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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梅花)穿越之景澜的流水账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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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梅花)穿越之景澜的流水账作者:肉书屋

还珠+梅花)穿越之景澜的流水账第5部分阅读

宫打理得不错,办事有条理,而且待下宽慈。六宫宁谧和谐,使朕没有丝毫内顾之忧,可以专心处理政务。能做到这点,可见是个聪明的。朕不怕她有手段,若没点本事,朕即使再中意也不会立她为后。景澜她有能力,只为自保,却不会主动害人。而且……”乾隆一边左手轻轻叩击着扶手,一边说,“朕曾经故意在她面前透露她的翊坤宫里有朕的人。朕以为她知道后,在处理一些事时会故意避开或者更加小心,可是都没有。一直到她摄六宫事后,她也不向朕隐瞒敲打不安分妃嫔的手段。景澜愿意信任朕,朕也信任她,所以朕想再立一次后。”

太后看着乾隆谈起景澜的神情,了然于胸,这样的眼神她曾在先帝爷眼里也见过。有些事,皇上没发现,她也不会去提醒,自己一点一滴地挖掘出来,将来才会更珍惜。乾隆虽然是她的儿子,但这不妨碍太后对他曾经的风流做些惩罚。于是微笑点头:“这个人选哀家也十分满意,既然皇帝已决定了,哀家无异议。”

此时景澜在翊坤宫逗着她的两个孩子,还不知道她的未来已被决定。

永琮和欣儿被太后带到圆明园,景澜很放心。看着两个胖了不少的小包子,就知道被照顾的很好。景澜一手抱一个,觉得满足。

“额娘,永琮好想你。”永琮眨着湿漉漉的眼睛,仰起头看着景澜。

卖萌啊,不愧是她生的孩子,怎么这么可爱呢?景澜忍不住“叭”一口亲在永琮白白嫩嫩的脸上:“额娘也很想你们啊。”

“额娘~”永琮害羞地抱着景澜的胳膊蹭了蹭。

旁边的欣儿一头扎进景澜怀里,口齿不清地喊道:“额娘,想,欣欣,想,亲亲。”

“好!额娘知道,欣儿想额娘,也要亲亲,是不是?”说着,景澜也在欣儿的脸颊上印了个吻。

“咯咯……”果然,欣儿得到奖励,开心得直笑。

景澜至今仍记得,当她的第一个孩子出世时,那种感动和归属感,让她逼迫着自己成长。为母则强,为了她的孩子,她不可以再仅仅满足于安稳的生活,更要得到乾隆的宠爱。宫中向来捧高踩低,失宠的孩子,就会无人问津,便如历史上的十二阿哥永璂,下场凄凉。好在从府邸到如今,乾隆对她越来越好,不过宠爱永远不会嫌多,她必须不停加重自己在乾隆心中的分量。

景澜摸了摸永琮的头,问:“永琮和欣儿有没有乖乖听皇玛嬷的话啊?”

永琮使劲点头:“当然有啦!皇玛嬷还夸永琮和妹妹呢。”

欣儿还有点迷糊,见永琮点头,也跟着一起点头,不断说:“有,有,乖乖~”

景澜好笑地捏捏欣儿的脸颊:“哦?欣儿没有跟哥哥捣乱?”

永琮这个妹控在一旁急道:“额娘,妹妹没有,妹妹真的很听话。”

欣儿看看永琮,再转过头看看景澜,板着脸说:“欣欣听话,真的。”

景澜一把抱住欣儿,笑道:“额娘相信,欣儿最乖了。”小娃娃这才露出笑容。

“永琮和欣儿玩的开不开心?都做些什么呀”

“唔……开心。”永琮思考了会儿才回答,“园子很大,很漂亮。天气好的时候,皇玛嬷会带着永琮和妹妹到树下坐着讲故事给我们听。啊……皇玛嬷说那两棵树是她和皇玛法一起种的,皇玛嬷还说皇玛法是位很了不起的皇帝。”

雍正和太后啊……景澜有些出神,原来太后每年去圆明园是这个原因啊。

永琮轻扯景澜的衣袖,认真地对着景澜说:“额娘,永琮答应额娘的事有做到,每天都好好练字和锻炼身体。”

“永琮言而有信,是个小男子汉了。”对于孩子的优点,要及时肯定和表扬,“永琮和欣儿都这么乖,额娘为了奖励你们,晚膳特地做了你们爱吃的菜,好不好?”

“真的吗?额娘最好了!”

“是因为做菜给你们吃,额娘才好吗?”景澜故意逗他们。

“额娘~”两个小家伙又撒娇,不过景澜不得不承认,她很吃这套。

几日后,高无庸带着一道圣旨到翊坤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皇后母仪天下,体制尊贵,供奉天地,祗承宗庙,六宫无主,中宫旷位,娴皇贵妃秉性娴淑,德冠后群,今,立乌拉那拉氏为皇后,恪守妇道,礼范后宫,敬宗典礼,四海黄天,惟德是依,无负朕命,天禄永终。

钦此。”

乾隆十年,景澜二十八岁,入主中宫。

东风与西风

封后大典后,乾隆下旨让景澜搬到离养心殿最近的永寿宫,这是皇上对她的荣宠,她宫里的奴才俱是一脸喜气。成为皇后的日子,对景澜来说,没有多大变化,除了不用在皇上面前自称“臣妾”和多了初一、十五两天法定侍寝日。而乾隆就算不在永寿宫过夜,也会每天来小坐一会儿,和景澜一起逗逗两个孩子。

匆匆一年过去,永琮六岁,满清皇室里阿哥们六岁起要搬到阿哥所,也到了去尚书房读书的年龄,他身边伺候的小太监是乾隆亲自挑选,景澜很放心,只是交代春香、春月和永琮的奶娘林嬷嬷一些注意事项。在他四岁时,景澜就开始慢慢向他展露宫中的真实生活,平日也会当着他的面处理一些勾心斗角的问题。永琮很聪明,一点就通,渐渐朝着腹黑小包子发展。景澜有点心疼他的早熟,但也明白太过保护只会害了永琮。

这天景澜正在手把手教欣儿写字,欣儿已经四岁,到了启蒙的年纪,只是她本性活泼,很难静下心好好习字。这才一盏茶的时间,就回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景澜:“皇额娘,欣儿手酸,可不可以休息会儿啊?”

景澜不为所动:“这个借口你之前已经用过了。欣儿还记得答应过皇额娘的要求吗?”

欣儿心虚道:“记得,皇额娘让欣儿歇息一刻钟,然后欣儿要乖乖临五张帖子。”

景澜捏捏欣儿的脸颊:“皇额娘知道欣儿刚开始练字,很不习惯,可万事开头难,你的哥哥姐姐们都是这么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欣儿难道不想像你三姐姐一样写一手好字?”

欣儿想到前几天她皇额娘用赞赏的目光看着三姐姐写的那副字,皱皱鼻子,纠结地道:“欣儿想。”

“那就对了,”看到小丫头已经意动,再给她点小甜头,“欣儿如果表现的好,今日晚上的宵夜有加餐哦!比如某人最喜欢的水晶糕?”孩子都在长身体的时候,景澜私底下就按照现代的习惯,让他们一日三餐制。

欣儿闻言,眼睛一亮,忙催促景澜:“皇额娘,您去忙吧,欣儿要练字了。”

景澜得意一笑,这只小谗猫!

抬起头,却见乾隆正依着门框含笑望着她们母女俩,也不知他到了多久。景澜忙行礼,欣儿听见声响,把笔放下,喊着“皇阿玛”欢快地奔向乾隆,然而跑到半路,猛地停住,双膝前屈、半蹲:“给皇阿玛请安。”

乾隆愣了愣,接着哈哈大笑,上前扶起景澜,然后一把抱起欣儿,伸手去刮她的鼻子:“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别出心裁的请安啊!”

欣儿双手抱住乾隆的脖子,“叭”一口亲在乾隆脸上才道:“欣儿这不是太想皇阿玛了,看见皇阿玛着急吗?”

乾隆一边拉着景澜坐到塌上,一边问:“可昨日不是才见过吗?”

欣儿摇头晃脑:“书上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欣儿已经有三年没见皇阿玛啦!”

景澜“扑哧”一声笑出来,这个小马屁精,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乾隆见景澜笑靥如花,不禁一呆,双手捂住欣儿的耳朵,凑到景澜眼前问:“景澜也这么想吗?”

景澜顿时羞红了脸,又不愿白白被调戏,见欣儿听不到,强自镇定,娇嗔满面地反问:“那皇上呢?”

乾隆看穿她的虚张声势,正想说什么,欣儿一把拉下乾隆的手,不满地道:“皇阿玛和皇额娘又说什么悄悄话呢?”

被抓包了!景澜尴尬地起身:“我去厨房看下,皇上也要用些点心吗?”

乾隆点头,促狭地瞅着她:“景澜去忙吧,朕来教欣儿练字,那个问题我们晚上再讨论。”

景澜几乎落荒而逃,腹诽,不是一个级别的,乾隆你胜之不武!

景澜忙完厨房的事,再次进屋时,永琮已经回来了,乾隆正在考校他的功课,永琮不躁不骄、条理明晰的对答让他十分满意,欣儿也在一旁专心练字。瞧瞧天色也不早了,便招呼他们一起用膳。

食不言,寝不语,但这不妨碍景澜帮他们布菜,桌上多是他们三人爱吃的点心,外加几道小菜。乾隆一看,就知是景澜用心准备、亲自下厨,心中满是惬怀。

用膳完毕,是他们一贯的聊天时间。乾隆端着刚沏上来的茶,抿了一口,满意地眯了眯眼,才对着景澜道:“朕准备过两个月到承德呆一个月,再去木兰围猎,你准备一下吧。”瞥到一旁永琮跃跃欲试的样子,故意吊他胃口,“永琮嘛……”就是没有下文。

“皇阿玛,儿臣帮您松松肩膀。”说着就很狗腿地跑到乾隆背后替他按摩。

乾隆好笑地拍拍永琮的手:“好了,去坐下吧。把你一个人留在京里,朕和你皇额娘都不放心,当然一起去。”

“那欣儿呢?皇阿玛不要欣儿了吗?”欣儿一脸被遗弃的可怜样。

永琮用手指戳戳她的腮帮子,道:“妹妹你忘啦?前两天是谁答应皇玛嬷一起去圆明园的?”

欣儿转头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景澜,景澜摇头:“只能选一个。”

“皇阿玛和皇额娘有哥哥陪着,那欣儿陪皇玛嬷去圆明园。”

“好,欣儿要记得替你皇阿玛和皇额娘照顾皇玛嬷哦!”景澜嘱咐道,也让欣儿觉得她被委以重任,而不是被遗漏的人。

“恩。皇额娘,您放心,欣儿一定会好好孝顺皇玛嬷的。”欣儿拍着胸脯保证。

乾隆欣慰地点点头:“你们都是孝顺的好孩子。”瞄了一眼自鸣钟,道,“天色不早了,也早点去歇息吧。”

两个孩子便举止有度地行礼告退。

乾隆待宫女退下,一把拉过景澜,揽进怀里,见她肤如凝脂,薄施粉黛,只增颜色,神色迷离,让人不禁升起怜爱。嘴角噙着笑:“我们也安置吧,顺便探讨一下那个如隔三秋的问题,恩?”

景澜的手似不小心划过乾隆的胸前,靠近他耳旁,悄声问:“那皇上想如何探讨呢?”嘴唇一张一合,不经意间轻咬他的耳垂。屋里才他们两个,她怕什么?

景澜感到乾隆环住她腰的手紧了紧,她正得意,臀部却被乾隆拍了一掌,头上传来他压抑的声音:“你也只敢在朕面前这么放肆。”

被打了!景澜忿忿地张嘴就往乾隆肩膀上一口,也不敢真咬,只是做做样子。

“咬朕?怎么,景澜又想反攻了?”听到乾隆戏谑的口气,她立刻焉了,这是她人生的第一个污点啊!

话说,一开始景澜在床第之间属于保守派的,毕竟那么多侍寝的规矩摆在那儿,哪敢乱来。直到有天她心血来潮,多喝了点小酒,碰巧乾隆也心血来潮,没让敬事房通知就直奔她这儿。两个心血来潮碰到一块儿,便勾动天雷地火无数。那晚战斗异常激烈,两人对于主控位置都非常执著。虽然最后景澜因体力不过关被镇压,但临睡前仍念念不忘:“我要反攻。”乾隆欣喜于发现她热情奔放的一面,之后,会时不时来撩拨一番。终于,景澜在沉默中爆发,便出现了如今调戏与反调戏的局面。可是乾隆这个厚脸皮的,每次她稍稍占点便宜,就拿这件事来打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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