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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腹黑郎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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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腹黑郎作者:肉书屋

嫁个腹黑郎第4部分阅读

花,娟秀多姿,冬雪不由赞叹,难怪圣上直赞她的字好,这回可算见到真迹了,果然名不虚传。

“冬雪,细作不好当呢,尤其是两面细作。”苏子叶十分的不经意,声音不大的将这句话飘出口

一边本认真看着她写字的人,忽闻此言,如雷轰顶,蓦然抬头看她,却见她依然平静的写字。冬雪僵直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就连研墨的手都显得那般僵硬。她,发现什么了?

“怎么样,冬雪,我的字不错吧?”写完后的苏子叶要冬雪看她的字,而方才那句话似乎不是从她口中出来似得。似乎是冬雪的幻听,又似乎就是她说的。

方才如此严肃,口吻如此郑重,而这会儿却又轻描淡写的要冬雪看字,当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皇上都夸赞过主子的字,自然是好的。”冬雪僵硬了自己的口吻,因为她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温和,什么叫近人的口气。

苏子叶点头,欣赏自己写的:“是啊,皇上都夸赞好来着。”

冬雪一直观察着她,可她平静如常。如果冬雪不自在了,那么更显得心里有鬼,故冬雪须调整自己,让自己不要那般死板。

正于此时,夏柳进门来了,亦是一脸平静的样子,然口中却说着令苏子叶抓狂的话:“主子,姑爷在书房偷·情。”

“什么?”苏子叶抬眉,平淡的说:“没有弄错吧?”盛春悦偷·情,和谁啊!!!

“主子,请跟奴婢来。”夏柳做了个请的手势。苏子叶没有立马跟着走,而是缓步走出里阁,口中问:“他和谁在一起?”他偷情?偷情!d,剁了他!

“朱文蜜。”夏柳了当回答。本以为苏子叶会暴跳如雷,不成想她很镇静的走至外阁桌边做了下来,道:“你看的真切,没有弄错?”准备剁了他之前,苏子叶得查清楚,以免冤枉来了盛春悦。

被苏子叶这样一问,夏柳都有些不确定自己所看到的了,“主子,奴婢应该没有弄错。姑爷在书房,而后朱文蜜进门,很久未出来……”如此之久未出来,定然偷·情,不偷·情能做什么?

苏子叶眸子暗了暗,心抽痛抽痛的,他说过只要她一个的,就当以前他和文蜜这个丫鬟有过关系,都是过去了,她没去计较。如果他给了承诺做不到,那就不要给,如果给了他就该遵守承诺才是。

心中被一种叫做失望的东西一点点侵蚀,一点点刺痛着。

不过疼痛之余,苏子叶还是冷静了下来,夏柳的言语似乎并不是很准确。

“用饭的时间到了吗?我饿了。”苏子叶眼神迷茫,似是叹息的说了句。

“主子,您……”夏柳看了眼冬雪,担忧的叫了声。冬雪责怪的看着夏柳,这种事儿是难免的,发现了没有必要告诉苏子叶才是。

苏子叶强笑了出来,道:“没事,姑爷跟人一起,说明他有魅力嘛。不过你真的确定?”说完鼓了鼓腮帮子,小声嗫嚅了句:“骗子。”

夏柳道:“回主子话,奴婢虽为亲眼看到,但确实是亲眼看到朱文蜜进了少爷的书房,很久未出门。而且奴婢告诉您,并非想让你生气,而是希望您能够解决朱文蜜的问题。”

“冬雪,你去看看问问利广,朱文蜜是不是进了姑爷房还未出来?!”

苏子叶叹气,如果是真的,那么她有能力让盛春悦心里只有她一个,她就不用担心他在外面如何。有那心对付女人,还不如多想想如何抓住男人的心。苏子叶一般不想去别人身上找错,挑别人的错,其实依然是在显露出自己的缺点才是。

冬雪里领命出去,很快带回来一个消息:“回主子话,朱文蜜确实进了姑爷的书房。利广本支支吾吾的说,后来奴婢一逼迫,他就将实情说了出来。说姑爷在洗澡,没有人伺候了,利广过来叫了朱文蜜过去的。”

苏子叶挑眉,心道找谁伺候不好,利广偏生找了朱文蜜,这其中鬼大了吧:“好,我知道了。”停顿了下继续道:“咱们该吃的吃该休息的休息,不必操心此事儿。这我的事儿我来解决。”

冬雪和夏柳面面一觑,都不开口说话,伺候着苏子叶净手用晚饭。

gt;gt;gt;gt;gt;gt;gt;gt;gt;嗷嗷,这章似乎没有那么萌,但交代了些些小事儿~至于天恩和春猫的关系嘛,咳咳似乎不知是情敌那么简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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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出之妒

卸妆后的苏子叶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口中嘀咕着:“怎么才能走进盛春悦的心里呢?小强精神貌似不行啊。”苦思冥想,回忆起上辈子:她因煤气泄漏中毒,发现送医院时候,她受了惊严重的被雷了,比她小很多岁的小正太在抢救车上向她求婚!

好,求婚就求婚吧,能不能不要在她被医生推去抢救的路上说这事儿?害得她抢救不成,死在车上……

好吧,她听到那人向她求婚,要她不要死有些惊讶,这一惊讶令“中毒已深”的她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这么一命呜呼了。想要抢救人,不带这么做的,她临死前这本啐他来着。

其实,她的承受能力很强的。可是能不能不要在中毒的时候给她一点点的惊讶?她惊讶不起啊!

这一惊,她死而穿越。来到了这个她从未知晓的朝代,一个历史上没有的国家。繁盛如古时唐宋,国风亦是和唐朝相差不多。然这个国家服饰风格却和汉朝有些相似。前世,她就大手笔的花钱订做了很多套汉服,故而对汉服有些了解。对于这个国家,她好而勤学,在这里立足完全不受阻。

再者说,她出生的家庭可算不错,苏太傅是皇上之师,而后又为皇子之师,颇受皇帝尊重。当初皇帝为太子,时年七岁常入苏府请教学问,有时留在苏府不走,也可以说苏府是皇上的第二个家。而苏子叶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和皇帝成为兄妹般的亲人,从小一起玩到大。长大后,苏子叶嫌弃天恩比她大,没事就叫他大叔,纯属闹着玩,这一玩就改不了口了。

苏子叶家中有爱着她的慈祥父亲,在宫中有宠着她的哥哥,不论走哪儿,她可算光环四射啊。可谁知入了盛府,她就跟没有人给浇水的花儿,一点点的蔫了下来。

她不是公主,更没有公主病,也不会去抱怨别人都不依着她,不宠着她,因为她知道世界不会因她而转。

但是,作为女人,已为人妇,她还是期许得到丈夫宠爱的。盛府中任何人都可以不理会她,排斥她,盛春悦却不可以。然而事实却是相反的,这盛府中,唯独盛春悦一人对她若即若离,令她难以捉摸。

苏子叶早有打听过,盛春悦二十二岁了,还未娶妻只是因为其祖母在其祖父死后的第三年也去,也就说是相继在两个阶段去世,故而他守孝六年,拖延了他娶亲之事儿。但苏子叶打听不到盛春悦有过喜欢之人,而他也没有打算与她说,盛府众人也不知,故而越发的难以进入他心。

苏子叶浅浅一声叹息,“该如何是好呢?”一个什么话都不说的人,最令人难以捉摸。

朱文蜜,不会是盛春悦喜欢的人。如果是,那么早在她进门前娶了朱文蜜或者给朱文蜜一个妾侍的身份了。如果不喜欢,他为什么又和她在书房待那么久。他们在书房做了什么?

不知道的一定认为做了什么对不起苏子叶的事儿,会让人以为新娘进门不过三日,就发生这种事儿,一定觉得苏子叶乃无用之人。

在人前,苏子叶低调,安分做人。只不过对盛春悦,她高调活跃,这样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发觉,她和传统女人不一样。但现在想想似乎适得其反。

又如,按照盛春悦对她的定位,那么发现他和丫鬟搞在一起,她就该暴跳如雷,之后捉j在床拉着文蜜去盛家二老面前告状,再处理朱文蜜?!盛春悦的目的就是要挑起她的愤怒,之后犯七出中的“妒”,搞得盛府鸡犬不宁之后,一纸休书休了她?

苏子叶睁大着眼,望着床帐顶部,迷惘而又惆怅的胡思乱想起来。

正当她想着今夜盛春悦不会回来的时候,房门开了。闻声似乎是盛春悦回来。苏子叶轻声唤了一声:“相公?”不知盛春悦在外面和利广说什么,只听什么“好”“嗯”的回应声,却不理会她的呼唤。

片刻,关门声响起,脚步声渐渐逼近,盛春悦撩开月牙门帏帘,面色红润,双眸清冷的进来了。

苏子叶往床里挪了挪,将被子盖实了,眼看着盛春悦褪衣。今日他面色一直带着红晕,现在比在苏府那会儿好了很多,但还是不正常的红。“相公,今日未见你用膳,不知你吃了没。”

盛春悦回答:“吃了,很饱。”而后继续脱自己的衣服。苏子叶心里轻轻一声叹息,笑道:“那就好。那相公的账簿看的如何了?”看,这就好若离的表现。她问,他没有感情而又简略的回答。

“还成。”依然简练答案。

苏子叶苦笑,沟通都成问题啊,何以说让自己住进他心里。“相公,子叶为你褪衣吧。”苏子叶说着起身,去帮他。其实他衣服脱的差不多了,只剩白色绸缎中衣。如他一般穿着中衣的苏子叶下床蹲在床边,帮他退鞋说:“今儿未见文蜜来伺候呢,她去哪儿了,相公知道吗?”苏子叶明显感觉到了盛春悦的瞬间僵持,

“不知道。”盛春悦低头看着苏子叶,回答。

苏子叶笑了一声,道:“这么不着主子身边的丫鬟,你说要不要将她遣给爹娘呢?反正啊,现在我已经有两个贴身丫鬟了呢。”说完,苏子叶抬头仔细着盛春悦的表情。

盛春悦面无波澜,眸中濯濯清澈,口说:“不用。”

“好,听相公的。”苏子叶将盛春悦第二只鞋退去,这才起身。似乎起身的时候有些孟浪,苏子叶眼前一黑,身形摇晃了下要倒过去……

盛春悦眼疾手快,将苏子叶揽入了怀里:“怎么?”苏子叶在他怀里闭目摇了摇头:“没事,贫血而已。”抱着她的人蹙了下眉,又道:“坐好。”扶着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额道:“没事,睡吧。”

苏子叶摇头笑道:“你的发簪还没有取掉,我帮你。”说完,就伸手帮他取发髻中的翡翠发簪。

盛春悦看着扬起小脸仔细看着他头顶的女人,眼眸中闪过一种不知名的东西。

苏子叶取下东西后,走至梳妆台前放好,转过身靠在桌边口中道:“为什么相公只有一枚发簪呢?”盛春悦抬眸看向对面的人,只觉光晕中的她,极为惹眼:“懒得换。”

“那明日子叶出门,去‘金玉良缘’给相公配几件发簪如何?”苏子叶微笑,眼眸如清水般瞅着盛春悦。

盛春悦吐出两个字:“随你。”苏子叶虽眸子暗了暗,但还是强笑着走近盛春悦道:“那就这么定了。”将两床被子整理了下,之后又道:“相公歇下吧,记得吹灭灯。”盛春悦眸子没有离开过苏子叶,脑中却不知在想什么。

苏子叶率先上床,在里面那张被子中背对着盛春悦躺下。今日,她的意思很明显,拒绝他靠近。或许她知道,盛春悦不需要她,也或许不明他心意,故而还是远离些好。不想人家拒绝,故而先拒绝人。

盛春悦吹灭了红烛,回来躺下,有些茫然的看着黑漆漆的帐顶。

房间内很安静,只听见房外传来沙沙的树叶摩擦声音,秋虫低鸣,月的清辉透过窗缝撒落入房,愈发显得房内静之异。

“相公,没有话和子叶说吗?”苏子叶沉沉叹一口气出声道。盛春悦侧头,看到的只是苏子叶背对着他的身形。

黑夜如此寂静,却又如此缭躁。

“没有。”盛春悦回头闭目,口气决然。

苏子叶没有放弃,她是异类小强哎,怎么能被冷淡的盛春悦打倒呢?她缓慢转过身,说:“相公,不论如何,子叶现在是你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妻子,希望你心中能够有这样一个定位。”

“有,你是娘子。”盛春悦吐话。苏子叶又道:“既然有定位,那么相公可知不论你做何抑或对我有什么意见,只管提出来,因为我们是夫妻,该有夫妻间的坦然。”

盛春悦似是有些困意,言语有些模糊:“没意见。”

“我不知道该是放心,还是更担忧。”苏子叶喟然一声:“在你眼里,我就跟可有可无的一样。而我现在才明白。”

盛春悦蓦然睁开眸子,侧头看向苏子叶,正因为她对着光,盛春悦看到了她双正水光波然的带着伤的眸,小心翼翼的瞅着自己:“我不习惯。”

苏子叶疑惑:“有什么不习惯?是因为你身边突然多了个人吗?”

“嗯。”

“如果是这样,那我也就放心了。咱们慢慢接触,你会习惯我的存在的。”习惯,其实很可怕。但对于盛春悦来说,习惯或许会不错。因为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连习惯都没有,那么这二人会很快走至两端,没有交集点。

“希望。”盛春悦看着她如水清泠的眸子,回答。

苏子叶呵呵的傻笑了下,问:“相公今日可沐浴过了?”

“每日必浴。”盛春悦的回答。

这样说来,他身上没有朱文蜜的味道了。苏子叶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一个人盖一张被子,似乎有些凉意呢。”言下之意是,咱们同盖一张被子吧。苏子叶这样委屈自己的原由很简单:他不习惯,那么就先让他对她习惯起来,让他接受她的存在,而后才能有别的发展。

盛春悦却说:“我的也给你。”苏子叶忽而觉得头顶有乌鸦飞过:“相公,你又戏弄于我。”盛春悦答:“没有。”

苏子叶翻了个白眼,直截了当说:“子叶想去相公的被窝里,不知如何?”

盛春悦道:“我去你被窝。”说着就将自己的被子盖在了苏子叶身上,尔后挪身至苏子叶身边。

苏子叶脸刷的一下红了,原来他的意思就是将他的被子给她,之后两人一个被窝。不过也怨他每次说话不说清楚,让她自己去理解。他近身来后,苏子叶靠在他胸口,说:“告诉我,文蜜下午在哪儿。”

盛春悦“嗯”了一声闭目,又开口:“在书房。”

“相公,文蜜帮你做账了么?”

“没有,她一直站着,没让靠近。”盛春悦实话实说。

苏子叶似是疑惑,又惊喜连连:“相公,你的意思是你和文蜜没什么?”

盛春悦反问:“我和文秘该有什么?”

“你们之间什么都不该有。”苏子叶说完十分开心的说。

“呵呵。”盛春悦笑出了声,在苏子叶耳中却是那般的好听悦耳。她靠在他胸口,嘴角扬的很高。好在她没有冲动,没有质问盛春悦,不然她可就失策了。

苏子叶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便安然自如的睡去。

一梅二竹

第二日,苏子叶依然晚起,不过没有忘记一件事儿,那就是惩治文蜜。苏子叶以朱文蜜不好好在身边伺候着为由,打发了去洗衣房做一个月的洗衣女。

虽然,盛春悦和朱文蜜没有在她嫁入盛府后做出什么令她不能容忍的事儿。但苏子叶已经察觉朱文蜜的不寻常,故而找了这么个由头罚了下她,主要是让她远离盛春悦。

苏子叶没有对付女人,只不过是想清除下心有异的人。

而后没有花多少时间,顺带的教训了下丫鬟,下出明令,不准肖看肖想盛春悦,更不准拿不准确的消息来吓人。

用过膳后,苏子叶带着冬雪、夏柳和几个家丁一行人便乘上马车,往闹市行去。

京城中,玉器饰品店最为出名,出品质地最为令人称赞的,就数“金玉良缘”为上乘了,听说皇宫中些许饰品出自这里,皇宫中的人都用,说明这里的东西很受人欢迎。

这店铺苏子叶来过多次,以前都是单宗泽带着她来买漂亮的饰品的。昨儿跟盛春悦谈起,没想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里。

“金玉良缘”的掌柜的见来人从盛府的马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出了这少妇是苏家大小姐、盛府的新进媳妇,便立马上前迎接:“盛少奶奶,真是贵客啊。”

苏子叶完全不习惯掌柜的这般叫,笑道:“大叔,您还是叫我少夫人吧。”没事儿叫什么奶奶,她又不老!

掌柜的“呵呵”的笑着道:“今儿敝店真是尽来贵客了,您请里面坐,单大公子也在里间儿坐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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