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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大丫环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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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大丫环作者:肉书屋

极品大丫环第12部分阅读

正房。由于背光看不清五观,只看见一位身型高大,衣袂飘飘的青衫男子,好似从风雪间、自满枝娇艳的梅林里大步而来一般。

子晴微微愣了愣,本是养在深闺的女孩,随湘姨娘居住在锦城多年,自然是没有见过子墨的老师。更是从来没有与陌生男子有过近距离接触。如今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忽然冒出一个陌生男人,本就胆小害羞的子晴,立即手足无措的低下头去,双颊更是滚烫发红直至耳根。

而玉蝶猛一看进来的人影,由于背光也真不真切,待走的近了才见是子墨以前的先生。立即高兴的起身施礼:“蝶儿见过老师。”

“呵呵,玉蝶不必多礼,上次老师走的时候,给你的那本《轶事通志》可曾在看吗?”恒逸笑笑随口问道。

玉蝶脸庞微红,支支唔唔的言道:“看是在看,只是只是有些字蝶儿不太认识,也就搁下了。”

“呵呵,什么不认识啊。老师你不知道,她呀整日里就知道胡乱折腾,跑我梅阁里蹭菊花茶,根本就没有看过书。”跟在恒逸后面的子墨心情奇好,笑嘻嘻的打趣起来。

“哦?蝶儿喜欢喝菊花茶吗?以前还真没听说过。”恒逸很是随意坐在圆桌一侧的木凳上,以前在梅阁也住了好一段时间,自然不会拘束。

“哪有啊!老师你不要听表哥胡说!”玉蝶一听子墨又拿这事来损自己,气的猛跺着双脚,一脸的气急败坏,脸蛋一下子涨的红彤彤的,双腮也因气急而鼓了起来。

子墨正欲继续回敬,却听得门外传来轻快的声音。

“好啦,准备好了。大家一定等急了,饿坏了吧。呵呵!”一声银铃般的脆响遥遥传来。

片刻之后,菲儿两袖高挽,手里端着一口铜锅小心的步入房内。锅里红亮亮的汤汁上,飘着翠绿的葱节和少许干椒节与花椒粒,香浓温暖的异香轻易的捕获了众人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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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魂穿遭家变第四十四章故人二(加更)

“哇!好香啊!”浓郁的香味成功的转移了子墨的注意力,立即忘记了与玉蝶继续斗嘴,快步行至圆桌旁,垂涎三尺的看着红油亮亮的汤锅。汤锅在厨房里便己烧开,热浪翻滚的汤面,伴随鲜香微辣的气雾充斥着整间屋子。

红玉笑吟吟的紧跟在后,端着一个虽不算大,却燃的很旺的炉火放在圆桌。待红玉放好炉火后,菲儿才小心的将汤锅搁在上面。顿时屋里暖意更盛,香辣气息缭绕不散,刺激着每个人的味蕾。

子墨一乐,把恒逸给忘到一边去了,双手相互搓动,眼珠子动也不动的看着炉火上的汤锅,不停的问道:“这是怎么个吃法?怎么个吃法?看着好象很不错的样子。”

子墨那馋样把菲儿给逗乐了:“急什么?菜还没呈上来呢。稍安勿燥,红玉快去拿菜品上来。”

菲儿一面在腰间的翠花围裙上轻拭着双手,一面调头对身旁的红玉言道。眼神无意一瞄,却见圆桌一侧不知何时多了一位陌生男子。

只见该男子端坐于侧,隔着气雾缭绕的汤锅,正饶是有趣的看着自己,轻抿的嘴角似笑非笑,剑眉星眸之下好一张白晰干净,棱角分明的俊脸。此人见菲儿注意到了自己,却突感有些不自在一般,尴尬的轻咳一声,调开了视线,正襟危坐的双眸直视着面前的汤锅,眼眸里同样充满了好奇的神色。

菲儿轻笑一声,对一旁依旧研究着火锅的子墨问道:“少爷来客人了。菲儿得再多备些菜品才是。”在外人面前,菲儿却还是尽量唤其‘少爷’也省得被别有用心之人听了去,落下一个不分尊卑的口实。

子墨一听菲儿那见外的称呼,立即转过头去,才发现自打先生进门以来,由于自己疏忽,都没有正式介绍过先生。有些歉意的讪讪笑道:“也不是客人啦。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以前给你提起过的,我的教学老师。”说完双手对其一揖以示尊重。

随即又转身对老师接着说道:“这位是我老”菲儿见子墨又习惯性的将老婆二字脱口而出,急忙上前打断了子墨的话语,微一施礼甜笑着言道:“奴婢名唤菲儿,是少爷房里的大丫环,菲儿久仰先生学富五车才华横逸,如今一见果真气度不凡。”

原本以前就对子墨的先生存在着极大的好奇心,此时听闻眼前之人便是传说中的教学先生,菲儿不自觉的话多起来,说话的同时双眸波光流转,不留痕迹的上下打量着,眼前这如同画里走下来的男子。

恒逸颇有风度的朗声一笑:“几月不见,想不到梅阁里多了一位,如此乖巧灵俐厨艺精湛的丫环姐姐。”随即温润如玉的对菲儿淡淡一笑,磁性的声线在唇峰里隐隐自语:“菲儿”似在仔细的咀嚼二字,嘴角不易觉察的露出别样的神情。

“子晴姐,你很热吗,怎得双颊象个红苹果似的。这位是弟弟的先生,子晴姐定是没有见过的。”子墨调头对坐在另一方,悄然不语的子晴介绍着。

子晴见子墨突然对着自己说话,急忙起身摇摇头,又点点头,很是害羞的对恒逸略一施礼:“子晴见过先生。”却不敢正视对方,脸庞更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红透了。

对于子晴的窘态,子墨表示理解,毕竟养在深闺甚少与外人接触,如今面前出现一位陌生男子,有些害羞却是正常的。恒逸也微一颌首以示回应,并不多言。

“先生不是外人,与子墨更是情同家人,大家不必拘礼。”子墨摆出一副主人的姿态言道,双眸却不停的向房外张望,嘴里喃喃道:“这红玉去厨房拿菜品,怎得这么长时间来不回来。”

“呵呵,等不急了吧。定是菜品太多,红玉拿不过来了,我去帮忙。”菲儿轻笑一声如风一般闪身出房,向着厨房而去。

片刻之后,桌面上己在菲儿的安排下摆满了各式菜品,由于准备仓促菜式不多,再加之正是冬季时节,也就仅有青笋片、豆尖叶、嫩豆芽、香瓜、萝卜片、香菇、豆皮、牛肉片、猪肉片、鸡肉片这几样菜品。

同时菲儿也有些意外的发现,在自己那个时空,很是常见的蔬菜,比如烫火锅时常见的土豆、藕片等,在这个时代就根本没有。

无意间问起,为何不见府里大厨房,配给藕来梅阁。红玉却一脸茫然,菲儿细细解释,藕便是荷花的根部。红玉竟然大跌眼镜的反问:“荷花的根茎怎能食用?”此时菲儿才知,这里的人竟然不知道藕是可以食用的美味食材,可见这个时空的饮食文化很是匮乏。

至于土豆,略一回忆也就恍然了,就是在自己的年代,土豆本也不是本国所产,而且一个纯粹的泊来品种,这个时代没有也不足为奇。

厨房里很多的材料都不太齐,菲儿也就只有就着现有的材料配制,所幸原本厨艺就不错,再加之大家谁也没有吃过火锅。于是一顿材料不足的火锅,倒也让大家吃的很是尽兴,窗外雪花飘零,窗内热火朝天暖意融融。

觥筹交错之间一席人己吃饱喝足,子墨更是捧着圆圆的肚子,不停的嚷嚷撑的慌。江恒逸则缓步迈出屋外,站在门外的长廊边,眺望着满院的梅林飘雪一脸沉思,挺拔的身型更显孤傲清冷。

菲儿抬眼望去,一种熟悉的感觉犹然而生,再一细看,却又不确定一般轻笑着摇了摇头,开始手脚麻利的与红玉收拾起满桌的狼藉。

子晴与玉蝶坐了片刻,终是感觉有陌生男子在场,再作逗遛也不太方便,便一并告辞各自返回了住处。

“老师,一别数月,你去了何处?”子墨来到恒逸身边,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并肩而立。

恒逸转身看着快齐自己肩部的子墨,抬手轻拍了拍其肩部,答非所问的言道:“看着你的身体日渐好转,老师甚感颀慰。”眼眸里满是复杂的神情,不等子墨回应,便又调转头去言道:“恒逸此番回来,只是暂住一时”

“先生?”子墨闻言有些惊诧的问道:“怎么先生不打算长住吗?”

恒逸一脸凝重的神情对子墨言道:“哎!杂务缠身,实在是分身乏术啊,原本闲云野鹤的生活倒也清闲,却不料终是逃不脱俗务滋绕。此次前来一为探望子墨,二为顺道办些琐碎之事。却是不能过多的耽误了。”

子墨一脸的不解:“先生,恕子墨无状,老师一界儒雅与世无争,何来杂务俗事一说。”

“唉!”恒逸黯然沉声言道:“与世无争闲云野鹤四海为家的生活,一直让恒逸心向往之,可却总是事与愿违,恒逸身不由己啊!”

恒逸一连串的感叹,听的子墨好一阵迷糊。本想多问,却又见先生神色黯然,也只得不再多言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顺着先生视线的方向望去。

空中飘雪己停,梅枝上堆着厚厚的积雪,抬眼望去一片雪海。素净的世界清新绝尘,浓郁的梅香充斥着梅阁的每个角落。一只色彩艳丽的鸟儿不畏严寒,悄然落在积雪的枝头,梅枝不负重荷向下一扬,积雪立即从枝头全数滑落,惊的刚歇下脚的鸟儿立即展翅而翔,倾刻间便没了踪迹。

“先生,即使要离开,过了年再走可好?”子墨沉默了半晌,依旧一脸的不舍的言道。

恒逸转身有些宠溺的揉了揉子墨的头发,淡然一笑:“尽量吧。外面寒冷,回屋说话。”师生二人一前一后回到正房。此时菲儿己沏好了碧螺春,二人围坐炉火品茶闲聊,氛围恬静安详。

正在此时,大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隐隐还伴着阵阵叫唤:“少爷,快开门啊!少爷”

恬静安逸的气氛,立即被这突兀的敲门声破坏。菲儿立即急奔而出,打开了大门。

“少爷,快!快去菊苑,夫人快不行了!”只见薜夫人身边的张妈妈,步伐踉跄的扑了进来,满脸的焦急之色。蓝布碎花棉袄上浸着大片大片的泥浆水痕,想来定是刚才来的路上跑的急了,摔了一跤所致。

“什么?”子墨腾的一下子起身,快手快脚的自屋里窜了出来:“你说什么?上午去探母亲时,还好好的,怎么回事?”子墨如雷轰顶慌了手脚,嘴里大声喝道,脚下生风向菊苑方向行去。

恒逸也脸色一凝,紧跟而去。

“哎!子墨,等等披上披风,天寒地冻别着了凉。”菲儿急忙自房里一把抓起裘皮披风,追了出去。

张妈妈在前面一面引路,一面拖着哭腔念叨着:“本来夫人睡的好好的。刚才老爷来了一封家书,门房上直接送来了菊苑。恰巧夫人刚刚睡醒,听说老爷有家书来了,很高兴的拆开来看。可是刚看了一半,便喷了一口鲜血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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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魂穿遭家变第四十五章噩耗

张妈妈的一席话说的子墨心里七上八下,菲儿的心情也一下沉重起来。老爷在锦城的生意落败,遭遇同行挤兑,导致资金严重短缺,债主上门而无法周转。迫不行己才书信予夫人,需要动用沁菊庄五千两银子的庞大资金。

如果说当初刚到此处的菲儿,不知物价的比例。但是在这近半年的耳濡目染中,却也慢慢了解。寻常百姓家十两银子所兑换的铜钱,足够维持半年的生计。而且一般情况下,常用的货币均是铜钱,寻常百性里是甚少有人时常身揣纹银,偶尔有携带散碎银子之人,己算是条件中等的人家了。

薜府里,粗使丫环婆子月钱为三两银子,二级丫环与中等婆子的月钱为四两银子,而大丫环与管事婆子的月钱则最高为五两银子。虽是区区几两,按这个时代的物价来说己绰绰有余。而在城里同样显贵大户里相较而言,薜家己算得上厚待下人,颇有口碑的了。

试想老爷上封家书一来,沁菊庄便立即汇出五千两银子。可见锦城的状况己经及及可危,而沁菊庄至打五千两银子汇出以后,资金上也己经捉襟见肘,勉强支撑指望着锦城度过难关,资金回笼才可稍缓目前窘境。

而今日这封家书,却让夫人当场喷血,看来情况己非常险峻。一路上菲儿心里忐忑不安,不禁为薜府上下的命运暗暗担忧起来。

刚踏入菊苑,正房里便传来吴妈妈的急呼声:“夫人,夫人你醒醒啊?大夫呢,大夫来了吗?”吴妈妈的声调上扬,全然没有了以往的镇定。

“姑母!姑母你怎么了,不要吓蝶儿!呜呜呜!”袁玉蝶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也隐隐传来。

一行人,三步并作两步入了正房。只见薜夫人斜躺有软榻之上,双眸紧闭面颊土泽无光,灰白的发丝略微凌乱的散落在额间,嘴角的殷红己被吴妈妈及时拭去。但来不及更换的衣衫,以及盖在身上的狐皮被面,却沾染着大片鲜血,雪白的被面上鲜红的血痕格外刺目,子墨一阵眩晕,幸得紧跟在后的恒逸及时将其扶住,才算稳住了身形。

“母亲,母亲!”子墨飞扑上前,跪在榻前双手轻颤着轻抚薜夫人面如土色的脸庞,无论怎样呼喊却始终不见回应。豆大的珠泪顺腮而落,滴在胸前落在榻边。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一阵急呼声中,城西的李大夫背着药箱在丫环的催促下,气喘吁吁的急奔而来。子墨却妄若未闻,仍旧愣在榻边不作动静。菲儿急步上前,将子墨扶在一侧,轻声宽慰着。

李大夫入内以后,顾不得歇息,仅是坐在榻边略微调均气息。便凝神替薜夫人把起脉来。一时之间,屋子里皆一片安静,原本哭意甚浓的袁玉蝶,也按捺住了哭声,仅是不停的抽泣着。长长的睫毛在微肿的眼帘上忽闪忽闪,一脸期望的看着李大夫。

吴妈妈更是满面急色,围在榻边一会儿看看薜夫人,一会儿又抬头看看李大夫的脸色,几番欲言又止想问个究竟,又担心扰了大夫诊病。矛盾的心态,急的吴妈妈满头的汗珠,眼眶里更是早己呛满了泪水。

而子墨却在菲儿的搀扶下,坐在一侧的红木凳上,小脸己急的通红,几次欲上前查看,却被身后的恒逸轻拍双肩,示意坐下耐心等候大夫的诊断。

时间在这一刻,走的异常缓慢。李大夫反复的诊脉之后,轻翻薜夫人的眼皮查看,终于神情肃然的站起身来看向众人。

吴妈妈最先上前,急声问道:“大夫,我家夫人情况怎样?”

“唉!”李大夫年约五十开外,下巴上续着微白的山羊胡子,本就不大的眼睛,因在思索夫人的病情,而微眯着,更显的小了。

只见他双手轻轻揽了一下山羊胡子,颇有些沉重的对吴妈妈言道:“夫人的病情不容乐观,前病未愈又添新疾。长期以来夫人心绪难宁,夜不能寐食不下咽,己病入膏荒是万万受不得刺激的。但刚才就老夫的诊断情况来看,夫人定是又遭受了重大的刺激,现己异致心脉絮乱气血攻心,恐怕”

“恐怕什么?”吴妈妈与子墨异口同声的急呼而出。这羊胡子大夫,说话慢慢吞吞一副老学究的做派,二人急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只差用手掰开他的嘴让他说快些了。

“恐怕熬不下来了,请恕老夫无力回天。”说话间,李大夫略有愧意的收拾起药箱,返身出了菊苑。

一时之间,在场者均愣在了原地。事情来的太过突然,论谁也无法相信夫人会拖不下去。虽然夫人一直以来身子不好,每年入冬都如翻关口一般,但是往年均是虽病病挨挨的拖过冬季,一旦开春也就慢慢的有了精神。谁会想到,今年冬天老爷的两封家书会如催命符一般,收了夫人的性命。

就在众人愣神之既,房外又传来一阵拖声卖嗓的哭喊声:“哎哟,我的姐姐啊。你可不要扔下妹妹啊。”

众人面面相觑,怎得这哭声如同哭丧一般,这人不是还没死吗。吴妈妈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大步迈出房门口,对着正迎面而来,一脸虚情假意干嚎不断的湘姨娘冷声言道:“湘姨娘这是怎么回事,夫人虽身子告急,却尚有一口气在,怎得就拖出这般哭声来了。”

跟在湘姨娘身后的子晴,也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轻声言道:“姨娘,母亲现在的情况是需要安静的。可不要再出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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