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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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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老臣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顽固不化,非逼得圣上下旨不可。

后宫死一两个妃子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就说先皇那时期,后宫妃子那可是成堆成堆的死。

一步醉(5)

当年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明里暗里不知害死了多少妃子,怎不见他们站出来维护死人的权利?

还不是因为当年太后的娘家权大势大,他们不敢招惹。

而如今的皇后虽与辰王府有点关系,可谁不知辰王府向来不管朝廷之事。

小顺子虽如此想,却也明白这些在那场因辰王而起的祸乱中活下来的大臣确实是忠臣,他们之所以逼着皇帝下旨,也是顾虑到如今的国家正处在战争一触即发的危急时刻。

北灾南乱,早已民心动摇,现今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改变夏国未来的命运。

正因如此,小顺子才顾惜这些老臣年迈的身子骨,夜晚风凉,他们又跪了好几时辰,正值用人之际,万一这些身经百战的老臣染病不起,留下一群年纪轻资历浅的后辈,不是加重朝廷、加重圣上的负担吗?

他一边想着,一边劝说王炳超他们早些回府歇息。

忽然身后传来“咿呀”一声轻响,御书房的门轻轻地打开了。

众人都知道御书房里只留下了皇帝一人。

但听开门声,所有人连头都未抬起,立刻又跪好,匍匐在地,不声不响,仿佛是以沉默来对抗皇帝的倔强。

夜风吹起玄色龙袍,金色龙纹图腾恍如被赋予了生命,张牙舞爪,傲视群雄,却始终无法挣脱命运的枷锁。

金龙无法跃出龙袍翱翔天穹,好比他无法舍弃皇位自由生活。

夏墨兮步出御书房,傲然地站立在玉石铺就的台阶上,漠视底下一干顽固的老臣,深邃如夜的眼眸流露出一丝厌恶。

一扫众人,语气凌厉地开口:“刑部侍郎鲍玉可在?”

“微臣在。”跪在第一排右侧,体态肥硕的中年男子重重地一磕头,随即又匍匐到地面。

“鲍玉,即日起统领刑部,晋升为刑部尚书,与舜天府府尹罗贵一起查清皇后刺杀淑妃一案。”夏墨兮不带感情se彩地冷冷道来。

一步醉(6)

夏墨兮不带感情se彩地冷冷道来。

声音洪亮有力,一改近日来的疲倦,那是真正的帝王气势,威严而霸气十足。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里有着掩藏不了的激动色彩,鲍玉万万没有想到,短短几月,他从一名到处巴结大官的府尹不断晋升,竟然坐到了刑部尚书的位置。

“拿去。”夏墨兮右手轻轻一扬,便有一物从他手中成抛物线扔了出来。

听到皇帝简短的话,鲍玉慌忙抬起头,见一物体准确无误的飞向他,他立即伸手去接,然后低头一看。

那是一件金黄|色的绫锦织品,祥云瑞鹤的图腾,不正是象征帝王权利的圣旨吗?

他颤巍巍地打开来看,严谨而不失刚猛的字迹映入鲍玉惊喜的眼眸。

奇?那竟是皇帝亲自书写的圣旨,内容大致是让刑部调查“皇后杀淑妃”案件,暗中缉拿在逃的皇后施月舞,不得惊扰百姓。

书?看完圣旨上的指示,鲍玉小心翼翼地卷起绫锦圣旨,双手恭敬的捧起,高举过头顶,高喊:

网?“微臣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完立刻起身,匆匆走出钦衍宫。

余下的大臣低着脑袋相视一眼,不敢作声。

他们大致猜到了圣旨的内容,却不懂圣上为何突然晋升鲍玉,鲍玉此人胆小怕事,在处理刑事案件时往往过于缓慢,无法敏锐的挖掘问题重点,实是难当尚书一职啊。

然而皇帝亲口下了旨意,君无戏言,这是在告诫他们,不许他们对此反驳。

“兵部侍郎方泉可在?”正当众臣沉默不解时,夏墨兮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

“微臣在。”第一排左侧,略显纤瘦的中年男子叩首应道。

“方泉,即日起统领兵部,晋升为兵部尚书,即刻编排军队随时听朕号令。”

说到这里,夏墨兮手掌一翻,一封信笺自手心飞出,他的声音随之变得冷酷无比。

一步醉(7)

“八百里加急,立刻送至左少弈。封锁通往南州的各地要塞,所有驻守州郡、城池的军队整军待命,即日起,全部听朕号令,凡擅自动用军队之力者,当叛军处理,格杀勿论。”

最后四字以绝对强势之态道出,令在场的每一个人均不自觉的微微一颤。

“微臣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接下皇帝的信笺,身材纤瘦的方泉磕头谢恩,然后也匆匆地离开。

方泉乃太后方嫣儿的兄长,先皇在世时期,其父乃是与丞相、太尉并列三公的御史大夫,检查百官,拥有至高的权利,后因一己私利遭全族流放。

方家从此失利,唯独方泉性情温良,得到当时还是皇后的方嫣儿的庇护留在平安城,方泉却因背负家族不堪的过往,即使能力强,政绩优,却是晋升缓慢。

早已不在乎权利的他,一心只为赎父亲当年的罪,因此此番晋升,也就不如鲍玉那般激动了。

方泉的晋升倒是其他大臣乐见其成的,兵部尚书之位也是当之无愧的。

“吏部尚书王炳超。”夏墨兮看向第一排正中那位年迈的老臣,“即日起晋升丞相,兼任吏部尚书,兼管户部,即日起整顿朝纲。”

论资排辈,王炳超乃当朝第一,很有才干,办事利索,由他出任丞相无可厚非,只是如今朝中大臣一半以上都是王炳超的人,若给予管理百官的丞相之位,恐出现势利不均的后果,那等于是他夏墨兮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场由辰王引起的祸乱着实让朝廷陷入衰弱,他不但要重整朝野,填补职位空缺,另一方面还要防范日后可能出现的诸多问题。

他不怕党派纷争,反而能让他利用这种格局,制约各种势力。

若是朝廷只剩下一支势力,那将对皇权极其不利。

所以,虽然鲍玉并非最佳的刑部尚书人选,然而鲍玉从年轻时期开始,就周旋在各种势力中寻求攀升。

一步醉(8)

他懂得培养势力的重要性,必然会在得到权力后聚集另一支势力。

如此一来便可与王炳超的势力相制约,无论哪一方出现异心,皆可以利用另一方与之抗衡。

王炳超谢过圣恩,并无多少喜悦。

他是看着夏墨兮长大的大臣,深知皇帝的办事风格,擅于揣摩人心,利用党派纷争,在无形中控制朝廷格局,达到平衡制约。

历史上大多数的皇帝均以铲除党派为目的,而如今,这个尚年轻的皇帝竟是不着痕迹地,暗中帮助臣下培养另外一股力量,用来制约他的势力。

不是所有人都能控制好这股势力,稍有不慎便可万劫不复,然而夏墨兮玩弄这些势力竟犹如探囊取物。

王炳超暗自冷笑了一下。

论武功,皇帝比不过辰王,论才智,他比不过印无痕,论得民心者更是比不过锦王,可是,能稳住江山,永保江山者,却无人比得上夏墨兮。

真正的强者如夏墨兮一般,善于“识人,用人”。

夏墨兮接着又晋升了部分官吏,重新调配各部各人。

这场看似简单的整顿,却暗藏着诸多心思。

朝廷的格局起了微妙的变化,夏墨兮以一种隐秘的手段削弱王炳超的势力,又不着痕迹地培养多方势力,却使得相互间紧紧制约,短时间内不可出现任何异心。

然后将朝廷暂交王炳超,他则要用所有的时间将北州那颗毒瘤彻底拔出。

经过一番严密的布局,那些困扰多时之事仿佛都尘埃落定了。

夏墨兮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望着群臣离去的背影,胸口竟隐隐产生出一股难以压抑的哀伤之情,慢慢地扩散至周身。

凉风徐徐,他的身子竟奇妙地开始发热,视线也晕眩起来,正欲回屋,脚下却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得小顺子及时上来搀扶。

一靠近夏墨兮,便见他满脸通红。

小顺子惊骇不已,以为皇帝病了。

一步醉(9)

小顺子惊骇不已,以为皇帝病了。

在即将喊人来的刹那,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小顺子稍一寻思,那竟是从皇帝龙体上沁出来的。

当下疑惑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道:“圣上,您饮酒了?”

除了在宴会场合出于礼节性的适量饮酒,圣上从不饮酒。

可恨那御膳房未经允许竟敢擅自献酒。

小顺子不知那是柳依婷托夏锦兮带来的春风满意楼的新酒,因其酒性浓烈,容易生醉,便取名“一步醉”。

“无妨,睡一宿便好。”

夏墨兮借着小顺子的搀扶步入寝宫。

他也并非不胜酒力,只是一步醉的酒性极烈,这一口下去已有几分醉意。

方才连下几道圣旨,全靠得运内功将其酒劲硬生生地压制在体内,如今事情交代完毕,一下子放松下来,体内的酒劲便变本加厉地汹涌而来,如一团火焰在体内烈烈燃烧。

“圣上,德妃娘娘求见。”尚未步入内殿,一名太监走进来向他禀报,“是关于皇后娘娘的事情向圣上禀报。”

夏墨兮原本不予理会,然而听到“皇后”两字,滚烫的身子骤然一振,脚下步伐也停了下来。

“圣上,是否召见?”小顺子明白皇帝对皇后的感情,他轻轻问道。

“见。”良久的挣扎,夏墨兮还是抵不过那种无形的渴望,难道在他心中——国之忠臣抵不过一介女子,万里江山也不及红颜一笑了吗?

虽如此憎恨自己这颗已然无法自控的心,然而他还是召见了深夜前来的德妃凌兰。

带着一丝忧虑,德妃凌兰跟随引路的太监进了御书房,刚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飘散在空气里。

她的心思并不如她的容貌那般温纯无心机,相反的,她在进宫之前就已大致了解了皇帝的喜好和个性,进宫之后也处处打听皇帝平日的习惯。

这也就知道皇帝平日绝不可能独自饮酒。

一步醉(10)

当下,凌兰将夏墨兮这种不同以往的饮酒行为暗暗放在了心上。

同时也悄悄注意着御书房内的气氛,又见几名太监正在收拾满地滚落的笔墨砚台,整理着散乱的奏折文书。

聪慧的她立即揣测出夏墨兮恐是龙威震怒过。

先前她违背了义父的命令,擅自更改计划,救下原本要除去的皇后施月舞。

她为此得到了“该死”的惩罚。

而那场“偷窃密函”的事件中,没有利索的完成任务的妙淑也得到了“该死”的惩罚。

妙淑被逼自杀,嫁祸于她。

怎奈施月舞的过早出现破坏了他们的计划,施月舞救了她。

这次不仅是救了她一命,还让她得到义父的大力赞赏,不但绕了她,更是委以重任。

皇后必要除之——义父是这么命令她的。

凌兰这次求见夏墨兮却并非照了她义父的指令行事。

她明白夏墨兮对施月舞的感情,更明白自己对夏墨兮的感情,为了引起他的重视,她决定来替施月舞求个情,顺了皇帝的心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啊。

然而来的时候,她远远地看到那一早与皇帝暗暗较上劲的老臣之一的鲍玉满面春风地走出钦衍宫。

她心下一思索,可能是夏墨兮下旨命其缉拿皇后。

这样一来,不就预示着圣上已无法回头了吗?她了解这个皇帝,不为女色,一心为国,所以圣上即使爱施月舞,如今也是无可奈何了,除非施月舞是无辜的。

但是,只要她不将真相说出来,谁又知道妙淑是自杀的呢?

何况是施月舞自愿担这莫须有的罪名的。

既然圣上自己选择了为国家而舍感情,那么她更应该站在圣上一边。

短短的时间里,凌兰一边观察一边思索,将来此的目的更换了。

她看到小顺子轻揉着夏墨兮的太阳|岤,为他排解酒后的不适。

而夏墨兮则闭着眼睛,眉心微微蹙起。

一步醉(11)

俊美的脸庞晕染着一抹淡淡的红霞,在幽暗的灯光下竟是如此妖异而美艳,犹如妖魅一般的存在,深深地蛊惑她的心,竟然忘了行礼。

夏墨兮也不在意凌兰的一时出神。

尚自清醒的脑子里却在不停咒骂辰王妃,那个总是添乱的小女人不但有辰王护着,如今连锦王也帮衬着,带给他这么烈性的酒。

他只觉得头越来越晕,无法在用内功将其压制。却不想想,这酒虽是柳依婷托夏锦兮送进宫的,但这喝不喝却全在于他自己。

要怪也只能怪柳依婷没将说明书奉上,而他自己则过于心烦意乱了。

过了一会儿,双方皆无言。

凌兰大着胆子走上前,欲要接过小顺子手中的活。

小顺子有刹那的犹豫,但想到凌兰是德妃,也就是圣上的妻,他总不能阻止夫妻间增进感情。

况且圣上虽喜欢皇后,可如今皇后担着杀人的罪名,日后是个什么局面还不知晓,圣上总不见得从此不近女色,那皇家的香火可如何传承。

于是小顺子自作聪明地挪开了位置,悄悄地暗示德妃凌兰——这里就交给娘娘了。

接着示意那些还在收拾的太监们跟着他一起退出了御书房。

夜色正浓,屋内的烛火轻轻地闪烁。

细腻柔滑的指间温柔地轻揉夏墨兮两侧的太阳|岤,凌兰不敢出声,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靠近他触及他,这样出色的男子,既有武者的威武气魄,又有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儒雅中带着刚毅。

其实她总是默默地观察他,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他穿着什么,吃了什么,她都会细心的留意。

他是沉稳而严谨的,其实还有些刻板。

然而那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却无法被掩藏起来,无论他如何苛刻的要求自己,却总是不经意地流露出骨子里优雅而高贵的气质。

也许他自己也不曾发现吧,他其实非常的俊美,精致的脸庞,连五官的线条都是那样的优雅。

一步醉(12)

世人都说辰王美得模糊了男女,可是她却偏爱眼前这个高贵的男子,只有这样的男子才称得上“美”,拥有成熟男子的魅力,深深地,深深地,吸引了她。

正当凌兰偷偷地关注着闭目的夏墨兮,突然,仿佛终于察觉到身后已不再是他的贴身太监小顺子了,夏墨兮蓦地出手握住那只柔弱似无骨的臂腕,倏然转头看向凌兰。

然而眼前忽然出现无数重叠的影子,他竟有些恍惚地无法看清那张略微慌乱的娇柔面孔。

“你是……”他没有接下去,忽然转身环抱着她的腰身,将晕眩的头埋进她温软的小腹。

凌兰猛地一惊,虽然他是她的夫君,可毕竟从未与男子如此亲密过。

她往后退去,然而夏墨兮却用力抱住她,声音竟似有些不悦,道:“别动,朕想歇一歇。”

凌兰果真不敢再动。

飘着淡淡酒香的御书房,她用手轻轻地抱住他因酒精而变得发烫的头,他的发如丝般柔滑。她静静地抱着他,不敢打扰。

他累了,真的是想歇一歇了。

他抱着眼前的女子,就如那晚,浩瀚无垠的星空下,他拥着那个如莲花般素净高雅的女子,在他说出“朕好累”三个字的时候,那个女子竟也轻轻地回抱了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拥抱,却仿佛在诉说无言的感情。

原来她也是在乎他,心疼他的啊,可又为什么假装不在乎,假装讨厌他呢?

“月舞……”夏墨兮喃喃低语,“朕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半醉半醒中,他仿佛读懂了施月舞心底的感情,却不明白她为何对他那么冷淡。

然而,他此刻抱着的女子却是凌兰。凌兰听到“月舞”两个字,恍如当头一棒,原来圣上抱着她,是将她误以为施月舞了。

“圣上,臣妾是凌兰,臣妾不是月舞啊。”心如刀绞,凌兰已不顾怀里的男子是九五之尊,是帝王,她猛力推开他。

一步醉(13)

夏墨兮正沉浸在朦朦胧胧的感情里,猝不及防地,凌兰便离开了他。

他有些茫然地望着落空的双手。

想起湖边的那一晚,月光皎洁如银,他险些轻薄了那个圣洁如莲,纯白如栀子花的女子,她拒绝他,抗拒他,对他怒目相视,怒言以对。

也是那一晚,她问他:“怎么样做才能得到圣上的心?”

“朕的心?”他是那样奇怪地看着那晚的她。【奇书网﹕shubao2】

“是啊,圣上的心有好多女子想拥有。”她却望着夜空悬挂的明月,不曾看他一眼,“可是,从才艺比赛开始一直到现在,你都是一副事不关己兴致缺缺的样子,就没见你正眼瞧过哪个候选佳丽。”

“你从一开始就注视着朕吗?”他轻轻地笑了,也许从那晚开始他便不知不觉的喜欢上了那个有着纯洁的脸孔,却又有着无数心机的女孩子。

“当然,观察入微是我的优点。”她笑起来的样子坏坏的,透着贼贼的心思,他却被她吸引了。

“那么能透露一下如何能得到你的心吗?”她似乎是很认真的在问他。

“朕不知道怎么把心送给你。”

他当时是那样回答她的。

……

如平静的湖面骤然起了大浪,夏墨兮的眼睛忽然布满血丝,怒瞪着眼前这个竟敢拒绝他的女子。

他恍如一头受了伤的猛兽,冲着凌兰怒语:“你不是问朕,如何才能得到朕的心吗?现在朕告诉你,朕的心,是你的。怎么?如今你却不敢拿了?”

凌兰的抗拒激起了夏墨兮无数的回忆,借着酒精的作用,他竟分不清眼前的女子到底是谁。

一种被玩弄的心情油然而生。

她竟敢无视他的地位,玩弄他的感情。

圣上的心……凌兰害怕的向后退去,她知道他是在对施月舞说话,而非是她。

夏墨兮忽然从软榻上起身,一把钳制住她,怒目逼视她,“说话啊?为什么不敢要朕的心?

一步醉(14)

“说话啊?为什么不敢要朕的心?朕哪里对不住你吗?允许你在朕的面前放肆,允许你肆无忌惮地收敛财富,甚至册封你为一国之后,还不满意吗?你到底要什么?你说啊?”

“臣妾……”凌兰看着近在咫尺的夏墨兮,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不受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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