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捡枚杀作手做农夫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捡枚杀作手做农夫第16部分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捡枚杀作手做农夫作者:肉书屋

捡枚杀作手做农夫第16部分阅读

宣纸上的全部内容,眼底的笑意更甚,抬头对上苏水潋好奇的目光,笑着说道:“水潋,恭喜你,《贵妃醉酒》列为一等上品。”

大惠国交易的绣品有其一套统一的划分标准。每家绣楼都聘有专业的鉴定师傅,依照标准来评定绣品等级。

绣品根据门幅大小简易程度、布局排景、绣工品质等多方要求分为一二三等,一等为优,二等为佳,三等为正。每等又按细节分上中下三品。至于连三等下品也评不上的绣品,就是粗绣,即便是懂点针线活的妇女都会。故而不适合流入放肆参与买卖。因为,就算是被哪家商户贪便宜收了去,也是属于压箱底的库存货。没人愿买。

上回那副由苏水潋与喜翠合力完成的《凤求凰》,被鉴定为一等下品,主要是喜翠负责的次位绣面”针脚过于拘谨了些。

而这副《贵妃醉酒》”完获一等上品的最高评定,是江映悦意料之中又有些意料之外。

是的,她确实想过,凭苏水潋的绣工,应该可以拿到一等上品的评定。只是,想是一回事。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了,又忍不住有些恍神。

想她江映悦、江映云姐妹俩,经营绣楼十一年,从未收过鉴为一等上品的绣品。一等中品,也是这么多年来的最高评定”且迄今为止也仅有三幅。其中一副还是出自苏水潋之手。

放眼整个繁洛城,哪家绣楼收过一等上品的绣品?都没有!但若有一副,该绣楼早就超越自家的“悦云“而一跃成为“繁洛城第一绣楼“了。

如今,眼前这个丝毫不像绣娘的绣娘,仅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就打破了“悦云“十一年来的悬空记录,更是改写了繁洛城的绣品史。

幸而,江映悦暗自庆幸:自己已经签下了她,一年之内,以苏水潋的人品,应该无需担心其他绣楼会挖角成功。一年后,她还会继续游说苏水潋,与“悦云绣楼”合作。至于工钱方面,只要在合理范畴内,她江映悦都能做主应下。

“阿曜,走,咱们上“伍沁斋”吃顿好的。”苏水潋开心地拉着林司曜往主街西端的“伍沁斋”走去。

《贵妃醉酒》一等上品的鉴定结果,让她当场领到了二十两大银。这是她来到大惠国、落足繁花镇后有史以来的第一笔收入。能不开心吗?

“好。”林司曜含笑地碰了碰她因喜悦而娇憨的面颊。心下则有些讶然:她会因这二十两银子,就能如此满足?

想她那几副收在梳妆台屉底的璀璨夺目、随便一件就值数十两,其中一件还值上百两的饰品”再加上初时的她,身上还携着五十来两大银呢。那时的她,也不见得对银两有多上心。该花时花,该用时用,有时,甚至连他都要怀疑,她是否真的懂市价行情?

是了,这二十两是她足足劳作了一个半月的辛苦所得,自是不同。

两人来到“伍沁斋”时,正值午时,酒楼的包间早就满客。只得在大堂的一角找了个二人桌。

点了几道特色的菜品,叫化鸡、松子鱼、清炒香蒿、五色羹,摆了满满一小桌。

“小二哥,再帮我们留两只脆皮烤鸭,未时末前来取。”苏水潋微笑着吩咐上菜的小二。准备带回家给大宝、小纯、小雪尝尝鲜。

“好咧!夫人放心,我这就吩咐厨子去。等夫人来取时报上桌号就成了。”小二笑眯眯地一口应允。上回也是他接待的苏水潋两人。眼前的伉俪,男子冷俊、女子婉约,这样一对堪称绝色的少年夫妻组合,在相对偏远的繁洛城并不多见。故而,遇上一次,就印象颇深。

大堂内用食的其他客人,也时不时地往苏水潋这一桌扫上几眼。投来目光有兴味,也有艳羡…………

林司曜不悦地蹙蹙眉,冷哼一声,周身四散的寒意与内压瞬间消去了投来的饱含兴味或是艳羡的目光。

“阿曜?怎么了?”苏水潋听到他的哼声,才从专注地用餐中抬起头,见他脸色沉郁,担心地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想是这里闷了些。”林司曜不自在地偏了偏头,找了个由头。

“闷?”苏水潋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大冬天的,店堂里这样的室温才暖和嘛。不过,许是他与自己一样,不习惯在这闹哄哄的大堂用食吧。

“那我们快些吃吧,吃完去采办些年货。”苏水潋笑盈盈地说道,司时夹了一块松子挂鱼块,递到他跟前的碟子上。

“好。你也多吃此。”林司曜见状,此前莫名浮现的不悦顿时一扫而空。给苏水潋舀了一碗由鸡丝、银鱼丝、豆干丝、冬笋丝、胡萝卜丝组成的五色羹,嘱咐了她一句,随后也埋头吃了起来。

她已是他的妻,这就够了,至于他人那吃不到葡萄般的羡嫉眼光,干他底事?

只是,林司曜并未想到,周边投射而来的目光,不仅只为苏水潋而来,还有专为他的…………譬如,隐在大堂西窗口一隅的陆婉儿。

069小年

“表妹?”杨克义不解地朝对面正陷入沉思的陆婉几换到。

“哦,表哥,我没事。”陆婉儿回过神,敛下嫉恨的目光。回头对杨克义摇摇头,咬着唇低声解释:“我以为遇到了个熟人。”

哼,以她堂堂繁洛城首富陆家大小姐的身份,如此低声下气地向自己中意的男子求爱,不仅得不到相同的回应,竟然还遭到他那般辱待。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陆婉儿眼里闪过一丝阴狠。自己得不到的人,别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安枕无忧地享有?!不,她不许。林司曜该是她的!那苏水潋怎么配?

看着对面角落恩爱有加的林司曜两人,陆婉儿气得差点没暴走。

可怜她手里的竹筷,被生生掰成了两段。

“表妹?”正埋头吃饭的杨克义听到声响,讶然地抬头看向她,“表妹是否有心事?”他疑惑地循着陆婉儿的眼神,往前方扫去。看表妹的神色,明显是看到了什么人吧。

“褂嘴!吃你的饭!“陆婉儿眼见自己的情绪被杨克义撞了个正着,顿感恼羞成怒,狠狠朝他横了一眼,压低嗓音吼道。

杨克义很不解地眨眨眼,不过见陆婉儿如此生气,也就噤了声不再多问。

他这个美艳动人的表妹,据母亲大人说是要嫁与自己为妻的。这次他与母亲大人不远千里地来到这僻远的繁洛城,主要就是来议亲的。若是顺利,明年一开春,就要迎娶表妹进门了。

只是,他没看错吧,适才她的眼神好凶恶,哪里还有此前的优雅娇俏?

而陆婉儿此时也很懊恼。

想这杨克义木是木了点,但胜在对自己唯命是从、休贴有加。更何况,杨家是凤台城的名门。虽然离家远了点,坐马车哼也要赶上七八日。可若是嫁了他”今后的生活,必定是享之不尽的富贵荣华。

定了定心绪,陆婉儿恢复此前千金大小姐的优雅风韵,朝杨克义娇柔一笑:“表哥,对不起,刚才是我的不是。我只是………唉,总之一言难尽。若是表哥不嫌婉儿烦,待会儿用完餐,我与表哥细细说说,可好?”

陆婉儿毕竟在人际复杂的诗社里混久了”说起七分假三分真的讨巧话来丝毫不见停顿。

不过,她才不会真的对杨克义和盘托出她对另一个男人的心思呢。除非她脑子被马车门给夹了。

但对苏水潋,她倒还真的惠借故贬贬她呢。

甚至,她想到了要雇那收钱不眨眼的“风雷帮“出面替她教训一番苏水激,即使没想要取她的命,也绝不想就此便宜了她。

至于林司曜,陆婉儿不是傻子,以他那般出色的武功造诣,哪里是“风雷帮“可以敌对的主?!

更何况,即便林司曜让她尝受了这辈子不曾遭受的难堪与羞愤”她却依然对他念念不忘,害舍不下。

也因此”那日被林司曜家的大狗逐出院落、跌跌撞撞地回到花安家,她依然没有对其他人,包括她爹,说起相关的只字半语。

只因她还存了一丝执念:希冀林司曜会因愧疚那般对她,而私下里回头找她道歉。

于是,她硬是说服了花康,留在花安家小住了几日。直至,陆家的主母陆婉儿的娘亲陆巧莹遣了人来繁花镇催他们,说是她远在凤台城的姨娘与大她三岁的表哥来了家里做客”这才恋恋不舍地跟着花康回了繁洛城。

只是没想到,再见面,会是这样的局面:在时隔半月后的“伍沁斋“这般令她艳羡嫉恨的唯美画面。想她陆婉儿岂能憋下这口怨气?!

看着于自己两人先一步跨出“伍沁斋“大门的陆婉儿,林司曜眼底闪过一抹足以冻人心骨的寒意。

他早在陆婉儿一落座,并时不时地拿嫉恨的目光远远地瞪着他与水潋时,他就感觉到了。

以适才感应到的敌视波动”林司曜心头闪过隐隐不安。希冀那陆婉儿不会做出任何不利水激的事。否则,哼!…………不过就是个区区陆家!若是繁洛城倾夜间少了个首富,相信会有不少人拍手称快!

“小麦粉、糯米粉、赤豆、芝麻、砂糖、料酒、盐巴…………还有遗漏的吗?”苏水潋清点完刚采买的物什,这些主要是为包饺子、裹汤团准备的食材。

“差不多都在了。”林司曜朝棉布大兜里扫了眼”抬眼看看已逛得有些疲劳的苏水潋,扎紧了布兜提在手上”另一手揽过她,“累了吧?先回家。想到什么可以再来。”反正以他的脚程,用不了一个时辰就能走上一个来回。

“也好。”苏水潋点点头,委实记不起还有什么是急需采买的。

“还要去“伍沁斋”打包烤鸭。”她记起之前给大宝他们准备的吃食。

“知道。”林司曜椰愉地扫了她一眼。看她对大宝与那两只懒散好吃的狼如此上心而有些吃味。

腊月二十四,繁花镇家家户户送灶神的大日子。

田大宝期盼了许久的年假也如约而至了。

只不过,说是休假,每日早上依然要绕着秀峰跑上一个来回,再练上半个时辰的玄天剑,之后才准予其自由活动。譬如跑到祠堂附近的晒场,向其他孩童炫耀一番、得瑟一把。好在田大宝虽然智力有损,孩子性重,与其他孩童戏耍、玩闹倒也不会很过分。想是跟着林司曜学了小半年,脱跳的性子收敛了不少。

莫怪乎连田婶都开始怀疑他那后脑勺的血疯是否消散了?因为大多数时候,看他的言行举止,与平常的十二岁少年几乎没两样,除了偶尔会没皮没脸地管不住嘴。

也因此,田家上下对林司曜的态度更加恭敬。一有好吃食,都会遣了大宝或是田婶自己,给苏水潋两人送来。

连带着繁花镇上的其他住户,也对林司曜刮目相看起来。能不钦佩吗?连大夫都难以医治的血疯,跟着林司曜不到半年,就清除殆尽了。更别说田大宝那副一入冬就要窝热炕的身子骨,自习武开始就没再得过任何病痛。大冬天的,两件单衣,最多加件薄棉短褂就活蹦乱跳地出门了。

于是,又有几家农户想送儿子来林司曜这里学武了。即便将来用不到什么高深的武功,光是可以不得病痛、体力过人,那也划算呀。

林司曜自是一口回绝。开玩笑,当他是开武馆的呀。一个田大宝就够他费劲心力了。他可不想再自找麻烦地挑几个孩童来做徒儿。

若非为了多个人保护苏水潋以及今后的孩儿,他才懒得收徒呢。

他自认没司栅那般的怪癖嗜好。见一个根骨奇佳的,就收一个。如今已有二十余个孩童唤他师傅了吧?啧啧,二十三岁的师傅,二十来个徒儿。想想就毛骨悚然。林司曜耸耸肩,回南院逮徒儿去了。

赶走练完玄天剑依日腻在苏水潋身边不肯回家的田夹宝,林司曜清扫起屋里屋外,角角落落。

苏水潋则是端了一盆清水,擦拭起屋内的家具摆件。

随后又褪下已经用了两个月的被面、枕套、床单以及堂屋、西厢房、厨房里所有的靠垫、坐垫套,统统换成新制的。床铺换上的是一套极衬家具的绎紫色金银双丝牡丹绣的被面枕套。床单则是纯白细棉布。其他靠垫及坐垫套,则是极衬粉蓝碎花桌布巾的靛蓝底银丝绣花的缎面套。

环顾一圈焕然一新的屋内,再看看外头整洁清爽的院子,苏水潋禁不住弯了弯眉眼。

“阿曜,先喝口水歇会儿……”她冲了一壶田婶家前几日刚炒了送来的黑苦养茶,给林同耀和自己各倒了一杯。册刚整理完院子洗净了手准备去厨房忙活的林司曜唤道。

“好……”林司曜依言来到堂屋。”很香!。”他品了一口黑苦养茶,由衷地赞道。

“嗯。田婶他们家去年种了几垄地的黑苦养麦,一年下来,统共收了五十来斤,邻里分送了些。

阿曜,咱们来年也种些可好?。”苏水潋揍着杯盏,时不时地品上几口醇香四溢、暖人脾胃的黑苦养茶,表情煞是惬意知足。

“好……”林司曜含笑点头。只要她喜欢,有什么不可以。

两人喝了几杯茶,唠了会堕,小歇了会儿,才起身来到厨房,准备做送灶神需要用到的点心果子。

做饺子、五福饼的面团都已经醒好了。

林司曜先将吉利的九十九张饺子皮一一择好,交给一边正拌好馅儿等在一旁跃跃欲试的苏水潋,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见沾上了一丝白面,浅笑继而变成爽朗的大笑。

苏水潋疑惑地看看他,回头照了照脸盆架上搁着的一盆清水,才明白林司曜的恶作剧,在他难得灿烂的笑颜中,她也沾了一手指的白面,欲要戳上他的脸。

两人笑闹了半晌,直至她的娇唇被他狠狠吮住并大肆侵略了一番,才许她娇羞地挣脱他的怀抱。

苏水潋做起清早自告奋勇抢到手的活计包饺子。准备了三种馅儿:肉馅儿、脸白菜肉末馅儿、青菜香菇馅儿。

此前跟着林司曜包过两次,这回虽还有些生手,包出来的饺子不算漂亮,但也不至于破皮、裂口。

林司曜含笑地看她包了几个,再度忍不住捏了捏她秀气高挺的鼻尖,在她无声的抗议中笑着转过身,做起又大支圆、象征吉利喜意的豆沙馅儿五福饼来。

送灶日小年日,在两人温馨又开怀的准备劳作中静静地降临…………

070大雪绮情

瞥了自己,遂坐上炕,脱了靴子,微微扬了扬,示意她杏看。“很干吧?。”他

意有得瑟。

“许是时间不够长呢?””苏水潋依日不是很确信这鹿皮包裹在棉布

靴外头的效果会如此好。

林司曜闻言,不禁好笑地椰愉道,“这冰天雪地的,你还想我穿着它

去哪里长途跋涉?”。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啦……”苏水潋一听,瞬间涨红了双颊

,止不住连连摆手。

娇羞的容颜,映衬着她那件荷绿色的室内夹袄式束腰罗裙,惹得林司

曜一阵情动。

“呀………阿曜…………。”苏水潋被他突然提住了双唇,尚未来得

及出口的阻止之辞也被他如数吞入了腹内。

“…………阿………阿曜…………现在………,才…………未时…………

。”换言之,这还是在大白天。她在他的火热吞噬中,好半天才借着喘息,断断

续续地表达完了婉拒原因。

“不碍事……”林司曜粗噶地咕哝了一句。同时一手将炕上的小几推

至炕沿一侧,另一手揽起她,将她平放至了炕上,随即俯身欺上她。

苏水潋见他竟然想在堂屋就吃了自己,顿时羞煞地小脸都泛白了。

“阿曜…………。”她欲想惊呼地制止他如此这般的大胆猛浪,却发

现话到嘴边竟成了媚骨的娇吟。

“乖,没事……”林司曜自是明白她紧张的缘由。头也不回地朝身前

身后各挥了一记手,却见南北两扇大门各自“吧嗒。”一声落了栓。

“放心了没?。”林司曜低笑着注视着身下娇羞至颤抖的苏水潋,心底没

来由地涌上阵阵疼惜,“水潋,我是你夫君。夫妻之间私下里无需固守那些个“

礼义廉耻”……,他准备晓之以礼。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