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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 泥蛋黄 (耽美)第3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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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泥蛋黄(耽美)作者:肉书屋

鬼畜,等虐吧泥蛋黄(耽美)第32部分阅读

位置而不是在袖口。不然下药的时候一不小心下错了,岂不丢脸?”霍改放下袖子,拎起剪刀,继续猥亵儿童。

麦子哼哼:“你死心,我身上根本就没有解药。”

霍改手上不停继续剪,口气却是又冷了许多:“如果没有解药你就祈祷,弄不醒大当家,我就弄死你。”

麦子哭丧着脸:“别……别啊,这又不是毒药,等药效过去,大当家自然就醒了。”

“那他要多久才醒?”霍改皱眉。

麦子怯怯道:“我不知道,他们只说了服药后半个时辰,大当家就会昏过去,到时他们就会将人带走。算上下山的时间的话,大概就一晚上。”

一晚上?明明是三天啊。预言帝的霍改转而追问:“他们是谁?”

麦子眼眶泛红,一口哭腔:“我……我不知道,他们都蒙了脸,拿了哥哥的随身玉佩来威胁我,我……我也是没办法。”

霍改笑了:“麦子,你知道什么是贼么?”

“啊?”麦子不懂这坏蛋为何旧话重提。

“贼就是那种比起辛苦劳作,更喜欢通过卑劣手段不劳而获的存在啊。你说你无辜,想想你之前的种种杰出表现,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这个小小年纪就立志做贼的人?”霍改头也不抬,缓缓在麦子肚前的衣料上开了条长长的裂口。

“大当家还是山贼呢……”麦子忍不住嘟囔。

霍改轻笑,说不出的讽刺:“所以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固执地标榜自己为正义,以逃避良心的谴责。他认定的,即为真理,有罪的永远是他人。他只需高高在上,以强者的身份制裁善恶,将错误推给弱者即可。”

明明说的是大当家,为什么却觉得眼前这个人才是真正的高高在上呢?麦子呼吸一滞,不敢再开口,他隐隐觉得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窥见什么不该看的画面。

霍改话毕,发觉自己似乎失言了,于是埋头苦干,再不多话。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麦子上身彻底清洁溜溜,霍改也没能找出第二个药包。

霍改偷偷舒了一口气,他要的就是雨无正昏个彻底,要是一不小心把解药找出来了,那才叫悲剧。

霍改欲盖弥彰地重重叹了口气:“有没有别的方法让人醒过来,比如掐人中,针刺指之类的?”

麦子小心翼翼道:“我不知道,不过我想能放到大当家的药应该没那么好对付。”

“那你能保证今晚之后,他就能醒来?”霍改作愁眉不展状。

“大概……。”麦子明显没什么底气。

“那你的同伙什么时候会冲进来?”霍改皱眉,一脸的忧心忡忡。

麦子无辜哭诉:“我……我真不知道啊。”

霍改又问:“你们将雨无正弄昏带走到底是为了什么?篡权?”

麦子茫然摇头,哭得凄惨:“呜呜呜……”

霍改不再多问,掏出药包,理所当然道:“那你把药吃下去,我先拿你做下试验。”

麦子泪流满面,穿白衣的果然一个比一个坏。

“对了,这药多半要冲水。”霍改拿起药包起身,悉悉索索一阵,随后拿了杯水回来。

霍改托起麦子的头颅,漠然道:“你说了这是迷|药的,喝了应该不打紧不是?放心,我会我给你盖被子的。”

说罢,霍改捏开麦子的嘴,就将水给他灌了下去。

半个时辰之后,麦子昏了过去。霍改在摇了两回,掐了两把,扎了两下之后,看着睡得跟死猪崽似的麦子彻底放心了。

霍改迅速解开麦子身上的绳索,看着麦子身上的淡红捆痕微微叹息。霍改将麦子抱入怀中,将红痕一道道轻轻地揉开。按摩完毕,霍改掏出帕子,沾了干净的水,将麦子那被泪水冲得乱七八糟的脸细细擦净。

然后,霍改将麦子放到一床薄被之上,卷卷卷,将他裹成一条蛋卷,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在外。霍改用绳子在蛋卷外绕了两圈,牢牢捆好,杜绝了这小子醒来逃跑的可能。最后,霍改往麦子脑袋后垫了个小软枕,大功告成。

两日之后,霍改看着陪雨无正一起昏睡的麦子,心道那药可真够厉害的,自己不过只用指甲挑了些喂给麦子,没想到居然昏了这么久。霍改却是忘了,人家那药是下到茶壶里融开的,他这可是倒多少药就喂多少,更何况麦子还这么小。虐待儿童的霍改各种冷酷不解释。

霍改大方地融掉四分之三的药粉,给雨无正和麦子一大一小又灌了一次迷|药,顺便在半个时辰后,往雨无正身上添加了好几个深浅不一的掐痕和针洞。诸事准备齐全,只等官兵这把快刀替自己将那帮轮x犯解决掉即可。经验告诉我们,没有爱的肌肉男,只要死啦死啦滴就足够应付那颜控的小菊花了。

又过三日,霍改估摸着人也差不多该醒了,果断给麦子换了个捆绑方式。

果然,一个时辰后,麦子自昏沉中醒来,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粗布条牢牢捆了,身后是一张软铺,身上是一床被子。

“饿……”麦子苦兮兮地皱着小脸。

你都昏了五天了,就吃了些面水糊糊,能不饿么?霍改板着一张脸,半抱着麦子给他喂食:“为什么你都醒了,大当家还没醒?”

麦子“嗷呜”一口叼走霍改手上的整块小饼,迫不及待地将其包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地嚼了半天,总算吃下。这才小心谨慎道:“我……我不知道……不过应该也快了。”

霍改汗颜,感情这小子是怕自己拿食物逼供,才吃得这么急啊。自己有这么狠吗?

霍改垂了眼,叹息一声:“看你这可怜的样子,一会儿等雨无正醒来,没准儿会拿我当坏人呢。”

麦子没有接话,埋着头无比乖巧。

待得霍改又将一块饼细细掰碎投喂完毕,将麦子放回软垫。雨无正闷哼一声,终于醒了过来。

“你终于醒了!感觉如何?”霍改惊喜欢呼,好像雨无正不是从昏迷中醒来,而是死而复生。

雨无正试着握了握手,虚弱道:“还好,就是全身乏力。”

霍改心下了然:这是饿的。

霍改对雨无正可比对麦子狠多了,整整五天,雨无正那可怜的胃,除了少量的水,什么都没接收到。

忽而,一阵哭音响起:“大当家,救我,救救我哥哥……”

雨无正一扭头,正看到被捆倒在地的麦子,猛地起身,一个旋身,隔在了霍改和麦子之间,警惕地盯着霍改,肃色道:“怎么回事?”

霍改心下冷笑,看来这位饿得还不够狠。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8月16日

改了两个错字,别说我没按时更哦,别不给花花哟~不然蛋黄会泪奔给你看的哟……

顺便补个小剧场……

【无责任小剧场之——霍改的np】

“嗯嗯……哈,啊~”霍改的房里传来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嘭的一声,万思齐踹门而入:“小仑你……”

霍改淡定回头:“我在搜集素材,你有事?”

眼前的电脑上正上映着一幕np大戏……

万思齐郁闷:“难道从我身上搜集还不够?”

霍改斩钉截铁:“不够。”

万思齐怒:“哦?”

霍改挑眉:“这会儿正写np呢,你真想让我从现实取材?”

万思齐默默望天:“请你自由地……”

正文大侠乃居然信任

“你昏了整整五日,拿上吃的我们立刻出去,我恐山上有变。”霍改像是对付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似的将饼和水囊塞到雨无正手中,扭头往暗道口走去。

雨无正一手拿饼,一手拿水囊,有点找不着北。麦子也傻了,泪水都停在了眼睫的路口,要掉不掉,他找不着南。

霍改推了推出口的木板,开出一条缝来,一线光从黑暗的缝隙中破出,在霍改白净的脸上浮出一道亮色,如刀光袭面的瞬间。

霍改谨慎地收了手,回转身来,走到雨无正面前,压低了嗓子道:“密道出口处透了光,看来外面的柜门已经被人打开,这处也自然是被搜过了。”

雨无正尚未跟上霍改的节奏,脑子里全是问号:“你怎么知道柜子下有个密室的?”

霍改跟看着智障儿童似的上下打量着雨无正:“我都在这屋里住了好些日子了,要是连房子有些什么都还摸不清,我就不是万仞仑了。对了,你要是想给麦子松绑也行,不过最好把嘴给堵上,免得引来敌人。”

“大当家……”麦子泪眼汪汪地瞅着雨无正,无比可怜地往他身边蹭了蹭。

雨无正脑袋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你们俩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麦子自然容不得霍改先开口,急忙抽抽噎噎道:“大……大当家,快救救我哥哥,我哥哥在他手里。”

“你怎么知道你哥哥在他手里?”雨无正疑惑地皱紧了眉。

麦子愤怒地看向霍改,随即又受惊一般迅速收回了视线:“他拿了哥哥的玉佩威胁我。”

“他威胁你做什么?”雨无正挪了挪脚,再次挡在霍改和麦子之间。

麦子怯怯道:“他要我承认……承认……”

“承认什么?”雨无正淡淡道,像是抽离了所有情绪,冰凉彻骨。

麦子咬着唇,诺诺不能语。

雨无正扭头扫了霍改一眼,霍改此时正闲闲地立在原地,仰起精致的下巴,挑着眼梢瞧着这边,像一个看客,还是鄙视卖艺人把戏太过俗态拙劣的那种。

雨无正觉得心口堵得慌,几近恼怒。他蹲□,三两下扯去麦子身上的粗布绳,大声道:“别怕,直说就是。”

麦子的眼眶泛着水色的红,像是被吓坏了:“他要我承认……承认那迷|药是我下的。”

“真的?”雨无正扫了眼仿佛置身事外的霍改,声音有些哑,眼中的情绪难以琢磨。

麦子拼命点头:“真的。”

“你有什么想说的么?”雨无正看向霍改。

霍改耸耸肩,痞痞地开口:“说什么?你若信我,不说也可,你若不信,说也无益。”

“可我想听你亲口说。”雨无正一字一顿,不容拒绝。

霍改无奈地开口:“那晚你莫名其妙被迷倒,我折腾了你一炷香的时间,你都跟个死猪似的没反应。我意识到不对,便立刻把你拖进了这间暗室里藏好。我估摸着敌人既是采用了下药这等手段,就必然会来查探结果。所以我留在外面,想看看对方还有什么动作。半夜的时候麦子来找你,我谎称你没事,然后将他让进屋来,顺手打昏,拖着他躲进密室。之后,我审问了他,结果这小子满嘴谎言,我只从他身上搜出了药包。喏,就是桌上那个。麦子说这玩意儿只是迷|药,为防意外,我问完话就给他也喂了些。没想到,你一昏居然就昏了整整五天。好在我为防你被毒死后对手拿我开刀,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不然不必等你醒来,你这会儿就活活渴死了。”

麦子听着霍改那干巴巴的解释,眼都直了。明明说的都是事实,为什么听起来就那么可疑呢?按这坏人的狡猾程度来讲,完全不该啊!

霍改当然有的是办法将自己摘出来,但他要的就是雨无正的怀疑。

鬼畜世界生存守则第五条:永远别指望信任这种奢侈品随爱而生,只有在彻底的质疑和伤害后,信任这种妨碍虐心的玩意儿才会得到出场的机会。

雨无正沉吟片刻,问:“为什么我只有我被药倒,你却无事?”

“大概因为我人品好。”霍改摊手。

雨无正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最好能给我个有说服力的理由。”

霍改眯起眼睛打量着雨无正不善的面容,看着长大的自家小孩,和卑鄙无耻的可疑外人,要信谁,要疑谁,根本就无需考虑不是?雨无正这会儿居然还一个劲儿地追着自己要解释,自己该感动于他的“公正”么?!这样可不好,若非如原著一般是对方一怒之下产生误会,而是一步一步问出对错,到时候翻起案来,难度可就大多了。而且于建立信任也没什么效果了。

霍改思索片刻,忽而勾起唇角,笑得轻佻又艳丽:“雨无正,你是不是肖想我的身体很久了?”

“啊?”雨无正一呆。喂喂,为什么话题一下子拐到了这么诡异的地方?

“你这么心心念念地想要证明我的罪过,难道不是因为若是能将罪名顺理成章地扣到我头上,你就可以理所当然地以惩罚之名把我锁起来,想滚几次床单就滚几次床单,想玩什么姿势就玩什么姿势,想上什么道具就上什么道具?”霍改露出一脸了然的神情,怎么看怎么意味深长。

雨无正一口气被堵在喉头,差点被生生呛死。擦,这想法也太猎奇了!这孩子到底是看什么书长大的啊?春宫图么?!

“不是!”雨无正无力地抗议。

“不是?”霍改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怀疑。

“我相信你不会做麦子说的那些事。”雨无正逼视着霍改那双满是玩味的眼眸,那目光像是一柄剑,直指霍改的心,直接而锐利,至诚,至真。

“你相信?”霍改这回是真的惊讶了。

雨无正点头,无半点迟疑。

“若你真信我,那你为什么还要一个劲儿地问我要解释?”霍改笑了笑,有些讥讽的味道。若你真信我,那为什么我心口的菊花没有半点反应。

雨无正叹息,带着淡淡的无奈与担忧:“因为只有我信你是不够的,你必须给出足够理由,让我的兄弟们也信你,而不是信麦子。”

霍改哑然。原来竟是这样么……所以他才不急着出去,所以他才一问再问。

麦子此时已是瞠目结舌,他不信邪地咬紧了唇,冲着雨无正憋出一句:“大当家你怎么能不信我!”

雨无正拍拍麦子的头,开口:“如果真是他下的药,这会儿我要么已经是一具尸体,要么就是全无反抗能力地被锁住,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好好地站着。他这人做事从来是能不留就绝对不留后患的。”

霍改的脸瞬间扭曲了……我说这小菊花肿么木有反应!感情你t信的不是我的人品上限,而是人品下限!

麦子明显也被这个彪悍的理由给震撼了,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万一他是想继续潜伏在您身边套取情报呢?”

“照你之前所说,他就算要套情报,也不会采用这种方式。”雨无正低笑着摇头。

麦子眨巴眨巴眼,不解。

雨无正看着霍改,像是在看一只追捕了很久却一直不曾成功的猛兽,忌惮又怅惘:“万仞仑,告诉这傻孩子,你会采取何种手段?”

霍改抽抽唇角,老实开口:“将你们全绑了,然后直接逼问你,不回答就当着你的面对麦子或者麦子他哥上刑。”

“你明白了吧!”雨无正怜悯地看着小脸惨白的麦子。

麦子彻底无语——你们这对狗男男!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少,明天补更

正文信任乃终于松动

雨无正一怔之后,正欲开口。霍改却已霸道地一挥手,接着道:“不必急着辩解,先摸着你的心口认真自问一句再说。”

被剥夺了话语权的雨无正默默审视内心,眼露迷茫。

霍改神棍气场全开,接着忽悠:“你当然会希望这一切是我做的,被一个卑鄙无耻的陌路人背叛,总比被生死与共的兄弟出卖来得轻松。趋安适避伤痛本就是人的本性,你会这么想,再正常不过。”

雨无正看着霍改,好似被算命先生料准了家中情况的无知百姓。

白嫩的小手握住麦色的大手,霍改郑重鼓舞:“雨无正,是男人就别逃避,直面现实,为他们报仇雪恨,才能让惨遭不幸的兄弟们真正瞑目!”

一个问、三句话,仅仅三句话,万仞仑是凶手=逃避现实=兄弟死不瞑目的公式顺利建成!

雨无正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反手握紧了霍改:“你说得对。”很不幸的,雨无正又让霍改这妖精给绕进去了。

霍改偷偷舒了口气,可算洗刷嫌疑逃过一劫了。

“现在最有嫌疑的是麦子最亲近最重视的人,你心中有人选么?”霍改循循善诱,打消对方的攻击意图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将打击目标放到这上膛的杀器面前将火力泻掉,才算是彻底安全。

“二当家?不,怎么会……”雨无正的低喃几不可闻,眉头绞紧。

霍改说得没错,被信任的人出卖远比被防备的人背叛要痛苦百倍,他已被霍改坑成习惯,再来一次,虽会怒,会恨,会悔。却不会像现在这般……光是想想便觉心口钝痛,鲜血淋漓,那可是他过命的兄弟啊!!!

霍改见雨无正的唇无声张合几次,摸不准雨无正的思维是否已经上道,于是再次开口:“我想,应该是麦子他哥。你能告诉我,你派他下山去干什么了吗?”

雨无正干脆彻底闭上了嘴,直愣愣地瞪着霍改。

霍改与之对视片刻,忽然笑了,那一字一句里都带着刻骨的悲意,哀婉凄然:“我本以为我站在你身边,便有了同你共抗这狂风骤雨的资格。没想到……你终是拿我当仇人防着的。可笑啊可笑!没想到我万仞仑高捧着一颗热乎乎的真心到人眼前,不求富贵荣华,不求高名厚利,只求替人将那苦痛艰难分担一二,居然也会被人一把拍开,弃如敝履。雨无正,你要把我这一身骨头辱折成什么模样,才心满意足!”

霍改吼完这听起来很虐心很深情,实际上很狗血很扯淡的台词,扭头就走,泪奔而去。

很快霍改就后悔了——擦!就这么块巴掌大的地儿,没奔两步就没路了,坑爹呢!

好在雨无正没有因为这前乃绝崖后乃绝壁的地势插翅难逃而任由霍改一个人瞎转悠去,回过神来便疾踏一步,捉住了霍改。

“我不是……”雨无正有些无措地辩白着,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我……我那是……”

事实上雨无正确实挺冤枉的,他还真没刻意防备什么,刚刚那反应纯属条件反射。就像那总是被街边怪蜀黍抢走棒棒糖的小学弟,今后只要一见那怪蜀黍,甭管手里有糖没糖,第一反应绝对是把手藏到背后。可耻的条件反射,可悲的生物本能!

解释不了,雨无正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于是他不再解释。雨无正掏出随身的匕首,塞到霍改手中,一把抱住了他。霍改的手就那样悬在他的背后,捏着锋锐无匹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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