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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红楼如梦第2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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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红楼如梦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之红楼如梦第28部分阅读

毯,垫了垫子,宝玉宝钗便跪下给贾母恭恭敬敬地请安奉茶。贾母接了过来,轻尝了一口,淡淡一笑,道:“以后可要和和气气地过日子。”宝玉无甚精神,宝钗又害臊,只得都应了声“是”便罢了。

莺儿忙送上送与贾母的贺礼,俱是些金玉珍玩之类。贾母也有回赠,不需赘言。而后便至王夫人并邢夫人面前一一奉茶,二人都含笑受了。那莺儿又端上给王夫人与邢夫人的贺礼,邢夫人看了一眼,见其中之物比贾母的略次一等,赤金累丝镶嵌珠石手镯一对,赤金累丝凤钿一对,赤金竹节戒指两对,贡缎两匹。王夫人笑着收了,拿出一对翡翠镯子,一对双喜双如意点翠长簪并四个戒指儿赠与宝钗。邢夫人却是笑道:“不愧是‘皇商’薛家,真真好大方,只是我可没什么好东西回给你的,可别见怪,日后等你们开枝散叶了我再补上吧!”说着让丫头送上托盘来,却是两个样式极普通的赤金绞丝镯子。

王夫人听她说的阴阳怪气,心中已经是不自在了,如今看她回礼这样简陋,面上越发不好看,宝钗面上却是纹丝未动,口中道了声“不敢”,便退下了。

其余尤氏、李纨、凤姐、探春、惜春等人,皆属平辈,便行了平辈之礼,交换些表礼,不过是些端、湖笔并扇子、荷包之类的。只是礼数周全,无一遗漏,连平儿等人皆有。凤姐原本要打趣几句,但见贾母邢夫人都是淡淡的,王夫人也脸上不大好看,便安分站了一边不说话。其余人等便越发没话好说,一时竟室内竟有些讪讪的。

一时贾母道:“宝玉,如今你已经娶了亲,也是个大人了。可不许再胡闹了,日后更要好生读书,也不枉了你爹妈养你疼你一场。”宝玉笑道:“老太太放心,我自省得的。”

贾母点点头,方笑道:“宝丫头,你是个省事的,早几年便在这里,也如我的孙女儿一般,谁想到如今竟成了我的孙媳妇儿了。刚才大太太说的话也有些道理,这个缘分之事实在难说的准。旧日给你冷香丸的和尚倒有些门道,这说的的金玉良缘果然成真了。”王夫人面上一顿,宝钗却是脸上微红,低了头不言语。

邢夫人一旁笑道:“说到这个,今儿你们不妨把金和玉都拿出来,放一起我们瞧瞧,也沾沾喜气不是。”贾母也道:“这主意不错。”

宝钗无法,只得起身答应了,因身上头上珠宝金钏妆饰极烦,只好让莺儿上来帮着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摘了下来,奉与贾母。不想宝玉那边却是痴痴地笑了,看向宝钗道:“我的玉呢?”

众人心头一跳,急急去看,却见宝玉项上戴着金螭璎珞,那原本系的宝玉却是不见踪迹。贾母急得心头乱跳,急道:“玉呢!玉呢?”王夫人也是一身的冷汗,急道:“麝月!秋纹!宝玉的玉呢?”厅中之人无不急得乱窜的。

麝月惊的面上雪白,跪下哭道:“我早上服侍二爷穿衣裳的时候,二奶奶说要亲自给二爷戴玉的,我就递给二奶奶了。”

宝钗白了脸,映着大红喜服却显出了几分凄凉来,道:“我是亲手给二爷戴上了的……”

还是探春镇定几分,道:“秋纹碧痕!你们快回怡红院去瞧瞧,指不定落在那里了。”

众人都道:“是是是,说不定还落在怡红院了,快去瞧瞧去!”又一面安慰贾母,劝慰王夫人。宝钗立于一旁,一声也不敢吭。

忽有外面丫头急急进来,凤姐忙道:“可找着玉了?”

那丫头一愣,道:“什么玉?”凤姐骂道:“没别的事就别进来!”那丫头诺诺道:“外面老爷让进来传话,说宫里的夏太监过来传话,说咱们家娘娘身上不好……”

话未说完,却听那边“哎哟”一声,却是贾母已经栽倒了……

第十三回

上回说到那宝玉宝钗新婚之后初来请安,众人却惊觉宝玉的玉不见了,忙忙命人关了院门,将怡红院寻了个底朝天,又哪里找得着?便连从怡红院至贾母上房一路之上也如地毯一般寻了一遍,也是一无所获。

正急得没法,却又有丫头进来说道:“外面老爷让进来传话,说宫里夏太监来了,说咱们家娘娘身上不好了,圣上恩典请老太太、太太赶紧进宫呢!”

话还未说完,却听那边“哎哟”一声,贾母已经昏死了过去。众人又急又哭,忙着叫人请太医的,也有乱着叫人传话叫贾赦贾政的,更有哭神拜佛的……实在乱作一团。

宝钗本立于厅中间,众人又哪里顾得上她,忙乱间险些把她挤倒了。还是莺儿眼明手快,将她拉了一旁站着,上前又不好,退下又不行,只得低头垂泪不语。宝玉被麝月扶着也站了一旁,只是痴痴呆呆,不知想些什么。

一时太医被请了进来,贾赦贾政得了消息也都来了,便立于床前看太医诊脉。邢夫人等女眷皆在碧纱橱内伺候。邢夫人正一正心神,可巧一眼看见宝钗一身大红描金压缎绣牡丹花褙子默默立于一旁,正在拿帕子拭泪,极是触目,便冷笑道:“真是扫把星!这才进门第一天就出这样的事,宝玉的玉丢了不说,连带着娘娘身上也不好了。往后可不知怎么样呢!”

这话说的不大,只是碧纱橱内地方也小,却是人人都听见了,一个个都不敢言语。王夫人听在耳中虽说一阵不悦,却也不免思量一番。她本是信佛的人,对这命理之事也是深信不疑的。此时便暗思道:大太太这话虽说不中听,只是这事未免也太巧了些。先是宝玉,再是娘娘,然后又是老太太!这府里的顶梁柱尽都在一日间出事了!若不是她命不好,克着了我们家,可怎么说?娘娘身子从来都是健稳的,平日里小病都少生过。宝玉的玉打小就戴着,人人都知道是顶要紧的,麝月那起子丫头们伺候了这么多年,知道厉害,一百个丫头的命也抵不过这一块玉来。断不会有人起这个偷的心思,便偷了去,人人皆知是宝玉的东西,谁敢收这贼赃?况昨日的喜事并未请外人,来的都是自家人……

又想道:是了,麝月才刚说了,临过来这里前还在的,偏她给戴上了就丢了,若不是她藏的便真是她克的了。从前在这里没事不过是因为还不是我们家的人,如今嫁了过来了,这命理就显出来了。亏了我的好妹妹还跟我显摆说她这女儿是千里挑一的金命,能贵家旺夫,我也是猪油蒙了心了。怎么就忘了这金子再好也是个坚利的东西,宝玉从小就单薄,哪里经得起她这么一克的?嗐,千算万算,实在算不到最后竟娶个扫把星进来,这可怎么好?……

王夫人本是天真烂漫之人,虽说中意宝钗,但是经贾母一番话,早已对其没了当初的期望。再加上如今这接二连三的事,让她对此越发信了真了。她心理藏不住话,此时心中这般想着,眼中不由带了三分疑惑四分痛恨看向宝钗。

凤姐心思乖觉,早已明白,自是闭口不言,以免多说多错。探春惜春二人是姑娘家,自不好驳长辈的话。邢夫人恨不得无事掀起三尺浪来,哪里还能劝和,只拿眼不住看着她婆媳二人,脸上尽是幸灾乐祸的心思。尤氏是个怕事的,也不言语。宝钗聪明绝顶,早已察觉,只是有苦不得言,只能低头罢了。

谁想旁边郑兴家的笑道:“太太,若想找二爷的玉,我倒有个主意。”王夫人忙道:“什么主意,还不快说!”

郑兴家的笑道:“这宝二爷和二奶奶是金玉良缘,人人皆知。我想着这玉是有灵性的东西,既和二□金锁儿结了缘,定也有了情分了。不如咱们用二□金锁儿让些道士和尚开坛做法,指不定就能找着那玉了……”

话还未说话,便被王夫人一口啐在脸上,骂道:“不中用的娼妇!成日家就知道挑拨这个撺掇那个,有什么趣儿!这玉是胎里带来的,那是天生的灵气,是那些人工打的,不知哪里的野和尚给的东西可比的么?还不下去!”

郑兴家的兴兴头头说了这么个主意,以为能讨好,谁想竟刚好触到王夫人痛处,讨了个没趣儿,也不敢应声,只得讪讪下去了。

宝钗听这话里话外都有些疑她之意,当下不由心下凉了半截,又见宝玉一声言语也无,那剩的半截也不由更凉了。

王夫人正要说话,却见那边太医诊好了脉,对贾赦贾政等人道:“太夫人是急火攻心,一时血气上涌,迷了心窍。我开剂药,且慢慢调理吧。只是……”

贾政忙道:“只是什么?太医尽管直言就是了。”

太医道:“太夫人毕竟年岁大了,此番急病来势汹汹,虽未伤性命,却也是大症了,日后定不可再受惊,否则……”说到这里,众人也知其中的意思了,却也无可奈何。一时贾琏送了太医出去开方煎药上来,不提。

这里邢夫人王夫人等见太医出去了,便皆从碧纱橱后出来,彼此见过了,王夫人便道:“老爷,娘娘到底是个什么景况?怎么突然就……”说着,忍不住流下泪来。

贾政叹一口气,道:“这事也实在突然的很,我也吓了一跳,何况老太太。今儿那夏太监突然上门来,我原以为是打秋风罢了,谁想到竟是这样的事。究竟娘娘是怎么病的,如今病的如何,他只是不说,只让我们好生预备……”众人不由一惊,王夫人脸上都白了,哭道:“我的儿,竟到这一步了么!”

贾政烦不胜烦,道:“哭有什么用?如今事儿既已出了,更该想个法子才是。老太太是去不了了,你收拾一下就去吧!”

王夫人答应了一声,只得应了。

贾赦忽道:“我怎么听着方才有人说什么‘玉’丢了,是怎么回事?”

众人一惊,都不敢言语。

贾政也有些疑惑,道:“是怎么回事,什么玉丢了?”蓦地脸上一白,惊道,“莫不是……宝玉的玉……”

王夫人脸上白地如纸一般,哭地满面泪痕,道:“老爷,可怎么好啊!宝玉的玉也不知道怎的,竟就丢了!”

贾赦贾政大惊,忙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不快细细说清楚!”

众人只得将事情前后并丫头们的话皆说了。那贾赦是个行事不经脑的,听了这话,便至宝钗跟前说道:“你既是最后一个碰那玉的,可见你最有嫌疑的。还不从实招来,偷了宝玉的玉要做什么?”

宝钗唬得面上雪白,跪下哭道:“老爷太太冤枉!媳妇既已经嫁入了贾家,便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断不会生别的外心去!再说,我与二爷已是夫妻,那玉是二爷的命根子,便也是媳妇的命根子,媳妇何苦与它生歹念?这于媳妇又有何好处?”

贾赦一窒,冷笑道:“好一张伶牙利齿!死的只怕也让你说活了!那你倒是说说,这玉好好的怎么就丢了?”宝钗咬牙摇头,道:“就中原因,媳妇实在不知。”贾赦冷笑道:“好一个不知!竟就推得一干二净了!”

那边贾政听说宝玉的玉丢了,也不由呆了一回,他虽迂腐,但也比贾赦多些思量,当下暗道:素日我总说这顽徒生的不祥,今儿可算是应验了!就这玉一丢,便生出这样多的事来,先是娘娘,然后便是老太太!当下本欲斥宝玉几句,却又见宝玉痴痴坐在一旁,一声不言,一声不语,于厅中烦杂一概不知,恍若痴儿。又思及贾珠早逝,自己如今不过剩了他一个嫡子,这玉既是他胎里带来的,定与他是相通的。玉既丢了,只怕他也不好了。思及此,不由将厌烦之心转做了同情之意,又听得贾赦这般斥责宝钗,虽不甚待见她,却也不好不说话,便道:“罢了,她还能偷这个么?还是正经着人找去要紧!”

贾赦哼一声,只得罢了。

邢夫人冷笑一声,道:“只怕不是偷,许是人家命理带克,生生将宝玉给克着了,那玉替宝玉应了劫,便没了……”

贾政“嗐”一声,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邢夫人冷哼一声,只得罢了。

梦园黛玉卧室之内静谧无声,太妃与水溶蹑手蹑脚地走进门时,紫鹃正在往紫金熔香炉里放安神香,见他们那个样子,紫鹃忍不住笑,又怕吵了黛玉,只忙掩住嘴。

水溶往里张望了一回,轻声道:“怎么还没醒么?”紫鹃道:“还没呢,这一觉长的很,竟睡了足有三个时辰了。”水溶蹙一蹙眉,太妃道:“太医说是玉儿生产之时太耗元气,总要好生歇着,再好好调理方能回复。你且别去吵她。”

水溶“哎”一声,终是不放心,道:“我瞧一眼,就瞧一眼,一定不会吵着她的。”太妃和紫鹃皆忍不住抿嘴一笑,见水溶提起袍子下摆,继续轻手轻脚至黛玉床前,凑近看了一回,而后又轻轻帮她掖了掖被角。但见她安稳枕于床榻之上,一头青丝披了满枕,眉间似还有一丝疲累,但嘴角带笑,睡得甚是香甜。当下水溶不由心中一动,便索性坐在了床前的脚踏上,静静看着黛玉,发起呆来。

紫鹃抿了嘴欲笑,正要上前劝说水溶,不想太妃却是摇摇头道:“罢了,随他去吧!玉儿这般辛苦,他陪陪她也是应该的。”紫鹃含笑点点头,又道:“小世子……”太妃笑道:“在奶娘那里正睡着呢,等玉儿醒了就抱过来。”笑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吃些东西。”

紫鹃道:“我还好,并不累的。”太妃嗔道:“从昨儿夜里熬到现在,怎么会不累?怎么主子奴才一个脾气?倔的不行,快去吧,若是玉儿醒了,看你反倒累病了,可怎么好?快听我的吧!”紫鹃只得应了,一时晴雯雪雁来了,便让她二人在外间守着,自己方才下去了。

屋内便只剩了床上睡着的黛玉与床边看着的水溶。

忽听黛玉嘤咛一声,却是已经醒了,水溶赶紧起身去看,四眸含笑相对,含情如切如诉。

静谧沉醉,但愿永好。

第十四回

话说黛玉醒来,见水溶坐在床边正一眼不错地看着自己,不由心中暖暖。水溶笑道:“可算醒了!有哪里不舒服的么?”黛玉笑道:“总觉得身上倦的很,又酸又痛,我睡了多久了?”水溶道:“这会子已是掌灯了。”掏出怀中的怀表看了一眼,道,“哟,竟是戌时了!”一面说一面扶了黛玉轻轻坐起,又拿了秋香色倭缎大靠垫放在黛玉背后,让她靠得舒服些。黛玉惊道:“我竟睡了那么久!”忽然想道:“孩子呢,孩子呢?!”

水溶见她面上都变了,忙道:“你快别急,孩子正在奶妈那里睡着呢,你睡得香,我和母亲都怕吵着你,便让奶妈先抱出去。如今既醒了,我就叫人抱过来。”说罢,便唤了声“来人!”,话音一落,便见垂下的帘幔已被轻轻掀起,晴雯雪雁和向晚眉眼弯弯地进来了,看黛玉已醒了,都笑道:“王妃醒了!”

水溶笑道:“向晚去奶娘哪里一趟,就说王妃醒了,让奶娘把小世子抱过来。雪雁你去厨房传膳,把先前预备的都传来。”向晚雪雁答应着去了,黛玉道:“母亲呢,也该差人告诉一声。”水溶笑道:“她如今都在奶妈那里呢,如今有了孙儿,自是儿子媳妇都不要了。”说的黛玉都笑了。

一时晴雯唤了小丫头打了热水来,伺候黛玉盥洗,换了衣裳。而后便拿了象牙梳子要给她梳头。水溶接过来笑道:“我来。”晴雯抿嘴一笑,将梳子恭敬递给水溶而后便一躬退下,自让两个端着沐盆盥盂的丫头下去,自己在一旁收拾换下的衣裳。

水溶执了象牙梳子,先将黛玉一头秀发从头慢慢一缕一缕地梳通了,而后方慢慢往上梳,竟是一丝也没有弄痛黛玉。而后将头发挽成一个慵妆髻,拿了支石榴花头的玉簪簪住。黛玉顿觉清爽许多,忍不住笑了。晴雯看见抿嘴一笑,道:“有了王爷,我们这些丫头都成了摆设了。”说的众人都笑了。黛玉不由面上一红,道:“死丫头,尽贫嘴。”晴雯笑道:“可不是么,王爷这样的巧手,竟是不比咱们这些丫头差呢!”水溶笑道:“这有什么,天天看你们给玉儿梳头,我若还不会,便是傻子了。“

水溶又道:“先让太医来瞧瞧吧!”黛玉道:“我已好多了,不必瞧了吧!”水溶摇头道:“不行!一定得瞧,这可不是玩的。”黛玉无奈,只得应了。晴雯等人忙放下帘子来,而后回避了。一时太医恭恭敬敬地垂着头进来了,先给水溶请了安。水溶道:“快免了吧!王妃已经醒了,快瞧瞧看。”

太医答应着,在床前安放的小杌子上坐了,按着黛玉已掩了帕子的腕上,细细把起脉来。好一会儿方罢,而后又问了好些话,方笑道:“王爷放心,王妃此番顺产,并无甚大碍,只是到底有些伤元气。只要好生调理了,便能恢复的。”

水溶忙道:“那可要用些什么药么?”

太医道:“这倒也不必,下官开剂方子,吃个七日。之后便要在饮食上调理,也就是了。”说罢,便躬身至一旁案上,早有小丫头备了笔墨纸砚,太医执笔写了,再递与水溶一观。水溶接了来看了,见那方子上写的益母草,杜仲,枸杞,红枣之类,遂点了点头,笑道:“多谢太医了。弄晚,送太医出去,再让人煎药去。”太医连称不敢,而后依旧恭恭敬敬垂着头出去了。

里面黛玉“哎哟”一声,水溶忙掀起帐子来,道:“怎么了,可是哪里疼了?”黛玉叹一声,道:“我就说不瞧吧,这好好的,又要吃药。”水溶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拿了帕子与她拭了额上的细汗,道:“怎么越发回去了?都是做娘的人了!这剂药是定要吃的,可不许推赖,这是给你调理身子,让你早日恢复的。你放心吧,我才刚看过了,不会太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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