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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重生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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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皇后重生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皇后重生第8部分阅读

康熙这才停了手,仍在她脖颈上留了一个记号方才起身。见莹琇也要下床,又把她按回锦被里,“你接着睡吧!还早呢!”

莹琇笑了笑,还是爬出了被窝,随意穿了件夹旗袍,笑道:“我送您。”说着唤过来了门外的奴才,先伺候他洗漱了,几个宫女或站或跪的给他更衣,先将明黄朝服在身上穿齐整了,又加了紫貂端罩、石青海龙片金披领,蹬了珊瑚珠朝靴,带了顶熏貂青绒东珠正冠,莹琇上前给他束了条金丝璎珞带,又亲自选了条青金石朝珠为他挂上,理顺了“记捻”,站的略远一些,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道:“这么着可成了!大朝会就是这身儿行头麻烦,一样一样的东西,让人打饥荒!”

“你也是!又不是头回看朕穿了,这么些年都念叨这身儿衣裳麻烦!你这么抱怨着,难道朕的大朝还能不穿这朝服不成?满朝文武都朝服,朕这儿倒是一身儿常服——那才是笑话呢!”康熙看她拿了这样儿又是那样儿,笑道。

莹琇又在后头给他理了理朝珠后头的“背云”,笑着说:“我不过一句话,您就一车话等了我,这不也是替您抱怨的么?早知道,我还不如躲个懒儿窝在床上不起来呢!”

康熙摇摇头:“越发惯的你了!”走了两步儿,又回头对莹琇道,“今儿个等朕前头的事儿结了,回你这儿问问那个……紫……哦,紫薇的事儿!”

正文第三十章骂子

既是康熙嘱咐了要同她一起问紫薇的事儿,莹琇大早起来,先用了几口早膳,又细细的上了妆,挑了件领子能遮住康熙在她脖颈上“记号”的旗装,安坐在宝座上受了嫔妃们的礼。一群大大小小美人们看着莹琇“欲罢不能”的眼神,让她自己低头暗乐了好久。应付了这群美人儿们的“问安”,莹琇就命容嬷嬷把紫薇带到了东暖阁,自己仍是倚在暖炕的迎枕上做针线。

紫薇和金锁自打被“请”到坤宁宫,就一直忐忑不安,她不知道小燕子被圈在了宗人府,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进的坤宁宫,忽地听见皇后宣召,心中自然又是一团乱。“奴婢紫薇叩见皇后娘娘,恭请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莹琇长叹了一声,“罢了,你起来吧!今儿个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家里的事儿。”

“娘娘……奴婢是还珠格格去福家的时候……嗯……”

莹琇抬起头,“不着急说,你且先想想吧。”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莹琇依旧倚了迎枕扎荷包,紫薇退到一边思忖着这件事:总不能,这位皇后娘娘知道了吧?!过了将近小半时辰,立在墙角的自鸣钟当——当——的想了数声,吓得紫薇心里越发的没底了。莹琇的余光瞄了眼紫薇,把她的几丝慌乱收在心底。这时,看见帘子一挑,高无庸走了进来,打了千儿道:“回主子娘娘,主子爷说今儿有点忙,这会儿恰得闲,让您带了紫薇去养心殿东暖阁呢。”

莹琇点点头,“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万岁爷,我这会子就过去。”因着是在自己宫里,莹琇只是穿了件家常旗装,梳的小两把头。养心殿到底是在前头,太家常的衣服也不相宜。指了件明黄缎绣五彩云龙纹吉服换上,重新梳了两把头带了几样簪环,两只腕子上各带了两只景泰蓝镂空雕花手镯,配了东珠朝珠,带了紫薇就往养心殿去。

进了养心殿,一殿太监宫女看见她去了纷纷长跪在地请安,挑帘进了东暖阁,见康熙也并没坐在宝座上,只是在南边窗下的暖炕上坐着批奏折,自己福了一福。

康熙指了自己对面道:坐坐!这儿对你没那么些个规矩。”

“是。”莹琇笑了笑,偏身坐在炕沿儿。

康熙放下笔,“给你们主子娘娘拿□,”又向莹琇说,“大冷天儿的过来,先喝着,暖暖。”

莹琇接过□,呷了一口,听康熙问道:“这就是那个紫薇?”

“是。”

康熙仔细看了一回这个“沧海遗珠”,又拿了比了一回上辈子自己身前儿的几个公主,心头直纳闷儿,她娘究竟是个什么女人?!明明是个他爱新觉罗家的满洲女儿,竟能被她调理成一副扬州瘦马也似的!“起来吧!高无庸,去宣令妃五阿哥还珠格格,哦……还有福家那福伦的妻儿也一并宣来!趁着得了个闲,这事儿还是办妥当得好!”

紫薇听了这话早已吓得跪在地下不住的哆嗦,皇上——她的爹,真的知道这件事了?一时众人到齐,紫薇更是害怕,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康熙盘膝坐在暖炕上,手中翻弄着那本《王摩诘诗集》,口中道:“这《王摩诘诗集》的扉页上题着‘丙子年八月,余膝下娇女紫薇及笄……’你们几个,眼下是不是也该和朕交待下这件事了?”

令妃虽不知前因后果,不过听见“娇女紫薇”,再看看其他人的眼神儿,也猜出了一二,险些没晕过去!自己怎么会摊上这样的事!

小燕子一连在宗人府关了十几天,心里怕极了,可是想想“长痛不如短痛”,心一横把整件事说了个底儿掉。从她如何认识的紫薇,如何结为姐妹,如何姓了紫薇的姓,定了八月的生日,如何知道了紫薇的秘密,如何闯的围场……“整个故事就是这样,我只是紫薇的信差,我不是格格,当时,皇阿玛对我那么好……给我擦汗,喂我吃药,是我糊涂了,没有马上说清楚,因为有个爹实在是太美好了。等到想说清楚的时候,就怎么都说不清楚了!其实,我跟每一个人说过,也跟皇阿玛说过,我不是格格,但是,没有人要相信我,大家都警告我,如果再说不是格格,就要砍我的脑袋!就这佯,我吓得不敢说,左拖右拖,就拖到今天这种状况了!”

莹琇皱眉道:“这成什么话?!不错,你是说过你不是格格,你不想当格格,可你说说,那次不是见着皇上恼了,要罚你了,你才说出这等话?等满天云雾散了,你就又成了‘承欢膝下’的格格。你且说说,让我们怎么信你?”

令妃听了小燕子说这件事,只觉得浑身发软,几欲瘫倒……却还是换上了那副泫然欲泣的面孔:“娘娘……小燕子也说了,是因为皇上这个‘爹’太美好,才会这样啊……”

“你这又成什么话?!民间拜个干亲还得要个银碗银筷长命锁呢!哪有就因为这个爹‘太美好’,就上赶子要认?自己的爹还要不要?更何况,冒认的这个爹是皇上!”

令妃见“乾隆”仍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还道他是心疼小燕子,忙插嘴:“娘娘,此事,还是让皇上自己定夺吧!毕竟,皇上的事,他自己心底是最清楚不过的。”

莹琇心中暗啐令妃一口:不识好人心啊!让你的“皇上”处置这些人,要不是先前我说要留着看戏,你这辈子就甭打算见他们了!

康熙坐在炕上,从令妃、小燕子、紫薇、永琪、福家一家子脸上一一扫了一遍,冷冷地说:“福伦,你们一家子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为何不早奏?!”

福伦一颤,惶恐的躬身说:

“皇上,实在情非得已,有太多的顾忌呀!”

福伦夫人见皇后咄咄逼人,“乾隆”却阴沉郁怒,许多话,再也不能不说了。

“皇上,请听奴婢说几句话,当时,我们对紫薇的身份,也是半信半疑,除了把她收留在府里,慢慢调查之外,不知道有什么路可走!等到小燕子偷溜出宫,两个姑娘见了面,咱们才确定了这件事!接着,我们千辛万苦,把紫薇送进宫,让两个格格,都陪伴在皇上身边……您没有损失呀!而我们大家,已经用心良苦了!虽然是‘欺君’,也是‘爱君’呀!”

这时,福尔康也接口了:“皇上,请您仔细想一想,我们当初发现了紫薇,知道两个格格,有了错误,我们原可以杀了紫薇,保持这个永久的秘密!我们没有这样做!我们也可以把紫薇送到天边去,让她永远接触不到皇上,我们也没有这样做!把紫薇留下,再把紫薇送进宫,这里面固然有臣的无可奈何,但是,最重要的,是紫薇对皇上的一片爱心,让人无法抗拒呀……”

康熙忍了笑看着这对母子,这个令妃的表姐还真是一张如簧巧嘴啊,分明欺君的事儿也能掰扯成什么“爱君”!“‘臣’?福尔康,皇后为什么把你黜为蓝翎侍卫,你该不是一点没想明白吧?‘臣’是你称呼的?!”

“奴才该死!”

康熙又叫过高无庸给自己碗中添了一回□,才说:“这么说,你们之前还存了个暗害格格的心思?”

这是诛心之言啊!福家的人连连叩头,忙道“不敢不敢!”

“不敢?欺君也欺了,朕竟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老五,这事儿你也早就知道?”

在永琪看来,他皇阿玛虽然是个严父,可是待他一向都是和蔼的,今儿一开口就吓得他直打寒颤,这是怎么了?!“回……回皇阿玛,儿臣……嗯……知道……可是,儿臣想着,小燕子,她只是一心充满了对皇阿玛的孺慕之思,其实,她是无辜的啊!”

“她无辜?!她有孺慕之思,所以你就忍心在宫里瞒骗君父!在宫外,看了你的妹子走投无路先是委身包衣之家,而后误入包衣旗下?!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不孝不悌的子……儿子!”

“皇上!”令妃拿帕子擦了泪,一溜身跪了,“五阿哥一向是诸皇子中最有才学的,这么做必定也是为皇上想的……”

康熙见着令妃那张垂泪的面孔,不由得想到了他幼年仅仅见过几次的孝献皇后董鄂氏,那个看着娇娇柔柔,就能把皇父拉走的女人;那个让他亲额娘孝康章皇后“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女人……心里又是一阵厌恶,登时觉得头晕脑胀:“好才学?果然是好才学!如此欺瞒君父,真是个书读得好的!老五,既是这书读得不错,你倒是和朕说说,尚书房教了你什么了?你的心肝呢?你的心肝哪儿去了!嗯?!”

“皇阿玛!儿臣……”

见永琪仍要反驳,康熙紧咬了细白的牙,冷冰冰的笑道:“‘皇阿玛’!呵呵!人言‘龙生九种,种种不同。’朕原想着,哪怕你们一个个不成器,是‘饕餮’是‘睚眦’,朕也认了,哪怕是离龙种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寒鸦慈乌呢?好歹还孝顺!你呢?邸枭!夜猫子!欺君是不忠,瞒父是不孝!朕同你,就算没了‘君’的那层,可朕还是养了你二十年的亲阿玛呀!羊跪||乳|、鸦反哺,人若不孝,兽亦不如!你就不知有愧么?!”

第三十章贬斥

康熙眼看是气的狠了,连莹琇端了□的手都吓得打颤。心中暗道,怪不得上一世没几个儿子能在他那儿讨过好儿!当下忙放下碗,下了炕,走到康熙身边,轻轻揉着他的胸脯给他顺着气。

“皇上,病才好,孙之鼎前儿千叮咛,万嘱咐,可不能这么生气的……”康熙略定了定神,温言道:“皇后坐吧!朕无事。”说着低头沉吟了片刻,“小燕子交宗人府议罪,福伦革协办大学士,降翰林侍读。革其妻诰命,福尔康福尔泰夺职,永琪……”

令妃大惊,当即拦了话,道:“皇上!您要想明白啊!福伦一家,对国家屡立战功,是您钟爱的臣子,五阿哥更是您一向最钟爱的儿子,万不要因一时生气,让亲者痛,仇者快呀……”

“令妃,你这是表功么?福伦有何战功?朕岂会放着一个有战功的人做一个协办大学士的闲差?你这是道朕用人不明?!这话将傅恒、兆惠置于何地?‘亲者痛’?‘八议’当中是有‘议亲’、‘议贵’的说法儿,令妃该不会以为,你一个偏妃的亲戚和朕有什么‘亲’吧!”

令妃被这话吓得险些厥过去,“奴婢万死不敢,万死不敢……”

众人在地下跪着面面相觑,心中都是怕到了极点,可又没人敢说话。片刻,小燕子惊天动地的大喊:“皇阿玛!你会后悔的!你饶了别人吧!永琪他们都是被我害的……皇阿玛,不是说‘人不独亲其亲’吗?你是认我做的义女啊!不是亲生女儿!我没有欺君啊!永琪和大家都没有欺君啊!紫薇!紫薇,你说句话啊!”

莹琇听了这话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这个傻大姐儿!真要气的皇帝表哥杀了她,那还看什么戏?!当下轻轻握住康熙的手:“皇上……”

康熙站了起来,来回踱了几步,等着东暖阁的藻井说道,“小燕子,朕是为什么认你做的‘义女’,你还不知道么?你要是不说你是夏雨荷的女儿,朕会认你做什么‘义女’么?要是没有那幅画儿,你擅闯围场,按刺王杀驾论,朕当时就能活剐了你!‘人不独亲其亲’,看来你也是读了些书的,这大清朝都是朕的,人人都是朕的子民,朕自然亲之、爱之。这不是你该说的话!”

康熙说的话,小燕子大半听不明白,心一横说:“那您也要饶了尔康啊!紫薇是喜欢尔康的啊!”

康熙和莹琇俱是一惊,看向了紫薇,紫薇这时候哪还敢说话,只是跪在地上不住的抖。莹琇拍了桌子叱道:“放肆!闺阁名节,岂容你在此胡言?!”

“我说的是真的!你这个恶毒皇后怎么会明白这个……”

啪———小燕子还没说完就领了康熙一巴掌。康熙指了她颤声道:“皇后乃是朕之正妻!一国之母!朕尚且要敬要爱,你竟敢如此谩骂毁谤?!”扯过了幔帐上的一条明黄丝绦扔给了高无庸,“去!这个赏她了!带几个人出去伺候她,把事儿了了!”

小燕子还不明白赏她一条丝绦,伺候她出去“了了”是什么意思,高无庸就走到了她身边:“格格,请吧……”

小燕子正挠着头要和高无庸走,就听见永琪凄厉的喊道:“皇阿玛!您就饶了小燕子吧!儿臣……儿臣……儿臣不能看着小燕子死啊!”

康熙走到他身前,“你说什么?”

永琪这时也顾不得怕了,“儿臣,儿臣知道了小燕子不是儿臣的亲妹妹之后……就……情不自禁了,求皇阿玛……小燕子要是死了,儿臣……儿臣也不活了……”

康熙一脚踢了永琪一个跟斗,骂道:“你个没人伦的混帐东西!她就算不是你亲妹子,可还算是朕的义女,与你尚有兄妹名分!头一条欺君难道在你看来还不算是罪,你还要再加上一条‘□’?”

“皇阿玛!您怎么可以这么想呢?我和小燕子,尔康和紫薇,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绝对绝对没有做出‘越礼’的事来!小燕子和紫薇,两个姑娘都是洁身自好,玉洁冰清……”

康熙不知拿这个“儿子”如何是好了……上辈子他那几个儿子是闹家务闹得不可开交,可也从没出过这路货色。“好一个玉洁冰清!玉洁冰清到谈情说爱、私定终身?!”

“皇上,”跪在那儿就没说话的福尔康磕了个头,道“皇上,这个‘情‘字,本来就不是‘理法’所能控制,如果处处讲理,处处讲法,处处讲规矩,处处讲操守……那么,整个‘还珠格格’的故事,都没有了!没有小燕子的误认,没有紫薇的存在,也没有我和五阿哥的痛苦和无奈了!”

永琪随声附和道:“皇阿玛明鉴!您也曾经年轻过啊!……”

康熙被这个“儿子”气的头上恨不得直冒烟,他年轻过!他八岁登基冲龄践祚,就算是当年贵为天子,再喜欢他小表妹,也就是趁她进宫给太皇太后请安的时候远远看一眼,也是正经秀女大挑的时候进宫封的妃,从没想过直接点了名儿弄进宫。

“皇阿玛!我们都是‘情有独钟’啊!您也是‘性情中人’,您是那么仁慈,为什么不了解这份感情?不欣赏这份感情?不同情这份感情呢?皇阿玛,小燕子要是死了,儿臣……儿臣也不活了……”

“你!你这个逆子!”康熙一把拔过墙上挂的天子剑,朝永琪刺了过去。

“皇上!”莹琇扑过去拉了他的胳膊,“皇上,老五纵有些个着三不着两,皇上一时恼了,也万不可如此啊!”又向五阿哥叱道,“老五!小杖受大杖走,你今日难道成心要陷君父于不慈么?还不快滚!高无庸,找人把他架出去!!”

见高无庸带来人把永琪拉了下去,康熙仍是双目血红的握着剑,莹琇身子一软,滑跪在地,哭道:“皇上……您这是干什么啊?……不能这么置气啊……”

康熙一根一根松开了握着剑的手指,搀起莹琇,“逆子!怎么会有这样的逆子……”

“皇上!虽是五阿哥忤逆,可皇上也要想想自己啊!!”说着将康熙仍是扶到暖炕上坐了,康熙想了半晌,道:“宣和亲王弘昼。”

弘昼在路上就听传旨的太监说“皇上这会子心情不好”,心里就揣了一万个小心。进了东暖阁,看见他皇兄坐在暖炕上发呆,皇嫂旁边坐了垂泪,再看看地下跪的一堆人,心中早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甩了马蹄袖,叩头:“臣弟弘昼恭请皇上圣安,恭请皇后娘娘金安。”

“起吧!”康熙打量了这个“孙儿”脸庞还是像胤禛多些的,又给他指了个座儿,,道,“坐吧,今儿叫你过来,有件事跟你说,五阿哥永琪,朕原念其母前岁逝世,令其在景阳宫守孝。今其母丧已过,尽快择府出宫。”

“嗻,臣弟领旨。只是,这道旨意,是明发还是廷寄?”

康熙冷哼一声:“明发!入档!你管着内务府,让他们马前点儿!甭跟朕一推四五六的耗时候!”

“嗻。那……品级……”一般皇子出宫,哪怕眼下只是个贝子,日后只要不犯事也是郡王、亲王的,所以选宅子建府,多是选的略高过自己已封品级的。这个永琪……

康熙皱眉,“贝子!”

弘昼瞪着脚下的地砖:得!就这么把五阿哥的品级定了……“那,封爵的旨意是不是一并拟了?”

“你也听不明白话了!朕是说他的府邸视同贝子,几时说要封他了?皇三子永璋封循郡王,皇四子永珹封宣郡王,皇六子永瑢封质郡王。这道旨意也明发。”

“嗻,嗻……是臣弟一时耳背,这就去办。”

“等等!命永琪那个混帐东西滚去宗人府领五十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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