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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 泥蛋黄 (耽美)第3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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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泥蛋黄(耽美)作者:肉书屋

鬼畜,等虐吧泥蛋黄(耽美)第30部分阅读

。直接逼问出幕后人?不,不能这个冒险。不过既是暗中跟随,他的主人想必是不想让自己这等小动作的,而他暴露了行迹亦是要挨罚的,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将选择题变为必选。

霍改定下主意,冲着沙皮狗露出一个狰狞的笑,柔媚万分地开口:“这位壮士,如果我去向东方阁主陈情,说我与你情意相投,打算跟你双宿双飞,你猜猜会怎么样?”

沙皮狗一愣之后,当场磕头不止:“万公子,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还请您高抬贵手,放小的一条生路。”

霍改心下暗喜,这小子真上道。

霍改横眉竖目,举起药碗便狠狠掼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霍改的声音也随之变得尖利:“我就说东方未明这回怎么那么仁慈,居然愿赌服输放我一条生路,感情是在这儿等着爷!你家主子好手段呐,我都答应了一年之后就乖乖回去给他当禁脔,他竟连这一年的自由都不肯给,还派你来监视,怕我插翅膀跑了不成!”

“主子只是怕万公子您孤身一人,出了意外。”沙皮狗埋着头,恭恭敬敬道。

霍改冷笑,声音越加响亮:“你敢说东方未明没吩咐过,若有男子接近于我,便暗中作梗?你敢说东方未明不曾向你下令,若我有半点逃脱迹象,便强带我回去?你敢说你不是故意让雨无正意识到你的存在的?!”

沙皮狗俯首:“万公子既已答应成为主子的人,想必以上情况都不会发生。况且雨无正此人一介匪类,万公子与之相交并无好处。”

霍改凄然长笑,声音里已是带了哑意:“你主子的人?呵,我万仞仑堂堂七尺男儿,凭什么要雌伏人下,作他相公馆中的玩物娄猪!实话告诉你,我照顾雨无正,就是为了借他的力,躲开你主子。现在你待如何,强押我去绣被阁,让东方未明拿项圈将我永远锁在屋中么?”

沙皮狗面色肃然“万公子言重,主子视您如珠如宝,断不会如此行事。”

霍改嗤笑,带着十二分的讥嘲:“你敢说若我被抓回去,东方未明不会将我永远锢在他身边?”

“……”沙皮狗默然无语。

霍改将手按上腿侧,深吸一口气,绝然慷慨道:“你既是断了我最后一线生机……那你便带着我的尸体去交差吧!”

语毕,霍改抽手便拔出绑在腿上的短刀,向着自己的心口刺去。

沙皮狗早在听到霍改说“断了生机”之时便惊疑起身,待得霍改抽出短刀,已是跃身扑了上去。

可是,有人比他更快。

只听得“噗”的一声,一颗碎银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短刀柄上,霍改握刀的手急震,竟是吃不住力道,松了开来,短刀随之坠地。

刀刚落地,那大汉便欺到了身前,一把掐住了霍改的两手。

霍改闷哼一声,显是被捏痛了。

一道青影飞闪入屋,“啪、啪”两声,霍改的双手得了自由,又见黑影一闪,那飞扑而上的大汉竟又原路飞了回去,重重地摔落在地,胸口上印着一个清晰的脚印。

“小东西性子够烈的啊。”

熟悉的醇厚嗓音在耳畔响起,霍改的呼吸一松:雨无正,你果然回来了。我就知道没弄清楚始末前,你不会将个孤身弱受丢给来路不明的壮汉,刚才那壁角你听得可爽?

霍改扭身,狠狠抓住雨无正的衣襟,扬起头,热切而绝望地看着他,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雨无正,带我走!”

雨无正注视着霍改那双波光粼粼的眼,一时间忘了言语。

霍改忽然闭上眼,眼泪就这样直直地淌过了苍白的脸庞:“求你……”

雨无正身体猛地僵住:他竟是在哀求,那么骄傲的一个少年,刚刚才宁为玉碎不为瓦拔刀自戮的少年,如今却摆出这样卑微的姿态,只为自己一个点头……

雨无正猛然伸手,将霍改按进自己的胸膛,紧紧的。一个武者本该永远平缓绵长的呼吸,此时已是乱七八糟:“我带你走。”

霍改贴着雨无正的心口,悄然地勾起了唇角,我赢了!

就在此时,耳畔疾风涌动,一道寒光直袭颈项。

雨无正抬手,稳稳捏住了大汉的手腕,而一把匕首正在大汉手里散发着幽幽的冷芒。

雨无正将霍改轻轻推开,旋身、曲肘、重击。大汉闷哼一声,又飞出去了。而匕首,却到了雨无正手上。

那大汉尚未落地,雨无正已经欺身而上,几声令人牙酸的“卡啦”声响起,大汉落地时,已是四肢绵软,一一都错了位,再也动弹不得。

雨无正一脚踩上大汉的咽喉,扭头对尚未反应过来的霍改道:“你先出去,我和这兄弟交流交流。”

霍改面色微僵,无比眷恋地看了一眼审案现场,心怀忐忑地乖乖出去了。雨大侠你学坏了,都学会对口供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很短对吧?

所以明天会补上后半段。

杯具的蛋黄写好了情节,在更文前才发现不妥,不符合人物性格,所以后半截不得不重写。所以,半价出售吧~

正文勾搭乃喜忧参半

小弱受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虽然拥有皮鞭加身,蜡烛烫肤,针插黄瓜,爆菊迸血都死不了的小强素质,但依旧保持着一阵风就能吹倒,掉个湖就能昏迷,受个激就能吐血的豆腐渣体质。所以尚在病中的霍改理所当然地倒下了。据霍改说是让雨无正给刺激的,事实上嘛……你们懂的。

雨无正这好心人自然是揣好了药单,将霍改搁在马车里躺好,一路往回拖。至于那小明牌监视器,让雨无正背着霍改给干掉了,某人是个表面j诈内在善良的小孩子嘛……你们懂的。

某黄昏,某客栈,某房间……

“咳咳,你别想趁我生病抛下我。”病弱的霍改扯着雨无正的衣摆,满脸执拗。

雨无正站在床边端着喝空的药碗无奈叹息:“我只是去洗个碗,顺便把饭菜端上来而已。每次喝完药都来这么一通,你腻不腻啊!”

“药好苦……”雪白雪白的小脸苦兮兮地皱成一团。

“嗯?”雨无正递上第五块酥糖。

霍改将酥糖夹在两指之间,猫咪般探出粉嫩舌尖舔了舔,眯起眼理所当然道:“所以不能只有我一个人不舒坦。”

“你敢再缺德点儿么?”雨无正弯下腰,戳他的头。

霍改手腕飞转,便将酥糖塞雨无正嘴里去了,笑嘻嘻道:“乖,别闹脾气了。”

“擦!”惨遭调戏的雨无正扭头走人,将嘴里的酥糖嚼得嘎吱作响。

对了,这糖刚刚好像被那谁舔过来着?后知后觉的雨无正红着一双耳朵,僵着身子,同手同脚地去了厨房。

霍改抚着微微震颤的小菊花,笑得像只偷到葡萄的小狐狸。男人嘛,调戏着调戏着,就调教成功了。

两荤两素一汤,在雨无正的照顾下,这病号饭还是很华丽的。虽然……霍改能吃的只有那两素一汤。

霍改瞪着坐在自己对面一口糖汁鲜肘,一口炸香鱼的某大侠食不知味:“跟你商量个事儿,咱俩的饭能分开吃么?”

雨无正瞅一眼霍改那看得见吃不着的馋猫样,吃得更香了。

“咱们离山寨还有几日的路程啊?”霍改伸出手,捏住汤勺柄。

雨无正吐出根鱼刺:“两日后就到了,不过这马车上不了山,所以你那病最好早点儿给我好全。”

“这病虽在我身上,但是否痊愈我可控制不了。”霍改无辜地眯起了眼,舀了一勺汤:不过,是否加重还是尽在掌控的。

雨无正恨铁不成钢地哼哼:“你要是晚上不蹬被子,这病早好了。”

“讨厌,又偷看人家睡觉。”霍改娇嗔一声,托着汤勺,漂洋过海地往自己跟前渡来,挡在半途中的糖汁鲜肘,炸香鱼荣幸地被当头淋上了清汤若干。

雨无正忙不迭地捏住霍改那作乱的小手,怒斥:“舀个汤都不安生,你这破孩子干点事儿怎么就这么猫嫌狗憎的啊。”

霍改任由雨无正夺了碗帮忙舀汤,凉凉开口:“对不起啊,惹你嫌憎了,猫狗君。”

“……”雨无正悲愤摔碗,爷……爷不伺候了!

霍改忽而高深莫测地一笑:“你知道我最近老惹你是何原因么?”

雨无正求知若渴:“什么原因。”

霍改继续高深莫测地笑:“据说小孩子调皮捣蛋多是因为希望能借此吸引大人的关注,简而言之,就是缺爱。”

“所以你这是在求爱?”雨无正的脸瞬间扭曲了,这话听着挺有道理的,怎么搁你身上就这么寒碜人呢?

霍改看雨无正那抽象的脸,没好意思点头,明智地换了个话题:“我每晚蹬被子你都有从隔壁跑过来替我把被子盖上对吧?”

雨无正点点头。

“你干嘛不直接跟我睡一起,半夜三更跑来跑去的你也不嫌麻烦。”霍改眨巴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

“你不介意?”雨无正条件反射地问道。

“我干嘛要介意?”霍改条件反射地反问。爷巴不得你爬我床,怎么会往外推?!

雨无正讪讪地挠挠头,含糊道:“知道了。”

“雨无正,没想到你这人还挺心细的。”霍改柔柔地弯起眉梢。

“啊?”雨无正不明所以地看着霍改。

霍改的神色越发的温柔可亲“你在顾忌东方未明给我留下的坏影响对吧?你怕我对男男之事有心结是么?”

雨无正埋头刨饭,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霍改笑道:“我忌讳的不是男风,而是被人当做玩物,肆意践踏。你大可不必如此避讳,若是不信你,我便不会费尽心思也要跟在你身边了。”

雨无正低着头嚼着饭闷闷地想:这种明明被算计了还觉得很荣幸很欣慰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我这人算不得什么无辜好人,但肮脏如我却能有幸得你庇佑,我真的很高兴。”

刻意放软的声音带着糯糯的质感,像是在不断熬煮的锅慢慢融化的糖,随着木勺的搅动缓缓流淌,晶莹剔透,甘美甜蜜。雨无正舔了舔嘴唇,有些失神。霍改起身,绕过桌沿,向着雨无正款款走去,雪白的袍袖缓缓擦过雨无正搁在桌面的手,雨无正手指弹动,心底像是有片羽毛轻轻地搔了搔,不敢呼吸,唯恐吓跑了那小小的羽毛。

雨无正被谢得有点儿找不着北:“不……你也不必这么说你自己,我……”

被这小子摧残折磨了这么些天,就在雨无正对某人知恩图报这块良心彻底绝望之时,却冷不丁听到这么一番话,就像是被时不时落下的雨点弄得周身黏腻之时,整个猛然身体坠入温泉,舒服得简直让人怀疑此刻是否置身幻梦。准确来说,就是雨无正受宠若惊了。

霍改看着有些手足无措兼语无伦次的某人眉弯眼笑,捡起只盛了一半的汤碗,缓缓喝尽:对着自己把坏话说尽,留到别人唇边的,自然只剩下好话。

“我去床上歇着了,一会儿记得一起睡哟。”霍改搁下碗,弯腰凑身,将字一个一个吹入雨无正的耳朵。

恍然间,雨无正觉得自己的耳垂似乎是被亲到了,顿时就像是被针捅了一下似的捂着耳朵飞弹出去,满面通红,目光闪烁地瞪着霍改。

霍改的手指在胸口蠢蠢欲动的小菊花上划拉着,笑得狡猾:亲爱的,你慢慢动,坑死这朵带刺的玫瑰。

‘靠!又被调戏了,还是被个小屁孩儿调戏了!’自认为成熟大人的雨无正为自己刚刚的青涩反应羞愧不已,欲盖弥彰地冷哼一声道:“在床上好好躺着,等着大爷来临幸你吧!”

霍改眯起眼,笑意从眼底闪烁出来:“你这算是回应我的求爱了么?大爷~”

雨无正再次面色涨红,输人不输阵地叫嚣:“你既是死皮赖脸地求了,爷自然没有不给的道理。”

“呵呵……”霍改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走掉了。

雨无正一拳打在棉花上,难免郁闷:难怪被那东方阁主追得满地儿逃,这妖孽纯属自找!

到了晚上,雨无正真站在床前,看着床上那美少男的时候,还真有点儿忐忑。

雨无正恶狠狠地瞪着床上那个睡得四仰八叉的祸害,都怪这小子,两大老爷们一起睡本来多纯洁一事儿啊,让他这么一闹,反倒显得有些什么了。

雨无正瞪完人,还是轻手轻脚地将被霍改压在身下的薄被抽了出来,把霍改那张牙舞爪的造型摆作乖乖挺尸状,将被子柔柔的盖了回去。

宽厚的大手拎着被面顿在了某人的颈侧,月光下的霍改显得格外乖巧,细眉平顺,双眼闭合,睫羽安静地趴伏着,宁静安然。过于精致的脸庞,如雪砌玉琢,甚至有了些脆弱的味道,惹人怜爱。

雨无正有些莫名地想:这个人只要一张开眼,就会变成另一个人,既不乖巧、也不柔弱,骨子里蕴了魔性,一颦一笑都带着妖气,让人明知不妙却也乖乖由着他操纵。

雨无正脱去外衫,分了半面被衾,在这安宁而微妙的气氛中闭上眼。鼻端嗅到身侧之人身上淡淡的水汽味道,混合着皂豆的清新香味。

雨无正的思维漫无边际地翻卷:原来富家公子身上的味道是这样,兄弟们身上总是带着一点汗味一点酒味,有时候还夹杂着血腥味,那些女人身上总是带着甜腻的脂粉香味,小家伙身上的味道倒是清淡得很,没女人们香,不过也挺好闻,挺……招人的。

雨无正忽而意识到自己的思维跑偏了,忙不迭地收拢了神游的思绪,不无迁怒地想,要是自己改玩儿相公了,绝对是这小子给带坏的。不过相公玩儿起来应该也不错吧……如果都有这小子的模样的话,

思维就像是指间细沙,你越是想要攥紧,它越是不服管教,满地坠撒。等雨无正一路yy到那小相公身上的味道与枕边人的异同之时,已是亢奋得彻底没法儿睡了。

霍改邀了雨无正同床共寝当然并非是对眼下情况早有预料,他不过是想演绎一幕“表面坚强内在脆弱的少年,你夜夜噩梦为哪般?”的戏码,招得那正义感爆棚的大侠怜爱之心爆棚。为此,霍改还特意在睡前yy了一出,在邪恶的小黑屋里,东方未明对着自己这样那样再那样的s戏码,只求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果不其然,入睡之后,霍改陷入了那很黄很暴力的绮梦之中。可惜,霍改忽略了一个问题,万仞仑作为一个被受欺辱的弱受,若是梦到此般情景,自然是悲苦不已,百般痛苦。但是,霍改作为一个以写虐文为爱好的作者,若是梦到此情此景……喜欢看肉文的你们都懂的~

所以,当霍改终于发出了梦中呓语之时,不是如他自己所期待的,宛如哭泣的呻吟——“啊!不要……求求你……好痛,救救我……”

而是吞咽着口水的亢奋喝彩——“脱,赶紧脱……嘻嘻,双龙入洞……嘿嘿……再来啊……别客气啊!上,操死他……灭哈哈,爽!”

至于旁观者雨无正同学此时的表情嘛……一言难尽,你们懂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8月3日

正文小爷乃山寨夫人

雨无正愣了半晌,这才将被雷得漫天飞舞的神智收拢了来。雨无正搓搓下巴,不由得好奇,这小子到底做什么美梦来着,梦话竟然这般那啥……

眼前猛然浮现出某小孩儿当初收拾那三地痞时的画面,那碎碎念,那手段,那神态……啧啧啧,堪称普天下流氓领袖,盖世界恶徒班头。

倏忽间,小东西那日文稿上的种种香艳词句又袭上心来。

雨无正忽而笑了起来,嘴角往上勾,笑容越来越大——有什么可吃惊的呢,这小子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鸟啊!就算披着张雪白的兔子皮,那内里也实打实地是只花皮狐狸。

雨无正闭上眼不再去看霍改那微启的红唇,悄声低喃“你什么都不知道,却摆着副洞悉一切的侠义嘴脸,横加指责,自以为是,笑死人了……万仞仑,你当初这话还真是一语中的啊。对着你,我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哪里还敢再自以为是,惹你笑话。”

霍改一晚好梦,当他满怀期待地张开眼时,对上的却是雨无正那一双隐带血丝的星眸。

“你昨晚没睡好?”霍改按捺住欣喜,试探着问。

雨无正侧躺着,单手支起头颅,郁闷地点了点头。一晚上光听某只小猫叫春了,还叫得那么邪性,是个男人也睡不着啊!

霍改一看雨无正那忧郁的眼神,心中更定,咬咬唇道:“我说梦话了?”

“是。”雨无正挑了挑眉,说梦话这是病,得治!

霍改故作歉意地垂了眼,道:“抱歉,我没想到会这样……”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雨无正心有余悸:“之前给你盖被子时也没听你说梦话啊,怎么昨儿晚上这么……”

霍改演绎了一番欲言又止,方期期艾艾道:“大概是因为你睡我旁边,知道身边有你在不知怎的就安心了许多。之前虽然也总做这种梦,却不曾如此情绪外露。”

雨无正的脸瞬间一言难尽了,感情有人旁观你才叫得这么欢,你这是有病啊,有病啊,还是有病啊?

雨无正纠结半晌,问道:“你方便告诉我你昨儿晚上梦到的人是谁么?”雨无正极度怀疑自己昨儿晚上不幸入了对方的梦,不然为啥自己一睡他旁边,他就如此荡漾。

霍改看着雨无正那大有深意的神情,暗道自己这计划可谓一帆风顺,这不,雨无正都上赶着关心来了。

霍改露出几分愁苦悲愤,低声叹道:“是东方未明。”

雨无正大舒一口气,还好还好,死道友不死贫道。虽然他不介意和万仞仑这等美人颠鸾倒凤一番,但他不想将蜡烛、皮鞭、轮x都尝试一遍。这小子的报复心果然很可怕!

霍改一看,雨无正这表情不对啊,怎么看着那么像逃脱一劫呢?霍改不由得忐忑问道:“我昨儿晚上说什么了?”

雨无正的身体顿时僵住,强笑道:“哎呀,都这时辰了,我去让小二端早点过来。”

霍改一把按住,焦急道:“我到底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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