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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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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端王爷毕竟是过继过来的,到底不是正经的皇家血脉,这新月的额娘又不是满人姑奶奶,只不过是一个汉人包衣,听说在入包衣籍前还当过舞女,也怪不得会养出新月这种女儿来。

为什么婉妃说这端王爷是过继过来的呢?其实在现在的乾隆即东方浩还未穿越过来之前,这弘历一直是由孝敬宪皇后抚养长大的,所以弘历对孝敬宪皇后的感情是非常深的,孝敬宪皇后一生只有一个儿子,乃是雍正的大阿哥弘晖,偏偏弘晖早殇,为了报答孝敬宪皇后对自己的抚养之情,弘历在登基后,便从宗室子弟中选择了一个阿哥过继到了弘晖的名下,成为弘晖的儿子,并封为端亲王,也就是新月的阿玛了。

但是不得不说这弘历的眼光确实不怎么样,不然也不会看不到自己其他儿子的优秀,反而一直注重那块叉烧,并且还把福尔康福尔泰这般的脑残当作准女婿来培养了。

弘历在自认为给自己早逝的大哥选了好的继承人后,又担心自己给自己的大哥选的这个继承人太过优秀,到时候在京城待得久了,被人挑唆着起了反心就不好了,因此便早早的把端亲王一家给撵到了荆州,美其名曰是镇守边疆,但实则聪明的人都知道这相当于就是流放了。

而端亲王本身虽然有几分心计城府,但却是没什么大才的,最多有几分小聪明,但是却又心比天高,又因着自己初初封王,便被撵到了荆州,天高皇帝远的,心中难免有几分不舒服,因此到了荆州,便与荆州府衙官员沆瀣一气,以整顿荆州民风为由,大肆搜刮,鱼肉百姓。

百姓一开始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但等到日子久了,深受端亲王府迫害的百姓自然都会奋起反抗,因此才会有了荆州民乱。

当然这些是一开始的弘历没有预料到的,而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正好是东方浩穿越过来的时候,那时候的东方浩对政务还不算熟悉,再加上又不知道这是琼瑶奶奶的脑残世界,因此自然不会特意去留心一个远在荆州的王爷,所以事情也就这样错过去了,便也就有了如今新月格格的事情。

当然这些无论是弘历,还是如今的乾隆都不会知道的,身在深宫的婉妃更不会知道,她只是觉得这新月格格之所以没有皇家格格的气度,完全是因为出身的问题,不然只看和亲王府的和韵格格,不也比眼前的新月格格强上许多吗?

想到这里的婉妃对皇后不禁有了几分怨怼,你说你把这新月安排在哪里不好,偏偏要安排在这延禧宫侧殿,要知道这小佛堂又不是只有延禧宫有,你不想留这个祸害,也不必把她往本宫这里扔吧,本宫这里又不是废物回收站!

气急的婉妃心中竟然已经把新月跟废物给等同起来了,只婉妃不知道的是,皇后其实并没有针对她的意思,她只是想看看魏贵人碰到新月这么个具有强大攻击力的“人形兵器”,会是个什么反应,却忘记了延禧宫如今的一宫主位是她婉妃,这也怪婉妃平时太低调了,几乎与透明人无异。

不过如今的婉妃已经没有发脾气的时间了,因为乾隆已经一脚踏进了延禧宫。说实话,乾隆对于这延禧宫来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因此自从魏贵人倒台之后,他一度以为自己再不会踏足这里,没有想到才不过短短数月,他竟然又一次来到了这延禧宫,只是延禧宫依旧是延禧宫,只里面的人却是大不相同,饶是乾隆亲手导致了这一切,见到此情此景,也不得不感叹一句“物是人已非”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婉妃见到乾隆走了进来,不由得暗恨新月,刚才光顾着注意她的事情,竟然没有发现皇上走了进来,若是皇上因此恼了她,治她个“御前失仪”之罪,就算自己如今贵为四妃之一,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婉妃请来吧。”出乎意料之外的,乾隆并没有任何怪罪婉妃的意思,这倒让准备好接受乾隆雷霆之怒的婉妃一个措手不及,因此婉妃一时之间竟愣在了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哭喊便传入了乾隆和婉妃的耳朵,回头看时,才发现原来那声音竟然是从新月的口中发出来的。而看着新月一身素白的衣衫,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竟宛如风中的一朵小白花,摇摇欲坠,乾隆的心中不觉暗自皱眉,这白吟霜也好,新月也好,这琼瑶奶奶笔下的女主怎么都一个样儿,都没有一点儿新意,要是我早看腻了,就是不知道这白吟霜和新月要是pk起来,谁胜谁负?

这么想着的乾隆,不觉恶趣味又起来了,因想着是找个理由将这新月赐婚给那富察皓祯,一来同时解决了新月和硕王府这两个大麻烦,二来他和子矜又能免费看上一出好戏。

乾隆越想越高兴,以致于嘴角翘了起来都不知道。而一旁一直注意着乾隆的婉妃却被乾隆的笑给弄得心里发毛:这皇上怎么一看到新月就笑,该不会皇上看上这新月了吧?毕竟这新月虽然无才无德,但这姿色还算是不错的,便是之前皇上盛宠一时的令妃,也就是如今的魏贵人都比不上。不过,应该不可能吧,不管这新月再怎么不着调,那也是姓爱新觉罗,皇上要果然纳了新月为妃,那不就成了?这若是传了出去,那还不让天下人耻笑?

越想越觉得可怖的婉妃想到这里,不由得狠狠的瞪了新月一眼。

而跟婉妃想到一块儿去的新月不禁有些飘飘然:啊,这就是皇上,看他多么尊贵,多么气势不凡,虽然听说他已经有五十多岁,而她也一直以为五十多岁的皇上是个老头子了,但是真正见到了,才知道原来皇上看上去是那么得年轻,最多也只三十岁不到的样子,只他往那里一站,便知道他是天子。对不起,阿桂,虽然你是月牙儿的天神,但是果然月牙儿还是要挂在天空之上的,所以对不起了,月牙儿要辜负你的一片情意了。

这么想着的新月自然也注意到了婉妃的目光,不过她现在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妄想之中,所以对于婉妃的目光非但不惧怕,反而挑衅般的回瞪了一眼,直把婉妃气得心中直跳脚。

而正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的乾隆丝毫没有留意到婉妃跟新月之间的“互动”,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成为新月的目标,因此等到乾隆回过味来的时候,只觉得杯具了。

见乾隆没有反应过来,吴书来只得轻声咳嗽了一声,把乾隆从自己的yy中唤醒。

而乾隆回过味来,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后,也不禁觉得有些尴尬,于是便开口问道:“婉妃,你让腊梅找朕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婉妃听了,忙道:“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情,只是想着皇后娘娘为了让新月格格为父母守孝,颂经念佛,安排在臣妾这延禧宫也没什么不对,只是臣妾这延禧宫到底太过冷清,新月格格路远远迢迢的来到京城,又是个女儿家,难免寂寞,臣妾想着是不是让新月格格搬进格格所,跟宫里的几位格格一块儿要来得好些。”

“哦,是这个呀。其实婉妃你也不用多心,皇后只安排新月格格住在延禧宫侧殿是有缘故的,你也知道,魏贵人早年殇了一个格格,因此心中一直不大爽快,而小燕子跟永琪闹翻之后也一直杳无音讯,她心中自然更加不好,因此皇后才会把新月格格安排在延禧宫侧殿,为的是让新月格格同魏贵人多多接触,就全当是送她个外孙女了!”

乾隆这么一本正经的说着,却把一边的婉妃差点笑喷,啥?送魏贵人一个外孙女?皇上,您这是嫌魏贵人还不够“受宠”,要再添把火,还是在讽刺她韶华已老,风韵不存啊?

而对于这宫里不太熟悉的新月听了乾隆这话,却是另一个想法。她认为魏贵人既然能让皇上这么念念不忘,在这宫中一定是个受宠的,不然只自己的身份,皇上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自己安在一个贵人的名下,再者,自己若果然要认在哪个娘娘名下,那就实打实的成了乾隆的皇女皇孙女什么的,要再纳了自己,那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而一个贵人,是没资格抚养格格阿哥的,自己认在她名下,也等于没认,再加上前面有个“外”字,可见皇上这么做是在为将来能够纳了自己铺路。

想得挺美的新月却完全没有想过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魏贵人如果果真那么受宠,为什么到现在还只是贵人,一直没有晋位份呢?再有就是,若是皇上果然要纳了她,也得她先脱了爱新觉罗的姓氏,她身上只要还流有爱新觉罗的血液一天,她就不可能成为皇上的女人!

因此新月还没有等乾隆问她的意见,便一迭连声的表示愿意待在延禧宫,而此时已经摸清新月为人的婉妃只在心中冷笑,看来这新月格格看上去有几分心计,实则是个胸大无脑的,这样的人,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足为惧。

而乾隆见事情已经解决,也不愿意再多加停留,只说御书房还有奏折要等自己批阅,便自离开了延禧宫

新月爬龙床

阿桂自然不知道新月已经转移阵地,把目标对准了乾隆,因此回到家中后,这厢里还很是战战兢兢,虽然说他跟那新月格格并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那个努达海,他实不必如此惊慌,但是毕竟他是此次出征的总指挥,再加上又没能完成乾隆交代的任务,努达海亦是他的下属,只一个办事不力和监管不严的罪名下来,他便是有几条命也不够浪费的。

不过阿桂等了数月,发现不管是在朝堂之上,还是在私底下,乾隆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情,知道皇上就这件事情并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这才安下心来,不过饶是如此,这请罪还是要请的,因此这日刚下早朝后不久,便进宫求见乾隆。

乾隆自然知道阿桂的来意,说实话,阿桂这个人,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是不错的,要财有财,要权有权,长相也不错,对妻子更是没话说,虽然阿桂在其母的安排下纳了两个妾,但阿桂几乎不怎么碰他们,这样的男人便是搁在二十一世纪那也是典型的四好男人,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也难怪会被新月看中了。

彼时犹不知道新月已经将目标对准自己的乾隆还在同情阿桂,殊不知此时最该同情的人是他自己,因此很快新月便会做出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差点便让他成为天下所有人的笑柄。

也因此此时的他只顾着批阅由兆惠从回疆发过来的八百里加急奏章,奏章上说明了兆惠此次平乱的经过,以及阿里和卓预备送女来京,以求回疆与大清永消战事,以保和平的事宜。

说实话,看到这份奏章的时候,乾隆只觉额头的青筋在突突的跳,因为如果他和皇后所记的都不差,这个阿里和卓送来的女儿将会给“乾隆”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而这种事情,无论是古代的男人,亦或是现代的男人,都是无法接受的,或者说,尤其是在这男尊女卑的古代,这种做法更加难以让人接受。

而乾隆虽然里子是个现代人,对于这种事情看得很开,但是他如今到底算是个“古代人”,而且还是大清的皇帝,即使只是为了维护大清皇室的脸面,他也不能接受这种事情,而最主要的一点就是,看到兆惠的这份奏章上的内容,乾隆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香香公主刺杀自己的事情来,因此心中很是有些疙瘩在里面,对于阿里和卓送女来和亲的事情,顿时就阴谋论了。

阿桂走进御书房的时候,双腿还是有些直打颤的,想他纵横疆场半生,大小战役经过无数,几次死里逃生,还真没怕过什么,没有想到突然会冒出这么一个新月格格,虽然娇娇弱弱,我见犹怜的,杀伤力却比百万雄师还强,让他第一次感到了他脖子上的脑袋正摇摇欲坠。

“阿桂你来的正好,朕正好有事情要找你呢。”乾隆按了按眉头,正准备在兆惠发来的奏章上批下“驳回”二字的时候,忽然看见阿桂走进来,于是眼睛一亮,便对阿桂说道。

而阿桂正心虚着,听到乾隆突然叫他,更是宛如惊弓之鸟,不过好在多年的沙场征战让他练就了一身临危不乱的本事,因此虽然心中正慌着,面儿上却是不露分毫,只跪下给乾隆行礼道:“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喀吧。”乾隆叫起阿桂,然后便将兆惠的奏折交给阿桂看,“兆惠在奏折里说,阿里和卓要送女来京,为的是永保大清与回疆之间的和平,但是你也知道,这回疆素来就不太平,光部落就大大小小不下数十个,连年征战更是永无止息,而且你也知道,虽然朕这后宫多个嫔妃并没什么要紧,但是朕想起当年香香公主行刺朕的那件事情,到现在还心有余悸。阿桂,你说这份奏章,朕要不要驳回呢?”

阿桂见乾隆问他的是有关政事上的事情,这才放下心来,道:“回皇上的话,奴才见识短浅,只是用兵打仗,于这事情上并不精通。不过依奴才看来,阿里和卓送女入京,于咱们大清并不是一件坏事,而且香香公主事件虽然已经过去多年,但仍给人印象深刻,木卓伦部落更因此被灭,想来这件事情应该能给阿里和卓以及回疆各部一个警告,若皇上果然担心阿里和卓此行用意,奴才的意思,不如趁着阿里和卓尚未到来,事先派人去打探一番,若果然此行不怀好意,不如趁其不备,半路截杀之便可。”

阿桂说完,又补上一句:“这些只是奴才的浅见,只请皇上做主。”

乾隆思忖了半晌,觉得阿桂说的挺有道理,于是便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这么办吧。”

言罢,又看到阿桂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猜到他要说什么,于是便道:“朕知道你要说什么,端王府的事情朕不怪罪你,毕竟事发突然,也不是你能够掌控的,只是努达海,朕以前瞧着他还算是个好的,有意重用他一下,没想到竟是这样的货色,朕算是瞎了眼,看错了人,只他是你的下属,你也负起责任,具体的要怎么做,不需要我来告诉你吧。”

阿桂听了乾隆这话,知道努达海算是完了,虽然可惜自己的这个属下,但是却并不觉得努达海冤枉,本来嘛,你自己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更不看看新月格格的身份,端亲王府为什么被灭,你是脑子被浆糊了看不出来吗?居然还去招惹新月格格,也活该到了如今这种地步!

这么想着,阿桂只“嗻”了一声,便自退了出去。

这厢乾隆刚解决阿里和卓送女入京的事情,延禧宫那厢的新月却是急了。她在延禧宫侧殿已经住了有近两个月了,虽然这两个月,皇上都有命人送些赏赐什么的,但大多都是守孝要用到的东西,跟她心中的期望却是差了好大一截,而经过一段时间的打听,她也知道了,现下与自己一同住在这延禧宫侧殿的魏贵人,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外祖母并不是那么得受宠,相反,她正是因为遭到皇上的厌弃才被贬为贵人的,而她之前就是深受皇上宠爱,便连皇后也要让三分的令妃。

令妃的大名,新月还是荆州的时候就听过了,而且还知道她的不少事,知道令妃出身不高,只是汉人包衣出身,做过孝贤皇后跟前的洗脚婢,也做过舒妃跟前的宫女;知道令妃的容貌出色,即使在三千佳丽的后宫之中,也是排得上号的;知道令妃温柔小意,而皇上也似乎最喜欢这样的令妃……

总之,各种各样有关令妃的事情,都由她的额娘,端亲王府的侧福晋雪梨一一尽诉她知,渐渐的,令妃在她的心中,就成了仙子的代名词,那时候的她也曾想过有朝一日能成为令妃那样的存在,只是荆州距离京城相距甚远,而且作为驻守荆州的自己的阿玛,也是无诏不得入京的,因此她也只能将它当作一场梦幻……

而如今,她如愿进宫了,却发现她以前所敬仰的令妃变成了头发几近花白,脸上亦爬满了皱纹的老妪,那一看就质地不好的料子做成的旗装穿在她的身上,竟不像是个贵人主子,反像是这延禧宫中的干杂役的老嬷嬷一般,新月觉得她的梦一下子就碎了。

所以她很担心,她害怕自己成为昔日的令妃,如今的魏贵人的这般模样,她的心中深深的在哭喊着:皇上,皇上,为什么您都不来看看新月,不来看看您的月牙儿呢,月牙儿好寂寞,好想见您……

而看着自己的主子变得这般模样,云娃亦觉得十分可怜,她不知道该怎么帮助自己的主子,而且她的见识十分浅薄,在她看来,她家格格虽然名儿上姓爱新觉罗,但跟皇上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所以新月喜欢上皇上没什么不对的,而且若是自己家格格当上了娘娘,那么克善世子也一定会跟着沾光,更加容易重新振兴端王府。

因此思来想去的云娃在思索了半晌之后,给新月出了一个馊得不能再馊的主意,那就是收买乾隆跟前的小宫女,然后再假扮成小宫女的模样混进乾清宫,趁机爬上乾隆的龙床。

而新月也不愧是琼瑶奶奶笔下脑残人物中的最杰出者,听了云娃的话的她,竟认为这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妙得不能再妙的主意,因此只双手紧握住云娃的手,道:“云娃,你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妹,你放心,等我如了愿之后,一定会帮你找个好归宿的。”

云娃听了,脑海里不觉浮现出莽古泰那张刚毅英俊的脸庞来,因此不由得脸上一红,道:“格格就不要取笑云娃了,云娃只跟在格格身边,侍候格格一辈子。”

而新月此时正在做即将飞上枝头变成凤凰的美梦,因此丝毫没有把云娃的话听进耳朵,只笑了笑后,便催促云娃,让她云打听乾隆什么时候会在乾清宫歇息。

也许新月的运气确实是极好,云娃不多时便回来,将打听到的乾隆今晚打算一个人歇在乾清宫的消息告知新月,新月听了,自是十分兴奋,于是便想办法收买了一些以前魏贵人还没有失宠时安在乾清的钉子,要知道魏贵人虽然失宠了,但是到底还是个贵人主子,虽然以前被魏贵人安插的人如今不一定会再被魏贵人所使,但是宫中其他的娘娘也不会冒着风险去接纳他们,因此这部份人就成了这宫中的墙头草,谁给好处就给谁办事,因此新月要收买他们,却是轻而易举。

准备好一切之后,当晚只打过了二更半,新月便换上了一身宫女的衣装,在那些被她收买的人的护卫下,偷偷潜进了乾清宫乾隆的卧房,而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此刻正躺在那龙床之上,新月再也顾不得了,当即便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乾隆赐婚耗子

乾隆觉得很愤怒,很愤怒,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新月的胆子居然大到敢爬上他的龙床,而要不是幸好自己一早让人注意着这个新月,他今晚还真要着了那新月的道了,想到这里,乾隆只觉得一阵怒气上涌,看来他这乾清宫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不然新月不可能混入乾清宫,更不可能一路畅通无阻的摸到自己的卧房。

“吴书来!”想到这里的乾隆,忙吩咐侍立一旁的吴书来,“你去御景亭,随便给朕抓个人来!”

吴书来一惊,看来皇上是彻底愤怒了,这粘杆处虽然自太上皇回宫以来一直在用,但大多时候因为没什么大事,所以一直闲置着,如今却要再次?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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