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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姐就好美男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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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姐就好美男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6部分阅读

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朕再一次警告你,你再敢口出恶言,朕让你好看!”

东方洌吐血,男人多在她的眼里,像是如何值得骄傲的事。

将他的后宫比成了妓院,这个该死的女人。

一团欲火4

“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啊?跟我吵架的吗?你可真是奇怪啊!宫里没有人跟你吵架,所以你来这里找我吵架的吗?好,吵一架一千两银子。先付钱,没带钱,就快点闪人!”要不是他是个皇帝,真想踹死他。

东方洌面无表情,心里却怔了怔!

又是哭笑不得,这个女人居然收吵架的钱,倒塌……

“怎么?不是吗?不要说你喜欢我,我才是个孩子,这样很变态了!

如果你喜欢小孩,以你的权力下令,别说像我这样十三岁的,就是十岁,九岁也能抓来一筐!”

“还不给朕宽衣!”

东方洌恼火,当他是色魔吗?

“你想干什么?”

连翘抱住了胸,惊慌地望着他。

“到了妓院,你说能干什么?”

东方洌勾了勾嘴角,装腔作势。

不过看到这表情,他喜欢。

他的表情依然冷漠,可是心里却盛开了笑容。

莫名的,这个死丫头让他难以忘记。

“你是皇帝……”

“谁规定皇上不能逛妓院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不是说妓院是朕开的吗?”

东方洌上前,将她一把攥过,压在了身下。

连翘一时愣住了,惨,迷|药怎么下?

还在箱子里啊!

“啊哟,别这样了,我们好说了!”

连翘只觉得脸上的肉微微打颤,热血直冲脑门。

色鬼,别想欺侮她,她可没有那么好惹……

“没什么好说的,费话还要付银子,不如……”

“我的身体可养着盅毒呢!”

连翘灵机一动,靠,要说怎么是聪明人呢!

“什么盅毒?何为盅毒?毒还能传人?”东方洌不以为然,又想讹他。

“是真的了,就是一种小虫子,如果谁中了我的盅毒,就成了我的奴隶,必须听我的。否则他会生不如死……”

连翘嘴角勾起了邪邪的笑,龇着牙,嘿嘿笑道。

色狼,养养肥再吃吧1

“哼,死丫头,再编,虫子呢?养肚子里了吗?”

说话间,他的手探向了她扁平的小腹。

“你……乱摸哪里啊?拿开你的手……”

连翘的脸儿火辣辣地,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该死的,这是调戏,不想活了吗?

敢调戏她……

“别人摸得,朕摸不得吗?再说了,你看朕的,朕今儿也将此仇报了!”

东方洌淡淡地道。

“后果你自负,我已经说过了,你要不相信,你自己看着办!别说我给你下盅毒,我是用来自卫的……”

连翘恼火,为毛不穿成五六岁的。

成了神童,不是更好吗?

“是嘛,养哪里了?再编……”

东方洌似笑非笑的脸,酷极了。

“哪有编,我养……我的荫道里了!

养了三年了,再养三年,就六六大顺,到时可以控制我的男人了。

你可想清楚,你是皇上,又这么熟,看你对我还算过得去,才告诉你的!

你要是进入我的体内,它就爬进你的身体了……”

连翘绕住了他的脖子,媚眼乱飞,嘿嘿笑道。

“哼,那也轮不到朕了。夏侯渊求朕赐婚,如今被丞相关在家里了,你不知道吧?他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该受罪的也应该是他……”

东方洌的脸冷了几分,伸手一拉,解开了她的腰带。

该死的夏侯渊,要不是有功,要不是夏家子弟,他决不饶他。

“住手,你再乱来,我喊人了!”

连翘吐血,果然是个滛贼,翻墙进来,就是为了吃她。

该死的夏侯渊,她跟他说的明明白白,她喜欢当妓女,还去要什么赐婚啊!

他爷爷的,还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不是在破坏她的名誉吗?

“呵……丫头,你聪明过头了吧!朕要你,有谁能阻止?”

“色狼,我才十三岁,你怎么也养养肥再吃吧!我真的养了虫子,我……跟夏侯渊是清清白白的……”

连翘哭丧着脸,惊呼出声。

色狼,养养肥再吃吧2

剥衣高手,居然将她的衣服都解开了。

恃强凌弱,他爷爷的,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挡……

“清白?你是说,你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回事?”

东方洌心里莫名的欣喜,眸子闪闪发亮。

“他为了给他姐姐报仇,想要虐待我。

可是酒喝多了,进来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我就将他剥光了,放了点血,他以为是真的了!

所以,我的盅毒还在,你要想中盅毒,就来吧!”

连翘伸开了手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表情,淡淡地道。

她越是不反抗,越是这样的无所谓的表情。

东方洌反而不敢了,可是越想越怄,难道说,他想得到她的初夜,就得中毒?

难道说,他的女人还要被别人睡一晚?

可恶的东西,真是个小恶女,竟然干这种事……

“该死,你好好的养这种毒物干什么?你要敢骗我,朕打烂你的屁股!”

“当然是为了自己好啊!现在的男人可坏了,总是三妻四妾的,还招妓。不将女人当个人,所以我要让我的丈夫听我的啊!万一谁幼j我,我让他生不如死啊!”

“最毒妇人心,立刻将这什么虫,给朕去掉!”

东方洌恼火地道。

“去不掉,必须是男人的精/液,才能让它兴奋,才能吸引它!大叔,我真的不想害你。你是好人,你又是皇上,所以保重吧哈!”

连翘抱住了他,轻抚着他的背。

微微扭了扭腰,在他的身上磨蹭。

眸子里闪动着魅惑的光芒,抬起了头,埋进了他的劲间。

死色鬼,这是他自找的,让他偿到,吃不到葡萄的难受劲儿。

抱着他的感觉还真好啊!

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觉,靠,脑子进水了吗?

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东方洌被她勾得欲火涌动,可是一遭被蛇咬,对中毒心有余悸。

暴君要同眠1

曾经因为中毒,吃了多少的苦,幸亏李煜白将解药送到,才去了余毒。

“啊?你干嘛,你真的……”连翘还没有说完,嘴被堵上了。

他霸道地吻着她的唇瓣,敲进了她的齿门。

压迫纠缠着她柔软的香舌,吸允着蜜汁……

苍天啊!救命啊!

她错了,玩火自焚啊!

呜呜……身体好热啊!果然跟美男在一起,擦不出火花,也会冒点烟……

不该看刚刚的活体春宫,现在脑海里怎么浮现的都是那样的画面啊!

该死啊,今夜要毁了吗?

十三岁还是未成年人啊……

东方洌停了下来,该死的,这个死丫头将手探进了他的亵裤里,居然摸他的屁股……

“不要这样,皇上,我才十三岁了……”某女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喃喃道。

“死丫头,你不想这样,你的手放在哪里乱摸?”

东方洌晕眩,苍天,是女人嘛!

“啊?”连翘的脸涨得绯红,急忙抽回了手。

轻嗔道:“能怪我吗?难道摸前面啊?”

“不……知……羞……耻……”

东方洌一字字地清晰愠怒地道。

“那你滚到我床上干什么?

我要睡了!困死了!唉,问君能人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啊!讨厌……”

连翘挣脱了他的怀抱,脱了外衣,抛被侧卧。

千万要镇定,否则就露出马脚。

被暴君识破,下半辈子就完蛋了。

要不是她的医术在先,还有这蛮霸子愚昧,怎么可能相信什么盅毒嘛!

东方洌抵着唇瓣,凝视着这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小丫头。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

可恶,今夜反而被她调戏了一翻。

东方洌越想越生气,十岁就开始养什么盅毒了,可恶的东西……

东方洌无语地躺在一边,就这样回去了?不甘心,可是这毒……

东方洌脱去了外衣,钻进了被子。

暴君要同眠2

一把揽过了她,连翘轻嗔道:“你真的要搞一夜情吗?皇上,我真的不适你,真的……”

“一夜情?你是朕的女人,你说,怎么样才能将那该死的盅毒清除……”

东方洌冷然地道。

“再过五年吧,没有阳气的,它只能活八年!”

连翘一本正经地道。

“真的?”

“当然了,万物都是需要阴阳的嘛!如果有阳血喂它,它能再活十八年!”

“好,朕就养你五年,跟朕回宫!”

东方洌深提了口气,平了平气息。

“什么?回宫不要?你要想我了,就来妓院看我得了……”

“你连朕的屁股都摸得,你还想招惹别的男人吗?”

东方洌快要气爆了。

“摸下屁股算什么嘛!又不是老虎的屁股?我看一个,摸一个都得嫁,我不要分身了?”

“你再说一次!”东方洌抬起了她的下额,低喝道。

“我不当偏房的,想要娶我,八抬大轿来抬我,还有金银珠宝来下聘。皇上,你行吗?”

“你想当皇后?”东方洌无语。

“不想当皇后的女人,就不是好女人,胸无大志!

我督连翘,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聪明无比,才华横溢,岂有不当正牌的理由!

这是大事,你好好考虑,征求一下满朝文武的意见,不急,不是有五年时间可以考虑吗?”

连翘冷哼了声!

“你一个罪臣之女,还敢口出狂言!现在就穿上衣服,跟朕走。否则朕就杀了你唯一的亲弟弟,你不想督家断了香火吧?立刻,马上!”

东方洌火冒三丈,他就不信了,还驯不服她!

进了宫,就让她知道什么叫规矩!

在青楼里再住下去,恐怕越来越野,越来越无法无天啊!

“残暴,你太过份了!”

连翘愤怒至极,被他提了起来。

“呵……朕的话就是圣旨,朕要谁死,谁就得死?”东方洌迅速地穿上了衣服,将她一裹,打开了窗。

被暴君劫持1

窗外没有明月,却是星空闪烁。

“浑蛋,你放开我,来人啊,滛贼强盗入室了……”

连翘没想到,他居然来这一招。

扯开了嗓子,一阵叫嚷,打破了夜的宁静。

东方洌立在了窗口,连翘吓得惊叫出声:“要死你去死,我不要死,放开我……”

“你再嚷,就将你扔下去!”

东方洌厉喝了声,用力一蹬,飞上了对面的屋脊。

连翘趴在了他的背上,一动也不敢动。

靠,还神雕侠侣啊?

这个暴君的轻功真是太厉害了,从小做贼出身的吗?

翻墙上房如履平地,感觉像是飞一起来一样。

风吹动了衣裙,连翘惊呆了。

半晌才嚷道:“怎么学的,教我,我也要学轻功。”

该死的夏侯渊不教她,东方治却不会。

他是怎么学的?肚子里能集合氢气吗?

“好啊!回去再说!”

东方洌勾了勾嘴角,教她轻功,那还得了。

现在已经是这副德性了,再让她学武功,恐怕再也管不住了。

“大叔,我们恋爱吧!先别回去了,在房顶上坐一会儿吧,看天上的星星多么美啊!”

“又想什么鬼主意?少来这一套!”东方洌嗔怪道。

“哪是鬼主意啊!你没有谈过恋爱吗?

你要放我回花月楼,我让你享受最浪漫的爱情!

或者你将督府还给我,让我做回督家的小姐,你来娶我!

或者,我隐性埋名,换个名字嫁给你。

怎么样嘛!你不能像牛魔王一样抢人吧!”

东方洌一脸黑线,前半句说得他心里一丝欣喜,后半句又听得他一腔怒火。

将她放了下来,冷然地道:“你敢说朕是牛魔王?骂朕是妖孽,你真不想活了?”

“怎么?月黑风高,你要杀人越货?”连翘冷哼,环顾四周,居然是一个园子。穿好了外衣,奶奶的,连鞋都没有穿,真是狼狈啊!

被暴君劫持2

指着他,嗔怪道:“又是哪个狐狸精的地方啊?好啊你啊,宫里三宫六院,还在外面养小三……还想娶我,难怪女人要下毒了……

性生活不和谐,会导致内分沁失调,将你当成一根……不块肉夺来抢去了!”

“臭丫头,你再敢放肆,我不客气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东方洌冷然地道。

“靠,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想将我草屋藏娇吧?

告诉你,我不愿意。我要回花月楼……”

倒八辈子大霉了,早知道就不看这张破屁股了。

奶奶的,哪个晓得皇帝还喜欢妓女啊?

东方洌诧然,虽说是夜间。可这是她住了十三年的家,她居然不知道?

东方洌二话没说,将她扛起,到了前面的院子。

“浑蛋,你放我下来,你想干什么?当皇帝了不起啊!你再不放,我要咬你了!”

“死丫头,你造反是吧?给你点颜色,你还真以为了不起了?朕就不信驯服不了你!你再敢不敬,朕将你关进天牢……”

东方洌怒斥出声,将她放在了院中。

没想到,连翘还没站稳,抬腿一个翻身,踢在了他的胸口。

他却纹丝不动,连翘却疼得跌坐在了地上,抱住了脚。

咝得抽了口冷气,呜咽出声:“浑蛋,胸前还带钢板,疼死我了……”

东方洌怒火中烧,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冷厉的声音让空气顿添寒意:“你敢对朕动手?”

“谁……动手了,跟你切磋一下武艺而已!”

连翘打了个冷噤,丫的,长这么高干什么啊!

如果踢到了太阳|岤,一定将他踢晕。

“是吗?好啊,朕跟你再来切磋一下!”东方洌强忍怒气。

“等一下,我们快走吧!别人以为我们是强盗怎么办?

这是什么地方啊?你带我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没来过?”

东方洌愕然地道。

怀疑她的身份1

“我来这里干什么啊?不是你的窝吗?”

学兔子的样子,一点创意也没有。

“你真的没来过?”东方洌再一次逼问!

“没有,没有,没有……”

靠,脑子进水的家伙,大晚上的绑架她到这个鬼地方干什么啊?

东方洌再一次将她提到了胸口,冷然地道:“你不是督云柏的女儿,你是什么人?”

“你还会亲子鉴定了?我就是督云柏的女儿,晕,三更半夜的,你不怕他从地下冒出来?”

连翘恼火地道。

“朕是皇上,怕鬼不成?你连自己的家都不认得,还敢说是督云柏的女儿?”

连翘恶寒,这里是督家?

靠,他杀了这么多,都不怕有鬼的吗?

冷哼道:“你带我来,就是想证明我不是督云柏的女儿?

我告诉你,我是,我记得你杀了我的家人。

我只是不想去回忆这痛苦的瞬间,我在学着遗忘,我强迫自己不要想起。

我现在是妓女连翘,跟督家没有关系!

皇帝陛下,你听到这些话满意了吗?

不管督云柏下没下毒,你滥杀无辜,如果不是因为我小,因为我有点本事,我早就死了!

所以,别再跟说要带我进宫,你觉得我们合适吗?”

“督连翘,督云柏害死了夏皇妃,证据确凿。朕按国法行事,何错之有?”

“督云柏害人,你就杀他啊!

反正我管不着,我就想当妓女,一辈子不生孩子,免得以后得罪了人,被我害死。

好了,就此别过吧!国法家规还是别的,本妓女也配不起皇宫两字!

皇上能放心,将我留在宫里吗?

万一哪天,宫里有人下毒,皇上第一时间想到的应该是我吧?

所以,木已成舟,别再纠缠不清吧!”

连翘扯开了他的手,冷然地道。

东方洌微愣,铿然有声的话跟平时的她判若两人。

十三岁的小丫头据然振振有词,驳得他说不出话来。

怀疑她的身份2

连翘飞奔着上前,打开了门。

她一刻也不要在这里呆着,跟这个暴君呆在一起。

他杀人是有国法,他带她来这里,是想干什么?

显示他的皇威,还是证明她不是督连翘?

或许两者兼之吧?太没有人性了,如果她真是督连翘,会救他吗?

会像电视里那样,只要皇帝为他家翻了案,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如果是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家伙,她才不要救他呢!

做人善良到这个地步,去做神仙好了。

晕,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卷入其中。

她所以敷衍他们,只为了更好的活着。

这年头,只有王法,权贵是得罪不起的。

逃也似地奔走,脚疼得要死。

连翘边走边骂,咬牙切齿的。

幸亏有衣服,这样裸奔了,那可真是太潮了。

飞过来的时候不是很近的吗?

怎么老找不到路啊?

他爷爷的,直升飞机吗?

该死的老鸨,她不见了,也不找个人救她。

脚好痛,痛得好像起泡了!

连翘倚着墙,在一家门坐了下来。

盼着有人给她送上鞋来,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回到花月楼,天都亮了。

那个恨啊,比杀了她还恨。

脚上起了一个个水泡,小桃红惊声道:“小姐,疼吗?”

“轻点,当然疼了!”连翘咝得一声,痛得眼眶微热。

“连翘,宁王爷来了,还有一位李公子!”

管事地上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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