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继室谋略全本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继室谋略全本第15部分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孔琉玥撑不住了,想着缩头是一刀,探头也是一刀,左右都是躲不过去的,还不如快些了结了痛快,也好过在他的强大气场下连气都不敢喘大了,遂再次闭上眼睛,咬牙一狠心,伸出白玉般的皓腕,犹犹豫豫的圈上了他的颈项。

下一瞬,他已喘息着整个人倾覆了上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已经略显粗暴的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几乎是没有停顿地,骤不及防的冲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孔琉玥本能的尖叫了一声,只觉自己整个身体瞬间被撕裂了似的钻心的疼,尤其身下,更是有如被一柄锋利无比的剑生生刺空,疼得她都快要灵魂出窍了。

不止钻心的疼,还觉得无比的难堪。

她心目中的新婚之夜不是这样的。她心目中的新婚之夜,是有浪漫的玫瑰和甜蜜的情话的;是有相爱的人温柔的将她拥在怀里,当成世上唯一的珍宝,给她无比的怜爱与快乐的;是情至深处你依我侬水到渠成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僵硬的躺在床上,被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强犦!

她不由悲从中来,几乎就要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然而她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强忍住了,如果不坚强,懦弱给谁看?取而代之的,是狠狠一口咬在了傅城恒的肩膀上。

毫不留情的力度,以致唇齿间很快便有一股腥甜之味弥漫开来。

身上傅城恒的动作终于因此而停了下来,额际上也因此而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但仅仅只是过了一瞬,他便又喘息着,继续动了起来,只不过比之刚才,他的幅度总算略小了些。

饶是如此,孔琉玥依然痛得不得了,练额头汗都迸了出来,却也只能紧咬着牙齿,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就当生命里没有这一会儿罢,就当生命里没有这一会儿罢……却还是恨不能傅城恒能尽快完事退出去。

偏他不如她所愿,渐渐冲得更用力起来,她疼痛更甚,抢人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觉得再下去的话自己真的要疼死过去了,忍不住使劲捶推着他的身子,几乎是用拖了哭腔的声音低声哀求道:“好了吗……”

身上的男人这才用力又顶了数十下,然后低吼一声,伴随着喉咙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平息了下来,却仍是伏在她身上压着,一动也不动。

只不过,此时的孔琉玥已经感觉不到痛或是重了。

傅城恒平息了好一会儿,这才撑起身子,抽离了孔琉玥的身体,却发现身下的人儿已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他不由一阵懊丧,忙从她身下翻下去,坐在了她的外面,心里也随之浮上了一层自责和后悔来。

其实跟孔琉玥一样,傅城恒心里今晚上也是不愿意跟她圆房的,倒不是他对她没有兴趣,恰恰是因为他对她难得有了几分兴趣,——虽然他心里并不愿意承认,所以他才不愿意现在就要了她。他傅城恒从不强迫女人,他要女人,从来都只要从身到心都心甘情愿的女人,而不是要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

但同时他也跟孔琉玥一样,知道今晚上的圆房势在必行,不然孔琉玥便将无法在候府站稳脚跟,他们大房要夺回府里的管家大权也将变得更加艰难,所以不管他心里愿不愿意现在碰她,他都必须碰!

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不愿意,并且将这份不愿意,清楚分明的表现了出来;哪怕她嘴上没说,她两次红肿着的眼睛,却明明白白告诉了他,她不愿意嫁给他,她不愿意让他碰这个事实。

哼,她不想要他碰,那她想要谁碰?尹淮安吗?她别忘了,她先下已经是他傅城恒的妻子,这世间有权利碰她的男人,只有他一个!

所以他没有给她喘气的机会,便催着她上了床,然后将她搂进了怀中。

她紧闭着眼睛躺在他怀中,颤抖的就像是秋风中的一片落叶,竟让他心里油然生出了几分怜惜来,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十恶不赦。

但他依然毫不犹豫扯下了她的衣服,将她剥得犹如初生婴儿一般。

她也的确如初生婴儿一般,一身肌肤白嫩得近乎能掐出水来。他也算是经过好些女人了,一颗心却竟然在手抚上那滑腻的肌肤后,深深的被悸动了,根本不用她做什么任何动作或是发出任何声音,便已被挑起了浑身的欲望。

可问题是,她紧张僵硬得就像是一块石头,让他竟无从下口,因只能定定看着她,希望她能感受到他的感受,继而放松下来。

许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她终于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了他的视线,虽然随即便红着脸避开了,却很快给了他一个惊喜,竟然伸手搂住了他的颈项。他的心情一下子飞扬了起来,正想温柔的哄哄她,不经意地头,却看见她那双似是蒙了一层雾气的美目里,竟然闪过一抹不耐烦!

他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温柔哄她的打算也立时飞到了九霄云外去,取而代之的是慢慢地羞恼和愤怒,然后也顾不得再去想她是第一次,又生的娇弱,到底能不能承受住他,便不管不顾冲进了她的身体里。

他知道女子第一次都会很痛,以为以她的娇弱,必定会哭出来,所以不由又有些后悔起刚刚应该温柔一些来,不管怎样,他都不应该持枪凌弱的。所以在看了一眼她痛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后,他已经打算退出去了,虽然他身下正剑拔弩张着,虽然他心里其实很舍不得那种别样湿滑紧致的感觉,但这点自控能力,他还是有的,毕竟来日方长。

却没想到她竟然没有哭,反而重重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他刚才已经打算强压下去的欲望,也因此被挑逗的更加高涨起来,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提着她的腰将她驰骋到底了懊丧的捶了一下床柱,傅城恒披衣下床,打算去外间叫值夜的丫鬟进来给孔琉玥收拾一番。

但却在看到她毫无生气、楚楚可怜的样子后,暗自叹息一声,自己走进净房,就着墙角螭龙喜鹊鹿纹盆架上盆子里早已准备好的香汤水,拧了一块缎巾,复又回到床前,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却又略显笨拙的与她擦拭起身子来。

给她擦完身体,穿好亵衣并中衣,再给她盖好被子后,傅城恒回到净房清理自己的身体时,放后知后觉的想起,这还是自己活了二十五年以来,第一次这样去伺候一个女人,即便是原配封氏,跟他伉俪情深,恩爱四载有余,也不曾享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他不愿去深究自己这样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却又忍不住因此而烦躁,因曹操清理了一番,便又回到了卧室。

就见床上孔琉玥仍然昏睡着,也正是因为正昏睡着,她紧蹙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衬得本就姣美的容颜看起来越发的恬淡,比之之前的强颜欢笑和刚才的委曲求全,看起来让他心里舒服多了。

他于是掀被上床,在她身边躺下,想了想,又忍不住伸手将她拥进怀里,然后抱着她,慢慢睡着了“姑娘,姑娘,醒醒,该起了……”

孔琉玥睡得正熟,迷迷糊糊中有一个声音不停在耳边呼唤,她只觉自己的眼皮子似坠了千金铁块一般的沉重,伸手挥了挥,想要将那个声音赶开耳边。

“姑娘,该起了,还要去给老太夫人和太夫人敬茶呢!”然而那个声音越越来越清晰。

敬茶?孔琉玥一个激灵,立刻从床上爬起,后知后觉的向下看了一眼,立刻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不着寸缕。

这才想起睡梦里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在替她擦拭身子,然后又轻轻替她穿上了亵衣,动作有些笨拙也有些重,一点也没有白书蓝琴等人平时的轻手轻脚,不由暗忖道,难道会是傅城恒?

念头闪过,她立刻甩了甩头,想要将这个念头甩出脑子里,傅城恒那个沙猪,怎么可能会做伺候女人的事?女人伺候他还差不多!

想到傅城恒,她立刻回想起了昨晚上的可怕经历,身体立刻紧绷了,有些僵硬的偏过头去,却是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傅城恒早不知何时出去了,她方暗自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担心让她一大早便面对昨晚那样粗暴对待她的男人,她会摆不出好脸色来,毕竟后者现在已是她的“上司”了,可不能随随便便激怒了他,幸好他给她留了一个调整情绪的缓冲期。

拿着衣服站在床边的白书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眉眼间慢慢都是笑意,“侯爷才出去不久,还吩咐我们不要吵醒您。”在她看来,自家姑娘刚嫁过来便得到了侯爷的宠爱,当然该值得高兴。

孔琉玥却笑不出来,她才略略一动,全身就痛得似是快要散架了一般,尤其身下,更是火辣辣的疼。

她只能深吸一口气,一边挣扎着下床,一边借与白书说话来转移注意力:“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昨晚上是谁值的夜?你们又都歇在哪里?”

难道是春夏秋冬四婢中的一个?想到她一丝不挂、狼狈不堪的被一个陌生人擦拭身子,即便那个陌生人同为女人,她依然忍不住一阵烦躁。

白书道:“现在是四更天,因为今儿个要给老太夫人和太夫人敬茶,敬完茶后还要认亲,所以要提前一些起身。晓春姐姐说,侯爷没有让人值夜的习惯,就算是大丫鬟,一般也是住在耳房的,如果侯爷又吩咐,自会叫人,所以昨儿个夜里我们都是歇在后罩房的。”

也就是说,昨儿个夜里给自己擦拭身子的,真是傅城恒了?孔琉玥现实烦躁,继而破罐子破摔的安慰自己,反正都被他看光光了,一次和两次也没什么区别!

白书见她脸色有些难堪,忙忙道:“姑娘,您怎么了?”

昨儿个夜里是孔琉玥进门的第一夜,白书几个都是紧张得几乎一夜都不曾合眼,这下见她神色不好,不由慌了神。

孔琉玥见她担心,忙摇头道:“我没事。”挣扎着想要往净房走,但只双腿哪有力气,“扑通”一声,竟磕在了床踏板上,痛得她差点儿没掉下泪来。

白书忙上前扶她:“姑娘,您没事儿罢,有没有磕坏哪里?”

就听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怎么了?”一身天青色袍衫的傅城恒已面沉如水的走了进来,见她主仆二人正乱作一团,因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打横将孔琉玥抱起来,放到床上后,方沉声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孔琉玥没有说话,心里却禁不住把他骂了千百次,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好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

正暗自腹诽之际,膝下忽然一凉,低头一看,却是傅城恒撩起了她的裙摆,在看她有没有磕坏哪里。

孔琉玥不由红了脸,挣扎了一下,低声说道:“我……妾身没事。”她现在深深觉得,“妾身”二字是这世上最讨厌的字眼,跟那个对女人的统称“x氏”一样,都让她深恶痛绝!

傅城恒将她雪白的双膝仔细看了一回,见除了有些红之外,的确没什么大碍,方起身往净房去了。

孔琉玥也趁机就着白书的手,去了另一侧的净房。

就见净房内早已准备下香汤了,孔琉玥不由一喜,以她现在走动几步便浑身酸的了不得的情形来看,能泡一泡,当然最好了。

白书一边与她宽衣,一边笑道:“这香汤是侯爷方才临出门时吩咐人备下的,我听说,”说着微红了脸,“侯爷让人在里面加了些药物,说是姑娘泡过之后,便会觉得好多了……”

孔琉玥闻言,很是不自在,忙岔开话题道:“对了,说与所有跟过来的人,以后都叫我夫人,省得侯府的人说我们没规矩。”

“是,夫人。”白书忙正色应了,扶着她坐进了浴桶里。

身体刚被浸入温热的水里,孔琉玥便忍不住舒了一口长气。有淡淡的香味传入她的鼻子里,她凝神问了一下,当是具有令人安神放松功效的香料一类的,也就放松的闭上了眼睛。

也不只是这温水的效用,还是心理作用,孔琉玥泡了一会儿,真觉得浑身酸软的感觉有所缓解,眼见珊瑚和璎珞已经捧着衣服侯在屏风外面良久了,知道再也耽搁不得,方匆匆忙忙擦干身子,穿好中衣,叫了她们进来服侍她穿外衣。

待到蓝琴再给她梳好头,装扮好回到房间里时,傅城恒早已换好衣服,候在那里了。

孔琉玥只得上前屈膝行礼:“让侯爷久等了。”

傅城恒点点头,正要说话,一个身着深碧色织锦褙子,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上别了几支金钗,看起来很是干练的妈妈从内室走了出来,满脸是笑的躬身行礼:“恭喜侯爷,恭喜大夫人!”

“这是祖母跟前儿的卢嬷嬷。”傅城恒向卢嬷嬷道了一声“辛苦嬷嬷了”,然后给孔琉玥介绍。

连傅城恒尚且对卢嬷嬷这般客气,孔琉玥自是不敢怠慢,忙屈膝冲她行了半礼,又自珊瑚手里接过一个红包递上。

卢嬷嬷脸上的笑容便更深了,吩咐人去厨房穿了百合莲子羹,瞧着二人吃毕后,变捧着软装了元帕的红漆雕花匣子离开了。

吩咐丫鬟传了早饭来,傅城恒一边吃,一边对孔琉玥道:“我每天习惯四更天起床,先去院子里打一套拳,如果是不上朝的日子,便直接去书房,所以以后如果没有特意吩咐,你都不用等我吃早饭了。”

“是。”孔琉玥低眉顺眼的应了,暗想看来这个“上司”还不算太苛刻,没有要求她必须跟他一块儿起床。

吃完早饭,傅城恒道:“该去给老太夫人敬茶了。”

孔琉玥仍是低眉顺眼的应了,被丫鬟簇拥着,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往外走去。

傅老太太的乐安居。

卢嬷嬷满脸是笑的捧着红漆匣子走进内室,一进门便对着老太夫人道喜:“恭喜老太夫人,贺喜老太夫人……”

新婚第二天收元帕是很重要的一步,有了落红元帕,才算是婆家正是承认了新嫁娘的身份,天亮了婆家就要在门前燃放爆竹,让外面的人都知道,家里娶了个清白的女子,反之若是没有落红,婆家自然就会不认同这门亲事。

老太夫人闻得卢嬷嬷这么说,也跟着高兴起来,呵呵笑着吩咐大丫鬟锦绣:“将那件新做的枣红色褙子拿来,今儿个就穿它了。”

又问卢嬷嬷,“送去柱国公府的喜盒和礼品都准备好了吗?所说不是老大媳妇的正经娘家,也算是大半个娘家了,吩咐几个妥当的人立刻送去。”

卢嬷嬷忙笑着安排去了。

不一时,就闻得丫鬟报:“侯爷和新夫人给老太夫人请安来了。”

老太夫人脸上满满都是笑:“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须臾,便见傅城恒与新妇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因是第一次给老太夫人请按,又是新婚的第二天,故孔琉玥对老太夫人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又恭敬地敬了茶,叫了:“祖母!”自珊瑚手里接过早已准备好的鞋袜奉上,以作敬礼。

老太夫人呵呵笑着受了,赏了一套红宝石头面。待得孔琉玥起身后,又细细打量了她一回,但见她穿了一件正红色交颈缠枝莲褙子,桃心的领子服帖的扣在脖颈上,衬得她越发的唇红齿白、美不胜收,难得的是,她神色间一直都是落落大方的,一点也没有新妇初次上茶是的紧张和放不开。老太夫人脸上的笑容便更深了。

孔琉玥也在趁机不着痕迹的打量老太夫人。但见她穿着枣红色金丝百幅褙子,头发梳得通亮,只用蜜绿色妆花抹额缀了颗东珠拎眼,整个人显得既华贵又精神,尤其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更是让人一望便会不由自主的生出几分敬畏之意来。

孔琉玥不由心下一凛,暗想道,看来在这个家里,除了傅城恒这个直属“上司”以外,她次之要讨好的人,便是老太夫人了!

正想着,有丫鬟进来禀道:“太夫人并几位爷和夫人来了。”然后便见一大群人,鱼贯走了进来。

老太夫人不由笑了起来:“竟是等不及要喝新媳妇的茶了不成,多等一会儿都等不得了?往常怎么不见你这么早来?”语气里有一股淡淡的放纵的亲昵。

打头的那名贵妇闻言,忙笑道:“竟是什么都瞒不过娘。”说着领着身后的人给老太夫人行李。

孔琉玥趁此机会飞快扫了她一眼,大红色镶金云纹衣衫,头上插上了凤钗,笑起来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只是眼里偶尔会闪过一抹精光……显然这名贵妇便是永定侯府的太夫人,亦即傅城恒的继母蒋氏了。

果然就听老太夫人道:“大郎,还不领着你媳妇给你娘磕头去?”

傅城恒应了一声“是”,领着孔琉玥上前,跪在了丫鬟即刻放到许氏面前的蒲团上,然后端了一杯茶奉上:“母亲,请喝茶!”

蒋氏笑着接了,赏了一个红包。

接下来便轮到孔琉玥敬茶了,她学着傅城恒的样子将茶举过头顶:“母亲,请喝茶!”心理则在暗忖,听傅城恒称呼蒋氏的语气很是冷淡,看来他跟这位继母的关系并不好,不过想想也是,在儿子心中,又有谁能比得上自己亲生母亲的?也就打定了主意以后要对蒋氏敬而远之。

蒋氏同样接过孔琉玥的茶喝了,赏了一个红包之外,另外还赏了一对赤金点翠的凤钗,笑着说道:“先我还担心大郎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他在外面也施展不开拳脚,如今见了你,不但模样儿生得好,性子一看也是好的,我总算是可以放下心了,明儿见了老侯爷和姐姐,也算是可以有个交代了!”说着拿帕子拭了拭眼角。

孔琉玥正想答话,不经意却瞥见傅城恒衣袖下的手已握成了拳,青筋暴起,估摸着他不乐意听到这番话,因而笑得羞赧的回了一句:“母亲谬赞了!”同样奉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鞋袜表礼。

给蒋氏敬完茶后,就该轮到傅城恒的弟妹们来给他们见礼了。

先上前来的是二爷傅希恒夫妻两个。傅希恒长得文质彬彬的,二夫人亦是一脸的温和,夫妻两个给孔琉玥行了礼,“见过大嫂!”

孔琉玥忙还礼,心下则是一阵汗然,被两个明显比自己年长的人称之为“大嫂”的感觉,真是……不提

继室谋略全本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