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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 泥蛋黄 (耽美)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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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思齐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嗯,我还有些东西要出门准备,会将你独自留在府中两日,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霍改也跟着认真起来。

万思齐笃定道:“我知你必会找贪狼报今日之仇,我希望你到时能多少有所收敛。”

霍改微笑,一脸纯良无辜:“我这人最和善不过,怎么会做那种小气的事呢?”

“你若是真有如此自觉我便不会担心了。”万思齐伸出手,条件反射又想摸摸某人的头,结果在某人杀人的目光下半途而废。

“你与其指望我自觉于人后,指望我自绝于人前还比较靠谱点。”霍改摊手:“放心,我最多抱着它再滚几遍山坡,不会要了它的狗命的。”

两人深情对望半晌,最终万思齐低叹一口气道:“就这样吧,天色已晚,你该回房了。”

“大哥,好梦。”霍改径直推门而去。

“好梦。”万思齐站在床边,注视着霍改渐行渐远的背影低喃。

天亮,万思齐前脚出门,霍改后脚就奔后院去了,贪狼却是凭空消失一般百寻不见。霍改在通问了一遍之后,终于确认了贪狼已然被他主子一齐带走。

霍改小狗挠墙咆哮:“万思齐你个老j巨猾的混蛋,你昨儿晚上嘱咐我留手根本就是为了给我个我只能在后两天动手的错觉,安全拖过昨晚上是吧,是吧!呜呜呜,老子又被耍了……”

据说,万家三少对其兄长极为不舍,离别当日,将自己关在房内默默垂泪直至月上中天。证据就是那满桌的湿痕。

嗯,至于真相嘛,大概只有那张承载着水写高h小说的桌子,和奋笔疾书了一日,心理终于平衡的某作者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羞涩地对手指“蛋黄开微博了哟,刚刚开的,有人想勾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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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斗茶乃疑云重重

驶向京城的马车上,微微摇晃的车厢中,老者抚须而言,滔滔不绝。“斗茶又名斗茗、茗战,共含三斗,斗茶品、斗茶令和茶百戏。斗茶品考的是茶本身的品质,以及烹茶者点茶、点汤、击拂的手艺;斗茶令考的是烹茶人的诗词歌赋,以茶为题,文采高者胜;茶百戏这会则是考的沏茶技艺,艺高者可使茶汤若山水云雾,状花鸟鱼虫,瑰丽若水墨丹青……”

唯一的听众霍改,此时正扑在四方小几上,一手拿笔一手拿本子,记得那叫一个认真专注。至于记录内容嘛,除了老者原话,还有些个人感想啥的。

比如——“茶百戏:沏茶。注:情节一:灌温水入菊花,攻戏称为菊花茶,受娇羞掩面。情节二:灌肠,给杯子,使倒茶,茶洒外则惩罚,可考虑黄金圣水调教。”

老者看霍改走笔不停,老怀大慰,于是顿了顿,和蔼问道:“三少,可还记得过来?”

灵感如尿崩的霍改脸色通红,很是亢奋:“记得过来,记得过来。您再讲细点就更好了,比如菊花茶……”

老者忍不住打断了霍改的话:“菊花茶?这时节不对吧。况花茶多为散茶,而斗茗却素来是以团饼茶为主品,烤炙碾细,煎煮点击,方能看出烹茶者的手艺来。”

糟糕,说漏嘴了。霍改瞄了本子一眼,心虚抹汗:“那啥,我们用的是团饼茶哈?”

老者抚掌道:“是啊,要说这次斗茶大会,我们东家可是下了血本了,那茶可不是凡品,要小老儿说,纵是捧了百金,要想买到东家这种茶,也要很费些周折呐。”

霍改顿了笔,盯着放在一旁的茶罐,眼波微动:“这茶价逾百金?”

“是啊。”老者一脸的与有荣焉。“不过现在拿给你练的只是一般茶团。”

霍改将视线收回,问道:“斗茶大会可有何彩头?”

老者看着霍改,眼神那叫一个鄙视:“斗茶本是风雅之事,为的是各方文士雅客聚于一处品茶、论茶、赏茶,哪里要什么彩头。”

霍改的眉头皱起,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如果真是这样,万思齐为此投入的成本就未免太大了点儿吧?一百金能换得多大的利益?纵然拔得头筹,能赚得的好处顶天不过是在京城茶界的一些漂亮名声罢了。

况且还是由自己去参赛,自己并非万思齐茶庄中人,纵然成了茶艺一流的活招牌,价值也很难完全发挥。起先自己只当万思齐是去见识一下,打个酱油,攒点人脉,现下看来,事情和自己想的有所出入呢……

霍改放下笔,乖巧地笑着试探:“易老,大哥在京城的茶楼布置得如何了?”

被唤作易老的老者诧异道:“东家打算在京城开茶楼?”

“你不知道?”霍改一脸纯良,继续套话。

易老揪着胡子纠结:“不知道,坤城那茶楼还正请人布置着呢,东家怎么会想在京城开茶楼,人手都不够。京城和坤城的茶楼可不一样,不行,我得和东家说说去……”说罢便要撩开车帘。

霍改隔着小几就是一个饿虎扑食,一把拽住了正要喊人的易老,赔笑道:“哎,瞧我这破记性,您一说我才发现,之前我竟是把坤城记成了京城。”

易老坐回原位,点点头:“我就说嘛,东家要开茶楼怎么可能不知会我。”

霍改笑得讪讪,从车窗里往外望去,看了看前面万思齐的马车屁股,心下却是越加疑惑,既然坤城才是万思齐的主战场,那他拽着自己巴巴地跑京城去斗茶到底是图个啥?纵然在斗茶大会上得了名头,在坤城也未必能吃得开啊?而且在店还没开张,名声还未建起之时,就上赶着跑去告诉各家对手自己打算在茶界强插一手分杯羹那也得算是纯属找抽吧?

“大哥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在坤城开茶楼的啊?”霍改缩回头,眯眯眼,又问。

易老的脸上出现几许得瑟之意:“也就是前些日子。东家专程请了小老儿,一起在坤城盘的店,做的准备。要说,东家这半路出家的,请咱还真是请对了,小老儿这辈子没啥拿得出手,只有在茶上还算略知一二。”

霍改顺势恭维道:“您老那要叫略知一二,那这世上就没人敢说懂茶了。”

易老被霍改一个马屁拍得颇为舒坦,抚须道:“哪里哪里,不过三少你只要在这一路上认真跟老夫学,在斗茶会上露个脸还是手到擒来的。”

霍改拿起纸笔,作洗耳恭听状。

于是斗茶一对一辅导继续……

半个月后,霍改一行人平安抵达京城。万思齐寻了间客栈,定下三间房,他和霍改一间,易老一间,两个仆从兼车夫一间。

炎热的风裹挟着远处街市的喧闹,在窗前抖落成模糊的杂音。霍改靠着窗棂,如墨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背后,在素白的单衣上,浸染出一片暧昧的水色。

“当心着凉。”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如落木萧萧,簌簌地跌在心头,覆盖了一层又一层,遮了所有心窍。

万思齐一手揽了霍改的发,一手拿着帕子将发上的水细细碾干。“三天后便是斗茶大会,你准备得如何了。”

“易老说我可以出师了。”霍改开口,语气里满是邀功之意。

“那斗茶令?”万思齐泼冷水。

霍改面色一僵,呐呐道:“我还没准备。”

“可要我帮忙?”万思齐隔着帕子揉霍改的头。

霍改舒服地眯起了眼,软软回答:“好。”

万思齐自怀中掏出张纸,塞到霍改手中:“这上面有一诗一词一歌一赋,你将其背下,到时应当足以应付。”

霍改拿起纸看了看,哟呵,这不是万思齐的字么。于是随口问道:“这是你写的?”

万思齐摇头:“不,这是我私下找人写的。”

介于霍改和自己初见面时,在行酒令上那令人发指的造诣。为防止悲剧重演,万思齐很有先见之明地给霍改找了个枪手。

“哦。”霍改点点头,笑纳了。天下文章一大抄,文章堪剽直须剽。

“擦好了,晌午想吃什么?”万思齐收起帕子,拿了一旁的木梳,将直顺的长发一梳到底。

霍改盯着不远处的街市垂涎三尺:“我想去街市上逛逛,吃点京城小吃,你去不去?”

万思齐取了发带,将霍改的头发松松系住,低笑一声:“我不去,谁帮你给钱。”

霍改披上外衫,冲万思齐招招手,作一掷千金状:“走,今儿中午我请客,馒头管饱!”

半个时辰后,霍改左手一串油果子,右手一串糖葫芦,吃得满嘴糖渍油光。咽下嘴里的半颗油果子,霍改拿竹签指指不远处的一个摊子,道:“哥,那儿有酒酿汤圆!走,我请你!”

万思齐任命地拿着霍改的兔毛钱包去排队,请客的人是大爷,哪怕这人请客的原则是“买一串糖葫芦,请你吃一颗”也一样。

霍改优哉游哉地跟在万思齐后边儿,不时在街旁的摊子上驻足,收集古风文素材。

“你这美女图挺多的啊。”霍改走到一个画摊前,看着画上的各色美人啧啧赞叹。

那小贩讨好一笑:“您这可算是说对了,整个京师,哪个不知咱王二摊子上的人物仿画可是一绝。黄公的仕女图、原阳散人的春情八图、三春居士的名花图、咱这儿可是应有尽有。”

看霍改一副看完热闹准备走人的模样,那小贩挤挤眉又道:“您要是不喜欢美娇娘,不妨再往前走两步,那是我兄弟王大的铺子。张癫的童子图,水云居士的梨园八美可都齐活着呐。”

霍改黑线,这的世界啊,连市场经济都基了……

霍改看那酒酿汤圆的队伍还得等上一会儿,跟万思齐知会了声,便奔向美男们的怀抱了。来到摊子前,一看,果然是美男云集,别有风华。等等……这画上人看着咋这么眼熟?

“老板,把那幅图取给我看看。”霍改指着挂在一旁杆子上的人物图开口。

王大也是个伶俐的,边将画递给霍改,边解说上了:“客官,您这眼光,绝了。咱这儿画那么多,要说,还得属这副卖得最好。这陈大人,那可是书画双绝,可惜流出来的人物画却只有这张忆君图。”

霍改拿着画,只见画中人年纪十六上下,穿一身莲花色绸衫,手抚古琴,身姿纤柔,眼眸含媚,楚楚动人。画卷左侧的题了三个字“忆君图”,下边儿盖着“柏舟”朱方一章。

霍改算是知道为啥这画中人看着眼熟了,画中人就是那传说中长得和万仞仑这倒霉孩子有八分像的常谷风,陈柏舟他老情人。想必这画是陈柏舟故意流出来吧,毕竟当初常谷风莫名失踪,陈柏舟想拿着肖像画当寻人启事使也不是没可能。

王大看霍改抱着画就不撒手了,见机道:“客官,这‘忆君图’您要诚心想买咱就给您算便宜点儿,一两银子,如何?您别看这画中人衣服穿得多,可架不住那脸蛋儿美,身子柔啊,”

霍改怒视王大:喂喂,爷看起来有那么基情四射么?有那么欲求不满么?有那么像对着画上人物yy的猥琐男么?!

王大顶着霍改的必杀视线推销不停:“就算您自己不用,拿去送人也是极好的。这画哪月不卖个十幅八幅的,拿去送人准没错。”

十幅八幅……每月?霍改忍不住脑补了一下众古代宅男对着这张脸撸管子的情景,登时打了个寒颤。丢下一两银子,将画折吧折吧塞怀里就走了。

古代盗版画商太给力啊太给力,画上娇弱美人你伤不起啊伤不起。

霍改前脚走,后脚王大又挂上了一副‘忆君图’。王大搓搓下巴:“这画果然好卖,不过刚刚那人咱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霍改带着满头的阴云走回万思齐身边,万思齐看自家弟弟耷拉个脑袋,一副被人抢了狗骨头的模样,忍不住摸摸他的头,顺嘴道:“哪只狗欺负你了?”

“狗?”霍改被万思齐这毒舌给震撼了,这还没问清是谁呐,咋就直接把人丢畜生道去了。

万思齐淡定改口:“谁欺负你了,哥帮你报仇。”

霍改作西子捧心状,贫嘴道:“你弟弟我被那不知是人是狗的在心上砍了千八百刀,碎得跟饺子馅儿似的,您打算怎么个报仇法儿啊?”

万思齐想了想,凑到霍改耳边小小声说了句:“……”

霍改猛地打了个寒战,继而满面通红,扭头不语。

万思齐对霍改说的是——那要是个男人,我就打断他三条腿。那要是条公狗,我就打断它五条腿。

弟控哥哥太给力啊太给力,欺负弟弟你伤不起啊伤不起。

正文目的乃果然不纯

清茗居,京城最大的茶楼,却偏生开在京郊,倚山而立,引溪而入,前后二进,前厅阔大,庭院幽静敞广,花木扶疏。

这地儿的卖点就是清幽雅静,但今日却是热闹非凡。有那文衣儒衫若干,三三两两聚作一起,有的端坐于大厅之中,有的游逛于庭院之内,后面又跟着仆从小厮丫鬟之类,手托茗团茶具,只等斗茶会开始,各展手段。

万思齐挟着茶罐立于霍改身后,扫了眼庭院的方向,勾着头低声道:“上边儿的人恐怕还要等会才来,他们不来齐,斗茶会是不敢开始的。你若待得无聊,不妨去花园转转。”

霍改坐在椅子上小小地打了个呵欠道:“那些个乱逛的雅士,哪个不是花开流泪、下雨伤心、大雁飞过就想起娘亲的主儿。你弟弟我,也就是个花开看花、下雨淋雨、大雁飞过就想吃烧鸡的货,风景啥的对咱还不如这茶点有意义,可惜就是少了点儿。”

听得这新进秀才的彪悍发言,再看看霍改右手边空空如也的青花瓷盘,万思齐的眼神黑犬黑犬地漂移开,斗茶会貌似该是文人的聚会而不是吃货的扎堆对吧?

“这儿的茶点很好吃?”万思齐问道。

“你要尝尝?”霍改拿起手中那最后一块茶点,在万思齐眼前晃了晃。

万思齐失笑:“我可没兴趣虎口夺食。”

霍改犹疑片刻,盯着手上那最后一块差点,目光缠绵了好一会儿,最终一咬牙,闭上了眼。

某吃货冲着万思齐勾勾手,万思齐俯首帖耳靠过来。冷不防,唇上被堵了一物,张开口,那物事带着淡甜从唇齿间挤入,吸了津液在舌尖粉粉化开。是茶点!

万思齐将点心不动声色地咽下,唇角不禁意间扬起分毫:“果然美味。”

霍改的心在滴血,说实话,他真的一点也不想将茶点分给别人,但,谁让……万思齐是不同的呢?

霍改握拳,身为一个职场中人,绝对不能犯“老板听牌你自摸,老板夹菜你转桌”这种低级错误。万思齐谁啊,自己的衣食父母,目前的顶头上司!所谓老板,那就是和别扭受一个属性的生物,说不要的时候,心底肯定想着“eon,baby!”呢,要是真傻不拉叽地说不给就不给,回头绝对会被找茬跪搓衣板的!

盘子空了,百无聊赖的霍改只得定定地看着青花瓷盘,用目光演绎啥叫深情追忆,

“伸手。”

霍改被万思齐冷不防的一声吓了跳。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四块茶点奇迹般落到了自己掌心。

“咦?”霍改惊喜抬头,望向万思齐。哥们儿,你改姓科波菲尔了么?

万思齐望天,给霍改留下了一个帅毙了的下巴以供瞻仰。

霍改美滋滋地将四块茶点一一吞吃入腹,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眯起眼,幸福地打了个小饱嗝。

万思齐的手指微动,最终仍是放于身侧,问道:“还要么?”

“不了。”吃好喝足的霍改决定投桃报李,体现一下员工的高素质,时时刻刻工作,分分秒秒加班。霍改掏出袖中的纸卷,开始开始埋头苦读。

只可惜万思齐并不是霍改那以压迫员工为己任的老板,见霍改临阵磨枪,忍不住悄声问道:“可是背不住那行茶令?”

“早背熟了,左右无事,我只是想将要点再温故一番罢了。”霍改员工连忙将纸背着放在桌面上,表示自己业务熟悉,技术过硬。

“嗯。”霍改的准备工作到底如何,万思齐是亲自把了关的,他只是怕这孩子临场紧张,但一想到这娃之前解决茶点时的英勇劲儿,万思齐由衷觉得,自己那纯属想多了。

“我盘里的点心呢?!”不远处陡然传来一声惊呼。

霍改给吓得一抖,循声扭头,视线缓缓飘向隔壁那桌……对方盘中原本垒成盘龙状的五块茶点如今只剩下了最后一块,孤零零地杵在瓷盘中央,好不可怜。

霍改瞬间顿悟了之前思齐科波菲尔大变茶点背后那不得不说的故事。

一秒后,霍改脸色大变,惊呼道:“我盘里的点心怎么也不见了?”

杵在后边一直做淡定帝状的万思齐唇角一抽,又迅速恢复到面无表情。

那失主循声而望,只见霍改手边的瓷盘比自己还要凄凉,仅余零星糕点渣渣错落而置。

霍改摇头叹息:“人心不古啊,世风日下。罢了,我还是出去走走吧。”

说罢,罪犯霍改沐浴着受害人同情的目光,一脸痛心疾首地走出了前厅。同谋万思齐紧随其后。偷吃二人组凭着惊人的犯罪默契,顺利逃离现场。

门口除了侍从外倒是没什么人,五月正是花木繁盛的时候,放眼望去,一片深碧浅翠。忽而,见一华丽马车穿了野草蔓蔓的郊野,径直向清茗居行来。车轮在草地上压出两道深绿的车辙,搅了花草,碎了翠红,娇黄嫩紫点点飘筛而出,飞溅到枝蔓草尖,像是猝然绽开了一路的花儿。

有人喊道:“来了,来了。”

厅中人纷纷走出,做出恭迎的架势。霍改被万思齐拉着,寻了个边角站好,等着围观那传说中的评审大人。

马车在门前停下,一清俊童子下得车来,躬身撩开了车帘。随即下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霎时间,人声鼎沸,皆为问好之声。被挤在后面的众人也蠢蠢欲动,似是想要凑上前去,躬身行礼。

霍改只觉得耳边有气息暖暖拂过,随即响起万思齐那清冷淡漠的声音:“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过的,清茗居的总掌柜,人称罗老。是品茶的行家。”

那罗老下得车来,却是侯立在车旁,未几,又见一男子出得车来,沸腾的人群霎时静寂无声。木簪,青衫,修身,俊颜,朗润清华,风雅绝世。

“那位是陈柏舟,陈大人,官从三品,六月将南下就任坤州刺史。素爱品茶,据闻是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君子。”

万思齐的声音再次响起,霍改却是什么都听不清了。雾霭模糊了眼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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