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梁廷贵的话,狱卒又是一把将令妃从地上拽起来,架着她往十字木桩之处走去。
梁廷贵虽表面上说要审,可实际上却根本就没什么东西好让他审的,他不过是想找个借口为皇后好好办事,惩戒一下面前的女犯人罢了。
眼见着令妃两手被架开绑在了十字木桩上,梁廷贵开口问道:“说吧,你是怎么得罪皇后娘娘的?”
梁廷贵很悠哉的拿着一只笔,晃了半晌没听到令妃的答复,这才发现令妃的嘴里被塞了布条,当下了然道:“麻子,给她把布条从嘴里拿出来。”
麻子上前扯下了令妃口中的麻布,那淤积在令妃口中的污水便立马顺着令妃的嘴角流了出来,令妃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一样大口的喘着气,刚想开口说自己就是宫里的令妃娘娘,一边的麻子却先她一步开了口,“大人,这女人不仅长得和鬼似的,那嘴里的味道更是臭的像从地下十八层地狱里爬上来的一样,我在牢里守了这么多年,可第一次闻到那么臭的味道。”
麻子边说着那话便用手在自己鼻尖前扇着,麻子的话实在有些言过其实,可令妃却当真了。一个女子被人说嘴巴臭,第一反应当然是闭上自己的嘴巴,令妃也是女子,她当然也不例外,就在令妃条件反射的闭上嘴巴后,梁廷贵开口不耐道:“你怎么那么麻烦,算了,反正没有一个贼会承认自己是贼的,好坏也审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要实在受不了觉着臭,那就继续堵着她的嘴吧。”
梁廷贵话刚落,那刚从令妃嘴里取出来的麻布便又毫不客气的被塞回了令妃的嘴里,这下子,令妃就算是不嫌自己嘴巴臭想开口也开不了口了。
没理会令妃,梁廷贵继续悠哉悠哉开口问道:“想来,你个大胆的宫女一定是在皇后不注意的时候勾|引了皇上,这才会被皇后厌恶扔到这里来的是不是?”
梁廷贵自顾自的在那乱七八糟胡说一通,她知道这会令妃说不了话,自己说完了也没抬头,过了一会又径自说到:“你不说话那就是承认了,既然承认了……”
“既然承认了,大人,那咱么就好好的抽她一顿,给她点厉害尝尝。”
说话的还是麻子,他说这话本是想引大家伙一乐,没想他刚说完,梁廷贵手中的笔便朝他脑袋上砸了过来,“你是猪啊你,没听刚刚皇后娘娘的侍卫说过两天会来领人啊,说不定此刻皇上还惦记着这宫女呢,咱们现在是想帮皇后娘娘出气教训教训这个宫女,可不是要给皇后娘娘找麻烦。”
麻子捂着自己的头,有些为难道:“不打她,那怎么给她教训啊!”
麻子这么一问,梁廷贵也犯愁,打又不能打,光嘴上骂也没效果,这要如何是好呢?想着想着,梁廷贵突然就想到,这宫里的女人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都要比宫外之人来的娇贵,自尊心也要比宫外的人来得高,或许,让她挨打还不如让她尝尝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滋味来的有效果。
想到这,梁廷贵站起道:“麻子,你把她拖下去,我记得咱们大牢里有个邋遢张的,你把这女人和邋遢张关在一起。”
邋遢张原本不叫邋遢张,那是一个女犯人,同时也是个傻子,原名叫张嫣儿,那是个不错的名字,可这傻子空有一好名字,行为却着实邋遢,整天口水滴的满地,因为是傻子,也不懂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饿了就在地上抓虫子往嘴里塞,是个人都受不了她,而邋遢张有个习惯,晚上喜欢抱着人睡觉,以往和她关在一个牢房里的犯人无不对她敬而远之,可一间牢房不过豆腐干大小的地方,再远还能远到什么地方去,再厌恶她晚上也得睡觉不是,所谓防不胜防,即使痛牢房的人再讨厌她,第二天早上也都是逃不过满身口水在她怀里醒来的命运……
如果把这过惯皇宫生活的女人和邋遢张放在一起……
当麻子把令妃从十字木桩上松绑下来之时,令妃是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自己今天会被打的体无完肤呢,她可就靠她的脸和身体混饭吃,要是平白的添了几条疤,那她不就完蛋了吗……可当令妃被带到牢房深处见到那邋遢张的时候,她又完全改变了自己的想打,她想,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被打上一顿,要是被打了,回到皇宫还能和皇上诉苦,可是……
“呵呵,乖乖……好吃的给你。”
令妃刚被麻子推进邋遢张所处的监狱,邋遢张就扑向了令妃,她用那满是口水的手抓住令妃的手,紧紧抱住令妃,用自己的嘴角在令妃脖子上蹭了蹭。
邋遢张很胖,两个令妃加起来也不足一个糟蹋张的分量,令妃根本挣扎不开,就在她气喘吁吁累的半死之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还在活动的蟑螂,只听那耳边又想起邋遢张的傻笑,“乖乖,好吃的给你,呵呵……”
预先试探
坤宁宫的安静仅持续了一夜,第二天,吕雉又迎来了风风火火的乾隆皇帝。
这天的风特别大,外面还下着雨,兴许是来的匆忙,皇帝的衣角沾染了些雨水,吕雉亲自帮皇帝泡了杯茶。东暖阁里暖烘烘的,今个在皇帝来之前内务府的人就送来了好些东西,想是皇帝吩咐了的。这会,皇帝坐在那红木雕花放了软垫的椅子上,手拿着茶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皇帝不说话,吕雉当然也不会主动提什么,她坐在一边径自说着这些日子十二阿哥的情况,直到皇帝亲咳出声打断她的话:“皇后啊,朕……”
皇帝说了四个字,便犹豫的停了下来,他眉头紧蹙,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看到皇帝这个样子,吕雉疑惑道:“皇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和臣妾说。”
“啊?这个,这个……哦,是这样的,朕是想告诉你,怒达海昨个因为私闯皇宫被送去了内务府大牢。”
“这样不是很好嘛?皇上可以趁这个机会治他一个犯上之罪,削了他的兵权把他扁为庶民,让他再也不能阻了皇上的事。”这话说完,吕雉看着皇上一脸苦闷的样子,又道:“皇上,这是好事啊,你不高兴吗?”
虽然是自己先和皇后谈论怒达海的事情的,但皇帝心里想的毕竟不是那事,现在听皇后在那说着自己根本不怎么关心的话题,皇帝终于是忍不住了,他不再拐弯抹角,而是直言道:“皇后,朕昨天晚上去令妃的延禧宫,发现令妃不在自己宫里,问她宫里的那些宫女,她们也都支支吾吾的不说话,是不是你把令妃给软禁了……”
皇帝这话说的是实在,却也让那个吕雉瞧不起,弄了半天让他焦急烦恼的不是国家大事,而是一个女人!
“皇上,你说的没错,臣妾是把她软禁起来了,不过,并不像皇上想的那样。”吕雉话说到这里便停顿了一下,他看着皇帝焦急难耐的面庞,又是淡笑道:“皇上曾经说过,要是这宫里有人说臣妾的坏话,那么不管她是谁,立马拖出去斩了,臣妾记得没错吧!”
吕雉话落,皇帝皱起了眉头,心里也有了些底,他板着脸放下手中茶杯道:“皇后,你不要说令妃在宫里制造谣言,朕不相信,令妃不是那样的人。”
吕雉站在皇帝面前,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皇帝,过了会,皇帝被吕雉看着难受,他想起令妃之前在宫里头对他说的那些揣测,想着令妃可能真的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不禁懊恼改口道:“就算是令妃一时糊涂,那你也不能这样做啊,她是令妃!”
是令妃又怎么样,不是令妃又怎么样,事实上吕雉对令妃两个字没什么感觉,她对付的不过是想要对付她的人。
虽心里这么想着,吕雉却没表现出来,她安抚皇帝道:“皇上,你也别急,臣妾不是说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吗。臣妾知道令妃在你心里头和别人不一样,臣妾本也不想为难她,只是这次的事情牵扯的新月格格,令妃大嚷着说臣妾冤枉新月格格,未免是奇怪节外生枝,臣妾只能先让她在臣妾这住上几天,等新月格格的事情过去了,臣妾自然会让她回到皇上身边。”
听到关于新月格格的事情,皇帝眉头又紧了几分,要是别人开口说那样的话,皇帝必然帮着皇后将那人千刀万剐,就算不是千刀万剐,那也该立即处死,可当他听到说那话的是令妃后,再度开口之时却只字不提追究责任之事,甚至不安抚自己皇后可能‘很受伤’的心灵,只听皇帝开口道:“皇后啊!令妃心地善良,虽然朕曾经暗示过她这事情没有表面上来的那么简单,可她心思单纯,必然想不到那上头去,为新月格格不平也是正常的事情。这样吧,你把她交给朕,朕把这事情给她说清楚,想来等她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后……”
“等她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后,明白了臣妾这样做是为了皇上,为了大局着想,同时又明白新月格格真的没表面上那样不堪,她在同情新月格格之时又知自己不能怪臣妾,说不定会难过的去撞墙。我的皇上,您就别为难令妃了,既然您说令妃心思单纯,又何必拿着这事情污了那单纯的心呢!等再过上两天,皇上把新月和怒达海都处置了,事情成了定局,令妃自然就会闭上自己的嘴巴,皇上何必着急……还是,皇上怕臣妾虐待令妃!”
吕雉说到现在,这才说出了皇帝心中担心的事情,他担心皇后为难令妃,可现在皇后都这么问了,他又怎么好开口说是,毕竟夫妻一场,总不好为了一些没证据的猜疑就撕破脸皮,所以,尽管皇帝心中不清不愿,他还是开口回到道:“皇后多心了,令妃在你这,朕自然是放心的。”
“皇上放心就好。”吕雉把皇上扶着坐到椅子上,“皇上,令妃这事情闹的太大,虽说臣妾是关着门在自己宫里把事情给了结了,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为了万无一失,臣妾把令妃宫里的一个宫女送去的宗人府,让她诋了令妃的罪……事实上,臣妾也没冤枉她,这事情要不是她在那里挑拨,令妃也不至于会做出这糊涂事,皇上,您对臣妾的决定还满意吗?”
一说到令妃受人挑拨,皇帝立马不淡定了,随之对吕雉的爱护之心也回来了,他拍桌怒道:“一个小小的宫女,竟敢在主子面前胡言乱语,除此之外,她居然还敢说皇后的闲话,造皇后的谣,这样的人岂能放过,皇后,你只是把她送去宗人府吗?这样是不是太便宜她了,需不需要朕下旨将她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皇帝说到这,吕雉忍不住笑了出来,却不是因为开心,这皇帝,前后变得也太快了,同一件事情放在令妃身上就显得令妃单纯善良,放在别人身上就该杀该死了,这叫个什么事啊!
吕雉摇头,拒绝了皇帝的‘好意’,“皇上,还是算了吧,别把事情弄大,一个姑娘家进了宗人府已经够受的了,那里环境实在糟糕,臣妾今个叫侍卫去看过那奴才,听说她已快被那里的环境给逼疯了,一进去就摔了个四脚朝天,弄得满脸的青苔污水,而后又是被和整个大牢中最邋遢的人关在一起,被逼着吞了一只活生生的蟑螂不说,而后还被逼着塞下了一只大老鼠,皇上您是没看见,听那侍卫说,待那老鼠塞进她嘴里被她吞到喉咙里后,老鼠的尾巴还在那奴才的嘴角一甩一甩的,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老鼠的叫声,待那奴才再度张开嘴时,已是满嘴的内脏,里头还有着老鼠吞下没消化干净的苍蝇蚊虫的尸体……啧啧,那宗人府真不是人待得地方。”
吕雉有些厌恶的摇了摇头,此时皇帝已经恶心的有些坐不住了,看着皇帝的脸色,吕雉又道:“皇上,这样的惩罚,怕是比杀了她还要残忍,要臣妾来看,不如过个几日就把那奴才给放回来吧!”
吕雉话说出来,皇帝就推翻了一边的杯子,“放回来?这样肮脏的人怎么能把她再弄到宫里来,这皇宫是什么样的地方?这皇宫即使是最下等的宫女,也是经过重重删选的,怎么容得下,容得下一个吞过蟑螂老鼠的人,朕想到这事情就恶心反胃,要是有这样一个人和朕一同生活在皇宫之中,朕必然是食不下咽……皇后若是真的狠不下心杀了她,那就把她轰出宫去,别在让朕看到她。”
皇帝的厌恶明显的挂在脸上,看着那表情,吕雉暗笑在心,“那好皇上,臣妾会让人明明白白的告诉那奴才,像她有过那种遭遇的人,是不配生活在宫里的,告诉她皇上是多么的厌恶吞食蟑螂老鼠的人,连想到和那样的人同处皇宫之内也会食不下咽,恶心不已……臣妾那么说,想来不用人赶,那奴才自己便就不好意思再在皇宫中生活下去了。”
令妃计谋
宫里没有令妃的日子平静而无波澜,转眼已到了六月末,眼见着令妃在那宗人府的大牢中已待了大半个月之久,吕雉本无意此时放她出来,奈何七月份皇帝要去木兰围场,自己和令妃都在随行名单之内,看来,令妃的大牢享受到这也快要结束了。
“喜公公,最近新月格格怎么样了?”
新月的事情吕雉已经好久没过问了,之前不问是知道喜公公舍不得新月,左右她也不急着处置新月,不如就当个好人把新月多留给喜公公一些日子,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平日里新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都好解决,可要是自己出了宫,那就难说了。
“娘娘……”
喜公公不太明白吕雉的意思,又或者,他不太想明白吕雉的意思,对此,吕雉明言道:“我不管你心里有多么不舍得,本宫再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本宫要看到新月的尸体。”
喜公公跟在吕雉身边也有了断时间,知道吕雉说话从来是说一不二,所以也就在吕雉说完这话后的第三天里,把新月的尸体抬到了吕雉面前。掀开盖在新月身上的白布,只见新月□的血迹还没干涸,因为受的刑罚名为看天,直至现在,新月的尸体虽被横放在木架上,可她的脑袋还是微微仰着的,看着那睁开却没有一点光彩的眼睛,吕雉摇了摇头,“把她拖下去烧了,之后把骨灰交给我。”(那啥,记得有人说要看新月死前的戏份来着,咳,我今晚会写,最晚明天会放空间,因为不算在正文内,我保证重口,有兴趣的可以去瞄两眼。)
这边新月格格的尸体还未被拖下去,那边容嬷嬷就已经带着令妃走了上来,看到新月的尸体,令妃只觉得头晕眼花喘不上气来,待新月尸体被拖走后,令妃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向着吕雉那边冲了过去。如今的令妃不比以往,浑身脏兮兮的便是连宫里倒夜香的宫女也不想碰一下。
这样的令妃当然靠近不了吕雉,她刚站起身子没走两步便被一边的侍卫给按住了身子。
吕雉退后两步坐至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令妃,“令妃娘娘,你是要本宫现在立刻把你扔到皇上面前吗?啧啧,怎么在大牢里待了那么久也学不乖呢!”
听到吕雉的话,令妃的身子一下子松软了下去,她两眼空洞无神的看着前方,显然是吓到了,见此,吕雉吩咐容嬷嬷道:“找两个人来帮令妃娘娘好好清洗清洗,有些事情,咱们慢慢说。”
在令妃被带到这以前,吕雉就已命人打了一大盆的水在这备着,此刻吕雉话刚说完,令妃立即就被一边的太监扒了衣服扔到大木桶里,煞时清水中就被染上了红的,灰得,黄的颜色,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令妃没被洗干净,清水已经被染的乌黑发亮,隐隐见着那水上还漂浮着一层黄|色的油水。
“把令妃捞上来,再打盆水,用那猪鬃刷好好的给本宫刷刷干净,堂堂的令妃弄得和街边乞丐似的,成何体统。”
听到了吕雉的命令,太监们二话不说就把令妃从水里捞了起来,此刻待在吕雉身边的人都算得上是吕雉的亲信,所谓亲信,不止可以有太监和宫女,也可以有侍卫。令妃被从水里捞出来后不着寸缕的蜷缩在地上,按理来说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对女子的胴体多少有些感觉,可此时吕雉身边的侍卫却目不斜视,有的甚至还有些厌恶的撇开目光。那倒不是说吕雉身边的侍卫不是正常的男人,而是此刻的令妃实在太脏了。
又一桶清水被拎进来,于此同时被带进来的还有吕雉所说的猪鬃刷,太监们把令妃从地上弄了起来,又一次扔进了木桶中,他们拿着刷子不停的在令妃身上刷着,像是在对待什么特别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令妃你也别怕,事实上本宫也不想这件事情传到皇上耳朵里,你是聪明人,本宫想,就算本宫不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吕雉看着令妃,在令妃的皮肤终于被刷出本来颜色后,她命人掐着令妃的下巴迫使令妃把嘴巴张开,往里头灌水,说实在的,令妃的身子脏不脏的是其次,她全身上下最该清洗的地方便是那张嘴巴。
“不瞒你说,在你不在的时候,本宫替你试探过皇上,你猜皇上怎么说来着,她说,像你这样在大牢里待过的女人,是没有资格出现在这皇宫里的,皇上他就连想到和你同处在皇宫里都觉得恶心……”
令妃回到自己的延禧宫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在坤宁宫时,她被吕雉的人用清水来来回回的冲洗的好几十遍,最后嘴里还被灌下了一大桶清水,可真的算是被里里外外洗刷了个干净。
令妃坐在镜子前,用刚涂上丹寇的手指抚上自己的眉眼,她的妆容是吕雉身边的人帮她化的,要是不化这妆,那她的样子连她自己都不认识,可她不明白吕雉为什么要找人帮她化妆,当真是那样有恃无恐吗?当真以为她不敢把实情告诉皇帝吗?
回想着在大牢里受到的待遇,令妃立刻有了恶心想吐的冲动,在皇后如此玩弄她之后,她难道要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在这宫里生活吗?皇后是故意的,故意让她活着却生不如死……
令妃皱着眉头猜想着皇后的阴谋,她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不甘心,不觉间便挥手打落了镜子,就在此时,延禧宫外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还未等令妃收拾起地上的碎片,皇帝已经踏入了令妃的寝室,看到皇帝,令妃满心的委屈,下一刻便扑入了皇帝的怀抱,“皇上~”
令妃软软的叫了一声,双手抱着皇帝的腰,内心剧烈的起伏着,过了半晌,她终于憋足了勇气,开口对皇帝道:“皇上……宗人府……”
令妃的话还没说完,只等她说了这两个词,皇帝便开口接话道:“这事情朕听皇后说了,说是有个不知好歹挑拨?br/gt;
还珠之娘娘万岁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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