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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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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原著里贾琏见贾赦姬妾众多,怀着不轨之心不是一天两天,但贾琏就是没敢下手,便是那个秋桐,也是贾琏办事得力,贾赦特意赏他的,可见贾琏是个知规矩的人。

听了贾赦这么说,贾母方高兴了一些,只是眉头还未舒展开,贾母又犯了愁,只问着贾赦道:“丫鬟便依了你的话,可这长随小厮却得多带两个,还有经事的老仆也得带着些,有他们劝着,琏哥儿也不至于左了性子去。”

贾赦听着,又笑道:“我想着这小厮倒不用多带,琏哥儿是回乡,又不是上学,带多了小厮,恐他们唆使着琏儿在外头胡闹。老仆也不用了,路上难免风雨,只挑几个经事的长随便是了,只是这长随却得好生挑一番”

贾赦又同着贾母好生议了一回了,总算把贾琏的行李也消减了一些,只是贾母怕着贾琏不惯,又特意添了一匣子金银锞子并着十来吊钱,只为贾琏在路上添置打赏之用。

扬州来信贾母论福

贾琏才不理会贾赦同贾母是为谁忙碌,他只欢喜着自己要出远门了,无人管束不说,还能尽情玩乐。

心里念着这些,贾琏哪管贾赦和贾母商议的是什么,便是贾赦不让他带着兴儿几个,只让贾琏带着他的两个奶哥儿赵天梁和赵天栋,贾琏也浑不在意,他的心早飞到了秦淮河畔去了。

待得一切打点妥当了,贾赦训了贾琏一回,又嘱咐了赵家哥俩几句,方才放着贾琏去给贾母邢夫人等人辞行。

贾母是千叮嘱万嘱咐,生怕贾琏在外头受不得苦,千万万语,翻来覆去说了无数遍,听得旁边的丫鬟婆子是泪如雨下,偏偏贾琏却听不进心里去,只盼着早些出门。

临了,贾母拭了拭泪,指着身边两个大丫鬟对贾琏道:“你那老子狠着心不让你多带人出去,我老婆子也没法子,这两个丫鬟平素服侍我还算上心,你带着她们,这一路上,有她们服侍着,我还能稍放心些。”

贾琏瞅了那两个丫鬟一眼,见着容貌很是清丽,当下便看入了眼,心中很添了几分喜欢,不觉流露了几分出来。

贾母瞧在眼里,只朝着贾琏道:“这两个丫鬟都是妥当人,平素也算得我的意,若不是给你,我还舍不得,你若是背着我的眼,在外头不醒事,等你回来了,你老子锤你的时候,可别来搬什么救兵,道什么委屈的,我只作不见,横竖他捶不死你。”

贾琏听了,如何不明白贾母的意思,只嬉皮笑脸缠着贾母道:“老祖宗放心,我又不是那三岁孩子,只知胡闹嬉耍的。老祖宗这么说孙儿,亏孙儿还想着去了金陵要带什么宝贝,回来给老祖宗呢,如今听了老祖宗这话,看来孙儿倒是什么也不用带了,只把这两位姐姐全须全尾的给老祖宗带回来就是了。”

贾母听着贾琏撒娇卖痴的一番话,只点着贾琏的额头道:“你这个猴儿呀,不是那三岁孩子,只比宝玉大不到几天去。”

贾母这话一出,周围一堆丫鬟婆子都忍不住笑了些来,笑声一起,倒把贾母的伤感冲淡了许多,只又开始唠叨先前那些话儿,生怕贾琏给忘记了。

贾母再是不舍,贾琏还是离了京,少了贾琏在贾母身边说笑,贾母一时不惯了许多,人也越发倦怠了许多。

只时不时挂念着贾琏在外头冷了没,饿了没,见着贾赦更是无端冒火,时不时的非刺上几句才甘心。

被贾母拿话刺着,贾赦如何不知贾母是在迁怒,只是他本就不怎么往贾母眼前凑,偶尔一两句不中听的话,贾赦听了也跟没听似的。

儿子到底不比媳妇,贾母自是要给儿子留些脸面,虽然贾赦这儿子根本就没有脸面可言,但贾母便是再埋怨贾赦,在人前说话时也得转几个拐角。

再说着,贾琏离了京,贾赦却也没能闲着,抄家灭门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贾赦光是料理庄子,为了亏空攒钱便忙得够呛,哪儿有什么闲心,去猜度贾母话里的玄机,他只恨不得一天能有四十个时辰。

忙碌了几日,贾赦的绣品铺子总算开了起来,名字很简洁,就三个字“针墨坊”,可谓是一目了然。

别瞧着铺子不大,但贾赦不知费了多少心力,他置的那个庄子,瞒过府里人倒容易。

毕竟庄子不大,出息就那么一点,庄上的人活动范围不大,贾赦又改名换姓的,若不去官府查,谁知道那房契地契究竟写的是谁的名字。

便是有人追问,贾赦只说是替人买的,天南海北的,糊弄过去也容易。

哪怕荣国府里知道了,他一个大房老爷随手买个小庄子,买个小宅子赏人,还要跟人解释不成。

可这铺子却大不一样,贾赦弄的这些绣品走的便是个附庸风雅的路线,卖的也是个名气,便是贾赦不说,荣宁二府也迟早会知道。

到那时候,且不论眼热不眼热,光是王夫人在贾母面前说上几句,贾赦就得犯犯难。

再到元春一省亲,贾赦不出钱还能等谁出钱去,只怕那年月,贾赦挣的钱全填进去,还不够数呢。

为着这缘故,贾赦起先是挠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什么可行的法子来,可是后来他有意无意的朝着府里的下人打听了才知道,这古代的户籍说来也算不得什么为难事。

哪朝哪代没有流民的,那些流民总不能都去打家劫舍,占地为王吧,总有人到了安稳地界,不想再回乡受罪的。

但按朝廷律例,这些人都得被强行返乡去,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说白了,总有漏洞可钻的,当官的吃香喝辣,底下的人也得糊口不是。

找对了路子,贾赦竟是白犯愁了这许多时日,不过一日工夫,贾赦便化名柳平在京城落了户,有了身份,这之后的事情,便好办的多了。

贾赦这针墨坊走的便是个风雅的路数,在宣传上自然与其他的绣行大不相同,既然有慧纹前事,贾赦便是仿效一二也不为过。

贾赦好歹是个穿越者,于借鉴二字上深得精髓,他才不会傻愣愣的照着慧纹的事迹编撰。

只细心挑出了九名年岁正好,绣艺精湛,又颇有才华的绣娘来,将其身世美化一番或将其遭遇夸张一下,以粉纱小绢誊抄绘像,再以此立于绣品之旁,以作宣传。

贾赦深知这风雅之物的宣传,最好是口口相传,越是以讹传讹,越是深入人心,因而也不弄那些宣传把戏,只扣住风雅二字做题。

针墨坊的生意起初冷冷清清,但不过半月便渐了起色,因着这绣品制作不易,贾赦几乎是限量出售,这么一来,倒越发显出针墨坊的特殊来,名气在京中,也随之响彻起来。

待得一切上了正轨,却已是到了三月初,贾赦竟是连花朝节也错过了,待得扬州报喜的信来了,贾赦才想起林妹妹早在花朝节就下凡了。

消息来时,贾母正因着春光正好,在园子里布了戏酒,赏花饮宴,除了贾政因工部有事没来,便是贾赦也被贾母请了去,说是要一家子好生乐一番。

那日宴席才开,台上的戏尚未唱过一折,赖大家的便忙忙的过来,到了席前报道:“扬州来了信,姑奶奶生了个千金。”

她倒机灵,不说什么弄璋弄瓦,只提千金二字,既先避了忌讳,又讨了口彩。

贾母闻言,正觉有些可惜,但一想这生了个千金,立马便转了念头,她以前就愁着贾敏体弱,怕在生育上有什么难处,如今既得了女儿,可见往日的担忧皆是虚惊一场。

再者,贾敏年纪不大,如今有了嫡女,又何愁没有嫡子,想到此节,贾母喜上眉梢,只朝着身边的王夫人吩咐道:“传我的话儿,府里的下人每人赏一吊钱,明儿命人备车,我要到清虚观打蘸去。”

王夫人笑了笑应下了,又朝着贾母劝道:“老太太到观里为姑奶奶打蘸自然是好,只是我想着,姑奶奶昔日便有些体弱,倒不妨在佛前供些灯油,请有道行的师太们念些经文,再施斋舍药一番,这最是消灾得福了,也不差打蘸什么。再说着,这打蘸之事,最是兴师动众,小孩子生来最弱,这福气大了,反而受不住。”

贾母听了,思忖一下,倒也觉王夫人说的有理,只是心头难免觉得话儿有些不中听,但贾母是何等人物,面上分毫不露,只对王夫人叹道:“可见是我老糊涂了,便依你说的,供灯念经,施斋舍药便是了。”

王夫人笑道:“老太太可不糊涂,只是关心则乱罢了。”许是劝得贾母回心转意,王夫人不免心中得意,又对贾母笑说道:“可惜姑奶奶这会只是弄瓦之喜,若是弄璋之喜,只怕要把老太太高兴的,不只要去观里打蘸,还要摆上十里的粥棚了。”

邢夫人在旁的听得极不入耳,只对着王夫人道:“二太太这话倒说差了,这俗话里头有句,先开花,后结果。姑奶奶这头一个生的是女儿,这是好事儿,到时候再生一个儿子,儿女双全,再好不过了,有什么好可惜的?”

贾母听得邢夫人如此说,心中极是舒坦,只笑道:“赦儿媳妇这话倒说的极是,这里头很有些说法,只怕你们不知道。这头一个女儿,讲究起来,是最有福气的了。”

邢夫人笑了笑,只忙奉承贾母道:“我也常听老人讲这话,只不知究里,还是老太太见多识广。这姑奶奶生的千金是有大福气的,那姑奶奶的福气自也不会差了,说来这最了不得,竟是咱们老太太,哎哟,我呀,真真儿是有眼无珠了。”

邢夫人送衣见司棋

元春听着,蛮是不解,只侧头朝着邢夫人无邪问道:“伯娘,你怎么会有眼无珠呢?”

邢夫人只笑道:“若是我这眼眶里这两个珠子管用,这么多年,怎么没瞧见老太太这个大福星,要是早瞧见了,我呀,可不得成天跟着老太太寸步不离,也好早早沾一身的福气儿,不过如今再沾,也算不得迟。”

话儿一出来,招得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贾母更是前仰后伏,指着邢夫人笑的说不出话来,王夫人在一旁,闻言也微微笑了笑。

待得笑过了,贾母方才又问着赖大家的道:“信上可还说了什么,敏儿的情况可好?”

赖大家的便回说道:“姑奶奶这会可险着呢!”

贾母一听,忙赶着话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赖大家的瞧着贾母神色,忙笑道:“老太太可别急,说来还多亏了大老爷送去的嬷嬷和大夫呢。”

说着,见着贾母缓和了神色,赖大家的又道:“姑奶奶到扬州的时候,因着姑爷新官上任的关系,很是忙碌不堪。姑奶奶的身子骨又不怎么好,因而查出了身孕不久,姑奶奶就有了些坐不住胎的迹象,幸而那时大老爷送的人到了扬州,帮姑奶奶保住了胎儿不说,还瞧出了姑奶奶的胎位不正。这几个月里,那些嬷嬷和大夫不但帮姑奶奶调养好了身子,而且竟是连胎位也帮姑奶奶给矫过来了,所以,姑奶奶这会生姐儿的时候,是顺顺利利,一点儿都不为难。”

贾母听了,口里直念佛,又朝着贾赦道:“我的儿,还是你想得周全,帮你妹妹过了这劫,我独生了你们几个,你这个作长兄的,到底要比他们稳重一些。”

次日,贾母为贾敏并着林黛玉祈了福,又忙忙的备了一船礼打发人送去,这边船还没离岸,那边邢夫人却又闹了事出来了。

邢夫人自打贾赦病好之后,这日子是越过越舒心的,不说贾母的青眼与赏赐,单是贾赦对她也比以前好了许多。换了往日里,她一天也见不着贾赦几面,更不用说吹什么枕头风,贾赦不被那起子小蹄子挑着找她要银子便是万幸了。

如今的贾赦,虽仍常往姬妾屋里去,但对那些小蹄子却一视同仁,也不再偏宠哪个了,而且贾赦时不时还会歇在她屋里几日,即便是蒙头便睡的时候居多,但多少让她有个指望。

这人有了盼头,自是比以往大不相同,邢夫人不但在贾母面前越发恭顺,对贾赦关心过的迎春也越发上心。每每邢夫人到贾母那儿去请了安,都会顺便去瞧瞧迎春,言语也由以前的生硬变得柔和许多。

有时还打发送些东西过去,虽然那些东西和贾赦送的是天渊之别,但邢夫人送了东西过去,落在那起子下人眼里,自然是另有意义。

却说这日里,邢夫人因前儿说话讨了贾母的欢心,被贾母赏了几匹据说是什么小国进贡的布料,那布料说来也招邢夫人喜欢,只是颜色不大适合,邢夫人便是做了衣裳也上不得身。

换了以前,这般稀罕珍贵的布料,邢夫人便是压在箱子底下,也是不会给人的。

可如今邢夫人瞧着那颜色鲜嫩,竟不觉想到了迎春穿着如何,这么一想,邢夫人拿定了主意,用这料子给迎春做几件衣裳。

一来,自是为了讨老太太和贾赦的欢心,如今正是春天,这料子轻薄柔滑,正是做外裳的好料子,迎春穿在身上,老太太焉有看不到的理儿。

二来,王夫人素日口上说两个姑娘都养在老太太身边,一应用度,自是一样,但私下里不知给元春添了多少好东西,这世上未必就只许王夫人给元春添,这会她倒也要给迎春添一回,也好顺顺心气儿。

因着这两个缘故,邢夫人这日见衣裳做好了,便忙忙的带了人给迎春送去,迎春早一天穿上身,她就早一天得老太太的喜欢。

到了迎春屋里,迎春正同着两个年岁差不多大的小丫鬟,一边拿针扎着花儿,一边轻言细语的说笑着。

邢夫人瞅眼看去,那两个小丫鬟里,有个身材丰壮的瞧着眼熟,邢夫人细细思量一下。

倒记起来了,仿佛这丫头是王善保家的外孙女,名儿好像叫司棋,棋邢夫人暗自啐道,这王善保家的倒会见机。

见着邢夫人来了,迎春忙起身上前行礼,又命着丫鬟送了茶来。

邢夫人接了茶,和颜悦色的问了迎春几句家常话,便朝着迎春笑道:“前儿老太太给了我几匹上贡的料子,我瞧着那颜色鲜嫩,正合给你做几件春衫,便命人做了,今儿拿过来给你试试,瞧瞧可还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说着,也不待迎春推辞,便命着丫鬟给迎春更衣。

待得迎春换好了衣裳出来,邢夫人眼前一亮,只见迎春着了一鹅黄|色的撒花织金刺绣镶领对襟襦裙,往日有些怯弱的迎春,也被这衣裳衬得活泼了许多。

邢夫人微微颔首,只朝着迎春转了一圈,笑说道:“竟是再合身不过了,这颜色也好,正衬着你这年纪,人也映得朝气不少。”

迎春闻言,只有些羞涩的捏着衣角,低头不语。

邢夫人见了,只微微笑了笑,又打量了迎春一番,邢夫人正欲让迎春另换一件再瞧瞧,忽而脑海中灵光一闪,邢夫人又忙笑道:“我说怎么有些不大对,竟是这衣裳上的香囊不配,竟撞了色了。”

听得邢夫人这么说,那个叫司棋的小丫鬟侧首笑道:“前儿老爷才送了姑娘几把扇子几个香囊,里头有个白玉金累丝的,倒衬这衣裳的颜色。”

听着那小丫鬟这么说,邢夫人忙命人取来给迎春换上,口上还对着迎春念叨道:“若说这扇子香囊,你那父亲也给了我几样,我瞧着竟不怎么敢用,倒不为别的,我这个年纪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着实不像不说,也徒惹人笑话。你却不然,小孩子家家,正是该仔细打扮的年纪,若是穿的太素净了,反倒不好。不是我说,这些东西,你也该常常带着,横竖也不是稀罕玩意,收在匣子里,倒白糟蹋了。若带在身上,拿在手上,自己看着舒坦,旁人瞧着也喜欢。再说,你父亲若见你时常拿在手上,知道你喜欢,少不得还要给你几样呢。”

邢夫人正说着,旁边的丫鬟已是把前儿贾赦给的那个掐丝鎏金匣子拿过来了。

邢夫人笑着接了匣子,正开匣看时,脸上的笑容却瞬间僵住了。

旁边的丫鬟瞅着不对,忙往里一看,当下便唬得不轻,只见里头不但香囊不见了踪影,竟连那几把扇子上的宝石也被人扯了去,只留着破烂不堪的扇骨扇面躺在里面。

恍眼瞧着,这哪里是价值千金的宝贝,竟是连乞丐身上的肮脏衣裳都不如了。

那丫鬟慌忙跪下,对邢夫人道:“太太明察,奴婢实在不知这里头的东西怎么会这样。前儿姑娘拿了匣子回来,便一直收在柜子里,也无旁人动过,今儿太太问起,奴婢才取了匣子出来。”

邢夫人听了,冷笑两声,只道:“你也不用说了,我倒清楚着,必是哪个黑心烂肠子的下作东西,顺手偷摸了去。看来是府里对你们太好,竟养出了几个贼来了,今儿若不料理一番,怕明儿强人就该上门了。”

说着,邢夫人便让人去请了赖大家的过来,要好生审审这事,一时间,屋里的丫鬟婆子都吓的浑身打颤。

迎春最是个老实仁德的,见着邢夫人动怒,只低着头,细如蚊呐的劝说道:“还是算了罢,只当是我不慎弄丢了。”

邢夫人听着,只朝着迎春道:“胡说,今儿他们能偷摸东西出去,焉知以后就不敢拿你打主意,再往后,谁知还能做出什么事来。宽和待下是好,也要看是什么人去,今儿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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