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奇本来已经没什么意识了,但当他感觉到伊阿索的那里鼓鼓的时候,脸上还是抽了一下筋,臀部也动了一下。
「朱庇特」当初在创造他们的时候,连这个器官都考虑到了,真令人佩服!看来他们已经和正常人基本上没什么两样了。
里奇的那里已经完全湿了。但是伊阿索似乎还嫌不够,他又将金属环重新套在里奇的那里,这次,他还故意紧了一下。
「咔!」这是金属环相扣的声音,里奇的身体象是受到什么巨大刺激一般,他拼命的叫起来,最后干脆流下了眼泪。
伊阿索才不管这么多,他又开始认认真真干起他的「事业」来。
里奇的喉咙已经不能发出声音,他感到自己的悲鸣是从心里发出来的。他的四肢痉挛了,jg液弄得到处都是。
就这样有整整三天,里奇都不能去厕所。他几乎没被折磨死。伊阿索的厉害他算是领教了,他的恶毒此刻就这么真真切切地摆在里奇面前。
此后,伊阿索就再也没有提给里奇找性伴侣的事,而且好象很坚定的样子,连里奇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就变得这么快。劳尔悄悄的问他是不是将里奇调教得不大好,他也不说什么,就这样含混其词的敷衍了过去。
后来,伊阿索终于可以简单爽快的回答劳尔的问题了,他不想让里奇和除了他的任何人zuo爱,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他之所以这么回答的原因是,有一次,他看见里奇在手y。也许这只是一次很平常的手y,完全可以视而不见,但是伊阿索却认为这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他绝对不能容忍。
里奇每天就这样光着下半身,躺在床上。
他的眼前似乎象在放立体电影一样,不断地出现许多裸女的样子,他一边想象着,一边不停地喘着粗气。伊阿索还和平时一样,皱着眉头,带着他惯有的冷笑,在烦躁的时候,就忍受不了周围的一切;里奇就只好成为他的牺牲品。
伊阿索大步走过去。里奇没有注意,还在呻吟着。微张的嘴唇边,浮上了满足的笑容。
伊阿索发怒了。
他猛的一下抓住里奇的手腕,把他从床上提起来,里奇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切吓呆了,他无辜地瞪大眼睛,无助地望着伊阿索,伊阿索没理他,上去就是一巴掌,把里奇打懵了。
作为达拉古那的人工智能人,有几点是必须的。即丰富的知识,冷静的判断力,还有任何时候都不能动摇的自信。
在其中优秀的伊阿索,面对这个贫民窟的里奇,却乱了阵脚,他几乎丧失了自我。他随意的发火,随意的折磨里奇,这些都违背人工智能人的准则。
他的所作所为,就是一个己经被钉好的楔子,热情,激动,充满了情欲的楔子。
作出这样的决定,完全是因为里奇和米美亚的事。
贫民窟的杂种和有名的chu女。把他们俩结合在一起,任何人听了都会一笑了之。毫不可信,恶毒下流的谣言……
但是,在劳尔的质问下,米美亚承认了这个事实,周围的人开始小声议论了。作为里奇的主人,伊阿索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大家都在关注着。因为里奇是伊阿索唯一的也是最心爱的情人: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出乎大家预料的是,伊阿索在这件事上显得超乎寻常的冷静。里奇承认了自己的不检点,只是向劳尔道了个歉,这事好象就这么了结了。
据说已经给了他相应的惩罚,但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罚的。就连劳尔,在被问到这件事时,也只是支支唔晤就这么过去了,好象他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表面上显得风平浪静。
看来,真正了解内幕的只有里奇一个人。
伊阿索对米美亚的态度,连他自己也承认是嫉妒。他终于找到了自己近来无端烦躁的原因,原来里奇在他心目中,是个特别的存在。
但是伊阿索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他是有身份的人,他不能表现出太多的愤怒,否则会招人嘲笑的。他必须控制自己的情欲。
为了面子,也为了尊严,他不得不将里奇放手,但是谅他也跑不了哪儿去。这是伊阿索的结论。
真人和人工智能人。情人和主人。这是两个永远脱不了干系的人。
第三章再会(aga)
坎雷斯,n1:30——
吹过库斯克·阿贝纽的风,刺骨的寒冷。
一个男人嘴里叼着一支烟,慢慢的走着。
并不是特有的步伐。那细长的背影中,晃动着一种发自内心的紧张。
已经习惯了污浊沉淀的空气的人们,马上敏感的分辨出了自那男人散发出的与众不同的东西。擦肩而过的人们,都用同样的目光看着那个背影,有几分奇怪的,他们都迅速从这个异样的人身边躲开了。
是已经习惯了这种事,还是根本不在乎呢?总之那个人的脚步丝毫不乱,依旧不紧不慢的向前走。
太阳照射的地方——这是别人给它的爱称,其实就是许多人公用的聚集地。
有的在墙壁角落打磕睡的人,也有不顾别人的目光互相亲昵爱抚的一对,甚至还有眼看就要扭打起来,正在泼口大骂的家伙。
大家都是因为有所需求而来到这里,但是,这里却透出一股什么都已被人遗忘了的寒意。
无论谁对着墙壁的一角撕心裂肺的痛哭,都不会有人过来瞧一眼。这里充满着一种令人畏惧的东西。
那个男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依然步调不变的向前走。
也没有人来追问他。
那天,索拉亚的酒吧特别的热闹。
平日毫无顾忌的大笑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各种黑话都完全的被藏了起来。
摒住了呼吸的视线,微带着水不停的移动。
在重重的人墙包围中正进行着一场扑克比赛。一种不靠机械,只凭感觉和注意力来决出胜负的古代游戏。
和在密达斯的娱乐场所玩的那个不同,它赌的不是金钱名誉,而是自己的身体。
不,应该说是借游戏为名来达到与对方性茭的目的。
最低的赌注是吻,随着比赛的深入,当然会有一些更高的要求提出来。按规定,输的人必须当场兑现赌注。
抓牌的人、观战的人,都沉浸在其中,共同享有着惊险、兴奋和刺激。
现在备受众人注目的是里奇和路克正在进行的叫做「gigolo」的游戏。如果受到别人挑战玩这个游戏,肯定不会有人拒绝。即使是不喜欢,也只能皱一下眉头,最后仍不得不坐下开始比赛。这并不是单纯的lovega。
「一块玩『gigolo』去吧!」
那就是在众人面前宣告「想要干你!」
如果拒绝的话,并不是被人嘲笑为「那家伙没胆量」这么简单,从那以后你就会被烙上无能者的烙印。
在贫民窟,如此被称呼,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还不如去死。决出胜负以后,就可以按照你所想的尽情享受与对方性茭的乐趣。
这是个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的sexpy。尽管游戏只是游戏,最后两人之间会如何是众人忌讳的话题,但是,无论对哪一方来说,多少心中都会有些不自在。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掀起争斗,或者是为了满足接近自己无法接近的人的愿望,或者是玩弄自己看不顺眼的家伙。
路克向里奇提出玩「gigolo」的时候,朋友们没有人感到奇怪,即使是当事人里奇。
里奇并不特别在乎被别人称为无能。但他想无论采用何种形式,和路克之间如果不能一次性干脆利落的作个了结,两人从此就会没完没了。为了事后不留下纠纷,用纸牌解决问题的确比较好。如果输了,那也只是输后的事。
想起自己成为伊阿索的宠物这三年来,还没有发生过什么太丢脸的事。一旦被人挑战一块玩「gigolo」,无论胜负,和对手都不会再坐到同一张桌子上,如果对方不希望复仇的话。
三回定胜负,如果提出挑战的人输了的话,被对方打一下屁股就算了。而且只能提出一次挑战,虽然说起来可以有三回,但如果输了的话,也就到此为止了。也就是说,一开-始就没能赢的话,挑战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路克开始就赌「吻」时,周围的人都大声喝彩。大家都以为他是很有自信的。然后,里奇便输了。没有喝彩的声音,到处都是口哨声。路克惬意的笑了一下,催促里奇。当大家明白过来这是一个互相交缠,深深的吻时,周围那些羡慕得吞唾沫的声音就不是从一个两个人身上发出来的了。
在几乎令人窒息的接吻期间,路克顶住里奇合在一起的双腿,并毫不吝啬地来回抚摩里奇的腰。里奇游离着自己的视线,但他没有闭上双眼。
如果说这种玩法还感受不到任何对某个器官的刺激,那绝对是撒谎。
里奇刚开始体会到男人的那种结构和力量,是非常讨厌的。不,也许正因为如此,相反的现在才没有迷失自己。
那种想法从里奇的头脑中一闪而过。里奇很不明白,在兴奋的嘈杂声中,只有自己一个人能保持平静,这是可笑?还是可悲?
路克提出性茭的要求,再一次开始发牌。那些摒住了呼吸,不停从人群里往里看的都是在祈祷路克赢的。平时一直很受人注目的里奇,在那一瞬间居然发出了某些古怪的声音。
也许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大腿之间就开始疼痛了。
掀开最后一张牌,路克笑了。
毫无表情的,里奇换了两张牌。j和一对7。里奇不说话,只是一张张把牌列出来。视线都集中到里奇手上,一看到他有了张k,空气中立刻充满了失望的声音。但是,路克唇边的笑容始终没有消失。这并不是自嘲的苦笑,他并不觉得输了有什么可惜。里奇轻轻的皱了眉,慢慢的站了起来。
人墙被打开了一个缺口,空气一下子变得清新起来。
无聊的游戏结束时,一个男人奋力打开人墙,挤了进来。虽说不是很明显,但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左脸上的疤痕,他并没有刻意去盖什么,而是大声叫着里奇的名字。里奇的肩明显的抖动了一下,没有回头,轻易地就叫了出来:
「卡崔!」
「我有话跟你说,出来一下好吗?」
那人根本无视周围的人,淡淡的说。
里奇不说话,从他的双眸中看得出他很难决定怎样处置这个不曾预料到的重逢。
见这情形,卡崔立刻说:「我在外面等你。」又重复了一遍之后,他干脆的转过身,出去了。
里奇悄悄的叹了口气。双腿仿佛灌满铅一般的沉重。
卡崔知道里奇会马上出来的,见到他时,笑了起来。
「四年没见了。」
「是啊,我在这里的事情是听谁说的?」
「我还是看错你了,已经过去四年了,那个时候,你是个倔强的人。」
「算了,你不是到这儿叙旧情来了吧。」
里奇知道卡崔从那个地下出来后,就没有外出过。他不怕暴露脸上的伤,来到自己原来的老巢,一定有什么理由。
「对,找个地方坐下说话。」
「那,到我那我去吧。」
二个人不说话,一前一后的穿过布奇克斯克阿布尼,离里奇的居住区大约10分钟的路程。
因为季节的缘故,太阳下山比预期的要早,到达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想说些什么吗?」
一进屋,里奇就问。
也不坐到椅子上,靠着墙,慢慢点上烟,卡崔终于开口说话了。
「奥托·艾的奇利阿,认识吧?」
「我己经说过了,那个人在什么地方与我无关。」
「那又怎么样?他对你可是痴心一片,甚至不惜露面去沙斯市场到处打听你的事。」
「要是我以前曾经为你办事的事情暴露出来的话,会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发生吗?」
「不,我担心的是你到处招惹是非,到时想脱身也来不及。」
「嘿,这可轮到我吃惊了,我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情特地来这里的,奇利阿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泪流满面的。」
冷冷的笑着,里奇夸张的耸了一下肩。
「对了,卡崔,我有事要问你。四年前的事,原来伊阿索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好奇心太强会带来杀身之祸——卡崔就是前车之鉴……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我那时惊讶得张着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是你把我卖给他的吗?」
「你和奇利阿是无法相比的,那是从一开始就已经定下来的事。」
「——什么意思?」
声音低沉,目光如同能剖开心腹般锐利。
「你知道达拉古那有表面的形象和暗地里的勾当之说吧——到底是谁在主宰这世界,谁都想知道吧?在卡乌希的黑市上,碰到伊阿索时听他提起不同发色的杂种的事,是说黑发、黑眼睛、鼻梁特别挺直,我立刻就明白是在讲你。但我没问他是否认识你,只是想试探一下——只是这样。谁都知道转手贫民窟小子窃来的物品的人只有我,我不能不说。虽然现在无论说什么,听起来都好象是在辩解。」
「伊阿索那么恐怖吗?」
「是的,如果被他的眼睛死盯着看,连脚都会发抖。」
里奇明白这是毫无伪装的真心话,只有和伊阿索有很深关系的人才可能知道的事实。
「那我该怎么办?他会教训我,叫我不要多关闲事——没用到被人指着鼻尖笑的人是我。那家伙算是什么人?如果去招惹是非,出了什么事的话,只能是自食其果。即使自己亲自去处理,还是不能理解真正的痛苦。按自己的计划向前进,即使弄到四肢不全也无所谓。那时的我是这样的,大概和你有相似之处吧?」
「他问过有关我的事?」
「不,是说你只凭一张脸,就敢讷讷的解决问题,运气不错。」
卡崔这样说着,脸色微微一变。他轻轻的咬住嘴唇,略带自嘲的笑了。
这是里奇第一次看到露出人的感情的卡崔。
运气好吗?
是吧!我也没想过,也许吧。
喃喃自语着,轻轻的叹了口气。
「里奇,我是bloure。」
「什么?」
里奇没想到他会突然如此白的说,一时脸上失色,回头看了一眼卡崔。
「furniture」——在伊奥斯的每个房间都有如此称谓的少年居住。他们都是短发,内裤紧紧的包住下身,除此之外,身上便只有代替身份证明的手镯。
不仅仅是被用作观赏,作为奢侈的享用品,当然要有不俗的容貌。所有的家务以及照顾宠物都是他们的工作。因此为了不引起麻烦,furniture被阉也是常识。
里奇所认识的,只是做黑市买卖的中间人的卡崔。那个毫无表情的卡崔居然是伊奥斯的furniture,还真看不出一丝的痕迹。
「伊奥斯的furniture都是贫民窟的杂种,知道吗?」
里奇不自在的摇摇头。
「是吗?连这个你都不知道?在背后管理坎雷斯的养育中心的卡迪亚的也是塔拉古纳。」
「有这种事——」
里奇只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卡崔还是淡然的往下讲,甚至连声调都未变一下。
「也许一下子很难相信,但你稍微想一下,为什么只有贫民窟的自然出生率那么奇怪?难道你会相信那些官方说法吗?而且男女的比率应该是一半一半的,如果没有人在暗中做手脚,女人就不应该如此的缺少。而且那种情况延续了好几代,为什么呢?是塔拉古纳在控制人口管理。这种事对那些家伙来说就象探囊取物一般轻而易举。为了让密达斯的家伙们有优越感,这样做是很必要的。另外,我们必须乖乖听话,服从成为宠物的现状,被迫走上这种人生真是辛苦。不管怎么说,出生率过多或者过少都是不行的,必须在不活不杀的情况下保持平衡,女人接连不断的失踪也是件麻烦事。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密达斯这地方不管怎样运作,都无药可救了。」
里奇的脸上毫无血色,睁大了眼睛,怔怔的望着卡崔。
「当我得知自己被选为furniture时,内心是很骄傲的。我对自己的脸蛋、身体都是很有信心的,甚至觉得没有人比我更好。一旦离开了卡迪亚,就没有什么好事,杂种就是杂种。这样的机会并不是很多,我甚至在心里放声大叫——太好了。因为我原本不过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毛头小伙子。在塔拉古纳的第一个晚上,我被带往医疗中心,在那里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furniture,我很吃
间之契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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