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监一改方才的沉重,对他笑道:“此事虽只能背地里进行,但子尧也猜到了一二,为师会与他商议,无论是你还是昊渊的名声为师都会护住的,你且放心。”
白修宁:“弟子并非在意自己的名声,只求为师父分忧!”
白子监:“为师知道你不在意,可为师不愿你多年付出却换来这样的结果。若不是为师,你也不会负重这么多年。好了,不要再说了。”
他看向昊渊道:“好好照顾修宁。”
昊渊郑重的点头:“白宗主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他。”
白子监又道:“此事不可让谪儿知道,还是让他留在祁连山上,免得引人侧目。你们先走,谪儿那边我会交代。”
白修宁颔首,虽然还是担心白子监,但他知道师父一旦决定了就不会再改变。只得叮嘱师父千万小心,与昊渊一起回了空庭岛去。
只是刚回到岛上,他却没有放松下来,把自己关在房中,着手准备另一件思虑了许久的事。
昊渊修的是鬼道,时间久了会损心性更伤身。白修宁不愿昊渊失了本性,于是想趁着这段时间编一部类似《清心咒》的法诀,可以助昊渊化去修鬼道所带来的戾气和影响。
昊渊不以为意,但看他日日为此伤神,甚至到了茶饭不思,更没时间陪自己的程度,越发心疼和不满了。
开始白修宁还有精力跟他讲道理,编一部法诀非容易事,希望他理解自己的苦心。但昊渊却听不进去,他对这个可以修心养性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次数多了他们之间的争执也越来越厉害了。
这一日昊渊又来哄他出去,但见白修宁不理睬自己,终于失了耐心,嘲讽道:“我真不懂你担心这个干嘛?天天在房中哪也不去就闷头写这些。沈流云那体质不适合修鬼道,但他修了一辈子也没见反噬啊!”
白修宁这几日正绞尽脑汁的改手稿,本就熬的肝火旺盛情绪不稳了,此刻见他在旁说的好像局外人一样轻松,顿时也来了火气,把笔用力一放道:“你出去吧,我不想再与你争。”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已经就这件事争论好几回了,虽然每次都是昊渊主动服软,但次数多了,昊渊也觉得累。
他不比白修宁什么事都会先思虑清楚的性子,他想的很简单,就比如喜欢白修宁这件事,他只是刚认清自己的心意就接受了,可放在白修宁身上,却要顾虑太多。
昊渊见他一言不合又要把自己赶出去,心里堆积了许久的憋屈终于压不住了,一把抓起那本被他视若珍宝的手稿,作势就要撕毁。
白修宁见他忽然发神经,哪里顾得上劝阻,想都不想就去抢。那份手稿花了半个月的心血,已经有了初步的效果了,若在这种时候被昊渊毁了,只怕重来未必会那么顺利。
昊渊见他为了这本破手稿真的跟自己动起手来,一时间被愤怒遮蔽了双眼,居然毫不留情的跟白修宁过招了。
白修宁不愿伤了昊渊,只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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