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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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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作者:肉书屋

侯门欢第17部分阅读

样想的吗?”

锦画见德妃眼神犀利,心下一凛,低声说道:“是。”

德妃见锦画不卑不吭,神色如常,才缓下心情来,与颜书、锦画又闲聊了几句,便打发她们出去。

而锦画却突然说道:“姨娘,锦画姐妹在此叨扰已久,不再敢留,再者心中实在挂念家里人,所以,锦画斗胆请姨娘明天派人送锦画与姐姐出宫。”

德妃到不曾在意,颜书却蹙了眉,瞪了锦画一眼,不情不愿地撅着嘴没有说话,德妃挥了挥手,说道:“也罢,你们在宫里这么久,也该是想家了,明天我便让人送你们出宫,今日便早回去歇着吧,回头我让红绫拿些宫里的玩意儿送过去,你们明天且带回府便是。”

锦画谢过德妃,与颜书一同出了惊鸿殿。

颜书有些不高兴,回身问道:“你既然想回府,为什么不先问过我一声就冒失说给姨娘听?”

锦画一时还不知颜书为什么这般气怒,便见颜书说道:“前几日我去澄瑞宫给皇后娘娘请安之时,听见澄瑞宫的宫女说誉哥哥明日会进宫,我还想等着誉哥哥进宫时见他一面呢。你偏生在这节骨眼提出要出宫,姨娘竟然还同意了,这样一来我便见不到誉哥哥了,我岂能不气?”

锦画没做声,心下却在恻然,颜书啊颜书,昨日你见到的那少年不是那浪荡不羁的赫连誉又是谁?

锦画犹豫着是否要将那少年便是赫连誉的事情告诉颜书,谁知便在这时,有位宫女走来说道:“三小姐、四小姐,皇后娘娘差冬荷请两位小姐去澄瑞宫叙话。”

颜书心急,问道:“可知什么事?”

那宫女正是生性谨慎揭穿断曲真面目的冬荷,当下只是滴水不漏地说道:“奴婢不知。”

还是锦画悟得快,当下问道:“可还有什么人?”

冬荷说道:“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七皇子均在,还有……”

果然不出锦画所料,锦画当即打断冬荷的话,说道:“冬荷,麻烦你回去告诉皇后娘娘,就说锦画身子不适,怕过了病,不宜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冬荷一时还有些犹疑,颜书有些狐疑地看着锦画,斜睨了她一眼,也不多想,便催着冬荷往澄瑞宫处去了。

锦画回到住处,见蜜柚仍旧不在,有些惊疑,于是出门去寻,正见素琴带着霜凌往这边过来,素琴打发霜凌去德妃处回礼,自个便留在锦画处说话。

果然是春风得意,素琴眉梢处都带着喜色,拉着锦画的手笑着说道:“四妹,皇上如今宠幸我,你有一半的功劳。不过,我也回了你一个好,你知道我举荐谁顶替了断曲?”

锦画微怔,有些不太明白,看着素琴的神情越发有些惊疑起来,于是问道:“大姐,你的意思是……”

“我举荐蜜柚顶替断曲,他日,待二皇子当了太子,蜜柚如果修行得好,做了侧妃,他日待二皇子登基做了皇帝,蜜柚指不定还能做个妃子呢。”素琴笑着说道,“蜜柚是你的奴婢,他日如果登上枝头,也不会忘了你的好,这笔账,划得来。”

锦画蹙眉,有些恼恨地说道:“大姐,你以为皇后会让断曲活下去?现在不过是为了安抚二皇子不要闹出荒唐之事来才敷衍答应而已,他日待众人淡忘了,你瞧断曲会不会死无葬身之地。而如今顶替断曲的人,皇后为了掩人耳目,也定会立即杖毙,平息众人对断曲存在的关注,而大姐你,却要将蜜柚送上这不归之路……”

素琴一时没有想到竟会如此,心下也是一惊,喃喃说道:“可是,可是蜜柚不过就是一个奴婢,即便真的以断曲的名义被杖毙,皇后娘娘也会记住你的情分,今日也就罢了,他日定会还你一份好处,四妹……”

锦画有些不忿,说道:“你的意思是不是仍然想说,这笔账,划得来?”

素琴情知有些冒失,于是言语之间也没了先前的底气,说道:“四妹,我知道你一向体恤下人,可是,可是,当初我也是一片好意……咱们姐妹之间总不至于为了一个下人有了隔阂?”

锦画暗叹,劝素琴先行回去,素琴见锦画往外出,便知她要去澄瑞宫,正待劝她不要过去,谁知便见澄瑞宫的宫女冬荷再度寻来,说道:“冬荷见过琴昭仪。四小姐,皇后娘娘要冬荷再请四小姐过去,皇后娘娘听三小姐说明日便要出宫,特要四小姐过去叙话权作送行。”

锦画不再推脱,朝素琴使了个眼色,要她不要再露声色先行回去,随着冬荷进澄瑞宫,见赫连皇后坐在主位上,二皇子坐在左面,身旁站着一个身材高挑,容颜妖冶的小太监,再下面坐着一身白衣的四皇子鸿沉,眼神澈净,落在锦画身上温和而不唐突。

对面坐着三皇子鸿泽、七皇子鸿洵还有颜书,七皇子鸿洵见到锦画时,朝她笑了笑,拍了拍身旁的另一侧,也就是与鸿泽之间的空位,要锦画坐下。

锦画见鸿泽看了自己一眼,便挪开事先,心里一颤,强忍着心中激荡的情绪走过去,坐□来才发现位置正与四皇子相对。

赫连皇后笑着说道:“这么多年轻人都聚在澄瑞宫,今儿个本宫高兴,冬荷,你去将那几坛珍藏的梨花酒拿出来……”

冬荷应声而去,路过二皇子身侧,看了眼那位容颜妖冶的小太监,目光分明有些不屑与轻视,那小太监涨红着脸,暗瞪了冬荷一眼,又有些幽怨地看向了二皇子,二皇子轻咳几声躲开那小太监的视线,朝身旁的四皇子鸿沉看了一眼,口气颇有些嘲讽得说道:“四弟,这次父皇恩准你回宫,说没说要你什么时候再回皇陵?”

赫连皇后面色一沉,朝二皇子看了眼,说道:“老四难得回来一趟,你这做哥哥的不体恤些,怎么问出这种话来,仔细传到你父皇耳朵里又是一通训斥。”

锦画看向鸿沉,鸿沉倒是一脸沉静,淡淡说道:“皇后娘娘不必为鸿沉帮衬,二哥这句问话倒也没错,只是鸿沉来去,全由父皇做主,鸿沉确实不知。”

鸿沉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不着痕迹的冷漠,赫连皇后有些不悦,气氛顿时冷了下来,颜书在一旁,带着几分期盼的心情,低声问道:“皇后娘娘,颜书听说誉哥哥要来,是真的吗?”

七皇子鸿洵调侃道:“颜书妹妹,你就那么急着见赫连誉?他虽是与你定过亲,可是在人前总是要避讳些才是,像你这般心急,就不怕旁人笑你?”

颜书涨红了脸,情急之下,说道:“七哥哥,你怎么能在皇后娘娘面前取笑我?誉哥哥不来也罢,来了只怕也会怪你。”

“哦,他为什么怪我?”七皇子鸿洵笑着问道。

“他对我那么好,自然不舍得别人欺侮我……”颜书虽然满脸羞涩,语气却是坚定。

便在这时,冬荷捧着酒进来,说道:“娘娘,赫连公子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十万分的歉意,旁的没说的,将功补过。编辑要我拼了命补更新,我今天的目标是万字。

对了,还真有猜中顶替之人是蜜柚的,恨啊,今日一万字的更新就算是加更了,好不好?

☆、真情

冬荷将酒置于桌上,一闪身便见一袭锦衣的赫连誉疾步走了进来,身形潇洒风流,嘴角抿出好看的弧度,眼神明亮有神,含着笑朝赫连皇后见过礼,只瞟了众人一眼,便将目光死死缠在锦画身上。

锦画如坐针毡,不敢迎视赫连誉的眼神,只微微低垂下头,听见颜书喃喃说道:“难道他便是我的誉哥哥?不,不,不可能……”

众人皆不知究竟,只除了锦画自己。

七皇子鸿洵见颜书目光痴痴,调侃说道:“赫连誉,你快过来,你的颜书刚还在念叨着想见你呢。”

赫连誉轻笑,只以为七皇子鸿洵说的那个人是锦画,于是仍旧看向锦画,脚步轻缓朝锦画这边走过来,笑着说道:“瞎说,女孩儿都是怕羞的,只怕想见也不好意思说呢。”

眼见赫连誉一步步走近,锦画越发紧张,想要抢在赫连誉开口之前解释,又怕越描越黑,只得脊背僵直愣在那里,身旁的鸿泽似是悟到什么,深深看了锦画一眼,锦画心绪更加凌乱,紧紧捏着衣角,一言不发。

赫连誉走近,将手搭在七皇子鸿洵的手臂上,拉他起身,嬉笑着说道:“去,让开,还是我坐在这里合适些。”

七皇子鸿洵本来未曾起身,被赫连誉拉个踉跄,一个拧身才站直了身子,在赫连誉的肩头上捶了一下,笑着说道:“好小子,力气又大了几分,找个日子咱们再比上一场。”

赫连誉坐在七皇子鸿洵原先的位置上,右侧坐着锦画,而左侧便是颜书,众人皆未看出异样,除了渐渐看出些端倪的颜书……

赫连誉侧头看向锦画,笑着问道:“听说你明日便要出宫?怎么不在宫里再多住些时日,如若德妃那边住得不方便,就搬进澄瑞宫里来,姑妈一向疼我,以后自然也会疼你的……”

锦画暗叹,神情有些溃败。

而众人已渐渐看出不妥来,连同赫连皇后在内都是神情讶异,七皇子鸿洵扬声说道:“赫连誉,你怎么回事?你不是想要一箭双雕吧?”

便在此时,颜书缓缓站起身,朝着赫连誉低声唤道:“誉哥哥……”

赫连誉回身看去,见颜书眼眶有些微微发红,神情期盼得望着自己,只觉得有些莫名的诧异,问道:“你是……”

颜书紧紧咬住嘴唇,忍住不让自己发出一声来。而七皇子鸿洵快步走过来,指着颜书说道:“赫连誉,她便是与你定过亲的袁家三小姐袁颜书呀。从前风闻你对颜书妹妹很好,每日里只巴巴着往靖远侯府送些好玩意过去,难不成你竟不认得她?”

赫连誉怔住,恍若巨石砸裂天灵骨一般,炸得脑子一混,良久才回转过身,望向了锦画。

锦画慢慢站起身,强自做在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说道:“你瞧,我说过的,我是袁锦画,不是袁颜书,你认错人了,不是吗?”

赫连誉喃喃说道:“不,不,我不信,你就是与我定过亲的颜书妹妹,我让人去靖远侯府拿过你的画像,那画上的人真真是你的面容,不会有错的。”

锦画此时便已知,荔枝将握在手里的画像鲁莽落在火盆里烧毁,那画像便是荔枝去画师手里换过的颜书的画像,而自己的画像定是被画师和管家带回了镇国公府,交到了赫连誉手中,所以赫连誉一直以为袁颜书便是自己,即便在大街上那次相遇,当自己明言自己不是袁颜书之时,赫连誉也只以为一母双胎一般模样也在情理之中,所以只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却还是认为袁颜书便是自己的模样。

“那其实是个误会,我……”锦画说了半句便顿住,似是无从说起。

颜书慢慢走过来,死死盯着锦画,一字一句的说道:“袁锦画,你说,是不是你使了什么手段?是不是你勾引了我的誉哥哥?”

锦画微顿,犹疑着要不要将当初颜书受罚,自己顶替她在佛堂里打扫时遇见赫连誉的情景全盘托出,便在这时,颜书狠命得举手朝锦画脸颊处甩过来,锦画不及躲闪,只好闭目受着这一掌,谁知身后有人轻轻托着自己的腰间,将自己带离颜书的掌风处。

锦画稳稳落在半丈远处,回身看去,见三皇子鸿泽用手环着自己腰间不曾落手,眼神不辨喜怒,一脸深不可测。

而赫连誉用手攥住颜书的手腕,只微微用了一点力气,便将颜书扯得后退了几步,颜书打不着锦画,又被赫连誉出手制止,只觉得心痛欲裂,半伏在案几上痛哭出声。

锦画到底不忍,毕竟当初是自己任赫连誉在错误中攒越深,如若自己早一点说清,那么赫连誉会不会释然,而后认定颜书呢?

赫连誉见三皇子鸿泽的手仍旧留在锦画腰侧,目光一凛,上前一步握住锦画的手,朝鸿泽低喝道:“三皇子,请你放开她。”

赫连皇后见状,已有几分明白,看向锦画的眼神却多了几分探究,锦画心下一惊,知道自己不能如此纠缠下去,想要离开,却挣脱不开赫连誉的手,更挣脱不开鸿泽坚实的手臂。

赫连皇后劝道:“誉儿,不要胡闹,与你定过亲的是颜书,听你母亲说,这可是你自个选的人,好端端地你又惹上锦画做什么?”

“姑妈,是誉儿弄混了颜书锦画两姐妹的名字。当日在靖远侯府的佛堂内,誉儿遇见的人是侯府的四小姐袁锦画,不是三小姐袁颜书。好在,誉儿只是没分清名字,却没有错认人,誉儿喜欢的人是锦画,想定亲的人也是锦画,还请姑妈成全。”赫连誉向赫连皇后解释,目光却不曾离开锦画,甚至连同锦画腰间的鸿泽的手臂也不曾忽略,怒视着,愤恨着……

伏案痛哭的颜书被冬荷扶进去梳洗了一番,出来时正好听见赫连誉这番表述,只觉得犹如陷入谷底一般,浑身冰凉,颤声问道:“誉哥哥,你是说,你从前对我的好,不过就是将我错认成了她?也就是说一切都是假的,你对我的好,其实便是对她好,你送与我的东西,其实都是送给她的?”

赫连誉长叹一口气,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很抱歉……”

颜书紧紧咬住下唇,再开口说话之时,下唇处却渗出了血珠,嘴唇颤抖,问道:“那么,如今呢,你想要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还继续,再写完5000字再睡,否则完不成任务了,大家先去睡吧,明天再看,我如果困了,就喝咖啡顶上,为我加油吧。

☆、威逼

“那么,如今呢,你想要如何?”

赫连誉声音不高,语气却似是坚定不已,吐露出几个字眼:“退婚,与锦画定亲。”

赫连皇后深感此事棘手,她如何看不出锦画与三皇子之间的情意纠缠,如若换做是四皇子、七皇子都罢了,只是这三皇子鸿泽,她却不能不斟酌一番,不敢轻易妄下决断,于是,哄着赫连誉,说道:“这天下谁不知镇国公府与靖远侯府联姻,如此一来,如若你擅自与颜书退亲,到时候惹得流言飞起,激怒了你父亲,你如何收场?”

赫连誉说道:“情比金坚,意诚如山,如果与我定亲的人不是锦画,那我即便是将来娶亲,又有什么意思?”

七皇子鸿洵扬声说道:“这也要问锦画自己,她可没有说要嫁你,即便你镇国公府要娶,只怕她也未必肯嫁。为了成全镇国公府和靖远侯府的名声,赫连誉,你不如便娶了颜书罢了,都是姐妹,性情虽有偏颇,却也不碍的。”

赫连誉怒道:“你既喜欢,便自己娶了她,至于我和锦画的事,你管不着。”

七皇子鸿洵自是沉不住气的,冷笑出声,说道:“我是管不着,可是我却知道锦画喜欢的人是谁,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你,不会嫁给你的,她喜欢的人是我三哥,不信,你问她。”

赫连誉微怔,旋即回身望向锦画,锦画见众目睽睽,于是仓皇之间躲开三皇子鸿泽的手臂,脸颊绯红,说道:“得赫连公子厚爱,锦画深感荣幸,只是门第殊远,再者三姐定亲在前,恕锦画难以从命。”

话语婉转,却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赫连誉接连念了好几声“好”字,声音确是沉郁至极,赫连皇后看了不忍,让人将他扶回内室歇着,赫连誉却不肯,执意要留在大殿上,望着锦画,如同一块珍爱顽石一般,得不到却弃不掉。

此时,颜书面如死灰,瘫坐在案几前,目光在赫连誉和锦画之间流转,落在赫连誉身上之时是心痛与不舍,落在锦画身上之时,确实愤恨难忍,渐渐情绪失控,哭叫起来,要赫连皇后为她做主,赫连皇后恼她无状,不曾理会,只叫冬荷将她带下去。

颜书喊道:“袁锦画,我恨你,我恨你,是你抢走了我的誉哥哥,誉哥哥是我的,他永远是我的……”

见颜书远去,锦画长舒一口气,见赫连皇后看向自己,忙请罪告辞,谁知赫连皇后却是不肯的,只说再过会走。

赫连誉走近锦画,不甘问道:“锦画,我不要你当即同意跟我定亲,可是哪怕你只要给我一个机会可好?你信我,我会对你好,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给你平静安稳的生活,保护你不受伤害,锦画……”

锦画微垂着头,勉强笑了笑,说道:“赫连公子,锦画不值得你如此。再者说,感情不可勉强,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很微妙的事情,有时候自己都说不出缘由来,喜欢了便是喜欢了,不喜欢便是不喜欢,我真的做不到勉强自己。”

赫连誉再度上前,七皇子鸿洵伸手出招拂了下赫连誉的肩头,赫连誉连眉头都不曾紧蹙,只顾莽撞冲过来,那鸿洵出招拂了他周身几处大|岤,那赫连誉却仍旧往前,鸿洵着恼,回头看向鸿泽,鸿泽漆眸中闪过一丝寒光,瞬间即逝。

三皇子鸿泽拉着锦画的手,要她坐在自己身侧,锦画心里小小的雀跃了一下,可当看见鸿泽那不怒而威的神色之时,又陷入徘徊低谷之中,或许她还是摸不清鸿泽心中所想。

赫连誉想要坐在锦画的另一侧,谁知七皇子鸿洵却伸臂一挡,不让赫连誉坐下去。眼见赫连誉与七皇子鸿洵之间剑拔弩张,两人紧急握拳蠢蠢欲动,锦画心急,看向三皇子鸿泽,只见他握着茶盏,神色淡然,仿佛没有看见即将要发生的一切。

就在这时,赫连皇后看向冬荷,暗暗朝她使了个眼色。不过片刻,冬荷便带了一身着宫装的宫女进了前厅。

那人赫然便是蜜柚,锦画当即要站起身来,被三皇子扣住手腕,低喝道:“你要救她的命,还是要救你们靖远侯府满门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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