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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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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贾赦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之贾赦第27部分阅读

兴过来了,他在路上便问明了内情,不待贾政发问,便笑道:“倒不怪老爷没发现,我送来的项圈,原就和太太给宝哥儿打的相似,都是京里正时兴的款式,只是那珠子要小许多,不比太太的手笔。”

说着,那程日兴见着贾政的面色不好,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只忙忙递了个台阶给贾政下,笑说道:“老爷向来不在意这些金玉俗器,又岂知这里头的差别,小的想来,东西既然相似,许是府上的下人一时眼花了去,将两物弄混了,如今既已辨明,只将那物儿寻出来,各归各主,也就了结了。”

听着程日兴这么说,早有机灵的丫鬟到屋里翻找了一通,寻了个掐丝匣子出来,拿出来打开一看,果然和赵姨娘手里捧的金项圈款式相似,只是做工和上面的珠子要差许多。

贾政看着,盯着这院子里的人看了一圈,不禁拂袖道:“这是个什么事儿?”

说完,也不回头,一径往外书房去了。

赵姨娘急慌慌的还待说话,见着贾政去了,一时只得将话又咽了回去。

王夫人见着贾政去远了,用帕子擦了擦眼,只端庄的对程日兴道:“有劳程先生了。”

转眼到了次日,贾赦一早到了衙门里,还没来得及和衙门里的同僚寒暄两句,便瞧见自己的公案摆满了卷宗。

以往与他还算熟识的小吏,见他来了,只一脸同情的问着贾赦道:“贾大人,你什么时候得罪了通政使大人,听人说,通政使大人今儿一来,便让人到库里去取皇上登基到今年所有和灾荒有关的折子出来,说是要交给大人你誊抄。案上这些都是今年的折子,贾大人,你还是去给通政使大人陪个礼罢,不然,这要抄到什么时候去?”

贾赦心里却在狂流泪,若是能陪礼道歉,我早去了,脸面值当几两银子,问题是我得罪不是通政使大人,是那躲在皇宫里装死人的顶头上司,我到哪找人去啊!

况且,就是能找着人,我也不敢去啊,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句话不是拍马屁的啊。

心里仿佛有龙卷风在疯狂咆哮,但贾赦面上的表情却十分平静,只对着那小吏拱手道:“既是通政使大人吩咐下来的,想来必是要紧公务,誊抄一遍就誊抄一遍罢。”

见着贾赦这摸样,那小吏也不好在劝,只是说道:“那……大人便先抄着罢,若是要添什么纸墨,要拿什么卷宗,只管唤一声,小的就在外头。”

见贾赦笑着应下了,那小吏方出去了,只是心下难免暗道着,这贾大人果然是老实人,通政使大人这事做的太不厚道了,人说宰相心里能撑船,这通政使大人这心里能撑的怕是纸船吧,欺负老实人算个什么事。

可怜通政使大人,明明只是听命行事,却背上了这么个黑锅,不说日后洗白不了,就是日后能洗白了,恐怕背上还要留个印呢。

作者有话要说:ps:今天跑去看了本很不错的书啊,推荐一下,异界生活助理神,名字虽然毒,不过很好看,就是太水了,和快乐人生那本没法比,这作者继承了水书的光荣传统,大概几章才有那么一点点内容,不过很欢乐啊。

王熙凤冷眼观丫鬟

贾赦见着那小吏出去了,看了一遭案上的卷宗,方叹了口气,抓了抓头,坐在位置上,安安静静的誊抄起来,一边抄写着,贾赦一边在心里自我安慰,反正他是闲不住的,与其清闲的手足无措,倒不如安心抄写,大不了就全当练字了。

时间就在抄抄写写之中,慢悠悠的晃过去了,看着天边的太阳渐渐西沉,贾赦伸了个懒腰,终于可以回家了,手都快抄断了,贾赦一边想着,一边张口便欲打个哈欠,舒缓舒缓一身倦意。

哪知这嘴巴刚张开,贾赦又想起上次的倒霉事来,忙用手捂住,望了望外头的情况,方用袖子遮掩着,大打了个哈欠。

打完了哈欠,贾赦略精神了些,只一边收拾着桌上的纸墨,一边在心里叹道,这古代的官儿真是不好做,看来,他还是早些盘算盘算,想个法子提前告老回家为好,不然再这么折腾下来,他这把年纪了,万一有个什么,他可不想再穿越一次了。

只是贾赦刚动了告老的念头,又想起续书的结局了,不禁无奈的摇摇头,暗自想着,还是再熬一段时日罢。

反正家学里的学生,八月里也该下场了,到时候,若真如先生所说的,里面很有几个天资不错,那么……

等他们中了进士,贾赦再上折子辞官,倒不用担心贾府在朝中后继无人了。

却说贾母今儿正和几个婆子说笑抹牌,忽听丫鬟们报说邢夫人来请安了,只忙命人请了邢夫人进来。

待邢夫人上前见了礼,贾母细瞅了瞅,只见邢夫人身边的奶妈子手里不曾抱着小哥儿,却抱着个三四岁的小丫头,模样儿清清秀秀的,倒生的极好,只是瞅着眼生。

贾母寻思了一回,着实想不起这丫头是何家的,只忙问着邢夫人道:“怎么不见小哥儿?”

邢夫人忙笑说道:“他方才刚睡下了,外头太阳又晒,便没抱他过来。”

贾母点了点头,眯眼看了看奶妈子手上的小丫头,又笑问着邢夫人道:“这是哪家的姑娘,我瞧着模样长的真真好。”

邢夫人笑回道:“这是我侄女儿邢岫烟,他们一家子刚打扬州回来,昨儿进府里来看我,我见她极是乖巧惹人疼,便留了她在府里住些时日。”

说着,又让奶妈子放了邢岫烟下来,让邢岫烟给贾母磕头请安。

贾母听着,便明白了几分,只是却也不多言,笑着让邢岫烟上了前,又细看了一遭,方对着邢夫人道:“既如此,就教她和迎丫头住一处罢,也让她们姐妹两个亲热亲热。”

正说着,鸳鸯又打起帘子进来道:“大老爷来给老太太请安了。”

贾母听说,忙朝着邢夫人笑道:“今儿可是巧了,你才过来,他也跟着来了,怎么也不商量商量,一并儿过来,也叫丫鬟少报一声?”

邢夫人被贾母这一打趣,不犹得羞红了脸,只是正要说话,贾赦却已是进来了。

见着贾赦神色疲倦,贾母不由得生出几分心疼来,只问着贾赦道:“我的儿,怎么累成这般模样儿了?”

贾赦强打着精神,上前给贾母见了礼,只笑道:“并没什么,只是衙门里有点紧急公务,上头催的紧,难免有些累。”

贾母听着贾赦这么一说,方略放下心思,只是又想起一事来,看了看屋里的人,让丫鬟引着那些嬷嬷出去了,又吩咐邢夫人道:“你带岫姐儿到迎春屋里坐坐罢,也让迎春见见岫姐儿,免得生疏了去。”

邢夫人见状,心知贾母必是有话要和贾赦说,忙领着人出去了。

一时屋里的人皆散去了,贾母才问着贾赦道:“今儿我听说,昨儿甄家送了礼来,你却叫人退了回去,这是怎么回事儿?”

贾赦略一挑眉,只笑道:“儿子听说甄家行事不端,名声也不大好,想着咱们府里还是远着些好,方才让人将他家送的东西退了回去。”

贾母听着贾赦这话,很有些无话可说,长叹了口气,方朝着贾赦道:“纵是如此,你也不该这么大喇喇的将他们家送来的东西退回去,这不是明给他们家没脸么,倒叫我怎么说才好?”

贾赦只是一笑,他倒明白贾母担心的是什么,但他这个穿越者也不是白穿越的,书里写的明白,甄家早在贾家之前便被抄了,贾家还帮着藏了不少东西,后来如何,书里虽没写,但是个人也能猜出来,贾家之所以会被抄家的缘由里,定少不了帮着藏匿甄家的财物这条明晃晃的罪证。

如今既早知甄家是要烟消火灭的,贾赦何苦再让这火星子往自己家里蹦,引火烧身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这么一想,贾赦抬眼看了看贾母,只揉了揉额头,漫不经心道:“既是要远着他们家,自然是不与他们家来往的好,迟早是要得罪的,早一时晚一时也没什么差别。”

贾母一听,便发了急,只是正要说话,贾赦却冷不丁的又冒一句话出来道:“母亲如今也上了年纪了,这外头的事儿,儿子自是省的该怎么料理,母亲也不用再多问了。”

贾母闻言,气了个倒仰,指着贾赦厉声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儿……你这是……”

只是说着,贾母又想起一事来,不免咬了咬牙关,将满肚子的火气强压了下去,对着贾赦道:“如今我是管不得你了,你爱怎么样便怎么样罢。”

话说凤姐忙碌了一上午,才将这内院的米盐琐屑,兼各房中的衣穿首饰,各路亲戚的庆吊贺唁弄明白了几分,只是不见人来回房租,田息等事。

一时打发了丫头去问,才听着管事媳妇说,这些财权之事,却是由贾琏揽了去,贾母也点了头了。

凤姐知道后,难免心中不自在,恰又到了午间,凤姐略交代了几句,便自回房里吃饭休息去了。

一时睡过了午觉,凤姐起了身来,也不待更衣,只独坐在妆台前,看着镜子里映出的影象。

发鬓凌乱,衣衫不整,只是凤姐却无丝毫梳妆的兴致,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肤如凝脂,指甲上染的凤仙花露尚红艳艳的,丝毫未褪。

凤姐随手将妆台抽屉拉开,拿了胭脂盒和粉匣出来,用长指甲挑来捎去,将铅粉上印上了几行嫣红的痕迹,一会儿,又拿了金银织的指甲套出来,比在指甲上,折腾来折腾去。

忽听得帘子一动,平儿进了屋来,一见凤姐这懒懒散散的摸样,便知凤姐还在为早上的事儿生气,只忙上前笑道:“方才二太太使人送了几瓶上进的香露来,奶奶可要吃点儿。”

凤姐冷笑一声,只说道:“什么香啊露的,值当什么,在家里又没少用过,在这儿倒稀罕起来了。”

平儿听了,怎不知凤姐是在撒气,只忙又笑道:“倒是我给忘了,只知上进的东西必是好的,想讨奶奶的欢心,不料却是现了洋相了。”

凤姐一听,禁不住喷声笑了,只道:“你这是从哪学的什么怪话儿,什么洋不洋,土不土的?听着便耳生。”

说着,又拿帕子掩了掩口,凤眼弯弯的看着平儿。

平儿只笑道:“还能从哪学,不过就在这府里罢了,听说还是咱们二爷传出去的呢。”

凤姐一听,只放下帕子,用梳子抿了抿鬓发,笑道:“我说呢,是他倒不怪了,什么话儿他编不出来的。”

听着凤姐这话有些不像,平儿正要说话,外头忽进来个丫鬟,只朝着凤姐行礼道:“禀奶奶,二爷使人传话回来说,今儿晚上回来的迟,让奶奶自个先睡下,不用等他了。”

凤姐点了点头,一时正要让那丫鬟出去,忽觉得那丫鬟有些面熟,只抬眼细细打量起来。

只见那丫鬟穿着一件秋香色的褙子,镶边上绣满了兰花,很有些弱不胜衣之态。一张瓜子脸儿,弯弯的柳眉,虽不抹脂粉,但清秀天成,倒比外头那些涂脂抹粉的丫鬟还可人些。

见凤姐打量着那丫鬟,平儿倒明白了几分,只笑道:“这是我昨儿说的锦绣。”

凤姐倒想起来了,只笑着问那锦绣道:“二爷可还说了什么没有?”

那锦绣见凤姐笑的和气,一时倒把满心的拘束之处略放下了,只回说道:“二爷还说,奶奶管着这府里的事儿,若是要使银子,只管使人拿了对牌让账房去库里取便是了。”

凤姐听了,也不多说,面上淡淡的,只笑道:“知道了,你先回去罢。”

见那锦绣出去了,凤姐方抬眼看着平儿道:“这锦绣不是二爷身边的大丫鬟么,怎么今儿看她这身打扮,倒跟个粗使丫鬟似的,哪有半点大丫鬟气势。”

平儿一听,只笑道:“奶奶不知道,这锦绣原是二爷身边一等一的人物,摸样性情,样样都极是出挑,也颇得二爷看重,只是前儿不知怎么得罪了二爷,惹的二爷发的好一顿火儿。二爷本想撵她出去,可是念在她服侍一场的情分上,便只将她降作了三等丫头,待来年开春放丫鬟时,再放她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ps:那个,那个,今天有点晚。偶今天很happy的穿件短袖t恤出门晃荡,结果外面下暴雨啊,冷风刮的气温狂降,偶被冻的在风中颤抖,于是回来就开始发抖,到现在打完文了,还在抖,估计明天可能更不了,泪。

贾赦路遇邢德全

凤姐听得平儿这话,禁不住冷笑一声,只将手中的指甲套抛回盒子里,懒懒散散道:“他倒怜香惜玉着。”

说着,又转头看着平儿道:“可知这丫头怎么得罪了他了?”

平儿摇了摇头,只说道:“这倒是不知了。”

凤姐对着镜子笑了笑,只说道:“罢了,说这些做什么,横竖那是他的事儿,与我有什么相干?”

平儿抿唇一笑,方又说道:“奶奶先前吩咐我给二姑娘送的东西,我已是送过去了,只是二姑娘不在,是她身边的丫鬟收下的。”

凤姐正开了首饰匣子,听得平儿这话,不觉奇了,只笑道:“今儿可怪了,一个二个的,要么不回来,要么就不在,倒成了商量好了似的。”

平儿禁不住一笑,一时正要说话,忽听的二门上的婆子在门外道:“库里的人送衣裳首饰单子来了,不知奶奶可醒了没有?”

凤姐皱了皱眉,看了平儿一眼,平儿当即会意,只忙打起帘子往外吩咐道:“叫她们进来罢。”

说了这话,平儿又忙使唤着小丫鬟打水进来,服侍着凤姐更衣梳妆。

待得梳洗完毕,送东西的人也进来了,凤姐接了那厚厚的一叠衣裳首饰单子,只略翻了翻,便懒洋洋的笑道:“我记得早上翻查库里时,不是尚有几匣子宝石珠儿,怎么这上头却没写?”

送东西来的两个婆子,原有些欺凤姐年幼,听得凤姐这话,只笑道:“回奶奶的话儿,这是首饰单子。”

凤姐轻笑一声,只不冷不淡道:“我知道这是首饰单子,可今儿早上我问时,你们却说那几匣子宝石珠儿是太太命扎珠花用的,故而是记在首饰单子上的,怎么眼下却又不是了?”

那两个婆子互看了一眼,忙忙的陪笑道:“奶奶既这么说,我们再回去问问,许是拿漏了。”

凤姐抬眼打量了那两个婆子一眼,只笑盈盈又道:“这宝石珠儿单子是拿漏了,可那大毛衣裳的单子怎么也不对数啊,别也是拿漏了罢,还是太太老太太们中午心情好,把冬天的衣裳都翻出来赏了人了。”

那两个婆子羞的满脸通红,只忙道:“这……我们也不清楚……奶奶若是急着要,我们这便回去寻一寻。”

凤姐瞧着,面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只淡淡道:“可不敢劳动两位妈妈,这早上便交代清楚了的事儿,到两位妈妈口中不是不清楚,便是拿漏了,明儿太太要是问起我来,我也照两位妈妈这话回不成?”

那两个婆子越发羞的不堪,只恨地上没个洞儿能钻进去,凤姐又翻了翻单子,只抬头吩咐平儿道:“去把吴新登媳妇给我叫来,这单子上的帐,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管事的,想来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且说贾赦出了贾母院子,眉头越发紧锁了,昨儿他才吩咐的事情,今儿贾母便知道了,纵然是他不曾下令封口,但这消息未免也传的太快了

看来,这府里刚太平了些时日,又有些人不自在了,非跳出来显显能耐,生怕贾赦把他们给忘了。

贾赦正想着,忽见着邢德全领着几个小幺儿,背弓缚剑,气势汹汹的正往外头去。贾赦瞧着,便觉得眉心直跳,只忙喝道:“站住!”

邢德全回头一看,见贾赦站在后面,不觉从背脊里冒出一股凉气来,一时满心的火气都被浇熄了,只一步一蹭的转回身去,对着贾赦笑道:“姐夫,你回来了啊!”

贾赦盯着邢德看了半天,方才发话道:“好端端的,你背着弓拿着剑是要出去做什么?”邢德全转了转眼珠子,只忙又笑道:“我出去打猎。”

“打猎?”贾赦一笑,只抬头望了望天,笑问着邢德全道:“你唬人也该看看时辰,月亮都快出来了,你到哪打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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