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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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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之贾赦第10部分阅读

俭省些也在理,我这有现成的东西,能替你们分担些便分担些。横竖我两眼一闭,这些东西也不能带进棺材里,倒不若替你们省了这事去。”

说着,又吩咐丫鬟道:“还有再把那透绣的水墨折枝挂屏拿来,一并儿添进去,省的失了风雅。”

王夫人听见折枝挂屏的字眼,便知是贾母珍藏的慧绣挂屏,只又忙忙道:“这是老太太的心爱之物,又极殊贵难得,旁的也罢了,这挂屏老太太却很该留着。”

贾母摇头道:“正因着这难得,才特意添进去,不然只这些寻常物件,倒也拿不出手去。”

邢夫人闻言,也略带几分尴尬,讪讪道:“若是往年还算得难得,近年里这慧纹的东西却也普通了,宫里只怕也见惯了,老太太还是留着罢。”

邢夫人这话儿一说出来,贾母倒奇了,也顾不得邢夫人这话儿不中听,只问道:“这又是打哪说起的?”

邢夫人方觉出说错了话儿,只带着几分揣揣道:“原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老太太不知道也没什么?”

这话越发说的不讨好了,见贾母沉下脸来,王夫人忙笑着道:“倒不怨老太太不知道,如今这京里不知出了哪个人物,见着慧纹难得,也起了心思寻了一批能诗会画又颇精绣艺的绣娘,以绣仿古,画绣难辨,说起来虽是时人所制,但较起来倒比慧纹还难得。再者,这些绣娘里又有九位最为出众的,不说年岁,单身世便极为坎坷,殊为薄命,世上闲人颇多,难免深惜,故而论名声却是压过了慧纹去。”

贾母听着很是不悦,只说道:“这些世上闲人摆弄的小把戏,不过唬唬外头的老实人罢了,却是瞒不过京里仕宦之家,哪里能进到宫里去。我瞧着不像,怕是旁人编出来的谎话儿,教你们当了真罢。”

邢夫人闻言,只忙忙道:“这倒不是谎话儿,前儿我们老爷也得了几样,我倒瞧着了,说起来真真是巧极天工,出神入化。偏还不只这仿古一样,里头有件白猫插屏,瞧着跟真猫无异,呼之欲出不说,背面又是另一个样子,教人见了只叹着想都想不出。”

贾母听着越发好奇,只笑道:“我倒不信,赦儿虽是有见识的,但他素来不好这些摆设,只怕是旁人送的礼儿,他瞧着不俗气,便也留下了,贵重是贵重,风雅难得却未必谈得上。”

邢夫人见着贾母这么一说,知道贾母是瞧不起她的眼光,她自得了贾赦给东西,平素也想显摆一番,只没个地方显摆去。

如今被贾母这么一说,连气带冲,邢夫人难免有些蒙了心,只强笑道:“老太太若不信,我寻人把那挂屏拿来,老太太瞧瞧,便是知道真假了,我可不敢虚言胡说的。”

说着,便使唤了身边的丫鬟去了拿了挂件来,方陪着贾母闲言解闷起来。没过多久,那丫鬟便把那白猫插屏取了过来,只见那插屏上的猫儿活灵活现不说,偏还是双面异色的,正面是白猫,反面却是只黑猫,皆叫人叹为观止。

贾母见了,只细瞧了一番,方说道:“是件好东西,也不离格儿,没什么匠气。”

说着,又对着邢夫人道:“你和赦儿说一声,这东西我留着了,明儿正好送进宫里去,也省的他胡乱糟蹋了。”

邢夫人原正笑着,谁知贾母说出这样的话儿,邢夫人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脸上的笑儿也僵住不动了,过了好半响儿,邢夫人才应下了。

王夫人见着邢夫人这摸样,心里不提有多痛快了,只她素来会做人,故而忙忙的劝着贾母道:“老太太还是打发给大老爷说一声罢,不然,大老爷见着东西收得好好的,经了老太太的眼便没了,少不得要怪责大太太一番。”

邢夫人听着王夫人这话儿有些不对,忙笑道:“二太太这话是打哪说起,我们老爷最是孝顺老太太了,老太太开了口,别说一两件玩物,便是割肉卧冰也是肯的,哪有什么怪责的话儿?”

贾母见着邢夫人和王夫人这话里有话的摸样,越觉头疼,只说道:“你们且出去理事罢,琏哥儿也快回来了,你们瞧瞧他屋里少了什么没有,一道儿备齐了罢。”

邢夫人和王夫人听着贾母这话,方散出去了不提。

却说贾赦这日在要出府去,刚着了外裳,便听得外头的丫鬟打起帘子道:“二老爷来了。”

话儿未落,贾政便进了屋来,只朝着贾赦行了礼,问道:“兄长这是要出去?”

贾赦忙命人奉了茶来,只笑说道:“在府里呆得气闷,恰巧着听说京里赶考的书生多起来了,想出去寻一遭,也早些了了这家学里的烦心事。”

贾政闻言,只笑道:“如此说来,却是我遇巧了。”

贾赦一听,便知贾政必有来意,只笑道:“难不成你已是寻着了人,只等着请回来了。”

贾政笑道:“前日兄长说了,我便命人去寻了一回,胡斯来和詹光也荐了几回人来,我细考较了一番,选出了三四个,学问都是上等的。”

听着贾政这么一说,贾赦心里一动,隐隐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再往深里一寻思,贾赦方悟了,贾政只说了学问,居然没提人品如何。

想想书里面,贾政最赞不绝口的贾雨村,贾赦黯然无语,学问再好,没有品德怎么教书育人,更莫说整顿家学里的风气,不和学生同流合污,便值得贾赦去烧香拜佛了。

再者,贾府的这帮纨绔,不说和林黛玉比,根本是连贾宝玉都瞧不起的废材,若再摊个和贾雨村类似的明师,贾赦还不如散了家学比较妥当,省的哪天官府都上门拿人了,他尚以为家学里风平浪静呢。

想到这儿,贾赦只笑道:“学问好是一回事,这教书育人又是一回事,家学里的老太爷论学问也算不得差,只也奈何不得学生不肯学啊!”

贾政一听,只说道:“这倒也是,不过这四人的学问都是上乘,教教家学的蒙童,想来也不费事。再着,这任过馆儿的先生,大多都流于俗气,难免有些不上心,只怕还不如这些荐来的人?”

贾赦一听,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是哪个清客拿着这话哄了贾政,贾政素来便迂性子,这会当了真,又拿了话来应付自己了。

这么一想,贾赦不免摇头笑说道:“这话倒糊涂了,任过馆儿的先生,若是流于俗气的,那国子监里的翰林又怎么说,难不成也是俗气的。”

说着,贾赦见贾政的面色不好,先前的话儿怕扫了贾政的脸面,只忙开口说道:“家学里的老太爷教了这么多年的书,素日也很是严苛,却也压不住这家学的学生。若请来的先生,性儿软和,压不住学生,学问再好,只怕也是对牛弹琴,徒叹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ps:卖萌都没人理啊~~~·~~~好吧,偶不卖萌了,偶放雷:cp是

贾政和贾赦~~~~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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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看世事难如意

说着,贾赦又怕扫了贾政的脸面,只忙说道:“家学里的老太爷教了这么多年的书,素日也很是严苛,却也压不住这家学的学生。若请来的先生,性儿软和,压不住学生,学问再好,只怕也是对牛弹琴,徒叹奈何。”

贾政听得贾赦这么一说,心里倒也明白了起来,只忙说道:“兄长顾虑的对,我倒只顾着学问去了,如今选出来的这几个人,兄长且瞧瞧,若中意便留下,若不行,我再打外头寻去。”

说着,贾政便从袖子里取了份册子出来,递给贾赦。贾赦接了册子,只随手摊开,见贾政在这册子上倒很费了番功夫,不单列明这四人的姓名籍贯爱好擅长,还特绘了小像在旁,瞧着竟有几分现代简历的摸样儿。

见贾赦眼神略有诧异,贾政忙笑说道:“这上头的绘像是程日兴所画,他惯会画美人,倒没想画这些小像也不差。”

王夫人和邢夫人出了贾母的院子,正欲回房命人去筹备礼单上的东西,忽见得周瑞家的忙忙的过来,只笑说道:“外头人送了几筐西瓜来,我正寻着太太要问怎么分呢。”

王夫人一听,便知周瑞家的必有事儿要说,只笑道:“这些事儿往日都有成例,还用我说不成。倒是昨儿,我怎么仿佛听人说,赵姨娘那边的月例,你没送过去?”

周瑞家的听了,只说道:“太太不知道,昨儿太太说的吉庆有余花样儿的料子没了,所以今儿外头采买的一送来,我便命人送去了。”

王夫人微微点了点头,邢夫人在一旁听了,只笑说道:“花色不齐全也没什么要紧的,你就不知随手另选几样送去。”

周瑞家的听了,只笑道:“大太太这是说笑呢,没有太太的话儿,我哪敢这么做,我虽不是那一步不错的,却也知道些规矩分寸。”

邢夫人听了,只笑了笑,对着周瑞家的道:“我不过白说一句,倒引了这话头出来,单瞧你这行事规矩,怪不得二太太待你与别人不同,光这口齿便胜出旁人许多去。”

听了邢夫人这话,周瑞家的瞅了下王夫人的脸色,只笑道:“大太太见笑了,我生来笨拙,不过只知道尊太太的话儿办事罢了。”

邢夫人又笑了笑,正欲说话,王夫人微微笑了,只对着邢夫人道:“大太太不知道,她这人还算个老实的,跟着我这么多年,也算安分,论起行事,却是比不过大太太身边的人去。前儿我倒听人说,大老爷身边的翠云姑娘,是越发的玲珑得体了,怕是满府上下也寻不出个更好的来。”

听得王夫人提起翠云二字,邢夫人就是一阵不自在,她倒不是吃醋,贾赦身边的人从来就不少,再添一个翠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这翠云是前头贾琏她娘留下来的,行事作风也颇得了些真传,不是个好拿捏的,倘或得了贾赦的宠,她岂不是又要过那孤灯冷房的苦日子。

想到这儿,邢夫人只讪讪笑道:“翠云是好的,将来必是有造化的。”

说着,便又道:“昨儿听说二姑娘有些不大好,我先过去瞧瞧,有什么事儿再使唤人来说一声罢。”

王夫人笑着应了,见邢夫人领着人匆忙去了,王夫人才敛了笑,自带着周瑞家的回屋去了。

一进屋里,王夫人坐下便道:“到底有什么事儿,你这般没话找话的。”

周瑞家的只强压着嗓子道:“太太不好了,外头出事了。”

王夫人骤的一惊,心里跳了跳,身子略挺了一下,而后却不露惊色的冷笑道:“慌个什么劲儿,能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呢。”

周瑞家的眼珠子晃了晃,只忙说道:“太太说的是,都是小的眼皮浅,听见风儿便当成雨。”

见着王夫人面色缓了些,周瑞家的方带着几分小心说道:“太太不知道,外头放贷上出了人命了。”

王夫人揉揉额头,正端起茶盏来,闻言便是一愣,过了半响才慢慢道:“这是怎么回事?”

周瑞家方才抱怨道:“还不是外头那些泥腿子给脸不要脸,要说咱们放出去的贷,比着京里的旧例还要低一些,不过就前儿急着用钱,遣人去催了催,说来也是寻常事情。怎知道有个穷鬼投胎的,不肯给钱不说,还拿了刀比着脖子说,要钱没有,要命只管拿去。外头那些人也是不知事,见着这样自不肯罢休,正上去厮掠着,也不知怎么着,刀子就抹到了那穷鬼的脖子上,眼瞅着就断了气。那家人见了,不肯罢休不说,如今还讹上咱们了,只说要去敲登闻鼓呢。”

王夫人听了,微微笑道:“我说什么事儿,你这样心急火燎的,要敲便由得他们敲去。”

周瑞家的听得不解,只诧异得看着王夫人,王夫人饮了口茶,方笑说道:“这签了字划了押的借据还在呢,想敲登闻鼓,也得走到了那地方去。”

周瑞家的恍然大悟,只笑道:“还是太太有主意,我这便出去吩咐他们一声。”

王夫人笑了笑,又说道:“我倒不管这个。赵姨娘那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再怎么库里也不差一两匹料子去,今儿幸好是大太太在,若是老太太跟前,你难不成也是这话儿。”

周瑞家的闻言,只慌忙笑道:“太太不知道,倒不是料子缺了,着实是赵姨娘嫌弃,昨儿还同人说,宝玉身边多少人侍候,三姑娘身边就两个纸糊的面人儿,端盆洒水的,没半点能耐。为这个,昨儿送东西的回来说,赵姨娘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挑着,口上很有些什么光表面应付着,内里竟是连奴才都不如了的无理话。”

王夫人一听,便放了茶盏,只不在意道:“她也只嘴上说说罢,闹出事情来,挨打受骂的不知是谁去。你也是个没衡量的,东西是给三姑娘的,又不是给她的,主子奴才谁是谁,这下头的人分不清楚,你难道看不清楚。”

这头王夫人和周瑞家的议着赵姨娘,那边赵姨娘也同人闲磕牙呢。

今日阳光正好,周姨娘也较往日精神许多,只到了赵姨娘房里,见着赵姨娘正做着针线,只忙笑道:“这才几月,你就忙活起来了,日后时间还长着呢。”

赵姨娘见着周姨娘来了,忙起身让座,只笑道:“横竖如今我闲着,手头又有大太太送来的料子,便做几样出来,省的日后忙活。”

周姨娘听得赵姨娘提起邢夫人,只忙忙的道:“昨儿我仿佛听人说,太太也使唤人送了料子来,你却给了那人个没脸。我的好妹妹,你犯了什么傻,太太身边的人是咱们能得罪了的。大太太再好再慈悲,也插手不到二房来,你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赵姨娘听着,便敛了脸上的笑去,只放了针线道:“你倒别这么说,横竖这袭爵的人是大老爷,我就是敬着大太太怎么了。谁叫我是这府里的家生子儿,不敬这府里名正言顺的主子,教我敬谁去。我可不是那没眼色,任凭谁使唤个人来,我都得当主子供着。”

周姨娘一听,便知赵姨娘的愚性子又犯了,只忙劝道:“昨儿的事我也知道,都是那起子小人说话不中听,可他们都是太太身边的人,你忍忍便是了。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大太太未必能管着这府里的事情,前儿吴新登媳妇折腾王善保家的,折腾了这几天几日的,你见谁说过一句公道话。便是那外头行走上的人,也没漏个口风去,倘或有人说个一句半句的,大太太没办法,大老爷还在那坐着呢。偏府里人人都看笑话,就没人往两位老爷跟前卖好去,这是为什么,你且仔细想想。”

赵姨娘听了周姨娘这一席话儿,只皱着眉头道:“府里还有老太太在呢,这些内宅之事,老爷便是知道了,也越不过老太太去,老太太不发话,这管家理事的,谁都做不了主去。”

周姨娘听了,只忙说道:“你既知道,还牙尖个什么劲儿,别瞅着大太太如今体面了,可内里老太太还偏着咱们太太呢。你没听人说,今儿给娘娘备贺礼,老太太不但出了三件私房,还从大太太手里扣了件价值连城的东西,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咱们太太说年景不好。”

说着,周姨娘不免嗤笑道:“要说年景不好,今年还算风调雨顺着,前头那位大太太当家的那几年才叫年景不好呢。不是旱就是涝,要不是就是兵灾,可该备的礼儿,该发的月例是从没出过纰漏,更莫说到老太太跟前哭穷了。我记得有一年,天上下的冰雹子都有三尺厚,咱们府里田庄的收成全砸了,偏那年宫里的太后过大寿,要备什么六六大礼,算算账儿能把人憋死。老太太知道了,也不过点点头,说句打库里出就了了,却是连根针都没给,莫说什么私房东西了。”

赵姨娘听了,也觉奇怪,只忙追问道:“这我倒不信,前头的大太太就不会闹,再不济也要和大老爷说一声,老太太纵不看别的,只看大老爷和琏哥儿,也要给些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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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偏心贾母劝妯娌

说着,周姨娘又看着赵姨娘,悄声道:“再说,你也不是没瞧见,大老爷以前是什么样儿,香的臭的,不管不顾的塞了一屋子,日日寻欢作乐,万事不理。纵是和他说了,又顶个什么用,横竖还不是要瞧老太太的眼色儿。况且,老太太的私房,爱给谁不给谁,都随老太太的心意儿,哪有当家太太管不好家,就打老太太私房主意的理儿。”

赵姨娘听得周姨娘这么一说,越发不解,只忙转头笑说道:“话是这么说,可好歹还有琏哥儿在呢,那可是老太太的亲孙子,老太太不看僧面也要瞧佛面,怎么也该给些东西出去,不然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周姨娘听了,往外头看了一眼,只转过头来,小心道:“我也不瞒你,说来根子还在大老爷身上。老太爷在那时候,府里头有几个厉害的姨娘,仗着得宠很给了老太太些颜色看,偏老太爷又是个一心为公的,从来不理屋里的这些小事儿,老太太是连诉苦都没地诉去,后头好容易生下了长子嫡孙,按说该出出气儿了。可是这大老爷,打小就不是个成器的,什么歪门邪道的把戏儿都无师自通,偏就是不走正道。老太爷最是个正人君子的,哪儿见得惯大老爷的行径,,老太爷教了几次,没扭过大老爷的性情来,再教人煽了些耳旁风,自然就怪责到了老太太头上,老太太的日子竟是越发的不好过。直到后头生下了咱们老爷,得了国公爷的眼缘,老太太在这府里才算挺直了腰板。只是这么一来,老太太再是个不偏心的,心里头也难免有些亲疏,倒也怪不得老太太牛心左性。”

赵姨娘听了,只得一叹,略带着几分无奈笑说道:“这也难免,咱们老爷虽没个爵位,可好歹还是个能做官的,大老爷那性子,最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老太太有几分偏心,原也在理。”说着,难免又问道:“可咱们太太比着前头大老爷那位,可差得不是一点半点,老太太纵然偏心,也不济连这也糊涂了罢。”

周姨娘听了,只嗤的一声冷笑道:“这还有什么看不透的,你瞧瞧琏哥儿和珠哥儿,旁的也不用我多说了。”

却说贾赦看过了贾政给的名册儿,又请了那四位谋差的先生,到府中细谈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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