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有?”惊喜的接过来,kev开心的抱在了怀里,跑到ay身前炫耀的扬了扬,“妈咪说,俊彦叔叔肯定不记得,哈哈,她猜错了!”
ay也是有点惊讶的看了看俊彦,见具俊彦也是茫然的模样,这才忽然明白了过来,将视线移向尹智厚,也不避讳的感慨道,“俊彦,这小子真的让我喜欢上了!”
具俊彦微微笑了笑。
“走吧!在别墅等着。”牵起kev的手,ay招呼他们离开机场。
“嗯。”
伸手扶了扶眼镜,无度数的镜片下,具俊彦的眸里闪过了几丝无奈。
ay和收养kev的事,他记得自己从没有提起过,只是早前在网上和ay聊过几句,试问智厚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还细心的准备了礼物……
终究还是觉得不安心吧……
放慢了脚步和智厚并行,具俊彦牵起了他的手,十指交缠。
法国的生活很忙碌,具俊彦的前期堆积下的工作几乎是一下子全压了下来,整日在公司里听报告看文件。
两人的小别墅,当然家的温馨就不用说了。
智厚也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乐趣,将学籍转到了法国知名的医学院,课余的时间还迷上了和小kev玩闹,短短几天,两人的叔叔身份就直接跳跃,变成了爹地。
相对ay和的忙碌,智厚有更多的时间陪他,于是小家伙就成了别墅的第三个住户……
自家儿子被骗走,ay纠结了,无奈了,具俊彦颇有感触的笑了……
每天下班回家,具俊彦几乎一进门就能听到笑声,一大一小扑在客厅的地板上画画游戏,小的张口就是甜甜的‘爹地’,大的笑声也越来越多了……
这样子的日子,说感觉不到幸福,那绝对是假的……
接到姜熙淑女士从德国拨来电话的时候,具俊彦正在以沫的工作室忙碌着。
办公室里,ay将一头海藻般的金发盘了起来,身着严谨的职业装,正埋头对着一对布料剪裁拼合。
坐在具俊彦的boss大椅里,两指挑着一堆样纸,漫不禁心的看着,斜眼瞄了又瞄,大有看戏的模样。
“哦~,父亲病了?无法工作?让我即刻飞去德国?”挑了挑眉,具俊彦的声音很冷,横了一眼,独自转身,走向一侧,迎着阳光站在二十多层高的落地玻璃前,他的视线放空,整个人在光晕里都朦胧了起来,出口的话却是很凛冽的语气,“母亲大人,别忘了您允诺我的假期,就算父亲病倒了,也有你在身旁,一切都会好的,德国那边的工作就拜托你照顾了。”
“俊彦,妈妈真的没办法去处理公司的事情,你爸他……俊彦,过来帮帮妈妈,等你爸的病情稳定了,你再休息,可以吗?”电话那头,姜女士似乎在哭泣,带着梗咽的说着,“俊彦,我真的没办法工作……算妈妈求你了,过来帮帮我,你父亲他……”
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收紧,具俊彦的心底有种不受控制的恼怒,“妈妈,我尊重您,神话是您和父亲的心血,我可以理解您把神话当成一切,也可以为了神话放弃假期去工作……这是我的责任,因为我的具俊彦,我身体里有你们的血,所以我没得选择……妈妈,以前的一切,我都按你的吩咐去做了,不管很不愿意也都去完成了……现在,即使无法兑现你曾经给予我的承诺,也没有关系……可是母亲大人,请你尊重我,也请你尊重父亲,不要拿父亲的健康说这种低劣的玩笑……”
“你怎么知道?”姜熙淑收起了莫须有的悲伤,语气一转,几乎是命令的说道,“俊彦,我现在要你接管德国的市场,法国那边不用你操心了,我会派人过去接手。”
“抱歉,姜会长,我无法接受你的任命,现在是我的假期,我拒绝一切神话的工作!”长吁了一口气,具俊彦努力控制着语气。
“具俊彦!你这是在污泥我吗?!”姜熙淑尖锐了语气,有着咬牙切齿的忿恨,“为了那个尹家的肮脏东西,你要毁掉一切吗?!我的儿子,你不能这么这么蠢!来德国,换一个世界,我会让他远远的消失在你的视线,我绝不会让他成为你的绊脚石,让人戳着脊梁骨笑话……”
“姜会长,说完了吗?”嘴角的弧度是绝对嘲讽的,不管姜熙淑是出于对自己关心还是对神话名誉的关心,‘肮脏东西’这几个字无疑刺到了具俊彦,不管智厚怎么样,他都是他具俊彦小心翼翼护着,守着,永远不会舍得去伤害的存在,没有人能够这样去诋毁他,“不管姜会长还要用什么恶劣的手段,用怎么样卑鄙的办法,具俊彦绝不是你能控制的木偶,请姜会长记住,尹智厚在哪具俊彦就在哪,那怕全世界说不可以,都永远不会改变!”
“具俊彦!!!”电话里传来‘砰’的一声,伴着姜熙淑的怒喝,她阴毒的像条蛇,嘶嘶的吐着近乎恶毒的语言,“为了尹智厚可以放弃一切,是吗?生你养你的父母可以不在乎,弟弟妹妹也不在乎?你的伊饭?你的月光海?你那些视如知己的兄弟?都不要了,是吧?”
垂在一侧的手,紧紧握起了拳,苍白的脉络分明,具俊彦一张脸沉的几乎结了冰,僵硬着语气一字一顿,“姜会长,你是在威胁?”
“不要忘记,知子莫若母,我是生你育你的母亲,不要试图反抗我。”似乎挺满意他的反应,姜熙淑稍稍缓了缓语气,“马上过来德国,不要为什么无所谓的人做些无所谓的事。”
“或者,你可以试试看。”微嗤了一声,具俊彦眯着眼面向阳光来处,一句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宣战了?”靠在大椅上,敲着二郎腿,“虽然听不太懂韩语,不过看你的表情,似乎情况不太好哦……”
沉默了半响,具俊彦忽然将手机狠狠砸了出去,‘啪’的一声顿时四分五裂。
ay抬头看了一眼,随即继续自己的工作,看了看手机的残骸,耸了耸肩。
“俊彦啊,淡定点,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呵~!如果你母亲拿你父亲的身体状况来欺骗你,用你在意的人来威胁你,你会觉得很爽?很痛快?”具俊彦真的是怒到了极点,有点口不择言。
“看来,是真的宣战了……”ay再次抬起头,有点自言自语的说了句。“不错,这么多年总算学会反抗了……”
“不是不会反抗,是之前没有俊彦想要去反抗的事,这回姜女士可真的触到他的底线了。”打量了俊彦一眼,站起身,拍了拍大椅,“具大设计师,坐吧,喝口水消消气,只有不到一周就要时装节了,先把工作完成再去考虑你的抗战计划吧!”
拽了拽工整的领结,具俊彦揉了揉额头,还是觉得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烦躁,“ay,抱歉,我现在没办法工作,让我静一静。”
“在这边也可以帮忙,你先回去吧,带着情绪你也没办法构图。”ay头也不抬,直接摆手赶人。
瘪了瘪嘴,弱弱道,“ay,我只是来看看的,又让我工作……”
“怎么,你很委屈吗?”斜眼一瞪,立马举双手表示投降,“没,当然没有,要做什么……ay大人尽管吩咐吧!”
“把他们教上来的设计稿看一遍,选五张pass!还有下班前给我一张你设计的配饰。”
“啊?只要半天了诶,还要审稿,这么短的时间,怎么设计?!!ay~~”叫苦连天,拿着一堆稿件欲哭无泪。
“完不成就留下来加班。”ay女王毫不犹豫的补充道。
‘以沫’工作室其实并不小,单单设计组就有三四个,陈列室更是占了一层楼,具俊彦没有直接离开工作室,而是去了二楼陈列室的珠宝专柜,指纹加密码的双重大门开启系统,除了工作室的数个高层,平常人绝不可能进到这里。
珠宝专柜的每一个作品都是价值连城的材质,加上‘以沫’的品牌,全世界能拥有它的人绝不超过一千人。
具俊彦取走了一对戒指,这是他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完成的,也是‘以沫’所有作品中花了他最多心血的,这对戒指的花纹用的是极细的复古图腾,ay曾一度因为这对戒指和具俊彦软磨硬泡,可惜都没能成功,最后只拿到了另一对具俊彦为她设计的暗纹是紫藤萝的手镯。
开着车去医学院接了智厚,一路上具俊彦没有说太多的话,倒是智厚一度说着学校的事,譬如导师很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解剖课上被吓到之类的。
具俊彦将车停在教堂外的时候,智厚眨着眼终于停止了说话,迷茫的看着他,看着眼前的教堂,呆呆的,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具俊彦牵着他走进教堂,在神父的见证下,他在上帝面前宣誓,他为他戴上戒指,极为真挚的亲吻他的额头……
微凉的戒指套进手指,眼泪是毫无预兆的涌出来的,智厚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将那段话说出口,一切都像是在梦中,他都从未曾想过,从没敢这么想过,可是却毫无预兆的来临了……
上帝啊,如果他刚才忘记说了,那么他现在告诉你一遍,哦,不,每天都会告诉你一遍……
具俊彦,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
我将珍惜我们的感情,爱他,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我会信任他,尊敬他,
我将和他一起欢笑,一起哭泣。
我会忠诚的爱着他,
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他一起度过。
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
就像我伸出手让他紧握住一样,
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他
所以,请帮助我,
上帝……
番外西藏篇
草原山脉,一望无垠的碧蓝天空。(本站更换新域名
摄制组紧锣密鼓的工作着,盯着烈日,闵瑞贤在镜头里变换着位置和动作。
当地人用着听不懂的藏语向来自远方的他们打招呼,聚在拍摄现场观望,导演组在遮阳伞下汗流浃背……
“前辈,喝水吧!”戴着大大的太阳帽,金丝草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两瓶冰镇的饮料,她一边擦着汗津津红彤彤的脸颊一边拿手扇风,“这里可真热啊!智厚前辈,过去那边吧,有风扇可以吹,还有化妆师姐姐准备的解暑汤哦!”
站在树荫下,远远的望着那处,尹智厚穿着整洁的休闲衬衫,微长的发扎了起来,素白的脸上淡淡的,仿佛处在与环境截然不同的世界,有些漠然,有些疑问,“金丝草,你就这么开心吗?”
有些迷惑的眨了眨眼,金丝草眯眼憨笑了一声,抬头看着智厚,试探道,“其实,智厚前辈是因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才会突然和我们一起来西藏的吧?”
长长的睫毛垂了垂,智厚没有否认,只拧开饮料微微抿了一口。
“前辈,有不开心的事说出来就舒服了。一直闷着,会内伤的哦!”眨着眼,金丝草歪了歪脑袋,咧开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双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其实开心很简单哦,就像这样,两边嘴角弯一弯,没什么大不了!……开心点~,智厚前辈!”
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大帽子,智厚抿了抿唇,扯出了一个不算笑的笑容。
金丝草猛然眼前一亮,兴奋了,不自觉拉住了他的手摇晃,“哇~!!终于笑了!!快三天了,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总算……“
人在脆弱的时候,也许真的很容易被牵动,智厚仰了仰头,脸上露了一个真正的笑容,“嘴角弯一弯,没什么大不了……”如果,真的可以,这么简单……
咔!
闵瑞贤用手机拍下了照片,穿着过膝的长裙走近,扬了扬手中的照片,优雅的取笑着,“看来,我们丝草努力了几天,终于把智厚的阴霾赶走了!雨过天晴啦!”
“瑞贤姐~”尴尬的唤了一声,金丝草低下头羞涩了。
“哎哎,丝草还承认,本来就是嘛!”
“瑞贤姐!”羞恼的喊了一声,闵瑞贤也点到即止,“好啦!我还有几个镜头要完成,然后要去市里做几个宣传,你们是一起回去?还是等着看据说很美的落日?”
“我……哇~!瑞贤姐,好漂亮的戒指!”眸光撇过,金丝草忽然注意到了闵瑞贤胸前的吊坠,一下子就伸手不自禁的摸了上去,“天啊,真漂亮!瑞贤姐,这个戒指为什么不戴啊?!”
一向大方的闵瑞贤,这会儿却让金丝草惊了惊。她几乎是反射的从金丝草手中把项链拿了回来,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番才松手放回胸口,倍加的珍惜。
咽了口唾沫,金丝草有点心虚的收回爪子,看着那枚贴在她胸前的戒指,呐呐的问道,“瑞贤姐,这个……很贵吗?”
纤细的手指抚摸着戒指,闵瑞贤抱歉的看了金丝草一眼,“它对于我来说是这是无价的,很珍贵,平时我不舍得戴在身上,就怕什么时候掉了……”可不是么,握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难道是……”金丝草一双眸子乱转,开始发挥想象力。
闵瑞贤轻笑了一声,满满的都是甜蜜,“这是我的订婚信物。”
“哦,订婚信物……订婚?!订婚!?”睁大了眼,金丝草惊的张大了嘴,“你是说?订婚信物?!瑞贤姐你的订婚信物?瑞贤姐已经订婚了?!已经有了未婚夫?我们的女神闵瑞贤的未婚夫?!”
“好啦,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吗!”上前一步,闵瑞贤虚掩住她的嘴,望了望四周,轻声解释道,“这是秘密,除了双方的父母,谁都不知道,你们也要保守秘密,知道吗?!”故意的警告了两人一眼,闵瑞贤这才放开了金丝草,优雅的转身回去拍摄,眼眸的余光却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尹智厚。
蓝色鸢尾戒指,‘以沫’的款式和暗纹金丝草可以不了解不知道,可是尹智厚又怎么可能不认识!
他的瞳孔紧缩,脸色一下子就苍白了起来,眼里的慌乱铺天盖地纷沓而来。
这就是哥在飞机上要说的吗?对他说对不起,对他说抱歉……婚约?!和闵瑞贤有了婚约?!
不是说不喜欢吗?不是说了不爱吗?!都是骗人的吗!!
为什么要瞒着所有人订婚!?
热火如荼的西藏,他却如坠深谷,冰凉的指尖颤抖。
浑浑噩噩的,像游魂似的回到酒店。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拿起电话订机票准备回去问个明白,可是却在下一秒,收到了具俊彦发来的短信,让他好好玩,学校已经给他延长假期了。
眼泪落的肆意。
具俊彦不急,他一点都不曾为他的离开而着急。没有!一点都没有!不怕他伤心,不怕他出事……
自暴自弃了。
放任金丝草带着自己去骑马,去牧场赶羊群,去古城巡古迹……
接下来的日子,智厚总会听到闵瑞贤和具俊彦的电话,她那种笑容一再的刺得他无法呼吸。
闵瑞贤走的前一天,她曾特地找过智厚,差不多是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智厚,哥说让你和丝草多玩几天,不用急着赶回去,这边的酒店我也让人续订到了月末,你们可以继续住着。”闵瑞贤温柔的说着话,抱了抱他,“虽然不太清楚,你和哥闹了什么别扭,但是作为姐姐,作为他的妻子,我还是希望你们都好好的,所以……智厚啊,玩够了早点回韩国哦!”
“呐,回去以后可不能说,我和哥的关系哦!要保密!作为第一个知道好消息的弟弟,智厚一定要祝福我们哦!到时候,姐姐一定给你一个大红包!呵呵……”
神情是木然的,智厚的脑中,只反转着‘让他不用急着回去’的话,只想到了‘哥的不在乎’,只感觉到了痛到麻木,或许死掉才是解脱。
没有敢去责问,没有敢去恼怒,一月的分别,一月的隔阂,该说是自我折磨还是他人造就呢……
sj的危机
连日来不停歇的赶通告superjunior的成员们都显得有些疲惫,休息室里,大家三三两两靠在一起坐在沙发上,或靠或仰,安安静静的,争取着每一分每一秒时间在休息。
厉旭坐在最角落的地板上,一手抱着膝,一手拿着手机转来转去,他低着头,红润的唇微微嘟着,一双清澈的眸子呆呆的望着一处,也不知道神游去了哪里。
圭贤和始源坐在玻璃镜前,几名化妆师正围着他们有条不紊的一一打理着。
利特从内室走了出来,他已经换上了演出服,看了眼精神不振的成员们,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疲惫全收了起来,挺直了腰背,走到在中间拍了拍手,朗着声,“成员们,都打起精神来,准备下,马上就该我们上台了!!”
“啊~,又要开始了!”
悲呼着,一群人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懊恼着不甘不愿的,却都自觉行动了起来,离开不怎么舒服却令人留恋的沙发,站起身去换衣服或者去镜子前检查下自己。
“厉旭?”看到大家都开始进入状态,利特稍稍松了口气,暗暗揉了揉自个的腰,走向某个没有反应的家伙,拍了拍叫上去恍若未闻的人,“厉旭?”
“啊~?”顿了半秒,才抬起头,清澈的眼望着利特,厉旭有些不好意思的扯了个笑容,“哥,有事吗?”
圭贤撇了撇头,甚少笑容的脸上有些漠然,黑亮的眼暗了暗,他闭了闭眼收回了视线。
“厉旭,专心点,你可是我们的主唱。”利特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快起来,去换衣服了!”
“哦。”
乖乖的点了点头,厉旭还是有点懵懂的模样,看起来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厉旭,最近有什么心事吗?跟哥说说吧,或许这样子就好了。”利特隐约有点头疼,蹲□和他平视。
那双会说话的清澈眼底闪过了一丝什么,厉旭‘倏’的站起身,有点落荒而逃的模样,“没有,我先去换衣服了。”
皱眉望着厉旭跑向更衣室,利特一手按着自个的腰,一手扶着墙,慢慢的站起身。
“又疼了?”希澈顶着张扬的头发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利特直不起腰的模样,连忙跑过去服了他一把,“你说你就不能少管管事吗?疼死你活该!”
一天到晚,不是这两个成员吵架他调节,就是那个成员要休息,他去和经纪人求情,十二位成员,不管哪个犯了错,被骂的永远都是他!偏偏他还不会对他们发火,永远都是老好人的利特!
“一会儿就好了,没关系……”带了妆的脸还是显出了苍白,或许真的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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