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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强上美昏君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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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强上美昏君作者:肉书屋

悍妃强上美昏君第14部分阅读

心事中,并未找白染宁的麻烦,除了大腿内侧在马鞍上磨得有些痛外,她倒觉得挺舒服的。比起乘马车,骑马视野开阔,身心自由,如果没有身后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就完美了。

路过一个小镇,慕容沙华派人去采办物品,白染宁顺便就近补充了些胭脂水粉。

看着她手里的各式化妆用品,慕容沙华嗤笑:“你放心,本座不会饥不择食。”

白染宁没好气瞪他一眼,懒得理会,自顾自将搜罗来的胭脂水粉一一包好。

慕容沙华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纸包,蹙眉摇头:“这个颜色不好。”

白染宁哭笑不得,慕容沙华竟然拿着她刚买的大红色唇脂,非常严肃的表达自己的观点【62】。

“我就喜欢这颜色的。”伸手去夺,慕容沙华却手一晃,让她抓了个空。

将她买的所有化妆用品,准确说,是她的易容用品翻了个遍,慕容沙华没有一个满意的,“都是廉价品,走,本座带你去买好的。”

甩开他的手,白染宁义正言辞:“我不去,你别以为打友情牌,我就会感激你。”

慕容沙华挑起眉,气她不知好歹:“本座需要讨好你吗?”

“是不是在讨好,你自己心里清楚。”白染宁趁机将自己买的化妆品抢回来,紧张地抱在怀里。

慕容沙华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到她手里抱着的纸袋,再从纸袋,重新移回她的脸上,然后问:“你的头还疼不?。”

白染宁呆立当场,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风中凌乱。

她觉得有必要跟这个性格扭曲的人好好谈谈:“慕容沙华,你说句实话,抓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猜啊?”慕容沙华笑得像个无赖。

她眼花了吧,这家伙是不是有三重人格:“你知道我没跟你开玩笑。”

环抱双臂,慕容沙华促狭地看着她,“我想跟你开玩笑。”

白染宁大惊:“你个变态,老娘不玩了!”说完,转身欲走。

“你敢走,今天是毒发的第二日,你要是想死就尽管走好了。”威胁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迈出一步,再迈出一步,第三步怎么也迈不出去了,很没骨气地折身回转,“你有种【62】!”

“上马!”远远看到采办物品的教徒已经回来,慕容沙华指指马匹,语气生硬。

前世她骑过摩托,开过跑车,连直升机都驾驶过,就是没骑过马,头次接触,上马的姿势难免不雅,在踩马镫时,脚下打滑,摔了下来,身后立刻响起窃笑声。

nnd,不就是骑马嘛,能难得住她?绝不可以让慕容沙华看笑话!

紧拽缰绳,单腿用力,虽然姿势还是不怎么好看,却总算是稳稳坐上了马背。

“等等!”慕容沙华本是一脸谑笑,却突然间变了脸,“快下马!”

被他这一上一下给弄晕了,白染宁忍不住想要翻脸,坐下的黑马却突地躁动起来,嘶鸣一声,人立而起,接着飞窜而出,白染宁在马背上颠地几乎五脏错位。

“别松手!”

“抓牢了!”

两个男人的声音同时从后方传来,她疑惑转头——

两匹马两个男人,这是怎么回事?

马匹奔跑的速度很快,疯马在街道上横冲直撞,引起了不小的马蚤乱。

白染宁不知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已经被颠的头脑混乱,眼前天旋地转,只本能地紧紧抱着马脖子。

“放松,别怕,快把手伸过来。”耳边响起一个声音,白染宁一下子就清醒了。

不会吧,难道是她出现幻觉了?

“果然是你?”另一边,是紧追上来的慕容沙华【62】。

白染宁勉强稳住视线,扭过头去。

骑马狂奔的男人很帅,一把漆黑的长发用一根金色的缎带束起,金色的带子与长发一起向后飞扬,他面带焦色,眼神却平静沉稳,符合他一贯沉肃威严的形象。

尼玛!白染宁恨不得立刻昏过去算了。

怎么会是他?黑衣斗笠男!

鸵鸟一般,把头垂下,希望可以躲避对方追逐的视线。但她却忘了,她与他,早就已经见过面。

“慕容沙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皇宫中挖密道!”声音不大,却显得极有气势,这就是帝王的魅力。

慕容沙华闻言,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真是有趣,连质问本座的话都一模一样。本座很好奇,你真的喜欢这个女人?”

“我要带她走。”看了眼将头垂下却不看路的白染宁,萧祁夜策马趋近她,伸手尝试着将她拽到自己的马背上。

可就在他触到她手臂的刹那,另一只手也同样握住了她的胳膊,“本座忽然觉得她很有趣,不能还给你了。”

“慕容沙华,你别太过分,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单枪匹马来救人。”握住白染宁胳膊的手用了些力,企图强行将她从马背上拽下。

“本座知道,本座若是怕你,早就已经死在你手上了。”慕容沙华也不该示弱。

两人来回拉扯,几乎要将白染宁撕扯成两半。

回想起梦中的情形,她狠狠打了个冷颤,冲两人吼道:“够了够了,快放手,你们要将我分尸不成【62】!”

听到她不满的大吼,两人不约而同松了手,白染宁刚松口气,并驾齐驱的两人却又同时伸手,再次拽住她的胳膊,往自己的方向拉扯。

“停停停!你们要谋杀不成!”她可不想死得这么惨烈,连具全尸都保不住。

两人还算有良心,没有继续撕扯,但紧抓她胳膊的手,却始终不肯松开。

白染宁头疼,是不是自己造孽太深,老天爷才会采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

“你们能先松手吗?”她快要坐不稳了。

萧祁夜与慕容沙华对视一眼,强烈的电流,隔着白染宁闪烁出噼里啪啦的火花。小镇的街道本来就窄,三马并驱,勉强穿过一条小巷,小巷尽头,孤零零立着一颗光秃的梧桐树,白染宁眼睁睁看着自己朝那棵树撞去,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千钧一发之际,拽着她的两人倏地齐齐松手,白染宁半个身子擦着树干而过,整个左半身顿时火辣辣的疼。

要死!她跟这俩男人,绝对是八字不合!

“萧祁夜,明人不说暗话,这个女人,你既然不喜欢,就让给本座!”两人放弃了强抢,开始用言语谈判。

哎呦喂,你们喜欢怎么谈就怎么谈,管你是秉烛夜谈,还是巴山夜雨,总得先把她救下来再说吧,这破马,都快把她浑身的骨架颠散架了。

萧祁夜傲然冷笑:“她是我的女人,不管我喜不喜欢,都不会让给别人!”

慕容沙华眼神蓦地一暗,锐利的视线越过白染宁,扫向萧祁夜,“既然你这么说,那本座倒真想与你较量较量,你萧祁夜所拥有的一切,本座抢定了!就从这个女人开始!”说着,红光乍现,一道绯色的细长流光,在白染宁面前闪过,快如闪电,在她还未反应过来,那红色的光到底是什么时,坐下的马突然凄厉的嘶鸣一声,接着,便是“噗”的一声,马头齐脖而断,滚烫的鲜血,自马的脖腔中狂喷而出,在白染宁的眼前形成一道血色瀑幕【62】。

轰——

马身失力地倒下,白染宁一个狗啃你,被甩出去几丈远。

疼!这下是真的骨头散架了。

抹着一嘴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刚爬了一半,身子就一轻,两只胳膊又被人牢牢拽住,她就像只可怜的小鸡,被两只浑身散发阴厉凶气的老鹰夹在中间,只为了争夺她这个美味的晚餐。

谁能有她惨!

“慕容沙华,你到底想怎样?”萧祁夜根本不看白染宁,目光始终定格在慕容沙华的脸上。

慕容沙华同样不看她,全部的注意力,也一同放在萧祁夜的身上:“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都说亲兄弟心有灵犀,本座不信,你会猜不到本座的目的。”

亲兄弟?怎么回事?谁跟谁是亲兄弟?白染宁扭头看向拽着自己左胳膊的萧祁夜。

可惜,对方不鸟她,“有你这样的一个兄长,我真的很苦恼。”

慕容沙华似乎很高兴听到萧祁夜说自己苦恼,就像看到白染宁被毒药折磨时一样:“本座就要看着你痛苦,看着你苦恼,看着你无所适从。本座一天不死,你就一天得不到解脱。”

垂下眼脸,萧祁夜的手竟然有些颤抖:“是,你总是会给我带来痛苦,带来麻烦,所以,为了解除这种折磨,我一定要杀了你,只有杀了你,我也会真正解脱【62】。”

“解脱?”慕容沙华情绪激动起来,无意识加大了手下的力气,白染宁一声痛呼,脸刷的白了。

“你放了她,你我之间的恩怨,与她无关。”萧祁夜终于意识到,自己和慕容沙华之间,还有一个白染宁,看她一脸痛苦,眉头不禁蹙起。

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慕容沙华眼神陡然大亮,趁着萧祁夜分神之际,将白染宁从他手中抢了过来:“萧祁夜,你解脱不了,你这辈子都解脱不了,从母妃死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终身痛苦!”

萧祁夜神色一僵,踉跄着后退一步,痛苦的委顿在地,不住地自语:“不是我,不是我的错,母妃的死……不是我的错,不是我……”

“就是你的错,是你害死了母妃,是你,你这个不孝子,罪魁祸首!”慕容沙华一遍一遍地痛斥,他的话语,像利剑一般,刺穿了萧祁夜的心房。

“够了!”白染宁猛地打断慕容沙华,将自己的手用力抽出:“你们之间的恩怨不要扯上我,既然你已经带我出宫,那就放我走吧。”

“他喜欢你。”将她的手臂重新牢牢握在掌中,慕容沙华指着跪倒在地萧祁夜:“能让他痛苦的,本座一个都不放过。”

“你疯了吧!”

慕容沙华大笑着点头:“是,本座本就是疯子,你不是早知道吗?”

“不,不……”白染宁心生惊恐,“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你先冷静下来,别冲动。”

“他怎么会喜欢你,怎么可能!”慕容沙华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讲什么,将之前用来砍掉马头的炎魔刀搭上她的脖颈,刀上还有鲜血滴落,温热的,滚烫的:“我杀了你,看他会不会痛苦【62】!”

“他不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你杀了我也没用!”刀锋已经嵌入肌肤,她毫不怀疑,慕容沙华这个疯子,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是的,我不喜欢她。”从苦痛挣扎中醒来,萧祁夜站起身,眼神恢复平静。

慕容沙华狭长的双眸中爆出冷光,根本不信萧祁夜的话:“那就等本座杀了她,一切就可见分晓了。”

不想死,她不想死!尤其不想莫名奇妙的死,萧祁夜根本不爱她,她为什么要为他而死,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她是人啊,不是用来试探他人的一件物品!

“我数三声,你要是肯承认喜欢她,本座就饶她一命,你若是不肯说,那本座就只能说杀了她。”慕容沙华就像沉迷赌博的人,对眼前这个游戏,乐此不疲。

萧祁夜没有说话,只静静注视着那柄搁在白染宁细长脖颈上的刀。

“一……”

萧祁夜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二……”

那双眸,依旧毫无波澜,萧祁夜还是萧祁夜,不会变成痴情郎。

呼吸变得急促,求生的强烈,填满整个心房,白染宁祈求地望着萧祁夜,求他说句话,哪怕只有一个是,都可以让身后这个疯子停止目前可怕的游戏。

周遭忽然变得很安静,没有风,没有任何声音,时间像是静止了。

“那晚强上你的人就是我!”狗急跳墙,不外乎如此。

萧祁夜的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塞进她36码的脚,那吃惊加愕然加愤怒加羞恼的表情,让她不禁怀疑,自己就算不死在慕容沙华手上,也得死在萧祁夜凌厉的眼刀下【62】。

“三……”慕容沙华终于吐出最后一个字,死亡临近的瞬间,她竟然还能冲萧祁夜扯出一抹傻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看到萧祁夜动了。

她赌赢了!

以萧祁夜的性格,必然不会让自己这个qj了他的无耻女人,死在慕容沙华的手里。

就算要死,也得他来亲自解决。

脖子上传来剧痛,在黑暗侵袭的前一刻,她听到一声低喝:“住手,我喜欢她。”

听完这句“迟来的告白”,她终于松了口气,可以安心地陷入昏迷了。

短短几日,她就经历了前世都没经历过的死亡威胁,一次比一次唬人。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身处肮脏凌乱的破庙,破庙门口,站着两个看门“狗”。

“嘶——”抬手抚上脖子的伤口,触到一条狰狞的伤疤,不由倒吸口冷气。

慕容沙华那家伙,原来真的想杀自己!

“脖子的伤口很深,差一点你就没命了。”身边传来萧祁夜淡淡的声音。

她扭头,却扯到脖子上的伤口,只能连着身子一起转:“就算刚才不死,以后也是会死的。”

“怕朕治你的罪?”萧祁夜问。

迟疑地点点头:“没错,欺君之罪【62】。”

萧祁夜挪动了一下身子,白染宁这才发现,原来他也受了伤,肩膀处一片猩红:“为了救你,被砍了一刀。”

“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萧祁夜疑惑地看着她。

“这句对不起,是为我骗了你而道歉,其他的,我不欠你。”既然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在装傻了,又何必再演戏。

萧祁夜笑了笑,忽然郑重道:“骗了朕什么?松涛阁那夜的侵犯吗?”

说起这事,白染宁顿觉堵得慌,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现在貌似不是讨论这事的最佳时机。

“你喜欢朕吗?”萧祁夜忽然问了一个让白染宁措手不及的问题。

她呆呆看着萧祁夜,口中支吾:“或许……喜欢吧,但……不是那种喜欢。”

“哪种喜欢?”

绞尽脑汁,白染宁依旧不知该怎么形容她与萧祁夜的关系,最终,化为一声沉沉的叹息:“希望皇上不要追究我的家人,这件事他们也不知道。”

“朕若是不答应呢?”

“我六岁时,和同父异母的姐姐在假山上玩耍,一不小心,我们两个都从假山上摔了下来。”白染宁为了让萧祁夜消除戒备,只能靠脑补,还原当初的事件真相:“我们都伤得很重,姐姐没有救活,而我,却幸运的活下来了。”

“是那个时候摔坏了脑子吗?”萧祁夜听懂了她的话外弦音。

点头,他自己猜出来,总比她来解释要好:“皇上或许不记得了,一个多月前,我为了见皇上一面,又一次从假山上摔了下来【62】。”

萧祁夜微微蹙眉,像是在思考什么,不确定地问:“在身后追着朕,一个劲叫着皇上皇上的人,是你?”

白染宁失笑:“皇上以为是谁?”

“对不起。”

“嗯?”她没听错吧,堂堂一国之君在向她道歉。

“朕不应该听贤妃的劝说,将你留下。”原来他在介意这个。

摇摇头,白染宁很大度地说:“皇上没有对不起我,皇上对不起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哦?你说的是谁?”萧祁夜自认为他对不起的人太多了。

白染宁一笑置之,转了话题:“肩膀上的伤重吗?”

瞥了眼自己的肩膀,萧祁夜淡淡道,“无妨。”顿了顿,忽地切齿道:“伤得再重,也没你那晚把朕折磨的严重。”

“啊……那个……我不知故意的。”突然觉得好内疚。

“真的很痛。”萧祁夜继续折磨她的良心。

“我知道。”其实她也很痛,那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第63章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63,才露尖尖角第63章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白染宁看着他肩膀上的伤,良心谴责下,只好将过错一股脑揽到了自己身上【63】。

“慕容沙华会怎么对你?”不会杀了他吧。

萧祁夜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你放心,他不会杀朕,他的目的就是要朕活着,一辈子痛苦。”

白染宁想问他究竟痛苦什么,却在接触到他明显逃避的眼神后,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皇上也不是真的喜欢我吧,为什么要来救我?”

没有否认她的话,萧祁夜只看着她温柔说:“因为朕答应过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朕就会一辈子护着你,宠着你。”

她笑出声,却一点也不高兴:“就像那只皇上送我的小京巴?”

“你怎么能与狗相比?”他伸手摸摸她的长发。

避开他的触碰,不顾脖子上的伤,将视线移开:“其实都一样,在皇上眼里,我就是那只京巴。”说到这里,忽然觉得有些心酸。

她白染宁,竟然沦落到要与一只狗相提并论的地步。

萧祁夜无奈地笑:“朕不会冒险去救一只京巴狗。”

这话倒是没错,但也只能证明,她比京巴稍微贵重一些罢了。

“皇上给我的封号不是彘吗?”一说起封号,她就有种难言的怒火,猛地扭头,再次不小心扯动了脖子上伤口,疼的差点满地打滚。

“你怨朕?”捕捉到她眼里的愤怒,他锁住了眉。

“没有。”回答显得生涩干瘪,没有感情。

“你不该这样。”他伸手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自己:“朕从来都没有这样宠过一个人,你是第一个,不要让朕觉得,照顾一个人,是件非常麻烦的事【63】。”

什么?他自己做错了,还要把错归咎到她身上!就因为他从来没有对人好过,于是便找个人,像养小狗一样宠着护着,希望这个被他当宠物的幸运儿,能有自知之明,时时刻刻感谢他所付出的施舍。

“你把我当什么?”忍不住问。

萧祁夜理所当然道:“朕的女人。”

“你的所有物?”

“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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