痣,有了如此醒目的容貌特征,别人回想时哪里还会念及长相,怕都只记得这颗痣了吧。而且连耳洞这种小细节都不肯放过,这心思未免太过缜密了些。

霍改将东西收拾一番,随即也取了个雪白的蒙纱斗笠顶在头上。毕竟男女大防,女子在外戴这个倒也并不引人注目。

“你既是画了妆,又何必再戴这个?”蒙面大侠不解。

霍改对着镜子照了照:“我画妆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有必要这么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么?”蒙面大侠不以为然,搞这么复杂,未免有些大题小做。

霍改剐了他一眼,淡漠道:“若暴露,死的那个就是我了。拿命来玩,总是要谨慎些不是?”他这个玩家可没有读档重来,原地复活的福利,所以才必须比所有小怪、boss都狠都毒。

蒙面大侠垂了眼,赌命么?也不知这句是真是假。

如果是假的,就好了,至少心底那种名为后悔的感觉不会再存在,他横插一手并不是为了将他置于险地的,他只是……想要将那些期待被辜负的愤怒都发泄出来罢了。

将近午时,隔壁才传来了轩离唤常谷风起床的声音。

霍改扭头看向蒙面大侠:“他醒了,这回你不会再阻碍我了吧?”

蒙面大侠点点头。

霍改得了保证,二话不说,冲向客栈厨房。小野怪,卑鄙的勇者这就来砍你了哟~

一炷香之后,霍改一手拎着托盘一手托着个海碗来到了天字一号房门前。

海碗里装的是面,那面做得十足厚道,浇头和配菜将面满满盖住,汤汁上浮着晶亮的油花,光闻着便引得人食指大动。

霍改在门前蹲下,先摆好了本质上就一薄木板的托盘,那托盘许是用得久了,看起来油光闪闪。霍改借着又将海碗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托盘中央。

道具安置完毕,霍改敲了敲门,然后迅速闪身、回房、关门。

“你在面里下了毒?”蒙面大侠小声问道。

“没有。”霍改紧贴着门,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忽而,隔壁传来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

霍改眉梢一挑,勾起唇角:“我只是想要在他们屋里摔个碗而已。”

“废物,连个东西都端不好!”冷斥声响起。

“公……公子息怒,实是这托盘太滑小的才……”怯懦的声音随之传来。

“我不想听你的借口,给我把地上收拾干净,我到大厅去吃,等我回来,要是地上还有一根葱花,我就揭了你的皮!”

“是。”

随后便是开门声,脚步声……

霍改微微舒了一口气,他想要的只是在常谷风屋里摔个碗,然后将人逼到大厅去吃饭而已。

果然,高傲风雅的常谷风是无法在地上摊着一堆污物的屋子里用饭的,但是睡了那么久,肚子那么饿,食物的香气又那么诱人,饥肠辘辘的常谷风终究会忍不住去大厅用饭的。娇贵的公子哥儿恐怕在这之前还没试过肚饿的滋味吧。

霍改带上小小的行李包,将蒙面大侠再次关在房里,走到了大厅。

“我吩咐煮的那个过桥米线好了没?”霍改捉住小二,腻着嗓子问。

“马上就好。”小二程式化地回答道,视线漂移,我的娘,这姑娘的打扮太伤眼了。

霍改拨了拨面纱,塞了几个铜板给小二,柔声道“不必着急,那鸡汤一定要滚烫,那油也一定要溅开,然后浇上厚厚一层。多些钱无所谓,只要味道好就成。”

小二顿时殷勤起来:“姑娘您放心,小的亲自给您去守着,一好就给您端来。”

霍改含笑点头,一扭一扭地坐到了常谷风左手边的桌上。

常谷风扫了霍改一眼,便皱着眉立马转开了视线。

很快,小二端着过桥米线的原汤向霍改这桌走来。

距离十五步,霍改扫了眼扭着脸以防伤眼的常谷风,在面纱下露出了阴险的笑容。掏出一贯铜钱,开始在桌上排着玩。小二的视线立马转移,乖乖地掉进了钱眼里。

距离十步,霍改的脚探上过道,在算计好的点上悄悄地搁了几块猪油,然后勾住靠着过道的小凳,以防万一。

距离五步,小二一脚踩上猪油,向下滑到,霍改勾脚,小凳的阻碍让小二更为精准地朝向了常谷风。精心准备的汤汁随之泼洒而出,正如某人精心计算的那样,将猝不及防的常谷风从头到尾浇了个舒爽。

“啊!!!”一声尖利的女声响彻整个大厅:“好烫,我的手!大夫,哪里有大夫。”

霍改拎着行李包,捂着手边尖叫边冲出了客栈,留□后一片狼藉,和一个注定毁容的倒霉野怪。

一炷香之后,一个村姑立在的衙门的告示墙前,那里贴满了通缉犯的画像,以及赏金。

霍改的视线在雨无正的那张通缉前微微停顿,低声喃喃:“一千两啊,这娃还真值钱。”

霍改很快转移了视线,在其他通缉告示前逡巡,亲爱的蒙面大侠,不知你是这中间的的哪一个呢?明明你比我还怕见人不是么?

再一炷香之后,霍改登上了回坤城的马车。而茶县里,衙役们开始大肆搜捕某个带着改装过的面纱斗笠的通缉犯。

坐在车里悠哉看书的某人回望着那座热闹的城市,微笑明媚:不跟主角站在一边,是注定会被炮灰掉的哟,亲~

73后续乃猛撬墙角

自家小弟翘家整整六天之后,终于野够了回到窝里。万思齐大马金刀地坐在霍改房中,手里捏着某人离家时留下的纸条,守株待兔。一想到某个小混蛋说跑就跑,还孤身上路,夜不归宿,万思齐便忍不住地牙根发痒。

房门被推开,红眼小兔子一人扛着大包行李进得房来,“吧唧”一下撞上了名为万思齐的大树桩。

霍改甩了甩有些晕乎的头,抬眼看见万思齐那张冰山脸,软软唤道:“大哥,有事?”

目光停滞,那个让自己挂心了好些日子的小混蛋现下看来很是疲惫,三千青丝草草地捆起,蓬乱松散。素来顾盼神飞的双眼却是黯淡无比,满布血丝,眼袋玉青。脸颊更是白得有如薄纸,衣服皱巴巴地裹在身上,本就单薄的身子似乎更为瘦削。

这段时间,霍改到处奔波,万思齐对小家伙一身风尘的疲累模样,已是再熟悉不过,但霍改眼下的状态,还是让他止不住地心疼。

“那帮人都吃闲饭的不成,也不知帮你担着东西。”说罢,万思齐便要伸手替霍改拎包。

霍改条件反射便是一避,万思齐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

霍改这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瞅了眼万思齐,一挥手,将行李甩到椅上,尴尬解释道:“都到屋了,这行李用不着再提。”

万思齐盯着那行李默不吭声。

霍改一扭头,正看到那行李包被自己摔松了口子,露出一角水红来,面色微僵,开口道:“大哥,你找我若无急事,可否容弟弟我先歇息半刻,我有些累了。”

“你既不想让我过问、插手,我自不会多问一句,多看一眼。你知你谁都不信,谁都不靠,但当身心俱疲之时,你若愿借我胸膛暂歇,我会很高兴。”

万思齐的声音很轻,也很重。轻得让霍改差点儿没敢相信,这是素来掷地有声的大哥在说话;重得让霍改那颗小人之心,被这番话语所代表的无尽宠溺与纵容压得无地自容。

万思齐的眼眸很浅,也很深。浅得让霍改抬眼一看便能轻易感受到对方眼中那分纯粹赤诚,深得让霍改仅看了一眼,便忙不迭地移开了视线不敢多加揣测其中所包涵的意味。

万思齐张开手臂,认真地看着霍改。

霍改一动不动,他这两天昼夜不停地往回赶,不断地换装转车改变路线,就像一个患了被害妄想症的神经病。这会儿猛地一下从风声鹤唳的场景跳转到相亲相爱的频道,他有点儿适应不良。

脑子尚在迷糊中,下一刻就让人闷头抱怀里去了,霍改挣扎了一下,身体却被抱得更紧,有力的手臂勒着背脊,身体几乎整个陷进对方的心口。

完全被禁锢的姿势,霍改僵硬的身体却是慢慢放松了下来,他在呼吸间一点一点被万思齐的味道所淹没,那是在很多个夜里相伴自己入眠的味道,无比熟悉、无比亲切。

这让他几乎产生了一种他不是孤独一人的错觉,一种其实他还有人可以依靠可以信赖的错觉。这样的错觉,委实太过美妙,所以霍改决定给自己片刻时间,用于沉溺。

于是,霍改抬手,回抱住万思齐温暖的身体,长长地舒了口气。

“哥,我两天没洗澡了。”

万思齐用下巴蹭了蹭霍改那鸡窝头,淡定道:“没事,我不介意。”

霍改声音闷闷地又强调了一遍:“我真的很脏。”

“明白了。”万思齐松开手,扭头走了。

霍改有些意外地看着万思齐毫不迟疑地离开,然后闭上眼,很轻很轻地笑了。作为一个牛逼拉轰的反派boss,披着染血的盔甲遗世而独立才是最该摆的造型啊!被英俊勇敢的骑士拥抱啥的,那是纯洁善良的公主的待遇,他霍改如何消受得起。

“我已经让人把洗澡水给你烧好了,你要现在洗么?”

屋里忽然再次响起万思齐的声音,霍改猛然睁开眼,看到万思齐正托着一叠干净衣物立在自己面前,卡壳了。

“要我帮你洗吗?”万思齐促狭地挑眉。

霍改忽而笑了,笑得明媚灿烂:“那还用说,小万子,捧好衣衫,跟前伺候着!”

“喳。”眼见嫩豆腐即将落入嘴中的万思齐格外好脾气地随霍改玩笑。

霍改立马蹬鼻子上脸,作大爷状:“小万子,先去给爷将水放好,需得不温不烫;再去给爷将香熏好,需得不浓不淡;还得去……”

万思齐一把掌呼上霍改的小脑袋,狠狠搓揉:“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你是谁家爷啊?!”

“我有错,我悔过。”霍爷面对强权,当机立断地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我先去给你放水熏香。”万思齐放过霍改,满怀期待地为弟弟服务去了。

万思齐前脚出门,霍改后脚便动作利索地锁上了门。拖出火盆,打开行李,仅穿过一次的衣衫被霍改毫无犹疑地丢进了火里,宽大风巾,碎花小袄,鹅黄纱衣,面纱斗笠,大红胭脂……一件件罪证在火里化为了不可辨认的灰烬,霍改如释重负地看着最后一点火光归于湮灭。

“出来洗澡了。”万思齐在门外呼唤。

“就来!”霍改笑着将火盆踹回床底,走出了焦烟弥漫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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