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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父子禁恋完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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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高无庸才真正的明白过来,这位乾隆爷,是雍正帝嫡亲的儿子。因为,十七年前,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又回来了,那种能让你从心底泛起恐惧的眼神,无情狠辣的眼神,于十七年后的今天,在乾隆的身上重现!

万岁爷和雍正帝应该是同一种人吧,高无庸低垂的眼里泛起一丝苦笑,只不过雍正爷的无情与狠厉是表面的,而万岁爷却用面具把自己的真实性格给遮盖住了。两人的骨子里,其实是同一种人,正是因为这样,雍正爷才放心的把大清的江山交给皇上吧?

一个时辰后,乾隆的旨意传遍整个皇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山东灾情严重,朕心甚忧,于两天后与太后一同前往山东勘察灾情。皇后,婉嫔与朕同去,舒贵妃暂时掌管后宫;五阿哥,六阿哥,十一阿哥,十二阿哥与朕同去,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与宗室亲王坐镇京城。钦此——”

其实乾隆原本是不想带永琪去的,但是把他放在京城又不放心——如果他再纵容小燕子闯祸,把京城搅得一团乱怎么办?乾隆可不相信三阿哥他们和那些亲王可以管得住他。还是带在身边放心一些。

两天后,圣驾出京。

大队人马走的非常慢,按这样的速度,到山东至少需要近一个月的时间。

刚出城,乾隆就以永璂身体不是很好为由,强行把他带上了自己的马车,这让想骑马的永璂万分怨念,虽然他身体以前确实是不怎么样,但经过他那么长时间的调理,已经跟正常人无异了——就算你是皇上,也不能这样败坏我的名声啊!

“永璂认为这个方式舟要怎么处置?”乾隆见永璂板着一张脸,有些讨好的开口,还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

“自然是要斩首示众了!”永璂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去,躲开了乾隆的“魔爪”。

“唔,说得好!”乾隆看着永璂的举动,脸上划过一丝尴尬,连忙没话找话:“那他的家人……就流放宁古塔吧!”

永璂一直望着窗外,一句话也没有。他并不认为这样对方式舟的家人有什么不对,因为方式舟的私心,本来可以活下去的灾民不知死了多少,杀一个方式舟根本不足以平民愤。流放宁古塔,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现在只希望方式舟不要再像前世那样负隅顽抗,否则,诛九族都有可能。

大队人马走的太慢了,乾隆因为担心山东的灾情,心急如焚,根本等不了一个月的时间,于是在启程的第二天,就带着永璂和数十名侍卫,轻装简行,像山东疾驰而去。

永琪在驿馆里对永璂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他,皇阿玛怎么会把自己留在这儿?

乾隆一行人的速度很快,不到十天的时间就到了山东附近。

永璂骑在马上看着路边偶尔走过的灾民,个个衣着破烂,面黄肌瘦,脸色不禁变得铁青。灾情已经这么严重了吗?现在离山东还有一段距离,这些灾民居然都跑到这儿来了!该死的方式舟!简直该被凌迟处死!

坐在永璂身后的乾隆微微低头,正好看见了永璂凌厉的眼神,不禁微微一怔。永璂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流露出生气的情绪,他也第一次发现,永璂生气时的样子,居然和圣祖爷如此相像!

乾隆从小养在康熙身边,自然知道康熙生气时是什么样子。他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在康熙五十九年的时候,好像是因为八叔九叔的事,那个时候皇玛法虽然已经年近古稀,但震怒时流露出来的气势,依旧是极为骇人,让人在大夏天全身冰冷,不寒而栗。并不是说永璂身上的气势跟皇玛法很像,毕竟皇玛法当了那么多年的皇帝,身上的气势岂是永璂可比的?而是,给人的那种感觉……

乾隆眉头紧锁,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一张皇玛法年轻时的画像,他记得画像上的皇玛法只有十八岁,虽然已经时隔几十年,但还是依稀能记得,画像上的少年,眉清目秀,现在想来,竟然和永璂有几分相似!

“阿玛?”永璂望向乾隆的目光有些柔和,看皇阿玛眉头紧锁的样子,一定是在为灾情的事情忧心吧?就这点来看,他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但是,皇阿玛的目光似乎有些空洞?应该是受打击太大了吧?毕竟,哪个皇帝也不想自己治下的百姓出现这种情况吧?

永璂并没有发现,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为乾隆的走神找好了理由,如果是在刚刚重生的时候,他一定是以为乾隆又在酝酿什么对他不利的阴谋了。从这点来说,他和乾隆,还是有一些相像的地方的。

“啊?”乾隆微微一愣,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阿玛,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山东啊?”永璂可不是小燕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能把乾隆的真实身份说出来。

“明天吧。”乾隆扫了趴在路边的灾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来人!”

“奴才在!”侍卫首领匆匆打马上前。

“把带的干粮分给他们。”乾隆用下巴指了指路边的灾民,淡淡的开口。

“嗻!”

永璂的眼里划过一抹不知名的亮光,虽然他不是一个好阿玛,但他……应该是一个好皇帝吧?

第二天到了山东境内后,灾情更是惨不忍睹。一路下来,永璂就看见了十几个灾民倒下后再也没有爬起来,心里不禁对方式舟恨得更深了。

乾隆的脸色也极为难看,他们进入山东后已经又走了几里路了,那么长的路程,竟然连一座施粥的棚子也没有,他就不信了,山东,难道就没有一个富豪之家吗?还是说,那些富人的良心和方式舟一样,都被狗吃了?!

“两位爷!求您救救我们吧!”正走着,一个全身脏兮兮,骨瘦嶙峋的妇人就扑到了马前,拼命地朝着乾隆和永璂磕头。

“怎么回事?”乾隆皱皱眉,拉起永璂翻身下了马。

“小宝已经几天没吃饭了!求两位爷发发慈悲,救救他吧!”直到这时,乾隆和永璂才发现,这个妇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大约一两岁的小娃娃,小娃娃有些呆滞的眨着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丝毫没有这个年纪的单纯灵动,反而显得没有一丝生气。

永璂的心底有一丝隐隐的疼,一看到这个孩子,他就想起了夭折的十三弟,他记得十三弟临死前的眼神,也是像这个孩子一样,空洞无神,成熟的可怕。

“这些干粮和水应该是够你们吃一些日子的了,你们都拿去吧。”永璂把一袋干粮递给那个妇人,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妇人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目光柔和,衣着华贵的孩子,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惊喜和感激,抱着孩子郑重的给永璂磕了三个头:“这位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家永生不忘!”

永璂亲手扶起他,笑的温暖如春:“举手之劳而已。”又亲切的摸摸那个孩子的头。

乾隆看着永璂一直盯着那对母子远去的背影,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思:“你怎么对他们那么好?”

永璂还沉醉在自己的思绪里,听到有人问话,下意识的回答:“因为我感觉那个孩子很像永璟……皇阿玛?!”

永璂猛然反应过来。

乾隆紧紧的盯着永璂的双眼,目光幽深:“那个孩子……像永璟?”

永璂的身体一震,有些不自然的垂下头:“只是眼神有些像而已……”

乾隆一语不发的翻身上马,顺手把永璂也抱了上去。

永璟吗?乾隆注视着前方,隐隐的叹息出声,那个他已经记不得容貌的幼子,如果活下来,会不会跟永璂很像呢?

永璟……是朕,害了你啊!

灾情严重,整个山东再也不复以前欣欣向荣的景象了。小燕文学网友自行提供更新shubao2大半的店铺被迫关闭,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偶尔从街上走过的人,也是衣衫破旧,步履匆匆,对鲜衣怒马的乾隆一行人,也是视而不见。

乾隆面沉如水,握着缰绳的指尖已经泛白,心里的悔恨与愧疚越来越重。

十七年前,他向皇阿玛承诺过,一定要勤于政事,让大清永享太平。只是,这个承诺,他已经忘记多久了?

皇阿玛日日夜夜勤于政事,甚至累的吐血,而他每日花在政事上的时间连皇阿玛的一半都不到;雍正朝时期,贪官污吏几乎绝迹,而现在,朝中贪官横行,他却不闻不问。这次方式舟做的事,他竟然快四个月了才知道!乾隆很清楚,这并不是方式舟做的隐蔽,而是,他根本没把山东的灾情状况放在心上!如果他能稍微再关注一些,那是不是,就会少死很多人?

皇阿玛,儿臣对不起您啊!乾隆深深地叹了口气,说不尽的悔恨,道不尽的愧疚,都融合在这一声深深地叹息里。您的在天之灵,一定会对儿臣很失望吧?您没日没夜的工作了十三年,把一个繁荣昌盛的大清王朝交给了儿臣,但是,现在大清的状况,却比康熙末年好不了多少,您一定,很失望吧?

您十三年的心血,都白费了……

永璂抬起头,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乾隆眼睛里的悲伤与悔恨,心下讶然。

“阿玛?”永璂是真的愣住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皇阿玛,在他的记忆里,皇阿玛永远是意气风发的。即使前世他最疼爱的永琪不顾他的劝阻,执意带着小燕子离开,他也没有这样过。

乾隆低头望了永璂一眼,眼里满是复杂:“永璂,你认为,朕……是一个好皇帝吗?”话音刚落,乾隆就后悔了,这种话,让人怎么回答?但是他现在急切的想知道永璂的答案,他怕,他怕永璂认为他是一个什么事都不管的昏君。虽然,这种害怕来的毫无理由。

“……皇阿位明君。”永璂没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乾隆眯了眯眼,对永璂的说法不太满意,或者说是对永璂淡漠的甚至有些敷衍的语气不满意。

“你真是这么想的?”乾隆沉声问道,语气里有一丝他都没发现的焦急与无助。

“当然,皇阿玛能把自己的干粮分给老百姓,这种爱民如子的行为,只有明君才做得出啊!”永璂见乾隆不相信,心里更加讶异,但说话的语气却很坚定,因为,这正是他心里的想法。

乾隆长长的出了口气,只觉得心里的一块大石放了下来。

永璂感觉到乾隆的心情虽然还很低落,但比一开始要好多了。

“快点!快点!”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乱糟糟的声音,隐隐听到有人在里面喝骂。

乾隆眉头一挑,干脆下马步行,把马匹交给身后的侍卫看管。名书院网友提供更新shubao2

向右走了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就看见十几名衣着鲜亮的衙役推推搡搡的拉着一些瘦的皮包骨头的平民往前走。

“你们在做什么?”乾隆的语气淡淡的,却不怒而威。

衙役们一愣,刚要开口呵斥,但看见乾隆一行人的穿着打扮,又强行把到口的话压了下去。

永璂微微眯了眯眼,很有眼力嘛!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那个方式舟的属下了。

“等一下我们老爷要从这儿过去,当然要这些贱民给老爷的轿子让路了!”一个头领模样的中年男子虽然回答了乾隆的问话,不过语气是掩饰不住的高高在上,看来是在山东一带作威作福惯了。

乾隆心里直冒火,但又知道现在大队人马没到,他不能轻易的暴露身份,谁知道这个方式舟会不会向雍正末年那些丧心病狂的官员一样,敢对他下杀手?

很快,清道的锣鼓声响起,一顶青色的八抬大轿迎面而来,那些衙役们居然对着那顶轿子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

乾隆见状,脸色更黑了——方式舟这个狗奴才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用只有亲王才能用的八抬大轿,更离谱的是,居然还让衙役们给他下跪?这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狗奴才想造反吗?!

但是……现在还不到跟他翻脸的时候。乾隆虽然肺都快气炸了,但还是一脸铁青的拉着永璂让路。?晋江文学城tawodi1je0g4

永璂心里有些惊讶,他还以为乾隆会跳出去向方式舟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呢!不过还好,乾隆这十几年的皇帝也不是白当的——像那种没有脑子的事,应该只有永琪那个白痴才干得出来吧?不过……也不排除皇阿玛还有心里阴影。永璂有些恶意的想,他记得皇额娘说过,皇阿玛当年就是被济南的官员追杀,慌不择路的逃到夏雨荷家去避难,最后才有了夏紫薇的。如果这一次皇阿玛再被方式舟追杀,再逃到哪个女人家里,会不会,十八年后,又会有一个满口情情爱爱的女儿或……儿子?

乾隆疑惑的看着永璂眼中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更令他惊讶的是,永璂的这种情绪,似乎是对着……自己的?刚想问什么,就见那顶青色的轿子停了下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的老人倒在了轿子前面,堵住了前进的道路。

“敢档老爷的路,你不要命了!”一个衙役狐假虎威的走上前,抬起脚,狠狠的踹了那个老人一下。本来就脸色惨白的老人此时更是不堪,除了拼命的咳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没过多久,嘴角竟然就见了红,一丝鲜血流了出来。

“行了,行了,皇上的圣驾马上就要到山东了,别把人踢死喽!”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轿子里传出来,紧接着,一个修长的人影就从轿子里钻了出来,微微偏过头。正好能从永璂站着的方向把他的面貌看的一清二楚。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不厚不薄,色皮肤挑的身材,端的是一个美男子。只是,眼眸里那毫不掩饰的戾气让他多了一份阴沉与猥琐,生生破坏了那副

仿佛知道永璂的惊讶,乾隆有些好笑的低声开口:“方式舟的容貌在雍正十二年的进士中都算上上之选呢!”

永璂抽了抽嘴角,他一直以为贪官都长得肥头大耳呢!这个方式舟,生生浪费了那么好的一副相貌。不过想起前世的和珅,永璂就释然了。他记得和珅当时有“大清第一美男子”之称,比方式舟俊美十倍不止,但贪污的钱还不是多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很快,方式舟就坐回了轿子,和山东的现状万分不相称的豪华轿子,渐渐的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里。

见那个老人还躺在地上呻吟着,永璂急忙跑了上去,示意身边的侍卫把老人扶起来。

“老爷爷,你没事吧?”永璂一边在心里把方式舟骂的狗血淋头,一边关心的开口。

“多谢公子,老朽没事。”老人略显吃力的开口,苍白的嘴唇被血染得鲜红。?晋江文学城tawodi1je0g4

“还是找一个大夫看看吧?”乾隆也走了上来,看着老人的惨状,心里升起一丝羞愧,如果他对山东的灾情再重视一些,这个老人,现在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不……不用了。”老人虚弱却坚定的拒绝,让人没有反

“那这些干粮和银子你拿着吧?”永璂抿抿唇,从侍卫手中接过那两样东西,强行塞在老人的怀里。

“……多谢了。”老人面带感激的接过,望着永璂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待永璂一行人走远,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才从拐角处跑出来,扶住了老人的手臂,定定的望着永璂消失的方向,眼底闪着莫名的亮光。

好人一定会有好报,老人的这句话,在十几年后,真的应验了。

“爷,要找个地方住下吗?”太阳已经西斜,尽职的侍卫小心翼翼的打马上前,恭敬的问道。

乾隆瞥了一眼天色,微微皱眉:“找一家好一点的客栈。”虽然这么说,但乾隆不认为在现在的这种状况下,还能有什么好的客栈。

“嗻!”侍卫恭敬的应是。

“咦?”一路走来,行人寥寥无几,街上空旷的吓人,永璂已经习惯了,乍看到不远处拥挤的人群,倒有些奇怪。

乾隆也很好奇,于是干脆的下马,在几名侍卫的保护下,拉着永璂往人群走。

“你们在干什么?”虽然已经看到这些灾民都拿着一个碗,但这儿并不是粥棚啊!只是一座普通的民房而已。

“刘秀才在施粥呢!”一个面色发黄的妇人兴奋的开口。

“施粥?”永璂眨眨眼,施粥不是应该在粥棚里吗?怎么会在房子里?

“两位爷是外地人吧?”刚才的那个妇人笑呵呵的开口:“刘秀才可是我们这儿的大善人哪!”

这句话引得一些听到的人连声附和。

“哦?怎么说?”乾隆来了兴趣。

见乾隆问话,离得近的老百姓都七嘴八舌的讲起来,语气里满是对那个刘秀才的感激。

原来这位刘秀才本名叫刘明山,现年二十七岁,祖上都是以经商为生,但到刘明山这一代,却不喜经商,倒想考取功名。于是他的爹爹就请了一位师傅,在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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