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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之我是五阿哥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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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之我是五阿哥作者:肉书屋

还珠同人之我是五阿哥第24部分阅读

行大理,虽然也无法亲见,却也是身体健康,儿女双全,可是自己……

愉妃抱住永琪,只是摇头,“娘知道,我儿不怕。不论是黄泉还是地府,为娘的都陪着我儿……”那最最灰暗的宫闱,那让她最是绝望的一切,如果连她唯一希望都将不在,她活在这世上,还能有什么意义!

不如同去,同去!

“够了!都在这里哭天抹泪的做什么!谁都不许死,谁都不会死,你们都给朕好好活着。”乾隆被逼得大动肝火,“还不来人,把愉妃带到房间里好生看着。柳太医,你快开方子,马上煎药。永珹你也去帮忙!”

马上就有几个宫女将愉妃强拖走,永琪泣不成声,又头晕眼花,不知道被谁抱上了床。

“朕看着你,盯着你。我既然能救你一次,定能救你一世。”

“除非我死,你休想死在我前面。”

永琪听到皇阿玛如同誓言的话语,泪滑入枕。

虽感动却不愿也——

正文狗血之不会

永琪到底还是乖乖的吃药了,虽然他觉得这都不过是无用功罢了,可看着额娘那一幅心疼的样子,感觉到皇阿玛充满自责的视线,还是将那些让他反胃到极点的药汁都勉强吞了下去,可有时候还是免不了又吐了出来。

如此反复折腾,每吃一次药,不但要同时备上几份,而且非常的费时,使得永琪在清醒的时候就是在吃药,晕晕沉沉的时候就会被难受得醒过来。

连手指行动都变得不怎么灵活之后,永琪真的恨不能马上死去。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那些得了癌症的人是如何撑下去的。

乾隆眼睁睁看着永琪一日日消瘦下去,那些汤药虽然是一点点喂了进去,可在不敢用猛虎之药猛治的情况下,药性温温吞吞如温水煮蛙,不论是永琪还是他,都如同在尖刀上行走一样煎熬。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都六天了!高热是去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痛苦!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好起来!”乾隆在房里走来走去,他真害怕,如果永琪撑不下去怎么办……他根本不能面对那样的情况,他想掐死皇后,想掐死那些意图谋害永琪的洋鬼子,想……

他想永琪好好的。

他贵为九五之尊,天下之主,居然连他的病痛都解决不了,渐渐失去神彩的眼睛,让他快要难已克制。

柳太医弯着腰站着,五阿哥这样的情况,他比谁都着急,如果五阿哥真有个什么不测,他这颗脑袋,哪里还能保得住!

“回皇上的话,却还有一个法子,独能治五阿哥这病。”柳太医也是想了又想,其实这病理清楚,如若是一般人也就罢了,偏又是阿哥,而且还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平素的心气儿就高,这个治法,也只得皇上出现,才能让五阿哥接受得了……

乾隆扬眉瞪道,“快说!”

“皇上,五阿哥本就有些不足之症,那蔡青…”见皇上不明白的皱起了眉头,忙又道,“就是那下药之人。那人也算是个中高手,所用的药物确实不过只是一般催|情壮阳之物……”

“别说这废话,难道还是永琪让他下药的不成!”说起来就是一肚子的气,乾隆一想到所有的事虽然是皇后弄出来的,可是没那个蔡青!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

“是是,自然是那人极其可恶…微臣亲尝试过那药丸,所含之物,也是普通的丁香、紫销花、蛇床、香附子……”见皇上的面色渐有不耐,柳太医又赶紧言道,“此丸下去,必使五阿哥春心萌动,躁热不止,可他又是体虚难堪,所以……”

乾隆等了半刻,又不见柳太医继续,“所以什么!”

“所以只需要皇上叫人…叫人消了那药力便是…强行压制反而不妙……”柳太医已经快要跪下了,那头都不敢抬起。

“你说什么!”

乾隆危险得眯起了眼睛,眼中的怒火,让柳太医无处可躲。

“皇上息怒!这实在是无可奈何,不如召那蔡青来,之后杀了他挫骨扬……”

一个茶碗直接摔到了柳太医的身上。

“滚!”

柳太医赶紧跪下谢恩,退行而去,连茶叶都不敢擦拭,先将房门闭好。

乾隆坐回到位置上,脸上的神情变化不定。

难道一定要如此?

他如何,如何能让永琪……

又敏感得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永琪努力深吸一口气压下那阵子已经从酥麻感转成疼痛感的浪潮,悠然转醒,看到那正用丝绢用自己擦汗的手,就知道是母妃来了。

“额娘…”永琪轻声唤她,趁着自己还能说话,多叫娘几声才是。

愉妃的手一顿,坐回到床边的圆凳上,颇有些不安,“是母妃弄痛你了吧。”

永琪心酸,伸手去安慰她,“没有,是儿子自己醒过来的。”话还没说完,冰凉的泪水便滴在了他的手上。

“你不用骗额娘了,你的心思,怎么瞒得过为娘。”愉妃用手绢拭泪,“我知道你根本就是不想活了,所以这……才久不见好。”

永琪无地自容,实在是无法回答。

愉妃见永琪不回,早就明白的心更加是清楚的明镜似的,“你这个傻孩子,莫说你喜欢上了他,哪怕是喜欢上了其它鬼神也好。你难道就不是额娘的儿子了!你就不曾想想,从小到大,你喜欢什么,额娘没帮你拿到手……如今却是为那人失了魂,把额娘忘得一干二净。”

母妃居然知道自己的心思实在是让永琪又惊又惧,宫中的人果然不是吃素的,当初的永琪是如何将此事瞒的那般之深,自己真是汗颜,所用心思功夫真是浅薄。

“傻儿子,你纵是要那天上的月亮,额娘也会想办法从水中给你捞起来。你皇阿玛,对你宠爱有加,只要额娘……”

听到这里,永琪都快傻眼了,急道,“额娘,别说了!”

愉妃冷笑,“我就说怎么了!你不就是想要那个人嘛!有什么,露水姻缘他都不知道给了别人多少,都已经五十多了,我儿子看得起他,是他的福气!”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简直是荒谬。

“你别以为额娘在开玩笑,反正你都不想活了,额娘也不怕多拉几个人下水。”愉妃咬牙切齿,“你若一心求死,就休管这死后洪水是否滔天!”说完,将帕子狠狠往地上一摔,便走了,留下永琪一个人呆在床上,心中百味陈杂。

他是不是错了……

如果额娘真那么做,她会怎么做?

那皇阿玛,又会拿她怎么办!

怎么会变成这样……

永琪翻过身,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却没发现,房里又进来了一个人。

他真的错了吗?

可是他努力过了,他的死,不过是顺应天命,额娘怎么能说他是一心求死呢。

他有好好吃药啊……只是治不好,怎么能怪他呢……

“我若死了,真会洪水滔天吗?”永琪喃喃自语。

“你若死了,洪水滔天不可知,朕让天下人为你陪葬。”

乾隆将缩在被子里的永琪捞出来,让他能直视着自己,不同与以往的顾盼神飞,怯懦与虚弱让他看起来可怜极了。

“皇,皇阿玛……”吃惊与不敢置信的眼神让乾隆下意识用手挡住了永琪的眼睛。

他无法让任何人去碰触他。

他也无法这样面对那永远不曾要求过自己回报始终饱含深情的眼睛。

他更无法接受,他再也看不到这双眼睛的事实。

“别叫我皇阿玛。”

永琪被温润的手挡住了全部的光线,睫毛刷过那人的掌心都可以让自己觉得口干舌痒,就是这样简单的接触,都让他快要呻吟出声,手不自觉紧紧握成一团,呼吸都无法控制。

虽然浅粉却因为紧张而渐渐变得娇艳的嘴唇在微微的颤动着,那小小浅浅在手心里的马蚤动把连空气都变得有些灼热了,乾隆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看起来微有干躁的唇瓣却是让他心疼不已,探去舌尖细细为他润湿,在听到那细细从喉咙时发出的呻吟时,不由得重重吻了下去。

苦涩的。

浓浓的化不开的药味。

却是让他舍不得放开那每一处地方,只恨不能,将他吞下去才好。

永琪被这样的拥抱惊喜出了泪花,更多的是,宁愿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这样的拥吻,皇阿玛给予的亲吻,就在梦中想想便是了。

不可以……

怎么可以……

泪水打湿了乾隆的手,他有些气恼于自己的急进,忙松开手,“可是弄疼你了……”他这一生,从未抱过男人,也从来没想过会抱。

“皇阿玛,你回去吧。”永琪会当你从来没来过。

“……永琪,是皇阿玛错了。”乾隆被这句话激得双眼通袖,“我一直以为你心软,其实你的心比谁都狠。”看似温和的他,坚强固执到让人难已想象。

早就明白自己不会承认,自己也从来没想过,虽然仍然会在心里坚守着,却绝对不会再踏出一步。

哪怕是……

天人永隔。

想到这几个字都让乾隆觉得无法承爱,将永琪抱在怀里都不会消失那样的害怕,他早就应该明白,在永琪将他护在身下,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之后,他就再也没把永琪单纯得当成是自己的儿子了。

他下意识的纵容了永琪对自己的依赖。

他从心底嫉妒能跟永琪朝夕相处的赛格。

他……讨厌永琪把永珹看得那么重。

愉妃本来就没说错,他是自私。

虽然很想被这样抱着,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却还是要松手。

永琪努力想将乾隆推开,却是无法。

“皇阿玛,一会儿就有人来了。”应该也快要到吃药的时间了吧

乾隆将手伸进了本来就没怎么系的衣摆里,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他淡淡地说

“不会有人来的。”

除非是真的不要命的。

正文狗血之解药

不会有人来是什么意思……永琪已经无法去想,从腰侧传来的痛痒感让敏感的他下意识地想要轻喘出声,勉强控制的结果就是如同从喉咙里透出一声轻浅的叹息,而后又被皇阿玛的唇封实。

并不是很温柔,有些刺痛。

很少有被亲吻的经验,也许更多是因为皇阿玛,而颤抖得不能自已。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过自己的,眼前甚至已经开始发袖……

虽然自己的力气很小,可是,应该还是能推开……

可……

如果……

如果这是最后一次呢

也许这是离别的礼物……永琪松开自己握成一团的手,试图能够与皇阿玛交谈。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是皇阿玛知道了自己心中那贪恋妄念,还是皇阿玛根本就不知道现在正抱的人是谁……是母妃做了什么……向来只喜欢美女的皇阿玛怎么会亲吻自己……这一切莫非是自己病的太重产生了幻觉不成?

若是在自己的梦里,那么……

永琪虚弱得将手轻轻环住皇阿玛的颈项,虽然感觉并不十分好受,却仍然因为对象是皇阿玛而觉得快乐,这样的恣意拥抱与情人间才能有的亲吻……

可渐渐潜上的感觉告诉自己,这一切,都莫非是虚幻。现实永远难已承受,对只是这样被抱住就兴奋的自己觉得羞耻,还有就是伤心与绝望。

不是这样的。

他想的,不是这样的。

乾隆几乎无法克制自己这样汹涌的欲望,如同破牢而出的困兽,他真恨不能将怀里的他这样缩进骨子里去,如果不是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他都快以为真正中了春药的人是他自己了。

手指拂过那比丝更滑的肌肤,燥热的火苗样的燃烧,他渴望能得到全部。

“不……”永琪微微偏过头,躲过换气后的亲吻。

乾隆眯起眼睛,却仍然是坚定不移得吻了下去。

这是他的,从他的生命开始,都是他的……

就像这总是让自己恼火的嘴,就像这身为了自己重新生出的皮肉,就像现在只倒印着自己的眼……还有那颗明明就装着自己的心……

他给予了他生。

谁也不能从他的手里夺走。

不能。

持续地让人无法招架地吻让永琪渐渐失去了应该坚持理智,早先被药勉强压制住的药性被这样激烈的吻与热切抚摸撩拔挑起,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化成一滩水。

最让他觉得羞愧的是,他有感觉,十分的有感觉,他知道皇阿玛的手在哪里,甚至知道自己的衣物早已经被除去,他的双腿已经分开,被皇阿玛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分开的大腿内侧,甚至可以敏感得磨擦到皇阿玛衣裳上的绣纹……而皇阿玛的吻,已经不止是在脸上……

“呜……”虽然此刻能够出声了,可永琪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在知道正在被皇阿玛玩弄的事实,他除了哭泣,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已经全然勃发的性器被握在了手里,永琪全身酥麻着,几乎灭顶的快感让他想要一次痛快的结束。

可是没有,被紧紧握住的那个地方,就算是急欲喷射却被强行按住不得发泄。

“让我……让我……”永琪羞愤欲死,瘫在乾隆的怀里不敢抬头,自己伸手欲探却又被扣住不许再动,只得轻声央求。

可以了,已经可以了。

看起来像最美的玉,乾隆同样口干舌燥,却是清楚绝不能让永琪这个时候就泄身。

虽然现在的他,看起来极是惹人可怜,却也极是诱人……

年轻又漂亮的身体,连一点儿伤痕都没有的幼滑完美肌肤,还有那一边哭泣着央求自己,但又抱着自己不放的可爱样子……从他的耳际滑下,抚摸过他并不强壮的肩膀,在瘦弱的背上来回安抚。

“还不行……”说着便又低下头安抚因为被拒绝而有些激动的小兽,细细的吻那不时溢出呻吟来的唇,一手扣住他的手指不让他动,又对那已经充血不已的耳珠留恋不舍,只恨不能生出千手万手,将他每一处地方都细细掌玩了才好。

一时间这里已经没了君臣父子,没了那礼仪伦常,没了那要注意的规矩操守……

只有那蠢蠢欲动的春心与那暗藏良久的私心……

将永琪细细揉搓送入□却又不让他尽性,如此反复,鸳鸳相抱,两人都被逼出了一身大汗,早已经坦诚相对的互相抚摸,被药性激得双眼发袖的永琪更是巴住了乾隆不放,腰间款摆,只想快活,却是被乾隆死命扣住不能成事,直让他急得手脚无处可放,最后团抱住乾隆,又觉得嘴口发痒,便下口便咬。

永琪才咬了一口,便想起自己咬的是谁,不禁又心软,便探去舌尖去舔。

这般的风流诱人,那样的锁骨,换了个人早就顾不得那么多,实在亏得乾隆心性坚定心中有他,直到见永琪全身药性全被激起,这才口哺了一颗丸药让永琪吞下,又将那柳太医特别配制的玉雪膏在永琪的股间细细抹了,又涂在自己的□之上,方才按住永琪细腰,让他缓缓坐下。

毕竟是从来没有被进去的地方,哪怕是吃了药上了膏,永琪仍然被刺激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张开眼从来没有那么清楚过的看着自己手里抓着的头发,是皇阿玛的。

是皇阿玛,带着火辣的疼迅速得进入,永琪张大眼重重的喘气……他想,想吻吻身下这个家伙……才刚刚有了这个想法,已经被皇阿玛扣住了下巴,于是便是自己想要的,期待的,更深入的吻,那样的激烈,像是会被他生吞入腹。

却同时可以感觉到,埋入他体内的它,并不安份,仍然在缓慢的一点点进入,永琪有些慌,那样的全部填满,好像要将他变成另外一个人……

情不自禁的收缩让永琪感觉到了那让他惊讶的硬度与硕大,在他还没吃惊完就被皇阿玛抱放到床上迎来猛烈的抽动。

“啊……”永琪全身紧绷得叫出了声,依稀听到皇阿玛同样颤抖的声音,“别动,别动……呃……永琪听话!”

这样的,真想弄坏他,本来就紧得不可思议,竟还比女人更会夹,刚才若不是……

永琪被这凶狠的动作弄得上气接不了下气,就连自己嘴里吱吱唔唔在说些什么都不清楚了,哪里还知道乾隆说了些什么,因是觉得气短不已,更是吸气不止,“嗯……”

听着永琪那破碎的呻吟,乾隆越发有将他弄坏的冲动,手也伸到他的胸前抚摸不止。

这边雨打芭蕉承恩露,柳太医看着守在舱口的愉贵妃娘娘也是心里直打虚。

皇上安排了谁,他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啊!到底是哪个碎嘴短视的小子不小心知道了自己跟皇上说的话透给了娘娘知道啊!还是说愉贵妃娘娘是有别的什么意图?可是愉贵妃娘娘气色正常,看起来没病没痛……还是娘娘真的知道了!

天可怜见,他可是除了主意之外,别的什么都没做啊。皇上问他要法子要主意要膏药,他能不给吗!再说了,五阿哥若是再不用这样的法子根治了,就算是能拖得了初一,那能拖得到了十五吗?自然要凑这个时候没那么多人规矩,又好消声灭迹的地方来做那样的事。

可是这样的事!这样的事!

怎么能让愉妃娘娘知道了!柳太医心里那个苦啊,看着愉妃娘娘那个样子十足像是要问事的,心里万分着急嘴上却是半个字都不敢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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