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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第12部分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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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与他算得上琴艺上的知音,他亦是这皇宫里唯一不排斥她的朋友,但他们其实接触并不算多,也很少谈心,更多的时候都是讨论琴艺曲谱,或者一起琴箫合奏。

有时他父皇也会在场,看了他们配合的默契,私底下还打翻了两回醋坛子,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其实一直以来都很好奇,他只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孩子,亦未曾尝过爱情的滋味,却总是给人一种看透人世的沧桑感。

有时,觉得他很远,远得不像这个尘世中的人;有时,又觉得他很近,近到能看清别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萧若黎并不回复他的猜测,转而问道:“你不厌恨我吗?”宫中之人私底下都已骂她是惑君的滛妇,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贱人......

“呵呵,我为何要厌恨于你,本就不是你的错。‘红颜祸水’只是那些懦弱男人给自己找的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商玉伸过手来,勾起一根弦,一松手,一声悠长之音响起,如一声叹息......

萧若黎有些震惊他的回答,虽然听来好像却是这个道理,可自古以来都没有人对那个借口有过任何质疑,反而是根深蒂固般留存了在大家的思想里。

商玉啊商玉,你到底是个怎样的男子?

龙椅面前的颤抖

翌日,南越军队进驻皇城。

皇宫内未逃的皇族家眷都被软禁了起来,听候发落。新一批的宫人抓紧时间清理整治皇宫各院,忙得不可开交。

应了萧若黎的请求,前皇帝商容被软禁在了黎宫。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却已完全是另一番光景。

商容满脸憔悴,只知道抱了酒壶往嘴里灌着酒,时不时的还凄然地傻笑出声。

萧若黎看在眼里,心疼不已,只有在一旁无声地陪着他,默默地承受他对她的无视与冷漠。

萧煜寒与韩向天并肩步入大殿,昔日辉煌的宫殿此刻却显得空旷而凄凉。

“义父今日身上怎么有股浓浓的异香?”萧煜寒转头疑惑地问道。

“哦,呵呵。还不是你义母非要我揣怀里的香包。说什么这几日是关键时刻,专门上庙里找老禅师求来的。”韩向天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萧煜寒了然一笑,不再多言。不觉间,二人已经踏上几级台阶,走到了龙椅旁。纯金打造的龙椅,刻工精细,片片龙鳞栩栩如生,闪耀着尊贵霸气的金光。

“义父,您上去坐坐看。”萧煜寒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动作。

“这怎么行,龙椅可不是随便能坐的,你即将成为皇帝,该是你坐才对。”韩向天虽然嘴上拒绝着,眼里却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伸手抚摸上那龙椅的雕龙把手,竟忍不住有些颤抖。

看得出来,他极想就这么坐上去,却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

看得出来,他极想就这么坐上去,却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看得出来,他极想就这么坐上去,却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看得出来,他极想就这么坐上去,却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看得出来,他极想就这么坐上去,却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看得出来,他极想就这么坐上去,却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看得出来,他极想就这么坐上去,却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看得出来,他极想就这么坐上去,却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

诡计识破

萧煜寒眼里闪过一抹寒光,出其不意地快速出手,点了韩向天的|岤。

韩向天惊诧万分,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萧煜寒仰天狂笑,直笑得眼睛发红,才停了下来。

一拍掌,雪阎罗自殿后走了出来,凑到韩向天身边嗅了嗅,冷笑道:“王爷,就是这个,幽幽断肠散的最后一味药——金玉香。”

话音刚落,韩向天眼里便闪过惊惶之色。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的?

“金玉香本身并不具有伤身的毒性,但王爷之前服用了大剂量的断肠散,此刻再闻闻这金玉香,几个时辰过后,便会毒发身亡,但呈现出来的却是心脏衰竭而亡。”

听着雪阎罗字正腔圆的陈述,韩向天的额际已是频频冒着冷汗。不是说这是天下奇毒,无人能晓吗?眼前这人竟是连细枝末节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该死的骗子,害他落得如今这步田地,他真恨不得此刻把他揪出来活剥了他的皮!!

“寒儿,他说的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我是你的义父啊,我怎么会害你,为了让你当上王爷,我也是使出浑身解数,出了不少力啊。你千万要相信义父!”韩向天仍死不认账,使出这招亲情攻势,奢望能化险为夷。

萧煜寒看着他那副嘴里,打心眼里感到恶心。一手捏住韩向天的下巴,一手往他嘴里塞了个药丸,强迫他吞了下去。

怒揭真相

“寒儿,你给我吃了什么?”韩向天尝到一丝苦味,心里顿时充满了恐惧。

“看在你上面所说的一堆理由,我让你死得痛快些!而且,我还给你留了半个时辰,让你好好反省反省!”萧煜寒眼里已满是难以遏制的怒火。

“什么?!你要杀了我??你这个逆子!忘恩负义的东西!......”

“住嘴!!”萧煜寒打断了韩向天的谩骂。“少在我面前演戏!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你帮我坐上南越国翼王之位,还不是为了你的大计!我姐姐入宫为妃,还不是你逼的?!!如果你只是利用我们这些,也就罢了,毕竟有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但是!!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爹是被你杀死的!!!”

萧煜寒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这一刻他等了十多年,总算是等到了。

认贼作父的滋味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这个真相他甚至都没跟姐姐说,多一个人知道,只会多一个人痛苦。

这么些年,每次在他面前声声喊着“义父”,他的心里就备受折磨。

午夜梦回,那遥远却刻骨铭心的记忆总会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原本打了胜仗准备第二天班师回朝,不料大家欢庆过后,竟在半夜遭遇一队骑兵偷袭。

四处传来喊杀之声,他走出帐篷奔向父亲办公的营帐,却在掀开一丝缝儿的时候,正看见韩向天一刀捅向了父亲,而父亲的刀还在一名敌人的身体里没来得及拔出来。

解脱

那血是喷涌而出的,父亲的眼里惊讶万分、难以置信。

他十分信任的副将,竟然趁乱杀了他,只为了回朝领功时,少了自己这个将军,他便是最大的功臣。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韩向天有些颤抖地问道。此刻,已容不得他再狡辩了。

“呵呵。除了当年在营帐门口亲眼目睹,还能有什么途径发现你的人面兽心。你可知道当时年幼的我,在当时是怎样的揪心?我很想冲进来质问你,很想再和父亲最后说上几句话,可我只能强迫自己流着泪远远地躲开。因为如果我当时进来了,就永远不会有报仇雪恨的今天!”

“爹!孩儿为您报仇了!您在天之灵安息吧......”萧煜寒转过身去,将头高高仰起,不让眼泪往下流。

这么多年来,仇恨压得他快要不堪重负,终于,在今天的这一刻得到了解脱。

韩向天在一旁紧咬牙关,已经无言。成王败寇,他如今落在他手里也没什么好说了,只怪自己太过小看了他。

不过,想来至少比他爹多活了这么多年,也值了。想到这里,韩向天哈哈大笑起来。

雪阎罗走上前,鄙夷一笑:“呵,死到临头了还笑得这么开怀。可惜了啊......可惜了你那年轻美貌的女儿。”

此话一出,韩向天顿时止了笑容,急迫地问道:“你们要把岚儿怎么样?她是无辜的!幽幽断肠散我只告诉她是可以得夫君长久宠爱的药,她并不知情!你们有本事只冲我一人来!”

临死前的交易

“放了岚儿,她是真心待你的!”韩向天激动不已,语调里已有了些乞求之意。

萧煜寒转过身来冷冷一笑:“真心待我?你们一家人什么时候真心待过我??再说了,如果果真如你所说,她是真心待我的,你又怎么会忍心图谋把我害死,让她一人守寡?!”

韩向天想反驳,却一时语塞。

萧煜寒冷哼一声,继续道:“不过,我也并不是如你一般丧心病狂的人。你认真如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答应你饶了她。”

韩向天听闻有机会,忙道:“什么问题?只要你放了我女儿,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如今已到了这步田地,他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萧煜寒淡淡一笑,向雪阎罗眼神示意了一下,便见雪阎罗走上前来,冷冷地问道:“幽幽断肠散是谁给你的?”

韩向天原本还担心他所问的会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闻言顿时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他现在恨透了那人,自然不会再为他隐瞒。

“他自称鬼毒子,擅使剧毒,数年前投奔在我的门下,当时据他所说是在北边沙漠闭关数年出来,所以江湖中人还很少有人知晓他。他当时拿了几味奇毒给我试验,果真神奇,所以我就将他收在了门下。”

雪阎罗一听,心里一惊,果然是他。当初追到蜀夏国北边就不见了踪影,原来是跑到沙漠深处去躲藏了。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平常都爱去哪里混迹?”雪阎罗急不可耐地问道,生怕韩向天毒性发作了不能告知于他。

养她一辈子就是了

“他有时在我府上的别院里住,更多时候住在城外的桃花坞里。平常,好像也不见有什么其他爱好。”

雪阎罗转身对萧煜寒道:“我问完了。”

“萧煜寒,该说的我都说了,希望你能兑现你的诺言,善待我的岚儿。”

萧煜寒噗哧一声笑出来,他没想到这狠毒的义父还有这么天真的一面。

“诺言?善待?我什么时候承诺过说要善待她了,我只是说我可以不杀她。换做是你,你还可能像从前那样善待杀父仇人的女儿?更何况她本身也不是个善类!”

韩向天气得微微发抖:“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如果是要折磨她,那还不如给个痛快!

“义父放心,只要她乖乖的,我把她放在冷园,养她一辈子就是了。”

“你,你是要将岚儿打入冷宫,软禁起来??”韩向天到此刻才真正后悔起当初的失算。

岚儿是他最疼爱的女儿,还这么年轻,剩下的大半生却要在凄凉的冷宫之中孤苦度过。自己当初怎么就少根筋把岚儿嫁给了他呢?!

女儿啊,是爹害了你啊!

看着韩向天老泪纵横、悲愤交加的模样,萧煜寒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就在这时,韩向天喉咙一声闷哼,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接着便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

雪阎罗上前探了下鼻息,抬头道:“已经死了。”

萧煜寒深吸了一口气,这下,才是真正的完结吧。蹲下身,在韩向天的身上搜索了一番,最终在他怀里摸出了那块调动几十万兵马的虎符。

皇后之梦

黑玉制的虎符,闪耀着幽冷的光。萧煜寒紧紧握在手中,几步上前,缓缓坐到了龙椅之上。

瞬间,仿佛天下便在这龙椅之下。

韩若岚自从被打过后,便一直被软禁在听风阁。

刚开始还闹腾不已,发现没有人理她后也只好安静了下来,至少吃穿用这些还是没受太大影响,也只好过一天算一天,等着父亲来救她。

兰香没事便到门口偷听外面的侍卫谈话,期间倒还真被她听到了不少消息。

比如王妃离府了,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比如王爷要攻打蜀夏国;

比如王爷一路过关斩将,势如破竹,和韩将军里应外合一举攻占皇城......

这些消息无一不让韩若岚感到欣喜异常。

王爷和爹合谋推翻了商家王朝?

那王爷要坐皇帝了?

如今这么久了那个郁妙馨也没见回来,看来这皇后之位非她莫属了。

哼哼......

看在皇后之位的份儿上,她就大人有大量地原谅他萧煜寒之前对自己的恶行。

韩若岚脑中已经开始幻想着日后的生活,心里激动不已。

一路颠簸着前往蜀夏国都,可恶的是,一路之上,那些个狗奴才竟然还把她当被软禁的犯人对待,直气得她七窍生烟。

你们一个个给我走着瞧吧!等我回朝当了皇后,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你们!韩若岚一边想着,一边气得牙痒痒。

晴天霹雳(1)

到了宫门,新上任的太监总管禄公公已侯在了门口,见人到了便领了他们在宫巷之中穿梭而行。

话说这禄公公本是原来太监总管下的一个助手,因办事干练,话也少,很能察言观色而深得萧若黎的赞赏,所以萧煜寒进驻了皇宫,她便把这禄公公举荐给了他。

韩若岚不时看着两边高高的宫墙,禁不住一阵唏嘘。皇宫就是皇宫,瞧这气势,哪是翼王府能比的?心里不禁又开始幻想着日后当了皇后的威风模样。

兜兜转转,七弯八拐,总算是在一个院门前停了下来。韩若岚疑惑地抬眼一看,门上方一块歪斜着的木头牌匾上,用黑漆写着“冷院”二字。韩若岚心里一惊,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推开大门,尚不说手上沾满的灰尘,里面的残败景象已让韩若岚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这哪是未来皇后该住的地方?

房屋破旧,满院的残枝败叶,一派萧索,地上多处堆积了厚厚的落叶,一看便是久未打理的,此刻正散发出阵阵腐臭味。

“夫人,这?”兰香也意识到了不对,凭她的直觉,这里有点像传说中的冷宫呢,而且那名字跟冷宫也是极相似的感觉。冷院?冷宫??

韩若岚猛然转身,瞪大了双眼,对着李公公叫道:“你们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要见王爷!我要见萧煜寒!去把他给我叫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韩向天韩大将军的女儿!”

晴天霹雳(2)

韩若岚高傲地昂起头。这些奴才个个狗眼看人低,看她以后怎么整治他们!

“夫人还不知道吧?您的父亲——韩将军,因为图谋篡位,设计谋害王爷,已被王爷当场就地正法了。”禄公公双眉一挑,面无表情,平静地说道。

此番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击得韩若岚瞬间僵住,目瞪口呆,头脑中一片空白。半响过后才被兰香摇醒过来。

“不可能!!我爹是大将军,怎么可能篡位!!不......我爹不会死的......你们骗我!!你们骗我!!!带我去见萧煜寒!我要见萧煜寒!!!”

韩若岚说着便要往外冲,禄公公一个眼神示意,身旁的侍卫便立马将近乎疯狂的韩若岚给拖住。

看着像疯了一般拼命挣扎的韩若岚,禄公公拉高嗓门,道:“王爷吩咐了,为了顾及夫人的感受,会将韩将军的灵堂设在冷院,以便夫人为父亲守灵。夫人请稍安勿躁,先进去歇着吧,老奴这便去叫人过来安排。一会儿您就能看见将军的遗体了。”

说罢,一挥手,侍卫便拖着韩若岚和兰香进了门,刚进门便将二人用力一推,转身快速出门,将门一关,锁了起来。

“你们两个就守在这里,没有皇上或我的指示,不准任何人出入。”

“是!”两名侍卫低头领命,在门口站定。

“放我出去!!萧煜寒,你个王八蛋!忘恩负义!浑蛋!!”韩若岚在里面拼命地对着门又拍又踢,眼泪如决了堤的洪水,泛滥不已。

顺利登基

兰香在一旁哭着拉她,却完全抵不过韩若岚此时的疯狂。

只是,不管她如何哭骂,门外也没有一丝回应。

正当韩若岚哭叫得声嘶力竭、筋疲力尽跌坐到一旁的时候,禄公公带着的一队人也到了。

韩若岚有些呆愣地起身走上前,看着棺木里那张数年未见的熟悉的脸庞,心口刹那间被揪紧了的感觉,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兰香忙冲上来扶住,不停地唤着。

禄公公只用眼睛斜瞄了一眼,便指挥着一干人等进去安置,一切妥当后,所有人便离开了这座凄冷的院子。

大门“砰”的一声,再次紧闭。

萧煜寒的登基大典很是顺利,而且当日便发告天下:蜀夏国和南越国合并为蜀越国,全镜之内,三年之赋税减半。

这一举措立马便赢得了大众的民心,民间也自行庆祝着新皇登基,歌颂新皇的仁德。

至于前朝宫廷皇族,皆发配至边远地区,不过也是赏了大笔银子,让其有条件过活下去。至于其他王爷以及皇族亲脉,萧煜寒一一进行了安抚。

当然,若他们敢有什么不轨,几十万大军在手,他也不怕他们。

经过几天的努力,一切都渐渐步入正轨。萧煜寒对这个新的身份,也渐渐习惯了。

如今大仇已报,皇位也得手,原本想像中的艰难,却在短短时间之内,轻易地获得了成功。胸中长久压抑的仇恨一经发泄,心里却突然觉得空落落得有些难受了。

不是怕,只是因为太爱

一些原本无暇顾及的事情,一些被自己忽略了的人,在此时一一地浮现在脑海。

郁妙馨......没有她,或许他今天的成功不会来得这么容易。许久未见了,不知她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她和南宫烈亲密的身影,心里忍不住一阵抽痛。

他这是怎么了......

萧煜寒强压下心里异样的难受,缓步往黎宫而去。

还未走近,远远便看见了门口的侍卫,以及在附近巡逻的两队士兵。

脚才一踏进门,便听闻里面传来一声陶器之类摔碎的刺耳声音,与此同时还伴有一个男人大声的喝骂,听那声音应该又是商容喝醉了酒。

萧煜寒加快了步子往里屋赶去,却在快到门口的时候,碰见了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拿了叠酒壶碎块走出来的萧若黎。

萧若黎一怔,看着眼里有着忧虑与怒气的萧煜寒,忙拭干了眼泪,强颜一笑,道:“皇上怎么来了。”边说,边拉着他缓步往院子里走去。

萧煜寒叹了口气,道:“姐姐,你这又是何苦。以你如今的身份,你还怕他吗??”

萧若黎浅浅一笑:“我不是怕他,我只是太爱他。”韩向天的所作所为前两日萧煜寒已经全盘告诉了她。

与弟弟这么多年来独自承受那份仇怨,还得处处提防被设计陷害相比,她这点苦实在算不得什么。怪只怪自己不该陷入爱里面,为情所困。

死守的,只不过是爱情的影子

萧煜寒紧皱了眉头:“可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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