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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劫番外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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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别她的时候,她给了他一个锦盒,里面的东西,她让他到了楚国再打开。

来到楚国皇宫,他和夜语芙母子住在一处野草丛生的偏殿里。当夜,他开了锦盒,一股与外面的野草相似的芳草味扑面而至,几十颗墨绿色的小药丸整整齐齐的摆在锦盒里,锦盒上方放着一张折合的纸,他打开一看,娟秀的字迹上写着这些药丸的服用方法以及制作方法。

他取了一颗放入口中,清新的香味,苦涩的口感和当年庄主夫人给他吃的那些保命药丸的味道一模一样。

弯腰折了一段野草,置于掌中看,耳边响起当年庄主夫人对他的叮嘱:末叶草,性甘,味苦,难养,只生在楚地!末叶草对你身体大有益处,以后你要常服用。

他探手入怀,取出一个小圆球放在手中,圆球上刻画着的脸谱已经有些脱色,在芳草青青的夜风中,它左右的摇晃几下,一如当年她把它放到他手里时那样!

“我叫萧子夜,今年七岁了,很高兴认识你!”

他一身黑衣,负手而立,一句晚了二十年的自我介绍,像他的身影一般,渐渐的融入夜色中……

孕事(上)

在众人小心翼翼、牵肠挂肚的照料关怀下,裴晓蕾已经顺利怀孕五个多月了。此间除了她的肚子看起来要比别的五个月的孕妇大了些外,其他的一切安好。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乖巧懂事得紧,并没有太折腾她这个娘亲,这五个月来,她好吃好睡的,身子倒是丰润了不少。

建国之初,百事待兴,裴国里里外外按理来说应是很多事情都要忙着处理的,可天大地大,此时都没有她这个孕妇大。大大小小的国事家事一个轮转回来,能够来到她的眼前的都是一些已经分门别类、按轻重缓急划分好,而且做了初步的批示和建议的折子,基本上这些厚厚薄薄的东西,经过几个师兄弟一番周详细密讨论过后,来到她这里,就只剩下披红字盖玉玺准奏功夫了。

裴国在还是天下第一庄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类同一个国家,也有一整套缜密系统的管理制度。这些年来某些在天下第一庄属地上实施过的制度和变革,也在秦国这个成熟完整的国家里试行过。当时为了培育人才,甚至连现下的一些朝廷大员,当初也曾安放在秦国的朝廷上与秦国的一些官场老油条厮混实习过一段不断的日子。

故,如此这般的一番演练准备下来,虽然裴国这个国家表面看起来还是是香饽饽、嫩白白的新鲜得很,但是整个国家机构运转起来的时候,却是有条不紊,相当的老练。

裴晓蕾这个皇帝当得很闲,每天除了早上意思意思的上个早朝,中午盖盖印子,平日就是由丈夫或侍女的小心的搀扶着,出门散个步子,看看花草,听听曲儿,三下五时的吃个炖品,喝个补汤……

不是她说,像她这样好命,日子过得悠哉游哉的建国皇帝,当真是羡煞死那些史书上记载着的勤勤勉勉‘黎明即起,万机待理’的其他苦命建国皇帝们。

然而,那怕她已经是那么的闲散无事了,她的丈夫们却还是担心着她会工作操劳,用脑过度,影响健康。随着她的肚子渐隆,来到她手里的折子也日益见少,而他们围在她身边打转的时间也跟着折子的数量成正比减少。

前些时候,边境上的几个小国出了些乱子,大师兄带兵平乱去了,三师兄噼里啪啦的带着算盘到它们周边另外的几个小国收账去了,小师弟领着一个尚书俩个侍郎早早的也离开了国都,说是要找谁谁谁喝茶聊天……朝廷里的事情一下子都压在了二师兄头上。

她试图帮忙,可是愈发嗜睡的她,常常折子翻不到一半,人便坐在椅子上打起瞌睡来,结果非但没有减轻二师兄的工作,反倒是让他分心不少。

渐渐的,她便离御书房远了。

庭院,成了这段日子,她最常呆着的地方。

她嗜睡,但是这些天来睡眠的质量并不好,总是浑浑噩噩半睡半醒的吊着神经。之前常常要二师兄在床头念书说故事哄着,才能勉强入眠,现在别说哄她,二师兄忙得甚至几乎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远方的战场捷报连连,边境的其他几个小国在断粮绝衣的威胁下,找到了正确的阵型,原本摇摆的舆论,渐渐的出现了有利于他们的一面倒的趋势。

善医的时间终于空了下来,而裴晓蕾的时间却忽然满了,怀孕五个月,一直没有太多的孕期反应的她,忽然之间,产前抑郁了。

胃口一落千丈,满满的一大桌她平日喜欢的膳食,现在,她能夹上两块便是给了御厨莫大的面子。

情绪多愁善感,阴晴不定,变幻莫测,。有时候她坐在那里批着折子,抬头见到坐在自己身侧的善医,看着看着,一双眼睛扑眨两下,突然眼泪就哗啦啦的直往下掉。平常散步听曲儿时,明明前一刻还欢欢喜喜好好的,下一刻却突然唬着脸,看谁谁不顺眼的模样,整人烦躁不安得很。

每日早朝的时候,倒是还好些,端端正正的一张脸喜怒不形于色,但那张不笑不怒的扑克脸,却总是令朝廷上的文武百官议朝后依然一头雾水,摸不清圣意,只得退朝以后再去拜问王君。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但朝廷乱了,也让大神医、准爹爹、二王君善医同学着着实实的慌了。

上上下下的从师祖母到大师姐,从大雄到小叮当……与她亲近的人和动物轮番上阵。从安慰到谈心,从捣乱到搞笑,几天下来,半点儿效果都没有。忧心到极点,他折子一扫,差点儿就八百里加急把其他三个师兄弟招回来商量对策了。

师祖母和喜膳倒是很有专研精神,拉着裴晓蕾几个亲近的侍女一翻研究排查下来,丢给善医的最终结论是:都是你那头招摇的白发的惹的祸。

隔日,善医一头乌发赶到裴晓蕾面前,谁知道他前脚才刚刚踏进门,后脚已经“哇”的一下,我们女皇陛下哭得更肝肠寸断了,吓得善医手足无措的,立即又把发色染了回来。

那些天,皇宫的天气和女皇陛下的心情一样,一时风来一阵雨的,谁也说不准,只得眼观耳、耳观鼻的小心侍候着。

这天,处理好国事后,早早的善医便来到裴晓蕾的寝宫。

连续几天了,他见到的还是这样的情景:

她正在用膳,几十款甜的酸的菜肴摆在她面前,她皱着眉头,筷子每到一处便拧紧一分,叮叮咚咚的数下磁瓦敲打声后,“啪”的一下,她把象牙筷一把打到饭桌上,在一众侍女的惊恐的规劝中,支着沉重的身子站起来,开始在屋内不停的渡步,若梅胆颤心惊的跟在身旁候着,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陛下,膳食若是不合胃口,奴婢再去换新的!若是……若是奴婢们有什么地方侍候不周的,你尽管打,尽管骂,千万别憋着!”若梅皱着一张脸,苦口婆心的劝着,样子比裴晓蕾还抑郁。

“朕……唉……没事打骂你们作甚……”她望了若梅一眼,摆摆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无精打采的坐回饭桌前。

若梅见状,立即动作利索的开始为她布菜。

“陛下,您试试这个,这是奴婢和大小姐今天新研烹出来的酸辣猪脚肉……”

“我来吧!”温和的声音响起,善医饶过屏风,在侍女们的如释重负的感激目光中,坐在裴晓蕾身侧,接手了若梅的工作。

若梅一笑,立即机灵的朝两位主子微微一福,领着周遭的侍女太监们悄悄的退出了寝宫。

“听说你今天一整日都没怎么吃东西,这样不行了,来……多少吃点!”说着善医夹了一小块酸辣猪脚肉到裴晓蕾嘴前。

她静静的看着他,然后乖巧的张口,默默的嚼食。

慢慢的第二块,第三块……一碗汤,小半碗饭过后,她的眼睛又红了,轻轻的吸了几下鼻子后,嘀嗒嘀嗒的泪水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又落了下来。

善医见状,连忙放下碗筷,用袖子轻柔的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

“怎么啦?告诉二师兄,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善医轻声的问。

裴晓蕾摇摇头,垂着脑袋,拿起桌上的湿毛巾印了印嘴角,便要站起来。

善医连忙起身,小心的扶住她,顺着她的意思,把她搀扶到床边,正想为她脱鞋的时候,裴晓蕾却突然脚一踢挣开他的手,侧过转身去,不看他。

善医站了起来,转到她的面前半蹲下身子,见她还是垂下头不肯看自己,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和声道,“三师弟马上就要回来了,你若是……若是觉得我不好,不想见我,我等会儿让喜膳来陪你可好?”说完便弯起身,朝外转身要叫人进来。

“不要!”裴晓蕾猛的一抬头,双手一下子紧紧抓住善医的手腕,泪光盈盈的望着他,半晌才轻声说道,“我不是不想见你,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每一次见到你,心里就闷闷涨涨的,莫名的难过。”

善医半蹲了下来,弯着腰与她平视,继续道:“告诉二师兄,你难过,是因为我的发吗?”

裴晓蕾怔怔的望着他,先是摇头,然后在他的忧心忡忡的注视下,又默默的点点头。

“一年了,自你回来后,从未见提起过我的发,我一直以为你并不在意这些!”他抬起她的头,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怎么不在意,若果,若果不是因为我,你,你的发便不会……”后面的话断断续续的淹没在她的咽哽声中。

“我很后悔,那日我不该同你怄气的,明明是我负了你……呜呜呜……我还逼你……我,我……太自私了……明明你头发都白了,我还把政务都推给你……呜呜……”她呜咽了几下,哭声更大,“要是,要是……以后宝宝知道了,也会瞧不起我的!”

“小傻瓜……”善医一听,心里微微一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口被轻轻的尉烫了一下,他抬起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叹道,“你都在瞎想些什么呢,难道这三年的时间还不够折磨我们吗?”

她揪住他的衣服,听到这句话后,脑筋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哇”了一声埋在他的怀里便是嚎啕大哭起来,“三年!呜呜呜……你跑到秦国当皇帝的时候,后宫三千佳丽,那三年你一定是见过很多很多美女……我,我现在一定很丑,你们才会一个两个都逃得远远的……”她的话说得乱七八糟的,却越哭越起劲,眼泪鼻涕都往善医身上抹。

“好好……乖……晓蕾不哭,不哭……”善医拿她没辙,只得轻拥着她,手掌不停的顺抚着她的后背,细声安慰劝解道,“那三年我在秦国一个女人都没见着,你别乱想。其他师兄弟这些日子总是不见人影,也是因为建国之初,琐事繁多,而且你知道,男人……”说到这样,他话音一窒,便没有了下文。

“我知道男人什么?”裴晓蕾止住哭声,吸着鼻子,泪汪汪的抬眼望着他,语气含糊的追问。

“没什么……”善医心头一颤,艰难的稳住心头涌上来的那份悸动的同时暗里自嘲的一笑,他怎么告诉她,他们夜夜浇冷水有意无意的避着她,就是怕自己受不了诱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他用袖子轻拭了一下她满是水迹的脸颊,不留痕迹的换了一个话题,“你看你,都快哭成小花猫了,我让她们备好了热水,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裴晓蕾摸了摸自己泪眼汪汪的脸,点了点头。正要起身的时候,善医却腰一弯,在她的惊叫中,把她整个儿抱了起来。

“我现在是不是很讨人厌?”惊吓过后,她搂住他的脖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在他耳边问道。

“不是!”

“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很重?”她又问

善医脚步一顿,手臂一紧,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前额,柔声道,“我们家晓蕾从来都不会讨人厌,现在也一点儿都不重,亲爱的,你的小脑袋瓜子就别再胡思乱想了。”

然而情话虽动听,沐浴的时候,裴晓蕾还是把善医赶了出去,换了若梅她们进来侍候。

梳洗过后,若梅等人扶她回到寝宫,善医也已经梳洗完毕,换了一身便服坐在床边,洁白的发丝上齐整的垂落在腰后,微微的还带着一点湿。

善医一个眼色过来,若梅等人立即含笑纷纷退了下去。

“过来……”他把她牵到床上,褪去棉鞋,像往常一样准备为她的双脚按摩。

她却在此时使起性子来,腿一缩,抱着个松软的鹅毛大软枕,一拉被子把浮肿得跟猪蹄子似的两脚藏了起来。

“好丑,别看!”她嘟着嘴巴把脸埋在软枕里,喃声道。

“胡说,那里丑了,我们家的晓蕾的脚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你看这小脚丫子,这脚趾头……”善医笑了笑,生涩的说着一些逗趣的赞美话语,同时探手入被,把她的藏起来的两腿拉了出来,一只手把她小巧的脚心托在掌上,一只手按在她小腿的肌肉上,开始轻轻的按摩着。

然而,不管他口干舌燥地说得多么卖力,裴晓蕾依然愁着脸,丝毫都没有要卖给他面子的意思,直到善医快要按摩完第二只腿的时候,裴晓蕾才抬起了头,紧紧的望着他片刻后,才凝声缓缓的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这样?我这些天,觉得很彷徨,很害怕,心里头总乱糟糟的又烦又燥,我身体越来越笨拙,走路又沉又重的,脑袋也不好使,还总是丢三拉四的……夜里睡的也不好,老是作恶梦,梦到你们嫌弃我……”说到这里她淅淅沥沥的又开始抽泣起来。

“傻丫头,我们怎么会嫌弃你,宝贝都来不及!”善医停了下来,一把抱住她,心痛的道。

“可是你都不碰我!”裴晓蕾忽然的一吼,像压抑已久的火山,砰的一下爆发出来,挣出善医的怀抱的同时,连同怀里的鹅毛大软枕都狠狠的丢了出去,“五个月了,明明是可以的,可是你们却一个跑得比一个远,还有你,你更过分,总是半夜三更才上床,天还没亮就没影了,怕我怕得跟虎狼似的。我看过书,也听人说过,你们这些男人平日都是这个时候到外面招惹女人的……”

“我……”一个个硬塞下来的罪名,就这样套在了善医头上,他张了张嘴,没想到她会埋怨这个,更没想到她会这样乱想至此,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你不要我我我的,我知道你没有别的女人,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为了孩子好……我,我……”词穷气短的把自己都混乱后,她干脆鼓着嘴巴,泼妇起来,“二师兄,你回去,我不要你侍寝了!”说到这里,她涨红了脸,一番情绪发泄后,她也觉察到自己的荒唐和胡闹,整个人立即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什么底气都跑光了,但她毕竟是个骄傲的女人,为了保存一点颜面,她顶着最后的一丝硬气,端起皇帝的架子开始轰人。

半晌。

“好!”温和的声音和她暴躁的声线形成鲜明的对比,善医淡淡的应了一声后,站了起来。

“你……”裴晓蕾望着善医渐行渐远的身影,气鼓鼓的嘴巴,立即瘪了下来,在他隐入屏风后,终于忍不住的喊道,“你真的走啊!”见无人应答,她心里一急,下床就要追上去。

才落步半米,她身子一稳,奔跑的势头已经被忽然出现在眼前喘着大气的善医止住。

“你不要乱跑!”他沉声的道,湿答答的双手还在滴着水。

“你,不是走了吗?”她抓住他的手,紧张的问。

善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我只是去洗个手!”

“你别走……我,我刚刚说的是气话!”她垂下眼帘,绞着袖子为自己方才的失态解释。

“我知道!”他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目光一柔,把她牵回到床上。

“人家说,夫妻间就要吵吵闹闹的才像是生活,其实啊,能与你像平常夫妻那样偶尔拌个嘴,闹个别扭,我是求之不得!”说着善医又多拿了几个鹅毛大软枕围在裴晓蕾周围让她挨靠着,然后低下头,用已经抹干水并用内力尉热了的手掌轻抚在她肚子上,高高兴兴的感受了肚子里的孩子几个强有力的蹬腿后,开始贴着肚皮小声的唱起歌儿来,“夜深了,虫鸣了,宝宝要乖乖睡觉了……”

这首摇篮曲不知道他是哪里学的,没什么音乐细胞的他,七拼八凑的调子都要跑到天边去了,他唱的越欢,逗得裴晓蕾越乐,闷着嘴笑了半晌后,她先前时晴时阴变幻莫测的情绪也随着这曲子一扫而空。

如此这般的一曲下来,小宝宝果真的不再乱挥动他的小手脚,乖乖的在卷缩在娘亲肚子,安静睡着了。

他抬起头,在裴晓蕾的含笑目光下抱涩的一笑,道:“孩子已经睡着了,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

我是红着脸为男女主角摇旗呐喊的cj的分割线,二师兄加油,晓蕾加油/////

“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这样的话音刚落,他的唇已经略显急切的落在了她的唇上,脸上,脖子上……火热的温度,一点点的往下侵袭……

“这四个多月来,每个日夜,我想你,都快要想疯了!”最诚实的话,配以最直接的动作,温热的手掌探入她的衣襟内,宽松的衣袍被扯开,一双因为孕育而更加丰满饱挺的||乳|房跃入他的眼前,他着了魔般的望着,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按耐住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几年夫妻,她自然是明白他想做什么。

“二师兄!”她抬眼波光粼粼的望着他,乌黑的双眸一闪一闪的跳跃着欢喜,轻巧润红的唇瓣弯了起来。

“我也好想你!”她伸出手去揽住他的脖子,细腻的爱语随着微暖的气息吹入他的耳朵了。

柔风入耳,他气息蓦的一下乱了,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

他和她一样,耳朵都敏感得很。

她唇角的笑意更浓了,眼底藏着的那股子狡黠愈发灵动起来。怀胎五月,他不敢也舍不得反抗她。

反客为主的把双手探入他的衣襟内,一层一层的拨开他的衣袍,精壮的肌肤贴在她柔软的掌心上,他的身体有些热,肌肉硬邦邦的也有些紧张。她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站起来。

善医乖乖起立,发丝凌乱,衣襟半褪,微抿着薄唇带着些许兴奋,这样的他,别有一番风情。

裴晓蕾显得有些笨拙,唇瓣在善医的腹腔上吻了又吻,双手腰带却连扯了几下都没成功,善医本以为她会向自己求助的,却不想,她唇角一扬,修长的手隔着衣料落在他鼓胀的胯下,轻柔细致的抚摸,巧妙的触碰着他的前端。

“唔……”他叹了一口气,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推也不是,压也不是。

“明天……是休浴吧?”她忽然抬起头来,望着善医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嗯!”他眯眼点头。

“那就好!”她满意的一笑,然后手腕一绕,腰带松落,善医的亵裤掉了下来,手再一拉,松垮垮的外袍随即落地。

他寸镂不着、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完美的线条,肌理分明……他的身体无可挑剔。

昂挺壮硕的男性象征最先映入她的眼瞳,她脸色一红,羞涩又期待的望着他,纤细的手指怯怯的双手扶住,火热的温度,硬邦邦的剑身,高高翘起的头颅,他用身体最原始的悸动向她宣示着自己的爱意。

她吻了下来,小巧的唇蜻蜓点水般在他壮硕的剑身周围轻点,润湿的软唇每到一处便点上一把烈火,几下轻啄,她还没有进到下一步,善医喘着粗气,样子狼籍的推开她。

“够了!”他红着眼,连声音不稳了。

裴晓蕾瞄了一眼他比方才更大,颜色更深,微微颤抖着的男茎,了然的一笑。

她在善医的诱哄下,挨着后面的软枕支着手肘半躺了下来,亵裤被脱掉,早早的便丢到了一边,因为孕育的关系,她的身体更加圆润细腻,修长的玉腿被张开以后,下面的诱人的风景一览无遗,微张的花户,欲启欲迎的粉红花蕊,娇娇滴滴的等着男人摘采。

她被他那赤裸裸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红得跟苹果似的脸一偏,一心想着速战?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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