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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荣纯亲王的吐血之旅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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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身后风声,刘嬷嬷往旁边一让,猝不及防的小燕子就直直地飞出门去,直接摔在令妃与福尔泰面前。

令妃与福尔泰刚进院子,就见一团黑影袭来,吓了一跳,待得小燕子落地痛呼,才认出来。

两人当下大惊失色,忙不迭围了过去。

“小燕子,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跟着嬷嬷学规矩么,怎么就这么摔出来了!快让我看看,有没有怎么样?”令妃忙给腊梅使了个眼色,着人将小燕子扶起来,凑近了急急问道。

小燕子痛得直哼哼。幸好刚才是脸朝下,虽然弄得灰头土脸,但好歹保得她“那个部位”没有再次遭殃。

“小燕子,你怎么样了!”福尔泰见到小燕子这般狼狈,又碍于身份不能上前,心疼之余不禁怒火狂燃,冲屋里吼道:“伺候的人呢,格格都摔成这样了,都到哪儿去偷懒了!”

刘嬷嬷越过门槛,站到了院子里,见福尔泰如此做派,不禁嘲讽地勾起唇角:好大的威风!

不过一个皇子伴读,跟在宫妃后面跑来这溯芳斋,还如此嚣张,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底气。

任腊梅、冬雪轻手轻脚地拍打自己身上的灰尘,见到令妃如同见到亲娘,委委屈屈地道:“令妃娘娘,你终于来看我了。再不来,恐怕我都快叩头叩死了。”

令妃眉头微皱,压下心底的不耐,温言劝道:“好了好了。看看你这一身狼狈,哪儿还有小燕子格格的精神样。有什么事儿,咱们进去坐下好好说,好不好?”

小燕子点点头,一回头看见已经赶到院子里的众人,忙不迭摇头:“不好不好。您不知道,有人要向皇阿玛告我的黑状呢。我就是要阻止她才摔着的。”

说完,还向刘嬷嬷的方向翻了两个白眼。

看到恭身而立的两位嬷嬷,令妃不由头疼起来。虽然不知道具体经过,但她也能大概猜出是小燕子学规矩时与嬷嬷起了冲突。

安抚地拍拍小燕子的手,令妃嗔道:“你又胡说了。王嬷嬷和刘嬷嬷是宫里规矩最好的嬷嬷,哪能告你什么黑状。肯定是你又误会了什么,咱们进屋好好说,嗯?”也不给小燕子反应的时间,她转头又对两位嬷嬷道:“还珠格格生性活泼,最不爱拘束,有什么不对的,请两位嬷嬷不要往心里去,咱们先进去,说开了就好。”

说完,令妃给小燕子使个眼色,跩着她进了屋。

福尔泰听了小燕子的话,暗暗瞪了两位嬷嬷一眼,一甩袖子,也跟着进了屋。

刘嬷嬷与王嬷嬷对视一眼,撇撇唇角,回身跟上。

进屋就见令妃高坐于上,小燕子坐在下首,面带得色。最让她们吃惊的是,福尔泰竟然也落座于下,看见他们进来,眼中掠过一抹不善。

不待令妃发话,福尔泰便阴着一张脸,向小燕子问道:“格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好好的学规矩,怎么会摔着你。”

小燕子看了福尔泰一眼,撅撅嘴,向令妃道:“你们好几天没过来,是不知道啊。什么学规矩,明明就是折腾我。前几天让我背宫规,背得我嗓子都哑了,好不容易背好。今天又说学行礼,什么‘一跪三叩’、“二跪六叩”的,让我磕了一个又一个头,弄得我头痛、手痛、脚痛,哪儿都痛。我觉得已经做得挺好了,可她们非说我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我不想做,那个刘嬷嬷就要去找皇阿玛告状!我当然不能让她去了,就飞起来阻止她,不知怎么地就摔出去了。”

福尔泰脸色更加难看,正欲对那两个嬷嬷发作,不料却被令妃一个眼神飞过来秒杀,于是只能沉着脸坐在一边生闷气:幸好今天说服了永琪,借着送信的机会亲自走了这一趟,不然他们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小燕子这么狼狈。那个小桂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小燕子学规矩学得如此辛苦,愣是一点儿没发现,每次回来都说什么“很好很好”,这哪有一点好的样子!

其实尔泰倒是冤枉小桂子了。前几次小桂子过来,小燕子是在背宫规,虽然声音一天天暗沉下去,可气色确是还不错的,加上王嬷嬷一直笑容可掬,将小燕子哄得服服帖帖的,综合起来可不就是“很好很好”么。

令妃忍住揉额角的冲动,和颜悦色地对小燕子道:“原来如此。你啊,也真是不知道爱惜自己,还伤着呢,就飞来飞去,以后可别这样了,知道吗?”

虽然有些责怪的意味,但其中的关心与心疼小燕子还是能感受到地,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她听话的点点头。

顺了顺小燕子的毛,令妃想了想,还是客客气气地对刘嬷嬷和王嬷嬷道:“两位嬷嬷,宫里都知道,你们的规矩是顶好的,是先帝爷都夸过的,要不皇上也不会让你们来教导格格。可是啊,格格来自民间,天真无邪无拘无束惯了,对这宫里的规矩难免一时不能习惯,现下又有伤在身,这长时间的叩拜确是有些为难了,你们看是不是缓一缓再说。”

小燕子闻言眼睛晶亮,望向令妃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感激和孺慕。

刘嬷嬷心下暗笑,若是皇上没发话,那咱也许还不得不卖你这个面子,可现在嘛……哼,哼哼。

王嬷嬷与刘嬷嬷想法差不多,斟酌了一下,上前道:“令妃娘娘。我知道您向来心疼格格。可是,这教导格格规矩,是皇上亲自吩咐下来的,这课程也是皇上亲自过了目的,若要更改,奴才实在不敢擅自做主。”

令妃一窒,没想到她们会如此直接的拒绝,心下暗恼但还是面带笑意地道:“原来皇上这么看重格格。我啊,也不是要你们停下对格格的教导,不过是瞧着格格的身体实在接受不了,想着能不能缩短一下的时间。要知道,格格金枝玉叶,又是皇上的心头肉,万一有个什么不好,那可就谁都担待不起,你们说对吗?”

王嬷嬷犹豫了一下,正待回话,就听得一边忍得辛苦的福尔泰破口斥道:“令妃娘娘已经说了,不是要你们违背皇上的命令,只是看在格格受伤的份上,让你们减轻点强度,怎么,这样也不可以吗?还是你们收了谁的好处,存心要折磨格格!我看你们的胆子是大上天了!”

刘嬷嬷和王嬷嬷心头火起,行动上却是立马干净利索地跪倒伏地,道:“奴才只是谨遵皇上命令行事,万不敢存犯上之心,请还珠格格明查,请令妃娘娘明查。”

令妃看了眼沉不住气的福尔泰,恼火不已。

真是不会看眼色,这刘嬷嬷和王嬷嬷是谁,那是连皇后都要给几分面子的宫内老人,现下又奉了皇上的差使,是能随便呵斥得的?

令妃正准备起身扶起两位嬷嬷,就听门外传来一个满含怒气的声音:“朕看你才是胆子大上天了!”

话落,就见乾隆急步进门,身后跟着最近看戏看得欢快无比的那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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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禁足与板子

乾隆心里憋着一股邪火。

自和亲王府归来后,他深刻地反省,觉得头天下午对永琪及小燕子的责罚实在是太轻太轻了。

还有福家众人,早知道为那二百五前任留什么面子,在福尔泰上书房事件发生时,就该一并处置了事。

几日来,在朝堂上,他已经发作了福伦数次——就福伦那拍马溜须、得意洋洋的做派,连理由都不用费心去找。但就算如此,他心里还是觉得不痛快至极。

今日接到粘杆处的消息,说福尔泰说服永琪,要去溯芳斋送“信”。

乾隆怒极反笑:好嘛,朕正找不到由头好生收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儿来了。

叫上皇后,带上吴书来,乾隆埋头赶到了溯芳斋。

刚进院子,就听到了福尔泰的咆哮。

瞧瞧,他听到了什么,挑唆嬷嬷阴奉阳违么?果然是福家惯会做的事儿。

“令妃娘娘说了”?在福家心里,令妃高过他这个皇帝是吧?难怪敢为了维护令妃与小燕子把他蒙在鼓里当猴儿耍。

其实福尔泰心底也许倒真没这些个意思,只是乾隆已经存了成见,又是抱着找茬的心而来,那当然是怎么听怎么不对了。

怒火中烧的乾隆爷忍不住怒斥一声,越门而入。

屋内众人显然对他的到来都没有心理准备,愣了一下后,“扑通”“扑通”跪倒一片。

乾隆看也不看脸色雪白的令妃和福尔泰一眼,径直走到主位坐下,面无表情地对两位嬷嬷道:“刘嬷嬷、王嬷嬷,你们先起吧。”

两位嬷嬷谢恩起身,垂首恭立一旁。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乾隆将目光转到福尔泰身上。尽管对福尔泰不满日久,但乾隆还从没有仔细打量过他。眼下一看,倒确实是个眉清目秀、朝气蓬勃的英姿少年。

压下心底的厌恶,乾隆面无表情唤道:“福尔泰。”

“臣在。”福尔泰微微抬头偷看了一眼,正对上他冷冽的目光,忙不迭错开眼神,战战兢兢地回道。

臣?

也罢。乾隆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正好,反正他也不想与这一家子有多亲近。

只是,二百五前任啊,听见没,他们一个二个可都是自称“臣”啊,真是枉费你把他们视为与你【亲生儿子】无异的一番心意了。

“你今日为何进宫?”收起心中的感慨,乾隆状似不经意地问。

“臣……”福尔泰迟疑道:“臣进宫侍奉五阿哥笔墨。”

“哼,倒是个尽责的。永琪都禁足景阳宫不用去上书房了,你还不忘进宫‘侍奉笔墨’。”冷笑一声,乾隆有些阴阳怪气地道:“只是,侍奉五阿哥,怎么侍奉到溯芳斋来了?”

福尔泰猛地一惊,正要坦白是来送信,转念却深感不妥——说是送信,必然会牵扯到给谁送信、送什么信的问题,那不就直接把紫薇捅到皇上跟前了。

不妥,大大不妥。

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他小心翼翼地道:“臣奉五阿哥之命,来探望还珠格格。”

“哦?”接过吴书来新送上的香茗,乾隆悠然地撇撇茶叶梗,道:“永琪那里人都死光了?让你一个伴读孤身到朕这后宫来探望还珠格格?”

乾隆不禁对福尔泰有些另眼相看。还真别说,这小子临场应变能力是有的,可惜火候奉欠,填了一个洞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这话听着可有些不对味儿。

令妃心惊不已,在心底暗暗思量到底要不要帮尔泰圆几句。现在情况不明,但凡话里有丁点儿不对,那可就很容易把自己套进去。

福尔泰闻言心底也是大急,不由看向令妃,可令妃此刻正自顾衡量着呢,哪顾得上瞧他。求救不成的他只得积极开动脑筋、期期艾艾地道:“这……五阿哥不能亲自来看格格,知道臣与还珠格格相对熟悉,是以让臣代为走一趟,看看格格的近况。”

“原来,身为伴读的你,不仅这般用心地侍奉五阿哥,还与还珠格格‘相对熟悉’啊。也算你本事。”乾隆似笑非笑,道:“只是,不知道,你是怎么与朕养在深宫的还珠格格‘熟悉’起来的呢?”

就算福尔泰再迟钝,也感受到乾隆话里话外的不善了。他急得满头大汗,正待解释,就听旁边不甘寂寞的小燕子不耐烦地道:“哎呀皇阿玛,这还有什么好问的,尔泰和永琪是好兄弟,他们那个什么焦离不开孟的,经常见面,自然就熟悉起来了嘛。我们可还在一起喝过酒呢!”

令妃恨不得扑上去堵住小燕子的嘴。平时也觉得没什么,可怎么什么事情一经她的口说出来,都让人觉得不对到心惊肉跳呢?!

“原来你们还在一起喝过酒。”乾隆点点头,唇角微弯,不动声色地道:“朕还真想不到,在哪儿喝的呢?喝得可高兴!”、

这件事儿乾隆是知道的。可事发已久,又不是什么名誉的事儿,乾隆本以为就只能自己闷在心底生生暗气了,没想到这小燕子倒是个知心的,这会儿又翻了出来,得,他不追究追究,多对不起她啊,是吧?

小燕子一听来劲儿了,哪看得见令妃与福尔泰不停飞过来的眼色,道:“就在御花园里,有永琪、尔泰、我还有令……”

令妃实在忍不住了。

再不出手,这火都烧她身上了。

拉了小燕子一把,让她住口,令妃叩头道:“皇上,还珠格格生性活泼大方,刚进宫那会儿臣妾曾带着她游过御花园,偶遇五阿哥与尔泰,他们就这么结识了。平时,尔泰跟在五阿哥身边伺候,见过几次格格,在格格面前混了个眼熟,因此五阿哥才让尔泰帮着跑这一趟的。”

对令妃的忽然插嘴,乾隆没有阻止。

不是不气,而是懒得计较:都要下刀了,还不能允许人家挣扎挣扎?

待令妃一气儿说完了,乾隆放下杯子,盯着令妃不疾不徐地道:“魏氏,对小燕子、尔泰还有永琪的事儿,你倒知道得真清楚。”

皇后看看乾隆,再看看被一句话说得额头直冒汗的令妃,想了想,还是决定奉行“少说多看”的四字原则。

尽管心内觉得局势凶险不明,但令妃面上还是不急不躁,盈盈一拜,回道:“回皇上,还珠格格天真率直,五阿哥敦厚良善,尔泰也是个上进忠诚的,臣妾一直对这几个孩子喜欢得紧,平日里就关心得多了些,自然而然也就了解得多了些。”

扬扬眉,乾隆不以为然。这么说,倒是他不关心不了解这几个“好孩子”?

真不错啊令妃,给自己洗白的同时,还不忘给其他人——比如皇后,插上一刀。

皇后端着茶杯的手一顿,还是强自忍了下来。没见皇上今日摆足了找茬的架势啊,就让她省点儿力气好了。

“真难为你了。不仅要照顾小七和九儿,还要关心永琪与小燕子,连福尔泰都要了解一下,哦,朕倒是忘了,他和你可不是亲戚么,关心了解,倒也是人之常情。”乾隆笑吟吟地道,说到最后,却是话锋猛地一转,厉声喝道:“可是,这就是你关心的方式么?纵容一个格格、一个阿哥加一个奴才,光天化日之下,在御花园与人饮酒作乐?纵容一个成年阿哥和伴读称兄道弟,在朕的后宫来去自如?纵容一个小小伴读,高高在上地随意呵斥朕任命的教养嬷嬷?!”

令妃被斥责得哑口无言,知道今日这无妄之灾是受定了,便也不再辩解,磕头请罪道:“臣妾知罪。请皇上息怒。”

定定地盯着她许久,乾隆放缓语气,慢条斯理地道:“魏氏,前几日你不是报说胸闷气短、食不下咽么,怕就是因为操心过多吧。有些事儿啊,该放手的就放手,别拿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这样吧,三个月,这三个月你就好好地在延禧宫调养调养,免得别人说朕不知道体恤人。”

令妃的脸立刻变得比纸片儿还白,却还是强忍着不甘,叩头谢恩。

皇后放下茶杯,面色一整,表情严肃,内心的小人却早已拊掌狂笑不已。

魏氏,皇上对你的体恤,感受到了吗?滋味如何啊?在你的关照下,我可被体恤不少回了,也该轮到你沐浴一下“圣恩”了。

小燕子是听不明白乾隆话里的意思,福尔泰却是懂得的。知道今日令妃是受自己连累,望向她,欲言又止、一脸不忍。

“福尔泰。”料理了令妃,乾隆开始今天的另一波重头戏。

福尔泰忙叩了一个头,回道:“臣在。”

“你刚才跟嬷嬷么说的什么来着?朕没听得很清楚,再说一遍给朕听听。”乾隆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皱了皱眉。

貌似在他们身上花的时间太多了,茶都变温了。

一旁的吴书来见了他的神色,会意地为他送上一杯新茶。

刘嬷嬷、王嬷嬷唇角不觉都微微扬起。福尔泰啊福尔泰,你刚才不是很威风么,知道什么叫风水轮流转吗?

福尔泰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虽然不知道哪里不妥,却还是明白这是开始要清算自己了,一时间不觉有些犹豫。

“朕在问你话!”乾隆哪儿见得他如此,猛喝一声。

福尔泰被吓得浑身一僵,直觉回道:“臣,臣只是觉得还珠格格课程过重,请两位嬷嬷减轻一点强度。”

“你觉得还珠格格课程过重?”乾隆眯了眯眼,道。

“是的。”看看尚一脸懵懂的小燕子,福尔泰心里泛起一阵心疼,情不自禁地道:“皇上,格格旧伤未愈,就算要学规矩,臣以为,也应该缓一缓在学。”

“你以为?应该?”乾隆脸色阴沉,沉声问道:“你可知小燕子学规矩是朕下的旨意?两位嬷嬷也是奉了朕的旨意行事?”

福尔泰冷汗直冒,却还是挺直了背脊,道:“臣知道。两位嬷嬷说过,但臣觉得……”

“你既知道是朕的旨意,还觉得‘应该缓一缓’?!”怒斥一声,乾隆打断他的话,喝道:“福尔泰,你是在质疑朕么!”

“臣不敢质疑皇上。只是皇上,您对还珠格格一向恩宠有加,那么仁慈、那么宽容,就算格格私自出宫犯了宫规,您也已经罚过了,这学规矩一事,臣以为,可以不急在这一时,待格格创伤痊愈再学也不迟啊。”

他知道,若不能说服皇上,小燕子今日这般的痛苦就会一再重复。永琪和令妃娘娘都禁足了,他以后进宫的机会看样子也不多了,没有他们的帮衬,她一个人不是更加孤立无援?

想到小燕子可能被折磨得气息奄奄,他便痛苦万分,无法自已。为了小燕子,福尔泰决定豁出去了,哪怕皇上会为此恼怒了他,也必须“忠言逆耳”一番。

只可惜,他不知道,不知所谓、看不清时势的“忠言逆耳”,得到的往往是头破血流,比如以前的那拉氏。

“呵呵呵。”乾隆笑了,笑得屋内众人鸡皮疙瘩乱起:“福尔泰啊福尔泰,你的不敢质疑,就是拐着弯儿的骂朕不够仁慈不够宽容!你的不敢质疑,就是到现在还坚持朕让小燕子学规矩的决定应该‘缓一缓’!你真是不敢啊!”

“皇上!”福尔泰大喊:“臣绝对没有忤逆皇上之意。皇上,因为您的命令,因为还珠格格对皇上的一腔爱戴与尊敬,她拖着病体将宫规背熟,她不是不想学规矩,臣也不是说皇上让她学规矩有何不妥,而是现在就让她不停地叩拜磕头,确是强她所难啊!您难道没看见吗,就仅仅是为了学习一个叩拜礼,她应付得多么憔悴,多么狼狈!皇上,臣看到还珠格格若此,都感到心疼,您那么疼她爱她,难道不心疼吗?”

“放肆!”乾隆猛地将手中的茶杯向福尔泰扔过去,滚烫的茶水浇了他一头一脸:“朕的女儿,皇家的格格,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狗奴才心疼!你有什么资格说‘心疼’!”

“皇阿玛!”小燕子尖叫一声,扑到福尔泰身前,忙不迭地帮他拍下脑门上的茶叶、擦拭肩头的水渍。

福尔泰感动不已,望向手忙脚乱的小燕子,更坚定了要帮他到底的决心。

乾隆冷眼看着小燕子的动作,心底厌恶更甚。

还有没有一点男女大妨。

如此做派,连平民百姓家的闺女儿都赶不上,那二百五前任怎么就一直毫不怀疑地认为这就是天家血脉,还乐呵呵地“天真率直”赞个不停。

小燕子帮福尔泰草草收拾了下,转身面对乾隆道:“皇阿玛!您怎么能这么对尔泰,他只是帮我而已啊。您不知道,为了背宫规,我嗓子都哑了,今天还连着磕了一两个时?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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