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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5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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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坐月子,外人不让进的,虽然她已经来过了几次。

黛玉笑笑:“我们自家妯娌,还生分什么?听说你们府中也添了小阿哥,名唤弘旺,比弘历还大些日子罢?”

阿穆不以为意地道:“大几日倒是真的,到底大多少,也不是我能记得的。”

眼里只顾着看着弘历,满心欢喜地逗弄着他,声音有些惊喜:“好漂亮的小哥儿啊,长大后,必定是个风流潇洒的美男子!”

“谁见了他,都说他长大后必定是个风流种子。”黛玉有些好笑,孩子才出生没满月,怎么就知道他长大后必定风流?

阿穆拿着小金锁逗弄着弘历:“瞧这一双凤眼生桃花,哪里看不出来的?”

越看越是喜欢这个粉嘟嘟的小娃儿,阿穆满腔的母爱和怜惜,都放在了弘历身上,目光也柔和起来。

黛玉抱着弘历的双手有些酸了,看到他已经吃饱喝足入睡,便放在床上,小心地盖着小被子,还得看着。

阿穆也坐下来,拿着拨浪鼓逗弄馒头,才看着黛玉笑问:“还差两日就满月了,只怕你也要出来的。”

黛玉蹙起了眉心,道:“我身子还未大好,四哥只怕不会让我到满月酒上的。”

阿穆点头道:“也是,总不能拿着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凝视着黛玉姣好的容颜,笑道:“生孩子很辛苦罢?听说你难产了一日一夜,可把我吓着了,就怕你熬不过去。”

“还好,看着自己的骨肉落到世上,再大的苦都能受得了。”黛玉笑笑,忽而想起阿穆元子,含悲半世,不禁有些噤声,脸上也带了些歉意。

阿穆若无其事地笑道:“我已经没这个福分了,纵然能生,如今也是高龄,没的再拿自己的身子去作践。”

看着小馒头,也是一脸的喜欢:“四嫂真是幸福,一个馒头,一个包子陪着。”

黛玉也有些好笑:“不过都是家常叫着玩罢了,倒是不想你竟听到了。”

伸手抱着馒头在怀里,阿穆心里很是喜欢:“真是羡慕四嫂,一个女人,有了孩子才算是圆满罢?”

黛玉只得抓着她的手,却无言以对。

知道她心里很想有自己的孩子,可是身子骨不争气,如今府中又是侍妆产子,她心中自是积累了一股沉郁之气。

“为何你竟不请个高明的大夫来瞧瞧?只怕将养些日子,也是能有孩子的。”黛玉如此说,虽精却未晚。

阿穆却是不在意了,眼里也有着对这件事的空洞:“也没什么大夫可来瞧的,我早就死心了。”

虽然掩着窗子,可是秋风飒爽,还是有着淡淡菊香清馥。

阿穆笑道:“家里的事儿我如今不理会,外头的消息就是知道得多些了。”

顿了顿,对黛玉笑道:“倒是听说贾家的事儿,犯在四哥手里?”

黛玉摇头:“倒是没有,陷害我的事儿,那是陷害皇嗣的七色仙花,皇阿玛自是大怒,虽然抄家,可是并没有赶尽杀绝的。四哥生气还是有的,可是也没下杀手,可以说他们还是有一条生路的。”

点点头,阿穆看着黛玉依然清香四溢的卧室,忽然看到床头几上放着参片,不禁微微一怔:“这是谁送的参片?你坐月子的时候,交是吃参片了不成?怎么放在这里了?谁这样粗心的?”

“哦,这是才生完弘历的时候,外头的人送的,也不知道是谁,倒是上好的高丽人参,我倒是没吃的。有琴先生不让我坐月子的时候吃人参之类的补品,虽说人参补气,可是坐月子期间容易不让恶露排出,故而不准我吃。”黛玉也不在意。

阿穆却是冷笑道:“可见这送人参的人心思有多恶毒,刚生完孩子,若是吃人参,最是容易腹痛,甚至于最后大出血。好在你们府上有那有琴先生处处小心谨慎着你的饮食起居上的东西,不然,若是有一两个不懂事的人给你炖了人参鸡汤,你竟是出了事儿,也不知道怪谁!”

一席话惊白了黛玉的俏脸,连带身畔的宜人等也都吓得面如土色。

“你说,送人参之人,必定不怀好意?”谁这么恶毒?竟连坐月子的妇人也不放过?

宜人等人更是满面怒色,却是不曾想到,竟有人藉此送人参过来,幸而齐嬷嬷等人也都是几年的老嬷嬷了,但凡是人参等物皆一概掷在一处丝毫不准动用的,不过也是因为外人送贺礼,补品中都少见人参。

刘嬷嬷早在外面听到了,着脸进来拿走了装着参片的匣子,径自去处置这件事情。

在黛玉坐月子的时候发生这件事情,是她绝不能原谅自己的。

黛玉有些叹息在心里,不知道是谁竟有这样的心思。

胤禛自然是知道了这件事情,气得在书房中间一掌劈烂了书案,折子散了一地。

“你在这里生气有什么用?”南宫霆闲散地开口,半坐在太师椅的夫手上,其实了猜到了大概。

笑了笑,南宫霆才笑道:“这些事情,不都是在你的掌握之中?”

倒是不由得有些告诉阿穆这个人,她真的是一心为黛玉了,在她心里,也真的将黛玉当做了好姐妹。

那些人参是谁送的,刘嬷嬷她们自是不知道,可是胤禛是知道的,也曾吩咐了,不准给黛玉吃人参之类的补品。

胤禛冷冷地点头:“我要让他们以为玉儿坐月子的时候吃了不少的人参。”

南宫霆听了大笑道:“就知道你心里没好事儿,还不过去告诉一声儿,别让房里那几个人大惊小怪!”

胤禛急忙便往黛玉房里走,正好碰见出门的刘嬷嬷,便扬声叫她止步。

刘嬷嬷满面羞惭之色,躬身道:“实在是奴婢的不是,竟没有留意到有人参放在福晋的房里。”

看着她脸上浓浓的后悔和惭愧,胤禛淡然道:“这是我的意思,嬷嬷也不用太过自责,只是去告诉几个贴身的丫头一声,就跟外面说,玉儿坐月子的时候,吃了不少的人参鸡汤补身子,腹痛得厉害,身子很不好。”

刘嬷嬷有些吃惊:“是王爷的意思?”

可是她终究是积年的老嬷嬷了,又历经风雨,随即便回过神来,忙笑道:“奴婢知道了,王爷放心。”

顿了顿,不禁迟疑地问道:“王爷,既然知道贾家整日价跳动个不住,为何竟不肯斩草除根?”

听了刘嬷嬷的话,胤禛倒是不以为意,淡淡地道:“杀了他们,就是斩草除根了么?”

说着便不理会刘嬷嬷,径自进房里去了。

刘嬷嬷便不理会刘嬷嬷,径直进房里去了。

刘嬷嬷不禁蹙着眉头,十分不解,贾家整日价算计着黛玉,若是没了他们,不就是斩草除根?

还是,王爷的意思,贾家并不是最后的幕后主使?

想到这里,刘嬷嬷顿时瞪大了眼睛,射出凌厉的寒光来。

是了,王爷虑得不错,若仅仅是靠一个贾家,哪里能在夹缝中处处逢到生路呢?那魇了皇太子的事儿,可不是大阿哥胤褆做的,既然是八阿哥做的,最终却是圈禁了胤褆,贾政临流放、元春贬为浣衣奴的时候,也都是一口咬定是胤褆,并没有一丝儿出卖胤祀的事儿,可见必定是胤祀答应了保全贾家的人。

胤禛进了房里,与阿穆寒暄了几句,才淡淡地吩咐道:“今儿个的事情,还是望八弟妹不要说出去才好。”

阿穆怔了怔,有些不解:“有人害四嫂,四哥竟是装作不知道的不成?”

言语中,也带了些怒气,记得他是很爱黛玉的,为何在这件事情上,却是如此心平气和?

“将计就计,不也甚妙?”胤禛并不生气阿穆语气中的责怪,只是淡淡回了她一句。

回过神,阿穆也明白了:“却是这样,既然如此,倒也甚好,只是,却是诅咒四嫂身子不好了。”

黛玉笑笑:“我身子好好的,推说不好,也省了好些烦恼,外面的极多人物,我还是不想见的。”

仰头看着胤禛,也了解胤禛为自己想的,是怕自己太过劳累了,推说病了,一则顺了那些人的心,二则,也省事。

每日里教养着小馒头,抱着小包子,多美的日子啊!

阿穆一回去,便跟才回来的胤祀叹息道:“倒是真可怜四嫂,这么年轻的时候,好容易生了小弘历,却偏生坐月子中不该多吃了些人参鸡汤,竟是恶露排得不畅,今儿去瞧她,竟是腹痛得厉害,只怕有出血的症候。”

此言一出,身边伺候着的诸位侍妾,也都是脸上隐隐有些神色变动。

胤祀掸了掸袍子,淡然笑道:“自家的事情还顾不得呢,你倒是替外人操心做什么?”

阿穆瞪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是外人,什么是内人,自家的妯娌若是外人,那别人更谈不上什么内人了!”

胤祀不说话,正好见到张氏抱着弘旺进来,脸上满是柔情蜜意,更是有些怡然自得,笑道:“爷,咱们的弘旺可是念着爷回来呢,瞧他,似乎是知道爷回来了,手足动个不停,想要他的阿玛抱抱他呢。”

看到张氏有子万事足的模样,阿穆便觉得有些刺心,冷笑了一声,道:“你这是什么规矩?在主子跟前也是你能不经通报就进来的?弘旺是主子,有一群的奶妈丫头子,叫小名儿也是奶娘丫头子,便是他想他阿玛,也有奶妈子抱过来,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奴才来口口声声叫名字了?亏得你也是大家子的小姐,竟连这规矩都不懂了!”

阿穆之威,谁能不知。

一席话更是合情合理,更是有着不容人侵犯的尊贵和威仪,吓得张氏立即跪了下来:“奴婢不敢!”

“哼!不敢?不敢你就如此明目张胆对爷撒娇撒痴,不懂规矩地叫着小阿哥的名儿,若是你敢,是不是竟要反了?将本福晋弄下去,你好稳稳坐在这个嫡福晋的位子上?”对待这样的下人,阿穆毫不容情!

主子的威仪,从来都不容下面的奴才有一丝儿的侵犯!

胤祀已经将弘旺抱在怀里,逗着他格格直笑,淡然道:“出云(张氏小名)也不是有意的,想必是我这些日子帮着老十四料理事务,回来的时候少,所以她忘情了,一家子人,原是该和和气气地过日子,福晋就饶恕她这一回罢!”

听胤祀护张出云,阿穆心中怒火更胜,冷笑道:“你们一个是弘旺的阿玛,一个要当额娘的奴才,纵然名不正言不顺,也自然是一家人,我哪里和你们是一家人呢?正正经经,你叵是嫌我悍妒了,就给我一封休书,我求了皇阿玛的恩典,就算是回娘家里,也不玷辱你八贝勒府的名头!”

胤祀微微皱眉,知道阿穆厉害的手腕,每次她生气回娘家,宜妃娘娘心里便不高兴,如今还要依附着胤禟做皇商才银钱,自是只得委曲求全,因此忙陪笑道:“哪里有这样的事儿?你竟是将我瞧做什么样的人儿了?你我和弘旺才是一家子呢!”

觉着脸,对张出云道:“念在你进府至今知书达礼,今儿个就罚你一年月钱月半,回房里面壁思过去罢!”

张出云浑身一颤,慢慢委顿在地上,眼里带着泪,却不敢则声。

一旁的诸位侍妾自是幸灾乐祸,忙恭声道:“王爷英明,做大事者,原是赏罚分明才是。”

胤祀挥手让她们都退下了,又让奶妈子将弘旺抱下去,才对阿穆赔礼道歉:“福晋就别气了,念在张出云为咱们府邸中添了弘旺,就饶了她这一回,日后我少去她房里就是了。”

“谁说不许你去她房里了?”阿穆心中虽然还是有些凄然,可是却已破涕为笑。

叹息了一声,阿穆才看着胤祀,道:“胤祀,咱们退隐可好?”

胤祀神色一变,淡然笑道:“福晋这说的是什么话?从小就注定了是皇室中人,哪里能去做平头百姓的?”

说着便道:“我还有事,先去书房里去了。”

不理阿穆最后的叹息,胤祀的脸上带了些凌人的傲气,和不服输的倔强。

找来胤禟祯等人,胤祀才道:“你们可听说了雍亲王府里的事儿?”

胤祯大嗓门地道:“这还有什么没听说的?也真是晦气,好好儿的,人参那样的好东西,竟能吃出病来。”

人参是多好的东西啊?益气补血,且能延年益寿,是众补品之最,偏生吃人参还能吃出病来。

胤禟却是淡淡地道:“坐月子原就是不能吃人参的,可我觉得,四哥府中,不应该如此疏忽。”

“也未必,”胤祀开口道:“毕竟老四是太小心他的那位宝贝福晋了,但凡是补品,又都是

疏忽了也是有的,就算是大夫交代了,可是一些年轻的小丫头子,又哪里能细心到如此的?”

点点头,胤祯也不在意,年轻的脸庞上有着初为王的意气风发,显得英气勃勃:“不管她好好,总是安插个自己的人在四哥身边,枕头边吹吹风,才好有利于我们的大事,如今倒是个契机。”

胤禟却是摇头:“不,只要四嫂一日尚在,她那样绝俗的女子,四哥就一日放不开。”

要想安插人进去,谈何容易?“那平慧人的事情,大家都忘了吗?又能安插进去的?就算是我们有人选了,可是,谁能说得准,四哥就是愿意收进去的?”

胤祯不在意地挥手道:“九哥,你这话也有些不对!咱们可都是皇室的子弟,三妻四妾多了去了。再说了,四哥如今虽然是对福晋一往情深的,可是若福晋竟落了病根,又或者大出血死了,他哪里有不续弦的理儿?毕竟弘历还小,总是要有个额娘是照顾着的,到时候皇阿玛也必定要指婚的。那拉氏敏慧格格倒是极好的人选,她至今尚未出嫁呢!”

胤祀想了想,淡然道:“我倒是有个人选,也不知合适不合适。”

摸了摸下巴,又道:“只是如今,咱们得花费些力气,扶持着他们家东山再起,才有身份进去。”

胤禟和胤祯都是好奇:“竟是谁?还要咱们花费力气?”

胤祀笑笑:“自然是贾家的三小姐,贾探春了!她可是个人才,不用,太可惜了!”

雍亲王妃第122章偷欢

“我并不同意如此做,八哥,十四弟。”胤禟淡淡开口,只是叙述事实。

胤祯不解地皱眉道:“九哥,你为何如此说?我却不以为然。”

胤禟瞥了胤祯一眼,只是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一丛丛怒放的白菊,水晶球似的,映着日光,分外晶莹剔透,这种孤标傲世的气度,多像那个纤细如柳的女子啊?

胤祀也莫名其妙地道:“老九,你有什么缘故不愿意如此做的?”

“那八哥却又为何如此做?真的就能万无一失?”胤禟反问,可是目光只是盯着白菊。

胤祀双手抱胸:“你放心,按着老四家的那种心性,不管多恨贾家的人,可是到底还是亲戚,总是能给一条生路的。况且,四福晋的外祖母到底还是贾家老太太,她岂能说断绝情义就断绝情义的?女人的心,不过就是那样子,还有什么难测的。”

脸上泛着胸有成竹的微笑:“再说了,贾家是贱籍,不过却只是罪人之后而己,出了牢狱,便算是赦免了,顶多就算是个罪籍,要想赦免了他们,也容易得很,我也没那么傻,让贾探春顶着这样的名头就进去。”

“那八哥打算如何做?别忘记了,四哥和四嫂,也不是容易让人糊弄的!”胤禟语气有些急迫,就是不想胤祀去打搅黛玉在雍亲王府里的生活,有时候,她的幸福,自己看着不也是欢喜吗?

胤祀挥挥手,含笑道:“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安排。”

胤禟叹息:“八哥,你若是果然如此做,竟是弧注一掷么?还是打算背封水一战?”

“我既不是孤注一掷,也不是背水一战!老四不是和他老婆夫妻恩爱么?我非要让他们反目成仇!”

胤祀恨恨地道,况且这几年,他也约略有些了解了,林黛玉手中,握着极大的势力,要是为他所用,岂不是好?

就在这时,却听得外面有小厮通报道:“爷,十三日是雍亲王府里小阿哥的满月,万岁爷赏赐了满月宴,在宫中设宴,不知道爷打算什么时候过去?送些什么礼物?回了福晋之后,好去预备。”

胤祀脸上便有些不悦:“同样都是添了小阿哥,皇阿玛只是赏赐了弘旺几件东西罢了,却对老四府中的弘历这样疼爱!”

听出了胤祀语气中浓浓的不满,胤祯猛地点头,胤禟却是含笑道:“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八哥家的弘旺,怎么说都是一个侍妾生的,如何能与雍亲王府里的嫡长子相提并论?就单凭这个,皇阿玛疼爱他世也是有的。我家那几个侍妾添了儿子,不过也都是和弘旺一样罢了。”

胤祀脸色方略略和缓了一些儿,高声吩咐外面的小厮预备最上等的贺礼。

十三日清晨,胤祀便梳洗完毕,叫了阿穆一同进宫赴宴。

阿穆心里喜欢弘历,自是喜动颜色,穿着虽不鲜艳,却是素雅,毕竟如今正值良妃孝期。

忽然发觉胤祀今日脸色苍白,满是病容,且还需要小太监扶持着,阿穆脸上自是不掩讶异。

昨儿个他精神还是极好的,抱着弘旺笑遂颜开,如何今儿个竟是奄奄一息的模样?瞧他今儿个竟是一身素白,又带了些凄然之色,真是不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阿穆虽然奇怪,可是却不好说什么,只是扶着丫鬟的手上了马车。

不想抚着裙子转身的时候,却忽然看到身畔一个丫头,穿着桃红绫子祆儿,青缎掐牙背心,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长挑身材,削肩细腰,竟是容颜如玉,目若朗星,自有一种汉人女儿的清丽婉约,更有一种洒脱气度,瞅着却是面生,再细瞧时,却又恍惚在哪里见过,又觉得面善。

“你叫什么名宇?什么时候到府中的?我怎么没见过你?”阿穆虽已站在车上,却居高临下瞅着那个丫鬟。

那丫鬟还没说话,胤祀已经过来,淡淡地道:“她是我找来的丫鬟,怎么,你也想问个究竟不成?”

听了这话,阿穆冷笑了一声,道:“我哪里敢管爷的事情呢?爷想做什么是做不成的?”

径自坐进马车中,心中郁郁,脸色自然也不好,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不详。

甩了甩头,阿穆心想今儿个是弘历满月的时候,该当没事儿才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在皇宫里生事?

因此,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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