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听了,忍不住笑骂道:“你倒是会说话,事儿还没成,便讨了东西去。要我说,前儿你家光哥儿得官,咱们两府都送了不少东西,今儿大老爷得了官,你倒该陪个双份回来,要不,就免了二太太这的谢礼去,否则岂不是占足了便宜。”
王夫人听了尤氏这话,越发有些不自在起来,脸色一僵,只勉强应和着笑了笑。
柳太太倒没瞧见王夫人的脸色,只朝着尤氏笑道:“今儿倒说我占便宜了,明儿有事也别来寻我,我可不敢占珍大奶奶的便宜,吃了亏还得认便宜,哪家也寻不出这么个事儿来。”
作者有话要说:ps:貌似时间设定错了,偶是个马大哈啊啊啊~~~设定到晚上7点半去鸟,偶眼花鸟~~~~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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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太太问言贾母推
贾母正和几个世交家的女眷说话,瞧见了王夫人这边说得热闹,便笑着问道:“珍儿媳妇你们在说什么呢,笑的这么乐,告诉我们也笑一回。”
柳太太浅浅一笑,只回说道:“正说着老太太不厚道呢,请了我们来赏花,又是几辈子的老亲戚,偏藏着两个天仙似的孙女,不唤出来让我们见见,可是嫌弃我们没备了见面礼来。”
贾母听得一笑,只说道:“柳太太这话说的,跟刀子似的,原唤了两个丫头过来的,偏今儿她们要上学。柳太太若想见她们也方便,今晚上留下陪我说说笑话,只怕柳太太不愿意。”
柳太太笑了笑道:“我百十个愿意,只是我怕白给府上添累不说,还扰了老太太的清净,可不是我的罪过了。”
尤氏听了,只笑道:“你倒是个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是个祸害,怕惹了老太太嫌弃,先说了这么一大串话儿,老太太若不留你,岂不是过意不去。”
听着尤氏这话,旁的人都笑软了,王夫人闻言,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柳太太听了尤氏这话,只伸手便去拧尤氏的脸,只笑道:“偏你作怪,我若是祸害,你便是那成精的猴儿,上串下跳,越发坏了心了,今儿我便不走了,咱们祸害妖精凑一块儿,也大闹一回天宫去。”
柳太太这话一出,贾母等人越发笑得喘不过气来。过了半晌,贾母才笑说道:“珍儿媳妇素来便是个口齿伶俐,如今却被柳太太给降住了,可怜见儿的,你们且夹筷子菜给她,省的她们吃不着菜,要来掀桌子了。”
贾母这话未了,席上的人又笑开了去,柳太太笑说道:“老太太倒小气,只偏给珍儿媳妇夹菜,倒把儿媳妇给忘了。我要是二太太,眼下不掀桌子,只把这桌上的菜都夹了去,让你们夹空盘子去。”
旁人越发乐了,尤氏只笑道:“柳太太好醋性儿,若嫌我吃了菜,这桌上的壳儿刺儿不少,只管捡着吃罢,没人和你争去。”
话儿一出,众人都掌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柳太太追着尤氏直要拧她的嘴,闹了好一会儿才罢了。
待得吃过饭,众人都洗了手,爱清静的便在亭外看花弄鱼,爱热闹的便聚在一起听戏品茗。
贾母人老体衰,未免有些精神不济,王夫人瞧见了,只忙道:“这里风大,又临着水,难免有些寒气,老太太还是回房歇歇罢,若是怕招待不周,我和大太太还在这儿呢,老太太且放心罢。”
贾母听了,只笑道:“我还有事想嘱咐赦儿媳妇两句,便让她陪我回去,你在这看着罢。”
王夫人方应了,贾母正要唤邢夫人过来,柳太太瞧见了,只忙过来笑道:“我正想寻老太太说说话儿,老太太既要回去,我便一道儿陪老太太过去罢,也好蹭点老太太那儿的茶水。”
贾母心下明了,这柳太太必是有什么话儿要说,便笑道:“我逛了这半日的园子,原有些累了,柳太太若不嫌弃我那屋子寒酸,便陪我老婆子走一段罢。”
贾母这话一出口,王夫人的眼神便暗了暗,怔然瞧了瞧贾母,方压下心里的不快,勉强笑问道:“柳太太既要陪老太太过去,可还要遣人唤大太太过来?”
贾母往邢夫人那边看了一眼,见邢夫人正和尤氏走在一起,似乎在说些什么。贾母见状,便笑道:“她既正忙着便罢了,让柳太太同我过去就行了。
却说贾母回了屋,只一边命着丫鬟奉茶来,一边问着柳太太道:“你家老太太可好些没有,前儿我到庙里烧香,原想使人去邀她,可一想她那病,便作了罢。如今且算算,她也病了快大半年了?”
柳太太听得贾母这一问,便禁不住一叹,只向着贾母道:“还是那样儿,太医院的太医都请遍了,都只说静养着。前儿我家光哥儿回来。还特意四处去寻了一番大夫,什么名医都请遍了,吃了几十副药,还是老样子,不好不坏,只愁得我们也没个主意儿。”
贾母听了柳氏这话,只忙忙问道:“太医院正堂王君效,倒有一手好脉息,你们请他来看过了没有?”
听了贾母这话,柳太太只说道:“正是吃的他开的方儿,倒比别的要应验些,只是依旧没什么起色。”
一时又有丫鬟奉了茶来,柳太太接了茶,朝着贾母又说道:“前儿二太太同我说,怕影响珠哥儿的学业,托我和李家说说,能不能先定亲。我昨儿托人跑了一趟,李家那边也有心将姑娘再留两年。毕竟只这一个女儿,难免有些舍不得,如今两边都说定了,今儿我才特意过来给老太太道声喜,如今这事定下来了,老太太只等着珠哥儿檀宫折桂罢。”
贾母闻言,细思了一番,也觉王夫人这定亲的主意妥当,只笑道:“这儿女之事,都是父母做主,既然李家觉得妥当,我自也没有话儿说,都随了他们双亲的意思罢。”
柳太太听着,不免又笑道:“珠哥儿的事儿如今已是定了,只不知这元姑娘府里可有了章程没有?”
贾母听着柳太太这么一问,心知柳太太是真瞧上了元春了,但贾母早就是老成精了的。
前儿听王夫人说了一番这石家哥儿的情况,心里很存了些不自在,又兼着如今贾赦得了官,荣国府也不再是以前那空头的世家,贾母心里倒也略改了些主意。
横竖如今元春还小,谈什么也都早了些,这缮国公府也的确有些不如人意的地方,如今的荣国府眼瞧着是一日比一日好,若后辈也有了出息,倒也不见得比这缮国公府差了去。
贾母想着,只笑了笑,对着柳太太笑道:“元丫头才多大岁数,不说她母亲心疼,便是我也舍不得,横竖珠儿的事儿才妥当了,我倒有心多留她两年,要说别的,等她及笄了,谈起来也算不得迟。”
且说贾母和柳太太方过去了不久,王夫人正吩咐着丫鬟收拾残席,另呈了新鲜茶点上来,周瑞家的却忙忙的过来了。
周瑞家的一路过来,只朝着王夫人行了礼,便笑说道:“太太,王家打发人送了东西来,我已命人收下了,只是这回送的礼儿,却不知该怎么着,只得来讨讨太太的主意儿。”
王夫人听了,只忙命了吴新登媳妇在这看着,有事便使唤人去叫她,忙领着周瑞家的往屋里去了。
待得回了屋,王夫人方说道:“送了什么东西来,这般巴巴的要讨我的主意儿,若是明儿送回去,我那哥哥嫂嫂莫非要生气不成。”
周瑞家的闻言,只忙朝外头看了一眼,才笑说道:“王家是打发人送了东西来,我倒不为这事请太太吩咐,只是暂借个话头罢了。今儿外头的利钱送来了,我想着如今老太太让大太太也管家理事,倒和往常不一样了,这利钱是放进公中还是另寻打算,都得禀了太太,才好行事,故而,我才借着这话儿请了太太过来。”
王夫人听了,只微微一笑,笑说道:“我听着便觉出些不对,还以为是王家带了什么信儿,倒不想是你在这唬人。”
周瑞家的闻言,只忙笑道:“今儿府里来了那么多太太夫人,偏那利钱又送来了,着实不是个时候,还好王家也打发人送了东西,我便借着话儿请了太太过来。”
听着周瑞家的这么说,王夫人思忖了一下,只笑道:“你倒机灵着,这利钱先暂时放着,待得铺子的出息上来了,再做打算罢。”
周瑞家的一听,便知王夫人心里为邢夫人管家的事儿,还置着气,只忙忙的讨好着王夫人道:“我还有个事儿,要同太太说呢。前儿太太吩咐的事儿已经办妥了,那穷鬼一家都被卖出京去了。外头那些人也为着这事生气,吩咐人卖的越远越好,越偏僻越好,听他们说,那穷鬼一家,如今被打发去了,怕是死了也回不了京来,可算是了了一桩事儿了。”
王夫人听了,略扬了扬眉,只冷笑道:“这种小事情,也值得你拿出来说,也是外头那些没见识的,才为着这些小事儿伤神。也是我没法子,才用了这些不中用的人,倘或有其他的路走,我寻什么人不方便,非要用这群蠢材。”
周瑞家的听得一愣,只忙笑道:“太太说的是,他们虽蠢了些,但做事还算得力,倒不妄太太提拔他们一遭。”
王夫人听着,略弯了碗嘴角,只淡淡道:“这事既了,你也记着些,好歹嘱咐外头那些人,少毛毛躁躁的。倒不为的,再出了什么事儿,我倒懒得听你念叨。”
听了王夫人这话,周瑞家的面皮儿一白,只忙忙的答应着,正要出去吩咐,王夫人忽又说道:“你且回来。”
周瑞家的闻言,脸上挤出笑容,只忙转身笑问道:“太太有何事吩咐?”
王夫人歪头看了看墙上挂着漳绒描金挂屏,随手取过一把洒金折扇,敲了敲桌子,方才淡淡道:“你传个话儿出去,让外头按时送钱进来,不可耽误了。”
作者有话要说:ps:第二更啊第二更,明天应该只有一更了,偶又要上班了,悲催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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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夫人路遇翠云气
见着周瑞家的急急忙忙过来唤走了王夫人,邢夫人瞧在眼里,心里不免也存了几分奇怪,不过转念想想,许是府里有事,邢夫人便也不再理会,只和尤氏说着这两府的杂事。
说笑了一阵,邢夫人瞅着尤氏脸色,笑说道:“昨儿我才听说,我家全哥儿一直在府上叨扰,他是个不懂事的,也不知给府里添了多少麻烦去。也是前儿府里事忙,我一时也顾不得上这些,如今既知道了,少不得寻你问一问?”
尤氏听了邢夫人这话,倒觉出几分意思来,只忙笑道:“都是自家亲戚,说什么叨扰麻烦的,他们外头的事儿,我也不知道,左右大太太放心,若有什么,我自会遣人过来,必不虚言支应便是了。”
邢夫人听着尤氏这话,心里略松了松气,只笑了笑,正要说话,尤氏却又说道:“对了,琏二爷回来这么久,怎么也不到我们那边来一趟,昨儿他大哥哥还在问呢,说可是大老爷吩咐了琏二爷什么事,竟是成天没见个人影儿,想找都不知往哪找去?”
邢夫人听着,一时愣了,看了看尤氏方笑道:“他老子如今衙门有事,也不怎么拘他了,我也不知他每日鼓捣些什么,只要不招他老子生气便罢了。”
邢夫人一边说着,一边不免想道,东府那边素来便不安分,如今带坏了一个全哥儿还不着数,又想拉了琏哥儿过去,不知有什么名堂,合该和老爷说一声,也提个醒儿,省的再似前儿那般惹出事来。
话说邢夫人心里存了这事,她又不是那心思深的人,难免露出了些了端倪,话里话外也敷衍起来。
尤氏瞧在眼里,心里也猜出了几分,她本就看不起邢夫人,见着邢夫人如此作态,难免有些置气,只与邢夫人匆忙告了罪,便另寻他人说笑去了。
待得宴席散了,邢夫人送走了几名世交,便忙忙往屋里寻贾赦去了。
刚走到了院子里,便听得似有什么人在训话似的,往前一看,见一个模样秀丽的大丫鬟正训着几个粗使的小丫头呢。
邢夫人瞧着那大丫鬟搽脂抹粉,簪花戴柳的,略有几分眼熟,应是个时常见着的,只一时却想不起人来,难免脚下顿了顿,细细寻思起来。
邢夫人正寻思着,忽听着那大丫鬟冷笑道:“我说着今儿怎么不见人,屋里没人看火不说,连个端茶倒水都寻不着,原是都出去疯去了,如今知道主子快回来了,倒来作样儿,这面子工夫倒学得精儿,改明儿索性连这面子都不做了,才算能耐有本事呢。”
那些小丫鬟听着这话,忍气吞声的分说道:“原是外头缺人,郑嫂子让我们出去搭把手罢了,我们才出去的,并不敢误了差事。”
那大丫鬟听了,只嗤的一声笑,只挑起眉毛问道:“郑嫂子,哪个郑嫂子”
那些小丫鬟忙回道:“就是二太太屋里的郑嫂子,她使唤我们去搬东西,我们才出去了。”
那大丫鬟听了,只冷哼一声,嗤笑道:“她是哪门子的人,你们这么巴巴的听了她使唤,二房的事儿与咱们有什么关系。你们要是想换主子,也不用巴上去,只同我说一声罢了,我好禀了老爷打发你们出去。那时候,别说换主子,你们便是连亲娘老子都换了,也不关这房里的事儿。”
邢夫人听了,心里只觉痛快极了,一时也想起这丫鬟的名儿来了。
心里只暗忖道,平日里素听人说老爷屋里的翠云,最是个忠心不二的,如今见了,果然与众人不同,倘或是别的人儿,哪说的出这话儿,不愧老爷看重她。
只是邢夫人这心头的赞叹方起,眼光一扫过这翠云的打扮,邢夫人不免又转了念头,这翠云穿红着翠便罢了,毕竟府里稍有体面的丫鬟都是浑身绫罗,可调朱弄粉弄成这百媚千娇的摸样是给谁看。
邢夫人可不以为这翠云是瞧上了贾赦,不说贾赦如今四十来岁的年纪,只看贾赦的性子,若这丫头有那么三两分意思,早就被收了房了。
这丫鬟服侍贾赦也有些年头了,偏贾赦打外头买也罢,在府里选也罢,就没想起动这丫鬟的主意,可见这丫鬟在贾赦面前规矩着呢。
若说是单纯的爱美,邢夫人更是嗤之以鼻,贾赦是什么人,如今虽好了,但也七天有三天宿在妻妾房里,以前就更了不得,凡是瞧入了眼的,哪个能逃出掌心去,这丫头成天在贾赦面前晃,收拾成这妖妖娆娆的摸样儿,岂不是自找麻烦。
邢夫人正想不出个来由,忽听得那翠云又斥道:“你们倒好意思哭,前儿我给琏二爷送东西去时,便听着他房里的丫头说,咱们长房里很有几个丫鬟婆子成天不落地,也不知忙个什么劲儿。我还纳闷着,咱们房里这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怎么也没有到使唤人不停歇的地步。如今我倒明白了,放着正经的差事不做,偏偏上赶着去讨好别人,也是我知道了,若不知道,我还以为着你们都是打着灯笼才挑出来的呢。”
听见翠云提到了贾琏,邢夫人一下子便恍然大悟起来,亏了想了这半晌,竟没想到贾琏身上去。
贾琏最是个风流俊俏的,日日又少不得到贾赦房里请安,这丫鬟怕是动了春心,瞧上贾琏了。
邢夫人想通了这点,看着这丫鬟倒略有些意味了,要说贾琏年纪也大了,去年又闹了些事出来,光是一味压着,倒怕教贾琏逆了性子去。
若这翠云是个知事的,倒不妨禀明了老太太,放到贾琏屋里去,也算遂了这丫鬟的心思。
这边邢夫人正想着,那边翠云训过了丫头,罚过了差事,已是往屋里去了。待得邢夫人拿定了主意,只微微一笑,也慢慢朝贾赦的屋里去了。
进了屋里,那翠云正拿着绣棚作针线,见着邢夫人来了,忙忙的上前行了礼,只说道:“给太太请安。”
邢夫人笑了笑,只看着翠云道:“免了罢,老爷还没回来?”
翠云被邢夫人瞧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忙低头道:“先前老爷使人回来说,有同僚请吃酒,要回来晚些,太太不知道?”
说着,这翠云略抬了抬头,只略带了些疑惑的望了邢夫人一眼。
邢夫人听了,也不为意,只说道:“今儿老太太设宴请客,倒不曾有人来传话儿。”
邢夫人这温和的话儿一出,这翠云心里越发添了奇怪,实在被邢夫人瞧得受不住,忙借着斟茶转过身去,只笑说道:“老爷打发回来那阵,王嫂子也在呢,还说她顺道儿给太太捎话去,怎么太太没见着她?”
邢夫人一听,便知王善保家的必是打哪偷懒去了,也不愿为这小事计较,只笑道:“许是错了路了。”
邢夫人说着,顺手拿起翠云方才放下的针线看了看,忽然开口道:“对了,琏哥儿也还没回来?”
翠云听了,只忙笑道:“琏二爷中午才出去了,哪有这么快回来。”
话儿一出口,这翠云才觉出不对,只忙忙的递了茶来,补着话道:“老爷出门前,曾吩咐我给琏二爷送东西,今儿我下午送东西去时,才知道琏二爷中午便出去了。”
邢夫人听了,恍若什么也没觉出来,只笑着接了茶,又问道:“琏哥儿可说过他去了哪儿没有,这几日见他老是出去?”
翠云眼神微闪了闪,含笑道:“这我也不清楚,太太若不放心,使唤个人去问问,琏二爷在老爷太太面前最是老实了,太太若使人去问他,琏二爷必不敢瞒的。”
邢夫人听得,越觉着翠云很有些分寸,倒是个能入眼的。想着,邢夫人不免露出笑容,只看着翠云又要说话。
外头忽人声嘈杂起来,只听得小丫头们的声音道:“老爷回来了。”
听见贾赦回来了,邢夫人也顾不得再理会这翠云,只忙迎了上去,服侍贾赦更衣洗漱。
到了晚间,贾赦因日间吃了酒,醉意未消,用了饭便欲歇息。
邢夫人一边命人打水进来,一边对着贾赦说道:“日里老太太请了几位老亲过府来赏花,东府珍哥儿的媳妇也来了,她同我说
红楼同人之贾赦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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