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依旧是一副挑不出破绽的笑意,白修亭抿紧了唇,看了眼他身后的绝壁:“方才这里还有其他人?”
白修宁:“我一直在此抚琴,并未见到有人。”
白修亭:“也罢,明日爹娘的忌日,你还是不愿随我同去吗?”
白修宁在看到他的时候就猜到他的来意了,于是笑道:“我还有要事未处理完,此事就劳烦兄长了。”
白修亭:“祭拜爹娘只需半日,你又怎会抽不出这半日的时间?”
白修宁:“兄长无需多言。”
他虽拒绝的直接,脸上却依旧挂着和煦的笑,令白修亭说不出一句责备的话来,只得道:“好吧,那我也不吵你了。只是有一事,方才守山的弟子似乎察觉到有鬼气涌动,虽未察觉到在哪,但还是小心为上。你一个人待在这种地方,若无事便早些回去吧。”
白修宁垂着眼眸,轻抚着怀中的琴,笑道:“兄长无需为我担心,以我如今的修为,一般鬼修也奈我不得。”
白修亭皱起眉:“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修宁颔首:“那便请兄长先回去吧。此处风大,兄长穿的单薄,平日又多劳累,切莫伤了身子。”
白修亭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好半晌才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看着白修亭离开的背影,他只觉得体内仅剩的一点温度也随着消失了。风起涌动间,吹得他那身白袍猎猎飞扬,仿若随时都会随风化去的山岚。
昊渊不知何时回到了他身后,将他搂进怀中。滚烫的呼吸撞进了他颈间,把方才白修亭带来的凌冽寒气驱散了不少。
白修宁难得没有反抗,就这么温顺的靠在昊渊怀中。
昊渊察觉到了他情绪上的变化,问道:“他是你兄长?”
白修宁点了点头。
昊渊看着他在暖阳下又渐渐苍白的唇,压下心头的冲动,继续问:“你不喜欢他?”
白修宁没有点头,却也没有摇头。
昊渊了然了:“修宁,我的过去都告诉你了,但我还不知你身上都发生了些什么。你可愿告诉宝哥哥?”
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此刻听在白修宁耳中,没了平素的轻狂与不正经,却多了一份稳重,令白修宁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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