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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快断官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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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人,你不要紧张,我不是要责备你!”苏晴眸微微笑了一下,“我这是第一次做官,没有经验,想要借鉴一些前任大人的经验,随便跟你聊聊而已。以后我们就是同僚,要在一个屋檐下做事,你也不必那么客套,坐下说话吧!”

“是,是!”马旭连声地答应着,半边屁股坐在椅子上,身板挺得笔直。

苏晴眸见他这样忍不住笑了,“马大人,你也不用那么拘谨,你这样我可没办法跟你轻松谈话啊!”

“哈,哈,下官习惯了,一不小心就……”马旭自我解嘲地笑了两声,屁股往后挪了挪,靠在椅子背上,“大人您想问什么尽管问!”

“邓大人走的时候有没有交代什么事情,说要留给下任做的?”苏晴眸问道。

马旭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没有,邓大人走得太突然了,都没跟我们这些下官打个招呼就走了。连夫人也是接到了邓大人的信,才知道他被调职的事情。”

“哦?连大人的家眷也不知道就走了?”苏晴眸有些吃惊地望着马旭,“怎么会那么急?”

“就是啊!”马旭打开了话匣子就停不住了,滔滔不绝地说道,“那天来了一个公差打扮的人,进门就说要找邓大人,两个人在里面谈了一会儿,大人就匆匆外出了,之后就没回来。我们都不知道邓大人去了什么地方,连夫人都不知道。后来邓大人托人给夫人捎了一封信,说突然接到朝廷的公文,要被调职,让夫人赶快收拾东西带着一干家眷先回老家等候消息。”

苏晴眸“哦”了一声,“那还真是够急的!”

“可不是嘛,也许说这话有些高攀,不过我们平日里跟邓大人的交情不薄,走了都没来得及跟大家道个别,真是让人心里难受呢!”马旭叹了一口气,“之后我们就一直等着新大人来上任,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月,这不今天大人您来了,咱们青溪县衙总算是活过来了!”

苏晴眸又婉转地跟马旭打听了一些情况,才把他打发出去,自己则一直留在房里看那些文书,还吩咐在外面听差的衙役,除了有急事,任何人都不准前来打扰。

第二天早上,冰瑶来到二堂,见书房的门紧闭着,于是问那两个守门的衙役,“苏大人还没出来吗?”

“是的,大人一直在里面看东西,一晚上不吃不喝不睡的。”衙役回答道。

冰瑶走上前去伸手想要敲门,犹豫了一下又放了下来。刚想转身离去,就听到里面传来苏晴眸的声音,“是冰瑶姑娘吗?进来吧!”

冰瑶连忙推门走了进去,见书房的书案和地上都摆满了一摞一摞的文书,忍不住吃惊,“大人,你一晚上看了这么多吗?”

苏晴眸揉了揉发涩的眼睛,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身子,笑道:“是啊,没想到这衙门的文书名目这么多,刚刚才看完!”

“那大人的速度也够快了!”冰瑶难得露出惊异的表情望着苏晴眸,“来日方长,大人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吧?”

苏晴眸看了冰瑶一眼,正了神色说道:“我不单单是想要了解青溪县衙的情况,更重要的是我想要找到一些邓大人失踪的蛛丝马迹!”

“那大人找到什么了?”冰瑶问道。

苏晴眸摇了摇头,“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倒是马旭说的话让我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哑叔跟这里的牢头是酒友,她曾经让哑叔前来打听过前两任知县的事情,结果却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全衙门上下都说邓辉荣突然调职离开了,并没有来接任的新知县。也就是说那位失踪的田知祖根本就没到青溪来,青溪县衙也没有接到新知县来上任的公文。

杭州刺史路学礼对朝廷所呈的公文上说青溪两任知县都失踪了,让朝廷非常震惊,可是青溪县衙却以为大人升官、天下太平。吏部的公文是经过道、府下达到地方的,江南道的处置使一直都没有动静,显然从中做手脚、欺上瞒下的是杭州府无疑了。

“路大人的小妾安置好了吗?”苏晴眸问冰瑶道。

冰瑶点了点头,“嗯,已经按照大人的吩咐,安置在特别牢房里了!”

“嗯,辛苦你了。是时候去跟她了解点儿情况了!”苏晴眸抬脚就要往外走,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于是捂着肚子自我解嘲地笑道,“我都忘了我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都没吃饭了!”

冰瑶连忙说道:“我这就去差人给大人送饭来!”

“不必了!”这时候郁儿提着一个篮子走了进来,嗔怪地瞟了苏晴眸一眼,“我就知道小姐你会这样,就让哑叔做好了给你带来!”

苏晴眸吸了一下鼻子,“唔,是我喜欢吃的鸡粥。对了,郁儿你不生气了?”

“我才没生气呢!”郁儿目光躲闪地争辩道,“谁稀罕跟你生气……”

正文第023章探监房

苏晴眸吃饱了饭带着冰瑶和郁儿出门来,想要去牢房看看。刚穿出大堂,就听到旁边传来低低的啜泣声。不由得心生好奇,转到石牌后面一看,只见两个衙役正跪坐在地上抽噎着。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解地问道。

郁儿拍了一下脑袋,“啊,这是昨天打了小姐的那连个恶差,小姐不是说找人教他们‘后悔’二字怎么写吗?我让他们一直在这儿面壁写字来着,我给忘了……等等,你们两个不会在这儿呆了一晚上吧?”

“大人,小人知错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两个衙役转过身来给苏晴眸磕头,哭着说道,“小的已经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了,写了一晚上手指头都磨出血了……”说着举起血淋淋的手指给她看。

苏晴眸一直忙活着,也忘了这两个人的事情了,没想到他们这么老实,一直在这儿跪着,连忙说道:“你们起来吧,知道我为什么罚你们了吗?”

两个人连忙道谢站起来,擦着眼泪说道:“小的知道,不该对大人不敬……”

“你们以为我是因为了你们打了我才这么做的吗?”苏晴眸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知者不罪,我生气的不是那个,而是你们的态度。昨天如果来的不是我,而是一个身负冤仇的老百姓,你们也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人赶出去吗?你们的一举一动往小里说那是衙门的象征,往大里说那就是朝廷的象征,得罪了老百姓就失去了民心,失去了民心衙门、朝廷都成了无水之舟,寸步难行。我们要做的是亲民为民,不是让老百姓对我们敬而远之,甚至畏避三舍,你们明白了吗?”

两个衙役连忙点头,“是,小人明白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既然明白了,就去跟朱大人说一声,就说我说的,让你们休息半天,下午再来衙门当差!”苏晴眸笑着对他们挥了挥手,“去吧!”

“谢大人,谢大人!”两个人听苏晴眸并没有让他们卷铺盖卷儿滚蛋,一迭声地道谢。

郁儿撇了撇嘴,“小姐,这样好吗?他们对你又打又骂的,你还给他们放假,他们难不成还有功了?”

“郁儿,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又不是什么大恶人,相信有了这次的教训之后,他们一定会尽心尽力当差的!”苏晴眸敲了敲郁儿脑袋,“你啊,以后也少耍脾气,难道你想把这衙门所有人都得罪光了才高兴吗?”

郁儿吐了吐舌头,“他们老老实实的就罢了,如果再说三道四,诋毁小姐,我还是要给他们点儿苦头吃吃的!不过小姐,你不觉得这些衙役的功夫太差了吗?连我都打不过,如果去抓普通老百姓还行,如果碰到像那几个倭寇一样的恶人,还不等抓到人呢他们先倒下了,我看有必要训练训练他们了……”

“嗯,这倒也是。”苏晴眸看了看郁儿,笑道,“你总算是说了几句有用的话。不如这样吧,从今天开始,就让冰瑶姑娘训练他们吧。郁儿,你也用心学学,等冰瑶姑娘走了,就让你来训练那班衙役!”

“哎?冰瑶姐姐还要走吗?”郁儿吃惊地看着冰瑶。

苏晴眸笑道:“你这个丫头,冰瑶姑娘是皇帝身边的隐卫,论起官职比我还高,怎么能留在咱们青溪这个小地方呢?自然是要回朝廷去侍奉皇帝。”

“宫里不是有很多高手吗?也不缺冰瑶姐姐一个,让她留在咱们这儿不好吗?”郁儿拉住冰瑶的胳膊,央求道,“冰瑶姐姐,你留下跟我们一起吧,好不好?”

冰瑶看着郁儿的目光闪了闪,“我也很想留下,可是我自己说了不算,要有陛下的圣旨才可以!”

“怎么这样?”郁儿失望地撅了撅嘴,又望向苏晴眸。

苏晴眸伸手挡住她的目光,“你看我也没用,我说了更不算。”

“真是的,为什么你们都是官还什么都说了不算啊?”郁儿不满地嘀咕着。

说话的空当,他们已经到了牢房门口,苏晴眸嘱咐郁儿在外面望风,带着冰瑶走了进来。朱二宝正跟牢头罗老斜说着什么,见苏晴眸来了连忙走过来招呼。

罗老斜是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头,一条腿有些跛,走起路来歪歪斜斜的,就得了这么一个绰号。他跟哑叔是酒友,见过苏晴眸几次,没想到她摇身变成了知县大人了,忍不住感叹,“我就知道这姑娘有出息,就是没想到会做官啊……”

“哎,老斜,你怎么能这么跟大人说话呢?”朱二宝立刻责备地说道。

苏晴眸笑了一笑,“无妨,不是在正式场合不必那么拘礼。罗大叔,我要巡视一下牢房,可以吗?”

“当然,当然,大人巡视牢房是理所应当的,我来给大人带路!”罗老斜连忙说道。

“大叔腿脚不便,就让朱大人带我去看看吧。”苏晴眸看了看朱二宝,笑道。

朱二宝心领神会,连忙点头称是,“对对,下官来带路!”

前任知县邓辉荣是个比较勤恳的知县,牢房里的犯人并不多,留下的都是一些被处以徒刑的犯人,为了看管方便,都集中在看守室最近的那一排牢房中。

杭州刺史路学礼的小妾,名叫梅殊月,是三房侍妾,长得花容月貌,又知书达理,半年前嫁入刺史府,深受路学礼宠爱。

冰瑶受苏晴眸所托,赶往杭州探查那几个倭人的底细,不经意间发现,这个梅殊月与几个倭人有接触,于是暗暗跟踪,发现这个女子身上似乎隐藏了诸多秘密,于是趁她出门与情人幽会的时候将她掳了来。先是把她藏在青溪后山的一个隐秘山洞里,后又听从苏晴眸的吩咐,移来青溪县衙的牢房。

为了保险起见,朱二宝把她安排在西北角一间牢房里,派了两个可靠的衙役看守,不准任何人靠近。

梅殊月的|岤道解了,幽幽地醒转来,虽然她手脚都被捆住了,眼睛也被蒙了黑布,但是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还是感觉到,这个地方不是她先前呆过的地方了,而且旁边似乎有人。

“有人在吗?”她用嘶哑的嗓音轻轻地开了口,试探地问道。她不知道是什么人将她抓了来,抓到了什么地方,但她不是只会害怕没主意的女子,慌乱过后很快镇定下来。她要探查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信息,即便不能逃走也要落个心里明白。

一个衙役扭头看了她一眼,刚想说话,却被另一个衙役做手势阻止了。朱二宝再三叮嘱过,不管这个女人问什么他们都不要回答,只管好好看住她就是了。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到底要干什么?”梅殊月听到衙役衣衫擦动的声响,声音有些急促地问道。

可是无论她怎么问,那两个人就是不做声,她不由得急了,高声地喊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两个衙役大吃一惊,她这么一喊说不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又不能进去堵住她的嘴,正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就见苏晴眸三人走了过来,刚想见礼,就见苏晴眸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继而摆了摆手,让他们退出去

正文第024章诳口供

梅殊月听到脚步声,心里细数,来了不下三人,于是壮起胆子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把我抓来是何用意?劫财还是劫色?”

苏晴眸听了她的质问笑了一下,对朱二宝做了一个手势,朱二宝便定了定心神,粗声地说道:“爷们儿对女人没兴趣,只想要钱。有钱买命,没钱撕票!”

梅殊月吃了一惊,她心里思忖了若干种情况,一直在掂量自己被劫是跟官船案子有关?跟倭人有关?还是跟自己的丈夫路学礼有关?只是她没有想到只是单纯的绑票勒索,只是这种单纯的绑票反倒成了她最大的难题。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绑架我,要是让我家老爷知道了,派兵把你们打个落花流水!”梅殊月心思转了数圈,想来这些绑匪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然也不会找到她的头上,这种情况下只能道明身份来吓唬吓唬这般绑匪了,“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吗?”

朱二宝满不在乎地笑了两声,“你想吓唬老子吗?老子当然知道你是谁,不然还不绑你来呢,一般人老子还不看在眼里,要赚就赚笔大的。派兵?笑话,刺史老爷知道往哪儿派兵不?他前脚出兵,老子后脚就宰了你!”

梅殊月听了这话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看来这不是一般的绑匪。普通绑匪哪里敢主动去惹官府啊?是她太倒霉,碰上了一群胆大包天的匪徒。

“你……你们想要多少钱?”她试探地问道。

朱二宝嘿嘿一笑,“怎么说你也是刺史大人的宠妾,最少也值个千八百两的吧?”

“我家大人没那么多银子……”梅殊月心慌了,拖口说道。

“有银子没银子你说了不算吧?等老子派弟兄送信到刺史府就知道有没有了,来呀,从这娘们儿身上拿点东西下来,让刺史老爷认认清楚,别说我们诳他。”

苏晴眸对冰瑶使了一个眼色,冰瑶便答应一声,打开牢门走进去,将梅殊月身上佩戴的首饰尽数摘了下来,顺便荷包也扯了来,粗起嗓子说道:“头儿,这娘们儿身上的东西也值不少钱呢!”

朱二宝用鼻子哼了一声,“目光短浅,这点儿东西能值几个银子,老子要赚大钱。去吧,拿去给刺史老爷瞧瞧,让他知道他家小娘子在咱们手上,快点拿钱来赎人,否则就只能给她收尸了……”

“是,这就去!”冰瑶答应着放重了脚步往外走去。

“等等!”梅殊月果然急了,高声地叫道,“我家老爷不在家,你们去了也要不到银子!”

朱二宝跟苏晴眸交换了一个眼色,装作恼火地问道:“你是不是想死?你想死老子绝对不会手软,啊,对了对了,难得长得这么漂亮,这么死了怪可惜,不如给弟兄们乐呵乐呵……”

“我是说真的,我家老爷真的不在刺史府!”梅殊月急得几乎哭了出来,大声地喊道,“我没有说谎,老爷真的不在府里,你们要不到银子的!”

朱二宝这下不知道该怎么往下借词儿了,征询地看了看苏晴眸。苏晴眸附在他耳边悄声地说到了几句,朱二宝点了点头,沉声地说道:“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要命了。老子懒得跟这娘们儿浪费口舌,兄弟,快去刺史府送信,拿不出银子就要灭了她……”

“回来,不要,不要去……”梅殊月哭喊道,大力地挣扎着,似乎想要爬到前面来,无奈她手脚都被捆住了,只能在原地扭动几下,“我说的是真的,老爷不在府里,他已经失踪好久了,你们找不到他的……”

“哼,别听这娘们儿瞎说,堂堂的刺史老爷会失踪?唬谁呢?刺史老爷不在家,就去找刺史夫人要银子……”朱二宝吼道。

梅殊月急急地哭嚷道:“别去,不要去,你们先听我说,我有话要说……”

苏晴眸对朱二宝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先听听梅殊月想要说什么。

朱二宝点了点头,扭头喊了一句,“你先等等,听听这娘们儿要说什么。”

梅殊月听了这话似乎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各位好汉,你们的目的是银子,并不是想要我的命,对不对?”

“没错,只要有银子就好说话!”朱二宝粗声粗气地说道,“老子就是想弄点儿钱花花,只要你老老实实配合,别惹毛了老子,老子是不会杀人的。”

梅殊月抽了一下鼻子,似乎下定了决心地说道:“既然是这样,你们去刺史府送信是不会得到钱的。因为老爷宠我,大夫人和二夫人平素里就看我不顺眼。如今老爷不在府里,两位夫人知道我被绑架了,一定开心死了,怎么会出银子呢?她们巴不得你们撕票,让我永远消失。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一定会为我出银子的,你们送信给他,一定能拿到银子!”

“哦?是什么人?快点说来!”朱二宝连忙问道。

“把那个荷包拿给别驾窦平良窦大人,他一定会给你们银子的。”梅殊月字字清晰地说道。

朱二宝促狭地笑了一下,“你这小娘子不会是跟别驾老爷有一腿吧?”

“你们想要的是银子,不会连这种事情也要打听清楚吧?”梅殊月交代完了事情,心里似乎有底了,语气突然硬朗了起来。

苏晴眸知道这个梅殊月不是一般人,知道自己被绑架了说话还能显山不露水,再问下去只能露出破绽,于是对朱二宝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好,那就照这小娘们儿所说的,那这个劳什子荷包去给别驾老爷瞧瞧,哼,到时候拿不到银子有你好看!”朱二宝装作粗鲁地喝道,“走了,回去喝酒,他娘的,赚点钱怎么那么不容易呢!”

三个人走了出来,又嘱咐了那两个衙役一番,让他们好生看守,不要出了差错,才退出牢房。

朱二宝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没想到装个绑匪这么累,我都浑身冒汗了!”

苏晴眸对朱二宝竖了竖大拇指,笑道:“朱大人装得很像!”

冰瑶也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嗯,确实很像!”

“我本来就是粗人嘛!”朱二宝黑脸上红了一红,继而问道,“大人,接下来要怎么办?”

“先关她几天,打乱了她的方寸再说。”苏晴眸脸色肃了一肃,“但凡她问起,就说那边没回信。看她还能坚持多久……”

正文第025章得消息

杭州府长史窦平良脚步匆匆地走进染织署,抓住一个经过的署役问道:“薛大人呢?”

“在里面!”署役指了指染织署衙说道。

窦平良连忙迈步往里面走去。染织使薛林山正在练字,见窦平良走进来,放下毛笔笑道:“哎呀,这不是窦大人吗?您怎么来了?”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练字啊?”窦平良一脸焦虑地说道,“大事不好了!”

薛林山漫不经心地笑了一笑,“有什么事情不好了?让窦大人你这么惊慌失措的?”

“刺史大人的三夫人不见了!”

“什么?!”薛林山脸色大变,“你说殊月她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快点说清楚……”

窦平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瞥了薛林山一眼,“我还以为薛大人你胸有成竹什么都不在乎呢,这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窦大人,你我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个时候说风凉话对你有什么好处?”薛林山拉下脸来,“快告诉我殊月怎么了?”

虽然论官职窦平良比薛林山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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