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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爹爹是夫君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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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爹爹是夫君作者:肉书屋

坏爹爹是夫君第6部分阅读

子盖上?”七郎嘻笑地看着我。

这小子,真可怕!

第二十八章醋意大发

我坐在座位上,毫不客气地享用着羊肉。

这里是宋辽交界的城镇,形形色色的商旅众多,货物齐全,恐怕这也是唯一一处宋辽国民可以安然相处的城镇吧。

“老头,没钱喝什么酒!”

闻声望去,只见小二横眉冷对,指着一个略有醉意的老头。

“老叟可免费为你算上一卦,算作酒钱。”

老头晃了晃已经见底的空葫芦,眼睛巴巴地看着小二手里提着的酒。

“去去去,你要是算得出什么,今天还会这么落魄吗,出去出去!”

老头略有些失望地看了眼未到手的酒坛,喃喃道:“老叟可免费为你算上一卦,免费……”

“让他进来,酒钱算我的。”七郎放下了杯子,笑道。

小二愣了愣,随即吆喝道:“好了哎!客官请进。”

小老头略微有些颤颤地进来,夺过小二手里的酒,还有些得意地瞥了小二一眼。

我偷偷笑着,这小老头真有趣。

老头餍足地喝了一大口酒,直接走向我们。

“两位,老叟可为你们免费算上一卦,算作酒钱。”

“不用了,举手之劳。”七郎笑着摇了摇头。

小老头转而看向我:“姑娘,老叟可为你们免费算上一卦,算作酒钱。”

七郎皱起了眉头,我朝他轻轻一笑,看出我不是小子而是姑娘有什么好气的,看来这小老头今天不把酒钱算清楚了,还不罢休呢。

我拉开了椅子,示意老头坐下。

小老头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孩子般满足的笑容,坐了下来,用食指点了点酒在桌上写了些什么,我看不懂,只觉得说不准他在乱写呢。

“小姑娘命途复杂,怪了……”老头皱了皱眉头,继续道:“姑娘情线纠葛,一生所遇良人皆人中龙凤,可如此好的命脉为何没有一个好的结果呢?”

“先生真是神算。”七郎坏笑着,一脸调侃地看着老头:“那么,先生帮我看看如何?”

老头喝了一口酒,有些受打击地看着七郎:“公子乃不信命之人啊,但老叟决非妄下言论之人。”

说着,老头同样在桌上写写画画了什么,叹息道:“公子命途多舛,令人惋惜,不过,一切又似乎看不到结束,难说,难说!”

算完了卦,还清了酒钱,小老头心满意足地踉跄离开。

……

“对不起客官,小店客满。”

客满了吗?虽然每桌都有人,可是并一并桌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小二真笨,有生意不做。

我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辽人打扮的男子微拧了拧眉,他倒沉得住气,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见识到的辽人都是极其爽快型,有火气便怒,从来不会隐忍。

这小二还挺爱国的嘛,如此排斥辽人。

男子很高大,却没有粗鄙之感,他的五官很立体,倒有点像混血儿,要知道,我最喜欢混血儿了,帅呆了!

他的身上给人一股莫明的压力,与身俱来的气质告诉我,他不简单。

鬼使神差地,我招了招手,笑道:“这边一起坐吧。”

小二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我,却也未多说什么,只好迎了那男子进来。

我笑眯眯地转回头,觉得有些不对劲,七郎正皱起了眉头,一声不吭地喝着茶。

那男子看向我,挑起笑,他的牙很白,我还以为,他该是个不好接近之人,却不想竟对我笑了。

忽略七郎莫名其妙的不悦,我倒好一杯水,笑吟吟地递给那男子。

“谢谢。”

他的汉话很流利。

“你叫什么名字?”我一脸写满好奇地看着他。

男子顿了顿,笑道:“叫我斜吧。”

“邪?为什么要取这么个名字?”

男子笑了笑,在桌上写了个“斜”字。

好家伙,连汉字都写得那么好看,出自一个辽人之手,不简单。

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个字啊。”

七郎放下茶杯,动作有些粗鲁,那一声声响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我不解地看向七郎:“干嘛!”

七郎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探究着些什么,他看向小斜的目光并不友善。

怪了,七郎平日嬉皮笑脸吊儿郎当,这会神情怎么这么严肃?

斜并不在意地笑了笑,转而问我:“小兄弟如何称呼?”

“呵呵,我姓上官。”打死也不说出名字!

“上官?”斜似乎在把玩着我的名字,忽而笑道:“上官,今日多谢赐座,就此告别,日后……”斜的笑容忽然有些邪魅,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日后,还会在见的,上官!”

我愣愣地目送着斜出去,摸了摸脑袋,笑道:“他怎么知道日后还会再见?”

“你是笨蛋啊。”

七郎的语气并不大好。

“你又抽什么风!”我瞪着他。

“斜。”七郎不屑到哼了声:“耶律斜么!”

“耶律斜?耶律斜是谁,很特别吗?”

七郎有些挫败地看着我,叹了口气:“娃娃当真一点常识也没有?想来也是,娃娃那么笨……”

我哼了声,不再理会七郎。

“对辽人这么殷勤作甚。”七郎略微有些嘲讽地笑。

“不满你早晚把我嫁出大宋啊,眼不见为净不是。”

七郎坐正了身子,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一遍,忽然坏笑道:“想得倒好。没瞧见那算命的说了,你嫁不出去吗?”

“你信他胡扯?”

七郎呵呵笑着:“我倒觉得老人家道行高,信得!”

我学着他的样子,坏坏地笑道:“你忘了?他还说你命途多舛呢,说我天生良人多呢。”

“听那糟老头胡言乱语,没半句靠普!”七郎挑起眉,无赖地挥了挥手。

“……”

人都说女人善变,我看杨七郎才最善变吧!

周围的笑声很压抑,我捂着嘴,偷偷地笑着,你杨七郎一世英明,就要毁在这小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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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么我,

第二十九章依赖

三日后,我已经全身散架地倒在了天波府的大床上,连晚餐也借口不去吃。

敲门声响起,准是没事找茬的浑小七。

我赖在床上,没好气地应了声:“干嘛,有事快说,没事别打扰我睡觉!”

“上官,是我。”

咳……我一骨碌坐起了身,慢吞吞地挪到门口,打开了门,悻悻地挠了挠脑袋:“五哥……”

五郎笑了笑,眼底略带着宠溺,呃?宠溺?

“上官,七弟拜托我,盯着你把东西吃下去。”

我苦笑着看着五郎:“五哥……我在马车上吃了整整三天的油饼耶,不行了不行了,满肚子油,再吃要吐的。”

五郎笑了起来,把东西放在桌上,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不动声色地微笑着。

我认命地垂下脑袋,五郎的微笑可是比七郎的威逼利诱来得有威严。

“明天,四哥和七弟还有我就要随父亲回营,上官,你就留在天波府。”

我含着汤,抬起头,愣了整整三秒,复才后知后觉地将东西咽了下去:“为……为什么!”

五郎呵呵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笨丫头,父亲怎么会看不出军中小兵是男是女?上战场自古都是男儿的事,况且,此次回营,就是准备把近日猖獗于边境的伏扎辽军打回去。”

我用手背抹了把嘴:“不行,那我不是白训练了那么长时间,上战场怕什么,我也要去。”了不起就是一死,顺便搭上回家的车。

五郎愣了愣,随即笑道:“白训练?”

“呃……”我有些尴尬地垂下脑袋,管事的可就是五郎,成天浑水摸鱼的我,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五哥在,我才不怕。”

“她想上战场,让她去就是,回头别后悔。”杨七郎不大愉快的声音响起,自故自地走进来,坐在我对面,瞥了眼我手中的汤:“不是说不吃东西吗,这会偷吃上了。”

自从那日回来,七郎对我说话的语气就是这般挑剔,招他惹他了我?

“哼,谁要喝,看在五哥的面子上我才喝的。”

“是吗?那就别喝了,浪费了天波府的大好食材。”说完,杨七郎接过我手中的汤碗往自己口里送。

“七弟!”五郎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不是你让我监督上官喝下去的吗?”

“咳……”七郎呛了几口,放下碗:“我……我有吗!”

我偷偷瞥了眼七郎不大自然的神色,抿着嘴笑了起来:“真别扭的一个人。”

“咳!七郎,上官姑娘既然是你们兄弟几人请回来的客人,你这样怠慢客人,太不象话了。”那威武而厚实的声音,我的背脊发凉,唰地一下站了起来,见到长辈时的拘谨一下子冒了出来。

杨业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的是四郎,几天不见,他漠然依旧,淡漠如他,能做到不再排斥杨业,已经算好了吧?

莫明的,我看到杨业是拘谨,看到四郎,我居然紧张了,紧张什么啊我!

“上官姑娘当真决定要随我等上战场?”

我转过头看了看身边的七郎,七郎别开头去,理也不理我,只有五郎笑着朝我点了点头。

“是。”

杨业定定地看了看我:“生死自负?”

“生死自负。”

杨业笑了起来,摸了摸腰间的佩剑,我注意到,无论是高兴或是发怒,他总是要摸一摸自己的佩剑,这一点倒令人匪夷所思。

“倒是女中豪杰,难怪我儿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既然上官姑娘是自愿到军中,老夫就暂且不追究这事了。”

我悻悻地笑了笑,女中豪杰?我只是不想留在天波府罢了,本能地,人就是想依赖他第一眼所见到的人。也许就是这种本能,让我鬼使神差地萌生了七郎在哪我便在哪的想法。

“爹,你真让她去?让她去还不如让八妹去呢,小孩都比她强。”七郎不屑地挑了挑眉,一脸看不起我的样子。

四郎地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五郎则毫不掩饰地笑了。

好家伙,敢情今天都集中到我这笑我来了。

“哦?七郎不同意?四郎五郎,你们怎么看。”

五郎仍旧令人如沐春风地微笑着:“若是上官执意同行,儿子愿意保得上官周全。”

四郎微微一笑,看了看我,正巧对上他的视线,我窝囊地慌忙躲开,垂下了脑袋,疯了,我真的生病了!

“无妨。”四郎果真惜字如金啊!

杨业笑了笑:“那么明日随我等回营吧。”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出门前,似乎看到杨业若有深意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五郎紧随其后,笑着叮嘱了我几句。

目送着四郎的身影,直到消失在我的眼界,那股莫明的压迫感才骤然消失,我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一屁股坐了下来,这才发现房里还有从刚才开始脸色就不大好看的七郎。

“你怎么不走啊。”

七郎坐了下来,重重地敲了敲我的脑袋:“娃娃很希望我走?”

我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抱怨道:“再敲几次,脑袋就要裂开了!”

七郎收回手,一脸探究地目光看着我:“裂开了正好,我正好看看你这小没良心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你以为跟你一样是糨糊啊。”我小声嘀咕了几句。

七郎叹了口气:“你以为战场很好玩?”

“我也不想啊,谁让你也上战……”我抬起头,吞下了最后一个字,傻笑道:“谁让你瞧不起我。”

七郎拧着的眉忽然松开,才刚觉得他有了些威严,这下又吊儿郎当地坏笑着:“谁让我也上什么?”

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他:“什么什么!我要睡觉,你赶紧出去拉!”

七郎笑着站了起来,重重拧了拧我的脸,也不管我疼得龇牙咧嘴,忽而严肃了下来,低低喃了句:“你也像依赖我一样依赖四哥吗?”

“什么?”听着他如蚊子叫的音量,我有些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

“没什么。”七郎咧嘴笑了:“上了战场,却胳膊断腿,可别找爹爹哭!”

第三十章邪魅男子

指点江山,铁骑浩瀚,惊起孤鸿。

这出征,真不是说来玩的,我有些打鼓,可面上仍强作镇定。

这一战,虽只是小小战役,对于边境百姓来说,几十年来司空见惯,可对于第一次切身见识战场场面的我,还是忍不住手心冒汗。

铁骑之上的五郎作为这场战役的将领,此时的他不复平日温润而笑,眉宇间尽是飒爽英姿,威风凛凛,沉稳果断地发号司令。

“一队留守,二队三队出战。”末了,五郎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将军的威严不容藐视:“上官随一队留守。”

“是!”兵士们的应和声响彻原野,士气大增。

七郎一脸早有预料的表情,想来真正要我留守的,该是他吧。

尽管知道这一场小小的战役,以杨家郎儿的身手,并不会出事,我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他们。

五郎的自信,七郎的不羁,四郎的镇定,罢了罢了,还是先管好我自己吧。

守门之上,我持红婴枪站着,一队士兵们来来回回地巡逻着。

看不清前方战事如何,只黑压压的一片,声响动天,该是壮观极的。

一匹马,一个人,身影渐渐从战场方向而来。

“报!辽军统帅耶律斜亲自带队!”

与我同站在守门之上的一队领队忽地皱起了眉,淬骂一声:“妈的,一只小小的辽贼队伍,居然有耶律斜亲自带队。”

“不可小觑。堂堂大辽将军亲自靠近大宋边界,定是别有所图。”军师摇了摇毛扇,捏了捏山羊胡子,倒有些诸葛的韵味。

“报!耶律斜亲自应战,前方势均力敌……只是……三位将军,不知是哪位受了伤……”

耶律斜,耶律斜!这个名字非常熟悉,可我挖遍了脑子,也想不出为何熟悉,那一句“受伤”,我的脑子更是轰地一下空白了。

那名回报的探子低着头,我似乎看见他在笑,又似乎没有,定是我昏了头。

“队长,上官请命,探个究竟。”

队长看了我一眼,一脸地探究:“你行吗?”

偷偷白了他一样,别拿菜刀不当兵器:“是。”

……

山的迎风坡,我驾马立在高处,俯视底下的血雨猩风。

那身着辽将之服的男子,手起刀落间尽是霸气,我的脑袋轰地一下,小斜?

和耶律斜正面作战的是七郎,在这真真实实的战场中,竟还有我这局外人,苦笑了一番,着实意识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薄弱,连靠近他们都不敢。

耶律斜忽然抬起头,看向我所在的方向,一抹自信而笃定的笑容,魅冶至极。

不知他说了些什么,我只能看清他的嘴唇在动,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七郎忽地看向我,眼底带着愤怒。

杨七郎狠狠地将红婴枪插0进土地中,停止攻势,耶律斜挑唇一笑,踏马而起,竟踩着众人的肩跃向我。

眼前一黑,我被带离了马,身体忽然架空。耳边除了风声,便是命令撤退的号角。

发生什么事了?

“七郎!”本能地,我想大喊,后颈一阵酥麻,我第一次尝到了,被敲晕是什么滋味。

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已身处营帐中,营帐,无论在哪,都是大同小异的,我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烟雨林。直到掀开帘子的耶律斜一身辽将装束映入我的眼帘,我复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被劫了。

“这是哪,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耶律斜微微一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上官,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

我怒瞪着他,忽然想起,当日七郎生气,也是情有可缘的,他真的是一个危险人物。

“别瞪了,再瞪眼睛就快掉下来了。”他调侃着,挑唇一笑,捏起我的下巴:“没想到,你竟是邪士口中所说的妖女。”

我努力一摆头,欲将下巴从他的钳制中抽回:“我不是妖女!”

耶律斜松开了手,状似漫不经心地问我:“你可知我方才对杨七郎说了什么?”

“不想。”我嘴里应付着,思绪却在迅速整理中,我必须逃出这样,一股莫明的自信,我很重要,就算是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我仍执着地认为,我很重要,我被劫了,他们会乱了分寸。

耶律斜应该是一个能让我真正用“危险”二字来形容的男子,他太高深,太莫测。

耶律斜挑唇一笑,他立体的五官,他深邃的眼眸,无一处容你看透。

“我说,上官的身后,有我的探子。”

有他的探子?我的脑中忽然一片清明,那个探子,那个诡异的微笑,我早该猜到!

“想到了?”耶律斜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不过,宋军也不算吃亏。自以为易如探囊取物的战役,却不想我们恭候多时,这一战要是打下去,宋军未必能取得大捷……”顿了顿,他似乎在探究我的表情,笑道:“只用你一人,便可让我下令撤军,换得宋军一次胜利,你说,这买卖,大宋不算吃亏吧?”

我猛地抬起头,却见耶律斜眼底噙满探究的笑意:“你是功臣,上官。”

以我换得大捷?

亏我一心以为,我很重要,原来果真是高估了自己,混蛋,竟然就这样把我卖了!

“愤怒?”耶律斜笑了,长年操练,略有些粗糙的手抚过我的脸:“我可以将你放回去,你便是大宋的功臣,不过……”

“休想!”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有骨气了,正常的我,不是应该奉行保命要紧吗?还是我确定耶律斜不会伤害我?该死的,我最近哪来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自信。

“别急着拒绝。”他笑了:“当然,比起让你当内应,我更乐意让你当我的王妃。”

我皱起眉,怒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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