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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雍正当道第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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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雍正当道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雍正当道第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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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五阿哥三人离去之后,紫薇也借口身体不适,早早回房歇息。金锁陪着紫薇坐于床头,不解紫薇为什么不找皇上明说,而是绕着圈儿,靠福尔康等人筹谋。

实则,紫薇如何不想明言?只是,南巡路上,她把自己给了乾隆。可乾隆却在遇刺后,把此事忘得一干二净。可恨她当初,含蓄提醒过乾隆几句。虽说,乾隆不明白,却也把她当作了攀权附贵女人。要是她此刻找上门去,乾隆如何肯信?

何况,她这么做,必会得罪五阿哥,令妃,和福家人。紫薇很清楚,自己在宫内无权无势,要靠着永琪等人提携,才能得富贵。而且,这些人,也是她认亲证人,是叫皇上认下她助力。她帮小燕子,是必不得已,一来是筹谋让自己取而代之,二来,是为了使永琪承情,将来遇难也好求个援手。

而今,她已经放下了成为宠妃、晋封皇后、登上太后之位美梦,她求不过是一世荣华。然,紫薇今日得知这个消息,心里不提有多么嫉妒、羡慕、和悔恨。如果,紫薇心道,她没有做什么皇后梦,早些说出真相。也许,几日后比武盛会,她也是坐在观台上,挑拣着夫婿格格之一。

金锁对紫薇打胎一事,还有些忧心。怕皇上有一日想起,而紫薇又成了格格,只怕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可紫薇却讥笑道,皇上若是记起,恐怕也会刻意忘却。毕竟,她如今是紫薇,是皇上亲生女,和女儿丑事,一旦被揭发,皇上还有什么脸,面对天下?

比武选夫之事,闹得整个后宫风起云涌,仍不罢休。就连和亲王府后院女人们,亦在醋味横溢内院中,盼来一股春风,由着它吹散了几许酸涩之气。

弘昼妻妾们都知晓老爷不得意,对他常常装疯卖傻,亦是心疼不止。可这几日,他忽然精神焕发,一早出门,晚膳后才回府。福晋们陪了弘昼多年,怎么会不了解枕边人?福晋旁敲侧击,弘昼却笑着闭口不言,让一干妻妾们如何不急?

要说弘昼只是心头畅快,福晋们或许还不会如此焦躁。恨只恨,弘昼不停往外送东西,虽不过是些吃食,和不值钱小玩意儿,但也架不住量多啊?无况,几日来,弘昼常在睡梦间嬉笑,口中不住喊着天佑。这分明就是王爷在外头藏了人证据!

福晋暗恨把弘昼迷神志不清狐媚子,悄悄找了弘昼长随打听,却听说弘昼每日下朝后,都去了慈宁宫,并没在城里胡逛。如此一来,福晋不禁更为疑惑,好不容易四处打探,才在耿太妃贴身丫鬟处得知,慈宁宫有个天佑,既是太后新认下义女,皇上敕封固伦瑞珍公主。

福晋想起,往日里耿太妃进宫回府后,总会对自己说些宫内之事,以便她打理王府内外。唯有此次,耿太妃从慈宁宫回来,就一头冲进佛堂,连着三日念经拜佛,与以往行径大异。福晋当日虽觉得奇怪,可并未往心里去,而今看来,只怕是额莫克看出了弘昼对天佑感情,怕这份畸恋祸害了全家,才会求神拜佛,祈求平安吧?

当然,最初福晋不过是猜想,觉得弘昼再离谱,也不会去爱个名义上妹妹。毕竟,皇上已经对弘昼处处防范了,弘昼这么做,岂非自寻死路?可当她拐弯抹角询问耿太妃,说起天佑长相时,耿太妃总是王顾左右而言他。福晋,如何不惊疑?

之后,福晋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截了当追问弘昼,他每日去慈宁宫,是不是为了看天佑。没想,弘昼并不推诿,大方点头应是。当场,气得福晋口不择言,喝问弘昼,是不是喜欢上了天佑。弘昼亦笑着颔首。

福晋恼怒得说不出话来。不料,弘昼这个始作俑者,竟还悠悠然喝着酒,每每发出欣喜笑叹。福晋气得无法,天天在房里垂泪。

为此,当午后,听到天佑比武招亲消息时,福晋喜出希望之外,立刻背着弘昼把永璧等人招到跟前吩咐。让儿子与以往交好宗室子弟通通气,叫他们不要藏着掩着,一个个上去打擂台,为大清争荣。当然,还暗暗叮咛儿子,在比武之时,要好好拉着他们阿玛,别让他闹出事来。

这般如此,此次比武盛会还未打开,已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但不管是欢喜,还是忧愁,擂台仍在次日戌时建成。那比武台面由汉白玉砌成,庄严大气。擂台周围遍布着红木椅,而不远处观台上,铺着猩红地毯,挂着绛红色色彩绸,座椅之后撑着华盖,既威仪又雅致。巴勒奔看得连连点头,或许,在他初提此事时,也未曾想到,乾隆会如此给他脸面吧?

幸与不幸

比武大会设在早朝之后,乾隆偕同众人登上观台,待臣下山呼万岁后,按宾主落座。太后、天佑等后宫女眷坐于珠帘之后,设绝了在场之人窥探。

巴勒奔边与乾隆交谈,边俯视其下穿梭不息人流。看着文武百官依次坐上擂台两侧红木椅,瞧着宫女太监们按部就班,朝一张张茶几上摆放吃食,望着那一个个年轻侍卫们,昂首挺胸井然有序列队前行,包围着整个太和殿,保卫着大清皇上……巴勒奔心头就泛起一股颓然之感。

巴勒奔哀叹,这些日子一路行来,他瞅着大清繁华,陶醉不已。而今到了京师,目睹这宏伟紫禁城,更是让他心驰神往。有些景物、用具、吃食,别说见过,他就连猜也猜不到。巴勒奔平日颇为自负,一直认为西藏是强大,比之大清,亦不过是伯仲之间。

到此刻,他才不得不承认,他部落,他西藏,比不上大清天下。就好比,他此次带来顺天府勇士,都是他帐下能人。而且,还是精挑细选,好不容易拿出来充门面。可是,此时往下一看,那些俊逸挺拔侍卫,哪个不比他们西藏勇士长得好?自家武士,就好像,汉人说什么……对了,歪瓜裂枣!

巴勒奔想到此处,瞅了自家勇士一眼,再看向大清侍卫。果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巴勒奔心道,这就是差距啊!巴勒奔如今就渴望着,大清将士都是虚有其表绣花枕头,让自己手下勇士们在武艺上出人一头。若是不成,就是输,也别输太惨,丢了西藏部落脸面才好。

不提巴勒奔哀怨,坐于底下大臣,也有不少人阴着脸,心头暗自嘀咕。他们得知今日这场盛会,明面上是西藏与大清之间勇士较量,实为太后、皇上为瑞珍公主、晴格格、还珠格格选驸马举办。众臣对皇上、太后偏宠一个汉女,很是不满。

在他们想来,太后认个汉人为义女,已是破天荒事了。谁知,皇上竟还异想天开,敕封此女为固伦公主。诚然,那汉女是救了皇上、救过太后,可无论怎样,也不能破了祖宗家法不是?

奈何,往日让他们马首是瞻大人们,都对此事避而不谈。久而久之,多想了几遍,他们也释然了。毕竟,固伦公主地位虽尊荣,可那亦不过是脸面有光,于社稷无碍。众人心道,那瑞珍公主再受宠又如何?她是个女子,不能插手政务。而且,她此刻成了皇上义妹,自是不可能入后宫,生个汉人血统皇子出来,混淆皇室血脉了。

这么想着,众臣不禁松了口气。想起关大人之辈,不由得暗暗赞叹。夸其果真有先见之明,只怕早看出此中玄机,才不愿与皇上起冲突。

末了,不论众人是怎么想,时辰一到战鼓雷动。乾隆说了几句开场白后,西藏武士在巴勒奔示意下,跳上擂台。大清一方也不甘落后,侍卫中步出一人走上战台,朝西藏勇士拱手为礼。礼毕,立即冲上前,先下手为强。

擂台上,西藏勇士拿着铜锤链子锁,大内侍卫手持金顶开山钺。铜锤链子锁可近可远,更善勾人武器。金顶开山钺形似长斧,往常开战时,持钺之人驾于马上,方能施展其中妙处。可怜,如今手握开山钺侍卫身形稍矮,人又过于壮硕,实难把开山钺施到精妙之处。

在座之人,目不转睛关注着台上你来我往。大清众臣们,看着西藏勇士占尽上风,恨不得出言指示。台上侍卫见势不妙,运起微末轻功,跳起半丈高,举起开山钺连连挥舞,逼得西藏勇士不住后退,一时间,到了擂台边缘。

然,铜锤链子锁可柔可钢,西藏武士握起铜锤投向侍卫,卷住刺向他金顶钺头。侍卫无法,只得荡开自身武器,躲过锁链缠绕。西藏勇士趁机而上,迅速抄起铜锤掷向侍卫,侍卫不敢硬接,飞身而退。一旁正看得激动塞娅,忽然跳起身为手下助威道:“鲁加,给他一锤,重重打!”

塞娅这一叫不打紧,却狠狠刺激了,乖乖坐于帘子后小燕子。小燕子好几次想出声叫好,却因前日听了紫薇等人分析,只得按耐着心绪坐在椅子上沉默观斗。不料,那厢异族公主却打头闹起来,她哪里还坐得住?

小燕子猛地跳出帘帐,举起双手,在文武百官面前高喊道:“赛威,努力!你是大内高手,是我们最伟大勇士!用力打,打飞他球!”

乾隆闻言,真恨不得把小燕子嘴给缝起来。座下朝臣们,也尽皆不敢置信仰望着观台。众人心里道,这赛威即便可称为大内高手,但如何称得最伟大勇士?这么说,让那些策马征战,在沙场出生入死将士情何以堪?而且,这赛威若是输了呢?那岂不是说大清所有武士,都比不上西藏人吗?

无况,众者观望着小燕子叫嚣呼喝,肆无忌惮样子,纷纷低头不语。皇家出了这么个离谱格格,不仅丢了皇室脸面,连身为臣下他们,都觉得脸面无光啊!在座之人,只怕也仅有五阿哥永琪,仰视着小燕子淡淡而笑,心底赞着她天真烂漫了。

大清重臣方觉得在巴勒奔面前抬不起头,高台上塞娅就冲出座椅,把着观台外围栏杆,扬手握拳呼喊道:“鲁加,胜利!……”之后,说到畅快处,话音转为西藏语。众人不明其意,但脸上却挂起笑容。暗道,这西藏公主来好啊!真好比一场及时雨,解了由还珠格格闹出尴尬。如今,还珠格格和这塞娅公主行事,看着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谁!

擂台上,赛威开山钺,直上而下钉住了鲁加链子,小燕子一蹦一跳,跑至观台正中昂首大喊道:“赛威……”其后,是一连串模仿西藏语不明言词。

赛威借势高举开山钺挥舞,把鲁加腾空吊在铜锤链子锁上,不住转圈。小燕子见了欢喜呼喝,塞娅也不甘示弱助威,五阿哥、福尔康等人无不焦急紧盯着战况。谁知,台上情势突然转变,鲁加猛然夺回锁链,抛出铜锤,反而绕住开山钺铁杆,迎着赛威便是一脚。

小燕子急得大喝。塞娅也忍不住叫道:“打他!打他一个落花流水!”

其后,台上一来一往,各有胜场。小燕子、塞娅倒是越喊越是靠近,挡于乾隆与巴勒奔视线前,对着擂台处指手画脚,说着说着两看相厌,险些动起手来。

太后本就对战况迟迟不决,心下不愉。见眼前小燕子上窜下跳样子,更是恼在心头,拍着茶几低声喝道:“桂嬷嬷、福如嬷嬷,还不把还珠格格带回来!”

方才,小燕子冲出垂帘,太后阻止不及。想命她回来,却明白小燕子是个倔头驴,绝不肯听话。若是劝说不力,在高台上与小燕子拉拉扯扯,才真是丢尽了皇室颜面。为此,只得任由小燕子胡为。幸亏,西藏公主塞娅,也是个不着调。两相对应之下,倒也勉强能说小燕子是民间格格,入宫那么点日子,经过嬷嬷□,至少也成了塞娅公主之流了。

然而,太后细细思量,又觉得放任小燕子胡为,极是不妥。毕竟,小燕子是民间格格,可天佑在他人眼中,亦是民间格格啊?若是小燕子无礼之举,使得宗室子弟们,各个畏格格如虎该怎么办?她可是为了给天佑选夫,才执意大办比武盛会。如若事与愿违,叫她如何自处?

“皇额娘,依我看,不如就由得她去吧。”皇后进言道:“小燕子岂是个肯听话?要是嬷嬷们和她在台上起了争执,可不好啊!”

“你以为哀家不明白吗?”太后横了皇后一眼道:“可你别忘了,今日大会是为了什么!被小燕子这么一闹,还有人敢跳上台应战吗?”

皇后心里转了个圈,方明了太后用意,赶忙软语请罪。太后挥了挥手,揭过此事,眼睛却盯着帘帐之外小燕子。福如嬷嬷悄悄凑近小燕子低语,示意她回座。小燕子手指塞娅,表示塞娅不坐下,她就不回去。

乾隆不愿在百官面前与小燕子计较,小燕子反而觉得皇上暗中向着自己,她转身不理睬嬷嬷,刚要举手助威。忽然,从帘中窜出一道劲风,直击小燕子章门|岤。小燕子顿然双腿一软,被眼明手快福如嬷嬷一把扶住,同桂嬷嬷两人,一左一右搀着小燕子回坐于帘后。

“小燕子!”五阿哥视线,一直不离小燕子左右。这会儿,眼见她被拖入垂帘,险些急得跳起身。倒是站于他身后福尔泰,一把压住永琪,低声劝解,说是众目睽睽之下,太后、皇后都不敢欺负小燕子。

听了尔泰劝说,永琪也明白,自己没立场阻止太后。要是他冒然上前,反而会弄巧成拙。永琪痛定思痛,双目瞪视擂台,一心想在大会上得胜,让皇阿玛对他另眼相看,从而救下小燕子,求皇阿玛指婚。

永琪口呼小燕子声音不小,却正合擂台上赛威失手,被鲁加以锁链绕住头颈,一脚踩于身下。大清众臣见状,纷纷嘘唏哀叹。巴勒奔一行人,则高呼着笑嚷,竟把永琪喊声压了下去。

但,永琪身畔永瑢、永璇,仍是听得分明,两人对视了一眼。瞧着,永琪凝望小燕子时专注眼神,看着小燕子回座之后,永琪那魂不守舍模样,嘴角挂起讥嘲笑意。

永璇、永瑢心想,此刻西藏与大清比试,可算得上是两邦交战,永琪不重事,反而心系儿女私情,而对方又是自己亲妹妹,岂非可叹可笑?两人压下疑虑,心盼是自己看错了,若皇家出了此等丑闻,他们亦名誉扫地啊!永瑢、永璇不再深思,摇头看向战台。

其后,台上战绩,双方各有千秋。直到,塞娅命其西藏勇士朗卡出手,方一扫平局之势。朗卡连胜三场,福尔康站于侍卫之中,冲福尔泰使了个眼色。福尔泰微一点首,扭足掠向擂台。

福尔泰翩翩然跃上台面,方站定,就抬起左掌冲着朗卡招了招手,示意开战。然,这番举止过于轻慢,不仅使朗卡大怒,连坐于其下福伦,也暗暗恨恼。

福伦自从南巡时,得知了福尔康傲慢自大性子,更失望于他分不清局势眼光。为此,其后一心扑在小儿子尔泰身上。福尔泰这些日子,深受福伦□,在福伦看来,尔泰确实比尔康更善于分析情势。可是,他却有福尔康没有优柔寡断,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可恼是,尔泰同尔康一般,皆过于自负。只差,尔泰是不经意间显露,尔康却是故意为之。

但,不管福伦心中是如何懊恼,福尔泰激怒塞娅、朗卡却是不争事实。塞娅狠狠怒视着不敬武士尔泰,大声喝令,命朗卡重重打。朗卡大呼一声,举着双锤奔向福尔泰,乍然出手以铜锤击上对方脑袋。

福尔泰侧脸避开,且战且退。忽一腾身,抓住朗卡捶向心口铜锤,双足离地踢向朗卡胸膛,连踢数脚,把其踢到在地。看得塞娅怒吼道:“朗卡,用力啊!你一定要赢!”

然而,福尔泰成了五阿哥伴读,总有些手段。朗卡奔上前应战,迎上福尔泰翻踢,被尔泰一脚踢倒于擂台之上,并踩于朗卡胸口,使其无法起身。

在高台上观望塞娅,冷喝道:“班九,你给我上!”

谁知,那班九方拿着狼牙棒跳上擂台,就被福尔泰出其不意一个侧踢,踢中了脑袋,掉下战台。之后,每每有人刚跃上台面,即被福尔泰打下擂台,众人觉得有些胜之不武,也看得塞娅把福尔泰恨入骨髓。

末了,西藏勇士皆败于福尔泰,巴勒奔虽觉得福尔泰过于取巧,但仍是客气冲乾隆笑了笑道:“大内高手,果然不凡。皇上,我等认输了。”

乾隆方欲说些客气话,不想,塞娅仰首冷哼着回视巴勒奔道:“谁说,我们还有高手!”说罢,跳下观台,奔向福尔泰处,飞上擂台。

福尔泰见塞娅跃上战台,忙拱手道:“臣福尔泰,不敢与公主交手。我们,到此为止可好?”

可心火狂燃塞娅如何肯住?塞娅冷笑一声,倏地从腰间抽出鞭子,袭上福尔泰脸面。福尔泰被打得措手不及,左脸颊抽出一道红痕,疼得他张不开眼睛。福尔泰恨塞娅心狠,却已着了道儿,只能做困兽犹斗。

福尔泰想稍息片刻,看看痛楚能否过去,眼睛可否张开。无奈,时不我待,塞娅哪给他这个机会?塞娅挥动鞭子,如一条条张扬灵蛇,抽打福尔泰周身,打得他衣衫尽毁,跌倒在擂台之上。

塞娅还想鞭打,却被飞身上台福尔康抓住了鞭子。福尔康沉着脸道:“塞娅公主,他已经输了,我代他应战。”

“哼!来得好,让你见识见识本公主手段!”塞娅冷喝道。

两人对话间,两旁侍卫抬下了遍体鳞伤福尔泰。塞娅瞥了眼昏眩过去尔泰,冷哼着抽回福尔康手中长鞭。随即,塞娅昂首举臂一挥,鞭子同密集雨点般射向尔康,福尔康不停跳动,躲开皮鞭抽打。

福尔康脚不点地奔跑,塞娅恨尔康油滑,用鞭子卷起战台边武器,一一抛向尔康。福尔康左闪右避,躲得狼狈。福伦坐立不安扭动臀部,心道自己小儿子已经成了笑柄,这尔康可不要也闹出笑话才好。而福伦旁侧官员们,则笑看着他,说他们福家都是怜香惜玉之人。若不然,福尔泰也不会轻易被打中,成了塞娅手下败将。

众者闻言,尽皆发笑。福尔康眼见场下发出讪笑之声,赶忙抄起塞娅丢上前武器回击。塞娅以皮鞭抽飞了福尔康砸向她兵械,尔康趁着塞娅挥鞭挡兵刃当儿,跑向她,踢上对方门面。

塞娅一个后翻,躲开福尔康飞踢。顺势起身扬鞭,卷住尔康长辫。福尔康急中生智,由得鞭子卷住自己,他转圈似跃向塞娅,夺过塞娅手中皮鞭,方使得场下福伦跳到嗓子眼心,回落于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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