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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荣纯亲王的吐血之旅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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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荣纯亲王的吐血之旅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荣纯亲王的吐血之旅第5部分阅读

将小燕子挂在口中,让他心底有些不悦,却又不知道在不高兴些什么。

现下,那种不悦的感觉又出现了。

令妃是过来人,自然察觉出永琪的不自在,心底的隐忧更甚。

永琪倒是很快收起自己的情绪,问令妃道:“娘娘您刚才说皇——额娘是皇阿玛叫来的,难道最近皇阿玛经常到坤宁宫不成?”

虽仍居景阳宫,虽与令妃多有往来,但对于自己皇阿玛夜宿何处,他还是没那个胆子明目张胆地去打听。

何况最近,他一直为真假格格之事忙碌,得到的消息便延迟了些。

令妃敛下眉眼,轻叹道:“正是。”顿了一顿,压低了声音,幽幽道:“还听说,最近十二阿哥颇得皇上喜欢,皇上还派了纪昀做他的汉文师傅。”

纪昀被免职改任永璂的师傅,并不是什么秘密,永琪也是知道的。但毕竟此前永璂的存在感太弱,而纪昀虽任过上书房总师傅,可已经被解了职,本身又非满汉勋贵,是以他一直没有往心里去。

如今听令妃如此一说,当下便细细思量起来。片刻后,便明白令妃的意思了:不管这纪昀是否被解了职,也不管纪昀出生如何,单就皇阿玛突然给永璂加了一位师傅这件事而言,至少显示了他对永璂的关注。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抿紧了双唇,永琪心底有些焦虑。长久以来乾隆对他的态度,让他隐隐有储君的错觉,虽知登上大宝并不容易,但总有一丝希望。

而永璂的嫡子身份,便是他最为忌惮的。

将种种情绪埋进心里,永琪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永璂是嫡子,又还小,皇阿玛多些关爱也是正常的,希望他不要辜负了皇阿玛的一番苦心。”

皇后是又要起来了吗?恐怕没那么容易。

看了一眼对面的令妃,永琪暗道。

心底暗暗将乾隆最近的改变归结到皇后的手段,永琪看了看内室的帘子,眸光暗了暗。

皇后一开始就见不得小燕子,也一向对他多有忌惮。她若复起,无论是小燕子,还是他,怕是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自己,没有选择。

知道永琪已将话听了进去,令妃便笑道:“你能如此想便是最好。你皇阿玛最是注重仁孝,你一直是个宽容、孝顺的孩子,相信定能尽好自己的本分。”

永琪点点头,不再言语。

片刻后,就见腊梅挑开帘子,走出来回报说已给小燕子敷好了药,内服的药也已经拣了来,现下正在漱芳斋的小厨房熬着。

三人便住了话头,自去看小燕子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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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耿直与腹黑

乾隆带着满腔怒火,回到了养心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沉思良久。

酉时刚过,奏事处照例送来了今日的奏折。批完折子,想到今日已经定好到坤宁宫,便召近侍进来伺候着换了便服,趁着夜色往坤宁宫去了。

下午的一场闹剧,让一众人都是有些乏了。

尽管如此,那拉氏回宫后还是强打起精神,招来内务府的管事,让给漱芳斋再拨几个奴才。还珠格格没有品级,就比照此前,两个宫女、两个小太监。

在作此吩咐的时候,那拉氏心底的小人不断吐槽:都不知道皇上是不是真宠还珠。这宫内的格格、公主,哪有只配四个奴才的。

忙完此事,她又传来小厨房的人,斟酌着亲自定下晚膳的菜单。

晌午乾隆就让人传了话,说是今日要过来这边儿进晚膳,还让叫上永璂和永瑆。

乾隆近日对坤宁宫的亲近,让那拉氏颇有点扬眉吐气的感觉。一开始,她还担心是不是令妃又在出什么幺蛾子,但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见有什么不对,再转念一想,若皇上真要降下什么责难,哪用得着这么迂回,于是也就释然了。

也许,真像容嬷嬷说的,皇上这是终于明白了谁才是真正一心为他吧。

胡乱思量着,那拉氏前前后后忙了近一个时辰,才将一应事务安排妥当,又着人去书房候着两位小阿哥,才有闲坐下歇口气。

摒退了其他人,只留下容嬷嬷近身伺候。那拉氏接过容嬷嬷递过的参茶,眉头微皱道:“嬷嬷,今儿这事儿你怎么看?”

容嬷嬷沉吟片刻,压低声音道:“奴才说句大不敬的话,还珠格格那三十板子,那是该。这没规没矩、大字不识的格格,偶尔跳脱一下,还能当个新鲜乐子,但久了,就是普通大户人家,怕是都不能容下,何况这最是讲究规矩礼仪的皇宫里。皇上估计是瞧清楚了,也明白了娘娘的一片苦心,知道是不能这么放任她。依奴才看,这是好事儿。”

点点头,那拉氏笑道:“这么一想,倒也是。我算是看了一场大戏。你说那还珠格格粗鄙吧,她还偏偏歪歪道理一堆一堆的,每每哄得皇上龙颜大悦,不管多离谱的事儿都能混过去。这下,她算是撞到枪口上去了。”

顿了一顿,又道:“还有魏氏,那脸色变得哦,啧啧。可算是出了本宫一口恶气。”

想到当时的场景,又想到最近几年皇后不得不咬牙吞下的千般委屈,容嬷嬷不禁也附和道:“奴才就说嘛,皇上如此英明,怎会一直被那个狐媚子蒙住眼睛。她一介包衣,宫女出身,蒙孝贤皇后抬举做了皇上身边儿人,那是天大的福分,不思量尽好自己本分,心大得倒是想跟娘娘斗。哼,也不想想,要出身没出身,要子嗣没子嗣,她凭什么跟娘娘斗!”

“凭的可不就是皇上的喜欢呗。”将茶杯搁回桌上,那拉氏叹了一口气:“这段时间啊,我算是看明白了。以前我一直端着皇后的架子,端着祖宗规矩,处处守礼、处处讲礼,一心想着要为皇上把这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就算比不上孝贤皇后,可也不能让人小瞧了去。哪知道,到头来却失了皇上的心,甚至连脸面都让人生生撕了几层去。”

“娘娘,你可千万不能灰心啊。皇上这不是看到您的好了吗?”听出那拉氏话里的萧索,容嬷嬷心疼地安慰道。

那拉氏笑看一眼容嬷嬷,安抚地拍拍她的手:“嬷嬷说哪儿去了,我这不就是发发感慨么。说起来,还真亏嬷嬷你的提点,这不就出效果了。也怪我自己以前想不通透,这皇上是这天下的主子,是这后宫的主子,高高在上又是个好面子的,我那般的硬邦邦的态度,气再直、理在正,也只能白白便宜魏氏那个‘温柔晓意的解语花’。”

今日之事,算是让那拉氏彻底尝到了以退为进、不争是争的甜头。

以耿直闻名的那拉皇后,终于迈出了向腹黑进化的第一步。

主仆二人又闲话了两句,幸灾乐祸了一番,就见宫女绿茹细步进来,报信儿说是两位小阿哥到了。

和容嬷嬷相视一笑,那拉氏起身,快步迎出门外,远远地就见永璂与永瑆一前一后,向坤宁宫奔来,后面跟着一群宫人,口中不停地招呼“慢点”。

二人很快来到跟前,规规矩矩地向那拉氏请安。

看见俩小包子已经有些汗涔涔的脑门儿,那拉氏不禁将脸一板,故作责怪道:“这么着急做什么,跑得一身都是汗,也不怕着了凉。”

乾隆与那拉氏最近的改变,一向敏感的永璂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歪着小脑袋打量了一下自家皇额娘,看到眼里那藏不住的笑意,心知她并未生气,蹭过去憨憨傻笑:“这不是几天没见皇额娘了,想皇额娘了么!皇阿玛到了没?”

看着永璂对那拉氏撒娇,永瑆眼里闪过一丝羡慕。

他的额娘淑嘉皇贵妃金氏薨于二十年底。那时候他不过三岁,乾隆将他养到皇后名下。

照良心说,皇后对他不错,该有的从未短过,但却也并不算亲近。

其实那拉氏一向严肃,像刚才这般的撒娇卖痴,以前的永璂都是不曾敢的,遑论永瑆。

永璂回头瞧见永瑆的眼神,朝他招招手:“十一哥,还不快过来把你那幅字给皇额娘看看。”

永瑆愣楞地看看永璂,再看看闻言有些好奇地望着他的皇后,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的上前,展开手里的宣纸。

那拉氏定睛看去,是一副楷书的“静以修身,俭以养德”,墨迹尚未干透,显然写成未久。

笔迹有些稚嫩,但看得出来很是下了些功夫,倒也显得工整规范,舒展自如。

看着永瑆湿漉漉小鹿一样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那拉氏心底一软,摸摸他的头,莞尔道:“是永瑆的字吗?真不错。”

永瑆笑开了花:“谢皇额娘夸奖!”

乾隆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和乐融融的场景。

在永璂和皇后鼓励的眼神下,永瑆将字呈给乾隆。永璂很讲义气地在一旁补充,说师傅对这幅字评价颇高。

乾隆煞有介事地仔细品评了字画,夸奖一番自不必说,又细细地点出了哪里的间距要注意匀称、哪个字的重心尚要注意平稳之类小瑕疵,听得永瑆星星眼直冒。

永瑆小同学觉得今儿来坤宁宫真是来对了,不仅见到了温柔的皇额娘,更见到了和蔼的皇阿玛,最重要的是皇阿玛还亲自指导自己的书法。

嗯,决定了!永瑆看看暗中对自己眨眨眼睛的永璂,想到今日提拎着字过来,全靠他出主意——虽然此前一直认为这主意不怎么地,但就凭这效果,一定要跟永璂相亲相爱做好兄弟,决不让人欺负他!

光顾着高兴的永璂小包子,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彻底地被永瑆纳入了“一伙儿的”的范畴。

四个人和和美美地用过饭,顶着永瑆地星星眼光芒,乾隆又细细查问了二人的功课,才着人将他们送回阿哥所。

帝后二人洗漱更衣完毕,钻进了暖暖的香香的被窝。

已经越来越习惯了的乾隆,轻轻地将那拉氏拥入怀中,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兰花香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喃喃念着她的名字:“景娴,景娴……”

那拉氏扭扭脖子,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将头靠到他胸前,轻声问道:“皇上可还是为白天的事儿心烦?”

“可不是么。”乾隆闷闷道。

虽知道坐稳这把龙椅不是什么轻松事儿,皇阿玛——皇玛法,大清朝世宗皇帝,可不就是生生累得正值壮年就去了。

为国家大事忙碌也就罢了,他为什么要为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受那么多气?偏偏还一时动她不得!

乾隆心中的小人郁闷地原地画圈儿,画到一半儿,暴起将那个“二百五前任”的草包拉出来又是一阵蹂躏:叫你大张旗鼓的去“祭天”!叫你宠一个私生女宠得无法无天!叫你留下这一大堆乱摊子让爷气闷到吐血!

皇后叹了口气,斟酌着道:“这还珠格格啊,确实是与这皇宫格格不入。但就像令妃妹妹说的,皇上爱的不就是这份直率么。既然宫里就缺这份跳脱真挚,只要不涉及原则,能容忍便容忍了就是。”

魏氏啊魏氏,不就是上眼药么?你当就你会?

天真率直?

聚众赌博、不尊不卑,连祖宗家法都敢质疑,这就是你口中的“天真”、“率直”。

你啊,就好好地去圆那“天真率直”的评语吧。

乾隆更加郁闷,有些怀疑这以耿直著称的皇后,是不是故意挑话气他。

令妃,就她那话,哄哄那二百五前任还差不多,天真、率直,能大得过祖宗家法、宫规礼仪?不知所谓。

好在皇后随即转了话头,道:“只是格格今日,确是有些过了。”

乾隆一想到小燕子的所作所为,便觉一口血气又堵在胸口,语气萧索地道:“何止是过了。我是一想到今日小燕子指着我的鼻子说的那番话,便心里发寒。你说,虽然因为我当年的疏忽,让她们母女流落民间十八年,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就连进宫都是生生挨了一箭才横着进来,可自打她入得宫来,我是真真地一心地对她好,就想着补偿她受的苦……”

乾隆停了下来,觉得有些演过了,自己的鸡皮疙瘩都快投降起立了,便忙话锋一转,恢复正常:“没想到啊,为了几个奴才,她竟然当众指责我冷酷无情。可真是让我瞬间寒透了心。”

为了那个二百五前任。

猛地想到,这个诡异世界的标准,不会就是小燕子坚持的那样吧?嘴角抽搐了一下,乾隆心底的小人高呼着“不要啊不要啊”,紧了紧拥着那拉氏的手,用比刚才更萧索地语气,试探着问道:“景娴,是不是也觉得我残忍呢?”

皇后嘴角微抽,不明白皇帝这又是悲的哪门子秋伤的哪门子春,明明下午的时候那般果断决绝,不见丝毫拖泥带水。

心底不断吐槽,那拉氏嘴里却是嗔道:“皇上这是说的什么话!”抬起头,直视乾隆,眼底是慢慢地信任与崇拜:“祖宗规矩在那儿摆着。说句不好听的,皇上您别往心里去,在景娴看来,若您今日不作处置,或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那才是不负责任呢。”

顿一顿,看乾隆没有着恼的意思,继续道:“臣妾虽是女流,可也知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若一个个奴才都想着和主子平起平坐,那这宫中成什么样子,那这天下成什么样子!赌博也就算了,可格格这什么奴才的‘尊严’、什么奴才和咱们‘是一样的’的论调,确实是出格了。格格还小,进宫时日短,又是个心善的,被几个奴才忽悠着一时有些糊涂,好好教导就是。可那几个奴才,不杀不足以清风气、正宫闱。日后格格懂事儿了,必会感谢皇上的。”

乾隆暗暗松了一口:万佛啊,好在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样,是正常的,正常的。

自己把自己吓得差点三魂七魄去掉一半儿的事实,让乾隆有些哭笑不得。

真是被那小燕子,哦,对了还有永琪和令妃,还有那福家,弄得有些草木皆兵了。

那拉氏在心底斟酌了一下,柳眉微皱,望着一脸若有所思的乾隆道:“只是皇上,那几个不守规矩的奴才,处置了便处置了,也算给宫中做个警醒,敲打敲打那些个有些不规矩的奴才。可您这打了还珠格格三十板子,臣妾斗胆,觉得是不是有些过了。格格毕竟是个女儿家,又未指婚,挨板子这样的事儿,到底不名誉,怕是会对格格有影响。”

马后炮嘛,偶尔放一放也无妨。

反正还珠打也挨了,面子也折了,她说说好话也改变不了既定事实,还能在皇上这儿落个好,何乐而不为。

那拉氏心底的小人,嘿嘿j笑。

“还有,格格是个直爽人,本就因那几个奴才对皇上有些误会,我担心啊,这三十大板下去,怕她难免心中会多些想法,甚至以为皇上厌弃她了。您和她到底是父女,又这么不容易才相聚,莫要为了几个奴才生分了才好。要不,这几天,皇上您有空去看看她,安抚一下,也免得伤了父女情分。臣妾明日一早就着人备些‘紫金活血丹’,以皇上的名义送去,可好?”

那拉氏一脸温婉,一派设身处地地为乾隆着想的摸样,心底确是暗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虽说今日皇上您狠狠地处罚了还珠,可难保过两天就又被哄回去了。

还不如由她现在给搭个梯子,皇帝陛下您要下便下,不下便也作罢,反正是于己无损。

听到皇后说还珠可能会对他生了什么想法,乾隆便不觉嘴角抽搐,知道这不无可能。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教好小燕子这只皮猴子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又考虑到民间格格的特殊身份,不宜一时之间就把事情弄得太僵,虽然他仍心中不忿,但还是点点头,道:“我可不觉得这三十大板有什么过不过的,再过能比得过她去。今儿我算是明白了,对她就得动点儿真格的,不然根本长不了记性。不过啊,景娴说得也有道理,且照你说的去办吧。溯芳斋的奴才也重新拨几个……嗯,就比照原来的人数好了。等过两天,小燕子冷静一些了,我会去看看他。”

那拉氏回道:“臣妾晚膳前就已经着内务府挑那忠厚老实的新进奴才给溯芳斋送过去了,跟以前一样,两个宫女两个小太监。”

“如此正好。以后这后宫啊还得靠景娴多费心了。”

那拉氏嫣然一笑,道:“皇上既然将后宫交给臣妾,臣妾自当竭尽全力。”

乾隆觉得这皇后是日益不似传言里的那个了。不过这样也好,他对那拉氏还是大体满意的,不想换,也不想闹到原来那个世界的地步,但她若跟以前似地,一天到晚板着张晚娘脸,三天两头来一番“忠言逆耳”,也挺让人头疼的。

这样挺好,这样挺好。

乾隆心底的小人背着手,原地转着圈,不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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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发烧与探视

乾隆凉还珠几天再去探望她的打算,被令妃夜半三更的求见打得粉碎。

抱着香喷喷的那拉氏说完心里话的乾隆,正想干点其他的,就听一个宫女在外间小心翼翼地禀报,说是令妃求见。

乾隆与皇后不觉同时咬了咬牙。

这都什么时候了,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非得现在找到这坤宁宫来。

乾隆懒懒地赖在被窝里不想起来。最后还是那拉氏受不了,轻声道:“皇上,令妃妹妹这时候过来,怕是有什么急事儿,您还是去看看吧。”

乾隆看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就没不高兴?”

那拉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挂起了三分醋意七分笑意,道:“我若说没有,皇上估计也不会信。可令妃妹妹这大半夜的过来,总不能不管吧。要真这样,明儿啊,我这皇后不知得被编排成什么样儿。”

魏氏啊魏氏,你未免太过嚣张,也太沉不住气。皇上这才来坤宁宫几次啊,就迫不及待地找来了?

那拉氏转过头,将唇边的那抹嘲讽掩在暗影中。

看着那拉氏的小别扭,乾隆不禁扬起嘴角,大半夜被人丛被窝里挖出来的闷气顿时减了几分。

帝后二人收拾妥当出到正殿,已是小半个时辰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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