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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劫番外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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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劫番外作者:肉书屋

红颜劫番外第3部分阅读

去她的后话道:“皇嫂,朕这几日身体不适,朝堂的事就有劳皇嫂……不,是特使大人了!”

一句特使大人仿佛一下子清楚的划出了一道楚河汉界,夜语芙一楞,尴尬中回过神来,正要继续劝诫时,楚文恒已经绕过她,直直走到萧子夜身前,也不顾君臣之别拉着他的衣袖便道:“师傅,你看看朕这招使得如何?”说罢,退到几米远,“飕飕飕”便开始舞起来。

萧子夜倒也不辱这一句“师傅”之名,楚文恒一动,他便真的在旁认真的指点起来。

“陛下……”“萧护卫……”夜语芙望着这两个完全置她于无物的家伙,连叫了几句都没有人应答后也无可奈何,只得生生的气得自己银牙紧咬。

“这里交给我,你们先回去罢!”半晌,萧子夜缓缓转身,对着夜语芙和刘航道。

“可是……”夜语芙还想说什么,刘航已经先一步上前挡在夜语芙面前,对萧子夜行了一个礼,恭敬的道;“那就有劳萧护卫了,奴才和特使大人便是先行退下了。”说着又向着还在舞剑的楚文恒打了个福,恭请告退后,放下木盒竟然尊卑不分的强拉着夜语芙手就往外拖。

行不过半百米,一过弯廊,被拉得手腕发痛的夜语芙立即怒气冲冲的甩开刘航的手,大斥:“放肆!”

“哼!”刘航冷冷一笑,对自己的大胆妄为以下犯上毫无反省之意,反而气势大盛的反讽道,“放肆的是您吧,‘前废’皇贵妃娘娘!怎么,这间宫殿让您这么不愉快,您在这里想起了什么?玄明帝(友情提示:楚文隐的称号)?唐或?还是你的那段难以启齿的寡居生活?如今手抓了个鸡毛掸子,想对陛下做什么?”一连几个问题,刘航的声线越拔越高,既有些阴阳怪气又显得戾气十足。

“你以为本宫是你吗,平日人模人样的摆着一张宽厚的老脸,背里却心怀诡胎,三不五时的竟敢胆大包天的对皇上动刀子,你以为皇上仁厚不办你,别人就当真拿你没法子了?”夜语芙红唇一启,端起皇贵妃的架子,说起话来也是一针见血,毫不客气。

“你……”刘航一窒,软肋被打中,一口气不上不下堵在喉咙里,却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去来。

“唐参领(友情提示:唐或官拜四品的副护军参领)于本宫有恩,刘总管,你往后最好莫要再想对皇上动什么歪脑筋,莫说本宫如今官拜高位,就算只是一介弃妃,只要是在这个楚宫里,本宫捏死你依旧如同捏死一只小蚂蚁那么容易。”言中带笑、妩媚动听、夜语芙这话说得很轻柔,但不知怎么的,却让人听了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刘大总管,自重!”说罢,夜语芙长袖一挥,款步先行。

刘航瞪着眼睛望着远去的人影,嘴巴张了张,半晌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嘴角微微一抽,像是松开一大口气的喃喃自语道,“原来,是恩人啊……”

我是cj的情景分割线,最近时冷时热的,天气君的情绪好变幻!

一盏茶的功夫,楚文恒把一套剑法舞完后,习惯性的拿去酒壶,萧子夜手一截,把他的酒壶生生的换成一盅稀饭。

“吃了罢!”他说。

楚文恒顿了顿,望了他一眼,默默把稀饭接过来,就地盘腿而坐,悉悉索索的便吃了起来。

良久,饭饱菜空。

楚文恒拿回酒壶,哗啦啦的灌了一大口后,目光迷离的望着远处的风景,突然道:“师傅,我很想她!”

“嗯!”萧子夜应了一声,接过他的酒壶,仰头也给自己灌了一口。

“听说她生的是一对龙凤胎,你说,她的孩儿会不会也同她长得一样漂亮?”

“那是自然的!”

“师傅……”楚文恒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后,站了起来。

“何事?”

“她说,她不讨厌我呢?”他笑了起来,“我病重的时候,她亲口告诉我的。”

“嗯!如此,甚好!”萧子夜拍拍衣摆,也跟着站了起来。

“哪怕当时她是在骗我,我也很高兴!”楚文恒停了一下,接着又说,“只要,她还愿意骗我……”

“小姐,是不骗人的!”良久,萧子夜接口,“她说不讨厌你,便是不讨厌你!”

“小姐啊……”楚文恒仰头接过树上飘落下来的一片落叶,翻在手里看了看,才笑叹道,“原来你们是这样称呼她的……”

“小姐……小姐……”楚文恒转身背着萧子夜,打趣般的试着叫了两声,然后一叹,“若是我能同你这样,更早些认识她便好了……”

萧子夜目光一凝,抿着唇,没有接话。

如此不知道过了多久,萧子夜对着楚文恒的后背道了一句,“小姐,让夜语芙母子来,并非歹意!”

“我知道……”出乎意料的,楚文恒低下头掩着眼睛,带着咽哽强作欢笑道,“我都知道……”

“皇嫂和堰儿是来楚国陪我的……”楚文恒说完这句话,背着朝着萧子夜摆摆手,下逐客令道,“时间不早了,师傅您回去吧!顺便替我告诉皇嫂,朕……明日上朝!”

“那微臣告退了!”萧子夜微微弓了一下身,转身离去。

片刻,楚文恒回头,水色的眼睛里,淡淡的铺着一层雾气。

我是虐你虐得自己也很纠结,无限悲催的cj分隔线

夏日的太阳落山落得晚,楚文恒兜兜转转的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天上的鹅蛋黄依然高高的悬挂挂着,红霞满天,影衬着下界的风景,倒也很是漂亮。

他来到一处竹林前,举着两个酒壶在一处隐密的空地坐了下来。

若是镜头拉近些,不难发现他身后挨着的是一座矮坟。坟墓上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竹排竖着,勉强让人知道这里藏着一座孤坟,竹排上面黑红笔墨潦草的写着:‘吾爱唐或之墓’几个大字。

逝者如斯,唐或是谁埋在这里的,这些字又是谁写的,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这里,那个小时候总跟在唐或身后,拉着他的衣角,脆生生的喊着大哥的唐恒又回来了。

“大哥,她喜得麟儿,我本应高兴的,可是……”一抹苦笑凝在嘴边,楚文恒自嘲的靠着坟头仰起头,“可是,我的心……好痛!”

“我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还能撑多久,好几次朝臣去裴国觐见,我就想冲下去把国书夺回来自己亲自去。大哥我这样是不是很傻?”他撕开封口,大口大口的灌酒,等胸前的衣衫都湿透了,他才继续道,“楚国已经认裴国为宗主国,您和爹若是还在生,现在定然会对我这个不肖子破口大骂!”

“秦国亡了,还剩下一个空壳的楚国还能撑多久?五年前大哥浴血成仁的那一场大战,已经耗尽了楚国的元气。我登位时,朝堂朋党争权、尔虞我诈,说起来也讽刺,我最后能成事,重掌大权,靠的竟然是那些潜伏在楚国朝野的天下第一庄的探子……大哥你能明白我当时的感觉吗?……我欣然接受了这股暗藏的力量,原因无他,我厌烦了这个楚文恒这个身份,也受够他们那些皇室贵族们对我们唐家的诬陷和羞辱……能够把那些人拉下高台,是我登顶帝位,重夺政权的最大的原因之一,而另外一个原因……说了你们一定会骂我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

“但,这就是楚国皇帝的命数,太祖如此,先帝如此,玄明帝如此,我……亦是如此……”

“她想要天下,我便承了她的愿,甚至……我连自己都给了她!”

“可是,她不要……”说到这里他咽哽了一下,把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微嘲带笑的说,“大哥,呵呵呵……她竟然,宁可将士血流成河……也不肯要我……我以为,自己于她是特别的,我以为,自己能够有朝一日体面的站在她面前,我以为,自己长久的梦想终有成真的那一天……”

“她敢赌,可是我不敢赌,在陈良俞告诉我,宫中太皇太后,诸太妃、皇室权贵、朝内重臣的家属都被绑到瑢城,跪在大城门前时,我就更不敢拿万千黎明百姓的性命来做这个赌注!”

他怕是喝醉了,一路含含糊糊,颠三倒四的说个不停……

“史官,爱怎么写,便由他们怎么写……楚国自古贤帝如云,不差我一个……”

他开封了另一壶酒,当头倒水般的灌下大半壶后,他颓然的倒在坟旁,双眼朦胧的吐着酒气:“大哥,你说我今夜,会梦到她吗?”

约莫半柱香后,周围的景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一阵凉风吹过,他在睡眠中卷缩了一下身子,浅浅的呓语,断断续续的在竹林内响起:“这里,好冷……”

“小蕾,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女大王与小书生(上)

行文最近很郁卒!

我的读者们,当你们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也许会觉得很奇怪。想说,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四皇夫,如今大权在握,老婆貌美娇柔,一双儿女聪慧可爱,他还有啥可郁卒的呢?

如果你们是这么想,那就对了,可是如果你们胆敢把这样的想法说给行文听,那么你们就要做好随时被“和谐”掉的准备。

其实事情的源头,是这样滴……

书说,时光飞逝,岁月如风,如今离当初我们的女主角裴晓蕾同学风风火火的一举诞下两个孩儿,把大大小小几个皇夫乐得找不到北后,已经过了大半年。

本来么,裴晓蕾坐完月子后,在行文美滋滋的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告别手指和冷水,迎来了久违的x福生活的时候,他郁卒的生活开始了。

那天,在娇妻半推半就的娇喘迎合中,在他自己性致勃勃的进退冲杀中,就在他们彼此抵死缠绵正要冲上云霄的紧要关头……寝宫偏殿里,屋子的另一头,两张小巧玲珑的摇床上,一阵嚎啕大哭非常适时且煞风景的震破耳膜……然后他那最最亲爱的娇妻,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他,披了件单衣,头也不回的就去侍候起那两个小祖宗,那对本来还含在他口中的饱满茱萸,理所当然的落到了那两个欢快的舞着小手的无齿之徒口中,然后被贪婪霸占,肆意的吮食。

把孩子留在身旁亲自教养,是当初他们五个人一起达成的共识。

故,如今纵使他再眼红再郁闷,但共识摆在那里,他也只能满眼妒忌加无奈的接受,这两个无齿之徒的横刀夺爱的事实!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慢慢的吐出,稍稍压下满腔的欲火后,安抚了某处,也起身跟在老婆后面任劳任怨的当个好老公、好爹爹,给这两个嗓门震天的小家伙当牛当马,好不容易侍候到两个小东西乖乖睡着了,却转眼又是快到早朝的时间,期期盼盼的轮寝就这样在小家伙的哭闹声中过去。

满肚子的欲火和委屈没法宣泄,行文忿忿的皱了邹鼻子,“狠狠”的戳了一下两小家伙肉嘟嘟的粉嫩小脸,在裴晓蕾的怪罪之前,可怜兮兮的捧着自己受伤的小心灵,好生的委屈的控诉道:“大人不计小人过,小爹爹我是看你们个儿小,才姑且把我家娘子借给你们俩个月……”

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慷慨的一借,就借了大半年……

这两个已经牙牙学语的小人儿,别的本事没有,和小爹爹抢娘亲的本领倒是练得炉火纯青得很,每到小爹爹侍寝的时候,他们总能找到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赖在娘亲的寝宫不走……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十几次下来后,行文本来还可以自我安慰的想,自己这里也只不过沧海一粟,在这场轰轰烈烈的夺爱之战中,杯具掉的绝对不止他一个。

但,事实总是残酷的。

一翻明查暗访后,他惨烈的发现,原来摆在茶几上杯具,由此至终都只有他这孤孤独独的一套。

那两个小家伙,从不会在大师兄的时间半夜大哭,也不会在恃着可爱就指使侍从抱着自己来敲二师兄的门,更不会在三师兄身旁玩闹得不知时辰……

堂堂的楚国女皇四皇夫,手掌吏部和礼部两个大权,在楚秦裴三国朝廷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这样的一个人物,如今居然被两个没断奶的小娃儿给生生的欺负去了……

士可杀,不可辱,敢在小爹爹头上动土,他们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心理准备!于是乎,在一个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下午,威风凛凛的四皇夫一发狠,拎着两个小东西,一手一个全丢到里院去,给那些闲得发霉,天天闹着要抱曾徒孙的长老们折腾,他就不信,在一群老狐狸的包围疼爱下,那两个小捣蛋还能长着翅膀飞来坏他的好事。

“龙儿和凤儿呢?”裴晓蕾一回到寝宫左右不见儿女,立即逮住不知何时过来,早早已经换回便服的行文询问道。

“师祖母挂念他们,一早便把他们接去里院玩耍了!”行文一边面不红心不慌,老定的扯着谎话,一边挥退屋内的侍从,自己亲自为裴晓蕾换下沉重的朝服。

“被接去里院了啊?”裴晓蕾在案头拿起一本书册,打开翻折的空白页,道:“那这个故事今日应是能写完了!!”

“什么故事?”行文绕到她的身后,接过她书册看了一眼题目,讶然的念到:“山寨女大王抢亲记”?

“嗯嗯嗯……故事不错吧!”裴晓蕾猛是点头,炫耀着道,“这故事我写的!”

行文一目十行的翻看了几页,摇头打击道,“文采确实不错,但剧情……写得不甚妥当?”

“呀?那里不妥当?”裴晓蕾一听,立即凑脑袋过来,虚心讨教。

“此处,此处,还有此处……”行文一连点了几个地方,作为曾经的赶考生,他十分权威的直指错处,特别是到了故事的高潮部分,他干脆就把书册一合,毫不留情的把裴晓蕾最后的一丝希望湮灭。

“太扯了,写得实在太扯了……”

他这句话的杀伤力巨大,直接把裴晓蕾刚刚萌芽的小小文豪梦,摔了个粉碎。

“可是,可是你也没当过山寨女大王啊,怎么就笃定故事不会这样发展?”裴晓蕾勉强把最后一片玻璃心捧在胸口,作最后的挣扎。

行文眉角一挑,反口的取笑道:“莫非夫人您当过山寨女大王?”

“为妻自然是……”裴晓蕾的声音突然一顿,低下半声道,“看过很多山寨女大王的书!”

行文笑而不语,只含笑望着她。却让裴晓蕾有种被人指着脑袋怀疑的感觉,不言败,不服输的裴家基因被激发了起来。她眉目婉转,笑眯眯的转过身子,淡定的在椅凳上捡起一条巴掌大的精致明黄腰带,左右一伸拉,“啪啪”拍出两声脆响后,姿态曼妙向行文走去,声音细慢和缓的轻道:“夫君说得也不是不无道理,那既是如此,为妻怕是真的要当过一回山寨女大王,才能探究得了个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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