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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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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赢儿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继续呼呼大睡,脚丫子还很不自觉的踢到了鲜于凌墨的敏感地方。

“舒……你……臭丫头!”鲜于凌墨拇指和食指捏着舒赢儿的小脚丫使坏的放在自己的两脚之间,古铜色的大脚丫轻蹭着白嫩嫩的小脚丫,鲜于凌墨看的竟笑了起来。

澜锦轩第二夜“还是睡不着吗?”哎!王爷确实不是好当的,典型的亚健康状态。

“恩!”

“要不玩游戏吧!”反正我昨天睡多了,现在清醒着呢。

“恩?恩!”

“两只小蜜蜂?我知道你不会,我教你。”(其实大家都会,某顾就不说规则了。)

“恩!”

接下来,一向冷漠的王府侍卫和丫鬟们,都听到了王爷的忽高忽低的惨叫声。

“啊啊!”

“恩恩!”

“啊啊!”

“恩恩!”

“pia!pia!”

因为鲜于凌墨嫌(么么)太过于娘了,所以自行改成了恩恩,这下可好了,去掉一个娘的,改成一个暧昧的,听的外面的侍卫丫鬟那是一个脸红啊。

有些跟了鲜于凌墨很长时间的侍卫不住的摇着头。

“王爷,保重身体啊!”不怕什么都不要的,就怕欲求不满的,这个五侧妃真是可怕,王爷明明不行的,这样的折腾不是把王爷往火坑里面推吗?

次日,鲜于凌墨顶着大大的熊猫眼推开房门,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舒赢儿,昨夜那是输的一个惨啊,只剩下“啊啊”的分了,偶尔恩恩一下,能pia舒赢儿的时候很少,不行,今晚一定要扳回一城。

“大哥,你起来了,我来找赢儿说点事情。”鲜于凌墨刚刚走到院子里,鲜于凌夏就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他怎么也叫那丫头赢儿,这样听着,鲜于凌墨心里很是不爽。

057望妻石

鲜于凌夏瞅了瞅大哥的熊猫眼,心里虽然翻腾着醋意,但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凌夏,赢儿还没起来,你先回去吧。”鲜于凌墨将身子堵在门口,那丫头睡相极差,没准现在正春光外泄呢。

“大哥,我来找赢儿商量一下今晚的事情。”鲜于凌夏说着就往屋里走。

“跟我说吧,都一样的。”凌墨堵在门口,没有让凌夏进去的意思。

“鲜于凌夏,早……”舒赢儿此时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走了出来。

“回去!穿好衣服再出来!”凌墨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就知道这丫头能惹事,衣衫不整的就跑了出来,竟然还没穿鞋子。白白的脚丫那是一个晃眼啊。

“知道了!我是着急知道今晚做工的事情嘛!”舒赢儿小声嘟囔着,回屋找自己的衣服。

“大咸鱼,我的衣服呢?你是不是又把它藏了起来?”昨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就找不到衣服了,后来才知道是这个大咸鱼故意藏起来的。

“你自己昨天晚上放在枕头底下,你忘了吗?”自己藏的自己都忘了。

“厄?是啊。呵呵,我怕你再给我藏衣服,自己放了起来。”舒赢儿讪笑着,取出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

舒赢儿和鲜于凌墨在这里打情骂俏的时候,鲜于凌夏已经忘记了自己来的初衷,只顾掐着自己的手心无奈的看着关系一日千里的两个人。

虽然凌夏很清楚他们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但是凡夫俗子的感情就是这样,一旦发生了,便不受世俗道德的控制了。

“小咸鱼,说吧,给我安排了什么工作?”舒赢儿穿了一身粉色的衣衫,粉粉嫩嫩的,如同含苞待放的蓓蕾,浑身洋溢着明媚和朝气。

对她来说,崭新的明天终于要开始了。

“我新开了家酒楼,你晚上的时候负责给我算账吧,既不用抛头露面也没什么危险性,怎么样?我觉得……”

“你会数数吗?”鲜于凌夏还没有说完,凌墨就打断了他,扭头看着一脸兴奋地舒赢儿。当即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什么意思?”舒赢儿一脸茫然。

“你前天晚上数羊的时候可是连二十以内的数字都数不对的,你能管账?”鲜于凌墨嗤笑一声,双手抱胸看着舒赢儿。

“我那是为了应付你而已,我想早点睡觉啊,你就拉着我让我哄你睡觉,我有什么办法?”舒赢儿瞪大了眼睛,恨恨的白了他一眼。

“小咸鱼,我对你的安排很满意,我一定把账目给你管的明明白白的,放心好了。”舒赢儿伸出“v”字手势,凌夏见了却猛地后退,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怎么了?”舒赢儿不解的看着他。

“你不是要插我的眼睛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自己中了迷|药,对这丫头确实是有些不规矩的地方,可是她下手却不是一般的狠,伸出两根手指就插了自己的眼睛,手法准确,毫不犹豫。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到她伸两根手指,鲜于凌夏本能的往后退着。

“我的意思是成交,今晚别忘了来接我!”舒赢儿不屑的摆摆手,转身回屋收拾去了。不知道鲜于凌夏管不管宵夜,还是自己带着个馒头去吧,万一那条小咸鱼很抠门的话,自己也不至于饿肚子。

按照他的说法,换算成北京时间的话,应该是晚上九点出发,凌晨一点左右回来,酒店差不多也就十二点就歇业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对一下账目足够了。

(某顾语:为了亲们看时间方便些,某顾就不换算成古代时刻了,嘿嘿。)

“出去的时候注意自己的身份……”

“知道了。”

“不要随便跟男人说话。”’

“明白。”

“晚上回来敲门的暗号还记得吗?”

“记得。我自己想的我能忘了吗?”

“重复一遍。”

“啰嗦。暗号是土豆土豆,我是茄子。”

“我就回答茄子茄子,我是土豆。”鲜于凌墨郁闷的喊着接头暗号,要知道在大弥朝茄子还没种植出来呢,而土豆在这里也不叫土豆,叫马铃薯。

那个古灵精怪的舒赢儿给他解释了半天,他还是没能想象出茄子是什么样子,怎么可能有紫色的蔬菜呢?

看来舒赢儿就是吃了太多这样稀奇古怪的蔬菜,才会变得这么难缠。

“没什么事了吧?”舒赢儿已经迫不及待了,终于可以出去走走了,既能赚钱又能出去见识一下这个大弥朝的夜生活,这是她盼望已久的。

“厄……早去早回。”

“扑哧!”舒赢儿忍不住笑了出来,鲜于凌墨此刻的样子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倚在门口极不情愿的看着将要出门的舒赢儿。

只要再给他手里塞上一条丝质的小手帕,他就是典型的望妻石了。

“呵呵,乖啊!等本娘子回来给你买糖吃。”舒赢儿捏捏他的脸颊,心里觉得怪可怜的,一个大男人,不举也就罢了,还要眼巴巴的等着自己的侧妃出去打工回来赚钱给他分成,窝囊啊!窝囊!

“王爷,这么晚了,您还没就寝啊!”正当舒赢儿和鲜于凌墨嬉戏的时候,闻听若巧笑嫣然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似是有备而来。

058关系

“赢儿,你去厨房给我拿盅燕窝。”鲜于凌墨对舒赢儿眨眨眼睛,示意她时间已经到了。

凌夏现在应该厨房后门等着她了。

“是王爷。”赢儿乖顺的点点头,冲凌墨俏皮的眨着眼睛,转身快速的朝厨房奔去。可心里却在想着闻听若此时来找咸鱼是什么事情呢?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是……

舒赢儿甩甩脑袋,不去想了,虽然有些郁闷的感觉,但是今天是她外出兼职的第一天,一定不能出什么岔子,大咸鱼好不容易答应了她,她决不能失败。

“臭鱼臭鱼!我是小虾!”舒赢儿贼兮兮的说着暗号,厨房附近的侍卫已经被鲜于凌夏给支走了,舒赢儿这么做纯属多余。

鲜于凌夏要不是看在她那么费心费力的想这种绕口的暗号,根本就不会答应她。

“烂虾,快走了,时间紧迫。”鲜于凌夏还是念不出口自己是臭鱼,平常被舒赢儿喊咸鱼已经够窝火了,臭鱼岂不是侮辱他大弥朝鲜于小王爷的声威。

小傀儡阁,紧邻傀儡阁两条街的距离,是鲜于凌夏新开的一间酒楼,之所以起这个名字,也是鲜于凌夏的一种叫板行为,那个傀儡阁的幕后老板一直不露面,虽然对自己的生意也还是关照有加,但是鲜于凌夏心里却越来越不是滋味了,索性开了一家和傀儡阁经营项目和格局一样的酒楼,就是为了逼傀儡阁的幕后大老板现身。

“小傀儡阁?娘来,这里也有山寨版的?”舒赢儿看着凌夏开的新酒楼,忍不住嘲笑着他。

“山寨?我这间酒楼可是花费了很多银子的,你怎么说是山寨?”鲜于凌夏瞪着眼睛扯了扯舒赢儿的衣袖,把她往后院拽着。

这丫头怎么这么招风,在门口才站了一会,来来往往的男人们就有好几个看她看直了眼的。

“不是管账吗?带我到后院干什么?”我还以为让我做前厅经理那种类型的工作呢!跑到后院不见天日,哎!真是大材小用了。

“难道你还想在前厅那里数银子啊,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鲜于凌夏一晚上赚了多少银子吗?”凌夏笑笑,就喜欢看她撅着嘴巴的样子。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是不是可以问问她那天晚上的事情,看看这个丫头有什么打算。

是准备一辈子赖着自己,还是想鱼与熊掌兼得。

“舒赢儿,你已经是我的……”鲜于凌夏咽了口唾沫,准备好好酝酿一下感情再说。

“我已经是你的长工了,现在开始你我之间就是雇主和被雇佣之间的关系了,我很明白的,长工守则和行为规范我都会遵守的。”舒赢儿不等鲜于凌夏开口,自作聪明的说着。

“行为规范?怎么做?”鲜于凌夏的思路被舒赢儿彻底的颠覆,他此刻才清楚地发现,他根本掌控不了眼前的她,即使她实实在在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也会觉得她随时都会离开一样。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难道她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长工行为规范,特别是女长工的行为规范:第一条,不能背地后说老板的坏话,第二条,不能和酒楼里的员工有男女暧昧的纠缠,第三条,更不能和老板搞超出上级和下属的关系。”舒赢儿尽量说的通俗一些,但还是难免带出一些现代的词汇。

鲜于凌夏听的一知半解,舒赢儿的意思是不会和别的长工走的太近,也不会和自己走的太近,是这个意思吗?

“可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想……”

“小王爷,蒙将军和宁将军来了,现正在楼上等着您呢!”酒楼的管家丁胜天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今天是酒楼第一天开业,来了很多小王爷的朋友,很多都是朝中重臣。小王爷不去忙着招呼,跑来跟一个一个丫头在这磨机什么。丁胜天纳闷的想着,不由多看了舒赢儿几眼。

恩。确实是个标致可人的丫头,可能在这种地方见惯了浑身散发着庸俗脂粉香气的女人,偶尔有这么一朵清幽的雪莲花,确实有心旷神怡的感觉。怪不得王爷舍不得走呢。

“赢儿,我去招呼一下,前面那间就是你的奥菲斯(office),你进去吧。晚点的时候有人送银子和账单进去,你负责点算一下就可以了。”鲜于凌夏总算没说错那个蹩脚的名字,一路上舒赢儿给他灌输了很多他听不懂的词汇,这丫头管账房叫做奥菲斯,真是看不懂她。

“知道了,去吧。我自己能应付的了的。”舒赢儿摆摆手,自顾自的回了房间,东摸摸西看看,新鲜了好一段时间。

快两个时辰了,才有人送来一摞厚厚的单据,还有一些银子和银票。舒赢儿认真的点算着,却发现了很多漏洞,如果有时间的话,她可以给小咸鱼制定一套周密的账目体系,这样他就会减少很多损失了。

要知道,像小咸鱼这种公子哥,只知道花钱的潇洒,未必知道挣钱的辛苦,一旦山穷水尽的时候就会一蹶不振。

与其日后后悔,不如现在打算的周密一些,才不会吃亏。

算完帐以后,小咸鱼也没有过来,他还陪着一些人在应酬呢。酒楼的管家丁胜天负责送她回去,舒赢儿也没有细问,折腾了半夜,确实有点累了,不知道大咸鱼睡了没有。

鬼鬼祟祟的跑回澜锦轩,屋子里面还留有一盏灯,大咸鱼还没睡吗?

舒赢儿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这个澜锦轩因为鲜于凌墨的吩咐,晚上是没有丫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就是为了方便舒赢儿夜归。

床上那是?还在动着的……

舒赢儿看到自己的床上除了有鲜于凌墨外,还有一块凸起的被窝,似是一个人睡在里面,而且还在微微动着。

是闻听若吗?

舒赢儿的心兀的一沉,愣在了那里。

059宠物

舒赢儿觉得鼻子有一种酸酸的感觉,脚下像是被钉子定在那里一样,怎么也挪不开脚步。

床上的人真的是闻听若吗?除了她这个王府也没有其他的侧妃了。

大咸鱼!你这个混蛋!竟然在我的床上搞别的女人!

舒赢儿咬着薄薄的嘴唇,就连下唇咬出了血也不知道,而躺在床上的鲜于凌墨还在等着舒赢儿看他给她的惊喜呢。

俗话说的好,惊喜给不好就变成惊吓了。

感觉到那丫头站在门口很久了,可就是不进来,鲜于凌墨有些沉不住气了,掀开被子刚想问问是怎么回事,猛地看见舒赢儿面颊上两行晶莹的泪滴。

“赢儿,怎么了?今天做工有人欺负你吗?是凌夏吗?”鲜于凌墨下床的时候,窝在他被窝里的一群……

话说窝在他被窝里的一群雪白雪白的小白兔,登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口气。

都说做人难,做兔子容易啊?深更半夜的被一个男人一窝全端来窝在被窝里,不知道是要杀还是要剐,闷了个半死不说,倒成了第一批睡在床上的兔子了。

“兔子?”舒赢儿看着床上蹦蹦跳跳的一窝兔子,登时止住了眼泪。

“赢儿,先告诉我为什么哭?”就算是凌夏欺负了你,我也不会顾及的。

“床上的怎么是兔子啊!不是女人啊!哇!”舒赢儿顿时感到一种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咬破了的下唇渗着丝丝鲜血,瘪着嘴巴委屈的看着鲜于凌墨。

刚刚好点的眼睛又开始泛着红红的血丝。

“是兔子啊!那你哭什么?不会以为……”难道以为我背着你私会别的女人?是吃醋吗?

“你……你连兔子都不放过啊!”舒赢儿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思,急忙将尴尬丢给了鲜于凌墨。

“不要岔开话题,告诉我为什么哭?难道你以为我床上是一个女人吗?”鲜于凌墨嘴角一抹浅笑,早就看出她的心思了,少拿兔子说事儿。

大咸鱼心疼的擦着舒赢儿嘴唇的血迹,奈何这丫头刚才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血一直流着,没办法了,总不能看着她一直流血吧。

最有效的止血办法……

鲜于凌墨含住她的蜜唇,轻轻的吸允着,不让她再说些不找边际的话,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他是哭笑不得,可是心底却有浓浓的疼惜。

第一次看到女人为自己哭,竟是这么美妙的感觉,轻撬开贝齿,细滑的品尝更深的甘甜。

舒赢儿闭着眼睛,忘记了躲闪,这又是什么祖传的方法吗?貌似这样亲过之后真的不流血了,可是嘴巴里面没事啊,干嘛连里面也一起亲着。

那样的话,就是吃豆腐了。

“唔……”舒赢儿的个子才到鲜于凌墨的肩膀,被他吻着的时候,难免要抬起头来,整个人也渐渐失去重心,靠在鲜于凌墨的身上。

“傻丫头,我怎么可能在你的房里私会女人呢!你忘了,我不行的。”鲜于凌墨红着一张脸,不敢再吻下去了,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是喜欢上了她,可是却矛盾的不能要她。又不甘心把她让给别的男人。

就这样守着她也好,等他练成神功,就可以做一个光明正大的正常男人了,到时候,他的赢儿会看到他的男人雄风。

“别这样看着我,我等了你一晚上了,你就这样哭哭啼啼的迎接我啊!”鲜于凌墨宠溺的刮了一下舒赢儿的?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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