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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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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作者:肉书屋

将军在上,我在下第7部分阅读

年汉子和一个妇女,带着个病恹恹的孩子,在保和堂门口吵吵闹闹,几乎要拿扁担和家伙打起来。巡察们见势不妙,正想带着郡王绕道。

“发生什么事了?”夏玉瑾听见哭声,顿时兴奋起来。他欢快地跳下马,差点摔了个倒插葱,然后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带着一身酒气,卷起袖子,拍着身上沾了两块油迹的官服,用唱大戏的腔调道,“都说来听听,让青天大老爷给你们做主。”

周围一片寂静。

大家都傻眼了。

夏玉瑾走入店内,抄起慎沉,当惊堂木重重往桌上一拍,架起腿,骂道:“快说!”

那妇女反应快,见他身上的官服造型虽然很奇怪,料子却不像作假,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看起来也很有贵气,猜想身份不俗,便心里一横,立刻冲上前,跪下道:“民妇张黄氏,拜见青天大老爷,请大老爷做主。”

夏玉瑾听得大喜:“听你说话,就知道是好人。”

保和堂老板是认得夏玉瑾的,却认不出那身古怪官服,听见他在胡言乱语,心下大急,赶紧过来道:“郡王,您醉了。这事还是交给巡察院处理吧?待会我再请你喝杯酒,要最好的花娘作陪。”

夏玉瑾听得大怒:“听你说话,就知道是j贼!”

老杨头见混不下去,在后面重重地咳了两声,狐假虎威地宣布:“这位是新上任的巡城御史大人。”

众人一片哗然,除跪地上的张黄氏外,个个抬头看天,都觉得昏暗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橘子帮病友梧桐推一下文~

咱们要一起做打不死的小强,很顽强地过上好日子,而且快快乐乐地写文噢!

随身空间种田流,有兴趣的童鞋可以点一下。

27、恶贯满盈

事情很简单。

闹事的苦主姓张,叫张大宝,住在上京附近的张家村里。他儿子张三郎上个月病了,带去保和堂找坐堂大夫看,抓了十来服药,回去吃了后病情急转直下,昨天半夜又呕又吐,眼看就不行了。张家认定是保和堂庸医害人,带着儿子、媳妇和三四个兄弟堵上门,要讨说法。保和堂的坐堂大夫声称自己的方子与药物都没问题,是张三郎病入膏药,张家照顾不当,方导致病情恶化。保和堂老板则认定是对方在故意闹事,找个快不行的孩子上门来勒索要钱。

张黄氏抹着眼泪,哭哭啼啼道:“民妇无知,也知虎毒不食子,张家村方圆几十里,都知三郎是我最疼爱的孩子,怎会用他勒索钱财?我只求儿子可以好起来,若是好不了,我便要这庸医偿命。”

“荒唐!”老杨头斥道,“就算是庸医治死人,也是依律收赎,给付其家罢了,哪有偿命的道理?”

张大宝弱弱地问:“能赔多少?”

张黄氏狠狠一巴掌甩去他脸上,哭骂道:“你这猪油蒙心的家伙!我儿还没死呢!”

张大宝红着眼眶,急道:“你少装大头蒜!咱们家是什么光景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年年干旱,收成不好,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这两个月给三郎看病闹得家里揭不开锅,现在大夫都说他不成了,你我饿死也就算了,总得顾着大郎、二郎和妞妞啊!”

两夫妻还没等别人发话,已经互相掐起架来,让周围几个兄弟忙着劝架。

保和堂的老板走到夏玉瑾身边,摇头晃脑道:“你看,我就说这两个穷鬼是想勒索的。”

坐堂大夫也声称:“治病哪有绝对治好的把握,他儿子本来就是恶疾,吃了药不好,也是天意。”

夏玉瑾本就有些晕乎乎的脑袋给他们闹得更晕了,他走出大门,凑到病童身边,捧着病恹恹的小脸,左右看了看,还把了下脉。

老杨头跟上,讨好问:“郡王还会医?”

夏玉瑾瞪了他一眼,愤愤然道:“老子怎么可能会?!”

不会还装模作样?老杨头一边腹诽一边给他提供这类事件的解决旧例:“往常这种事,都是让别家大夫来看药方,确认是不是病童没救了,如果是误会,就劝和。如果是患者恶意诬告,就杖责。是医者过错,就赔钱。”

保和堂老板手里正拿着几个小银元宝,也想按旧例疏通关系,可是眼前站着的是南平郡王,掌管皇商的安王家亲弟弟,天下兵马大将军的夫婿,不管他是缺德还是缺心眼,就是不缺银子,想在大庭广众下用钱来收买他或收买他盯着的手下,简直是自己找难堪。

没有行贿,事情只好秉公办理了。

“让别家大夫过来吧。”夏玉瑾琢磨一下,又道,“多抓几个大夫来,这保和堂是上京头等药局,谁知道会不会徇私舞弊。”

巡察们得令,带来四五个大夫,看了病孩与药方,个个都点头说用得没错,是张好方。保和堂坐堂大夫听得很是得意,拿起架子拂袖道:“老夫从医三十年,怎会看错病情?!”

张大宝听得失望极了,张黄氏哭得声音都哑了。

人群中有个较年轻的大夫看不惯,呛声道:“既然方子没问题,会不会出在药物上?”

张黄氏闻言,急忙将拿出个小包,里面是黑乎乎的一团,高举道:“这里还有残留的药渣,请大人过目?”

夏玉瑾赶紧往后缩了缩:“我又不懂医,过什么目?喂!你们别顾着看药,先看看孩子还能不能治啊!”

大夫们看完药渣,众说纷纭,有说看着没有不妥,也有说有点怪异,有些说孩子能治,有些说不能治,最后牵扯到医术上,吵得鸡飞狗跳,谁也不服谁。保和堂坐堂大夫咆哮道:“嚷什么嚷?!这药渣能有什么问题?就算是孟兴德来了!也没半句话说!”

“孟兴德?好主意,”夏玉瑾的脑子总算有些清醒了,他拍拍老杨头的肩膀,“去太医院,将孟老头子给逮过来!”

老杨头脸都青了,脚步迟迟未动。

孟兴德是大秦第一名医,供养在王宫内,脾气傲慢,架子极大,除皇室宗族谁也不搭理,寻常人就算想见,也未必见得着,更别提让他来这里给个穷孩子治病,查探案情了。

夏玉瑾怒道:“叫你去就去!”

老杨头:“可是……御医……”

夏玉瑾不屑道:“区区一个御医,算得上什么东西?!老子叫他来!他就得来!”

御医旁人看着再高贵,也不过是给夏家看病的专属仆人。太后最疼爱的嫡孙使唤起来,有何顾忌?

老杨头猛地察觉夏玉瑾上任,他的文吏身份也水涨船高,已成了不是用官阶可以衡量的职位,不由大喜过望:“南平郡王说是区区御医,就是区区御医,快快请来!”

没半响,孟兴德就背着药箱,带着三四个御医,赶着轿夫,飞一般地冲来了。他不顾其他大夫讨好,推开众人,先上前点头哈腰对夏玉瑾道:“郡王身体不好,要少喝点酒。”

张黄氏看着全大秦最具盛名的大夫来替自家孩子看病,眼都直了。张大宝下意识地摸摸荷包,里面似乎还有三四个铜板。

夏玉瑾对孟兴德交代完事情,又对老杨头吩咐了几句。

“药方是差了点,但大体上还对症,”孟兴德一边看一边摇头叹息,“孩子体弱,药方中的麻黄量略重了两分,效果可能会有偏差,但应该也不至于经不起。可能是治疗的过程中吹了风,受了凉?导致病情恶化?”

张黄氏赌咒发誓:“若我让孩子受了凉,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夏玉瑾凑过去问:“还能救吗?”

孟兴德给孩子扎了几针:“先用人参吊着,我给开副药,好好调理,应该还有救。”

御医最大的毛病就是只管疗效不管代价。龙飞凤舞一张方子念下来,价钱能将没病的人活活吓出病来,张大宝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张黄氏没听懂,掐着丈夫,哭哭啼啼地闹着要救儿子。

张大宝气得也甩了她一巴掌,“把你和女儿绑一块儿卖窑子里也买不起一副药!”然后求孟兴德,“神医,换点便宜药可以吗?”

孟兴德对医术追求是完美的,于是他对穷鬼们表示了鄙夷,坚决不换方子。

夏玉瑾无聊地玩着指甲,吩咐:“既然是保和堂医术不足,治不好病,自然要承担责任。孟御医大驾光临,教会他们一个好方子,这方子里的药,算是学费,自然得让他们出。否则老子就把这店子从头到尾都翻一番,看看那里有不规矩之处,好捞点油水给大家喝茶。”

巡察都是粗人,翻查店面会弄得很乱,也算是给店家添点堵。

本不算大事,可保和堂老板自孟兴德来后,脸色一直有点难看,听见御史发话,犹豫片刻,赶紧点头哈腰道:“正是,救死扶伤是大夫应尽的本分,这事到此为止,我们出就我们出吧。”

夏玉瑾听他答应得那么爽快,笑眯眯地凑过去左右打量了那张胖脸许久,故作好奇问:“人人都说你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最是铁石心肠,穷人上门求医,都被打出去。怎今日如此大方?是不是有什么心虚之处啊?”

保和堂老板恨得想咬他一口,还是哭丧着脸道:“这不是给郡王爷你面子吗?”

“是吗?”夏玉瑾忽然狰狞笑了起来,“你是给我面子,还是给你卖的假药面子?自上年春天,你父亲去世,你接管保和堂来,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我每次去喝花酒都能看见你!听说还欠了老大一笔银子,于是想了些损招,专门弄了些假货,混在昂贵的真药里,用来哄人银子。虽然也闹出几条人命,都给你为京兆尹做妾的姐姐摆平了吧?”

保和堂老板连声呼冤。

夏玉瑾冷哼,对屋内打了个响指。

刚刚孟兴德在外面看病,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几个巡察和他带来的御医早已得令,悄悄潜进屋,控制住店小二,在药柜里搜查了一番,然后捧出大批药材,狠狠倒在地面上,其中有切片的人参、灵芝、犀牛角等等,看着和普通药物无异,拿起来细细分辨,里面却混杂了寻常人看不出的假货。

保和堂老板脸色都变了。

众人再度哗然,看着他的眼神都充满恨意。

夏玉瑾得意洋洋,当场学着媳妇英姿,狠狠一脚踹去他胸口上,然后自个儿往后跳了两步,站稳身形,气急败坏道:“老子就说他不像好东西!还不快给本青天大老爷把这恶贯满盈的狗贼拿下?!”

巡察们赶紧上前,抓住瘫成一堆烂泥的老板。

夏玉瑾大义凌然道:“先打个一百大板!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喝彩声中,老杨头哭着拦住让人找东西打板子的郡王:“快住手,巡城御史没有处罚权的,要交京兆尹处置,你不能打他啊……”

夏玉瑾咆哮:“凭什么我媳妇能砍人我不能砍!滚开!爷今天非要揍死这混球不可!”

老杨头:“住手啊!你打错人了!我的头啊!”

众人远目……

郡王爷的酒,其实还没醒吧?

离保和堂不远的巷角,阴影里站着两条人影,饶有兴致地欣赏眼前的一幕。

秋老虎是穷苦人出身,不由赞道:“将军,郡王还有两下子啊,心肠也不错。”

叶昭:“自然。”

秋老虎:“将军,你毫不意外,是以前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叶昭:“还好。”

秋老虎:“将军,郡王活干得好好的,你也不用担心了。”

叶昭:“没担心,路过罢了。”

秋老虎:“咱们好像是要去礼部商讨东夏皇子下月来访之事吧?礼部的衙门似乎是在西边,咱们兜了那么大个圈子,现在还在东街,你确定真是路过?”

叶昭:“对。”

秋老虎:“……”

夏玉瑾远远看到好几个大姑娘小媳妇往巷角抛媚眼,怀疑媳妇在跟踪,气势汹汹地冲过去察看,却听轻轻风声刮过,秋老虎独自一人站在暗巷内,虎目圆瞪,手足无措,他看看屋顶,看看树梢,然后结结巴巴道:“郡……郡王,我路过。”

夏玉瑾狐疑地四处查看,没发现叶昭的身影。

秋老虎尽可能摆出个英武又自然的姿势,手臂上肌肉一块一块的。

夏玉瑾看着他那张难看的黑脸,心里有些莫名。

莫非上京姑娘们的眼光变了?

怪不得他娶媳妇后,好像没以前受欢迎了……

作者有话要说:汽车开得久,要加油啊。

潜水潜太深,要换气啊。

橘子随时会和小郡王一样趴地上耍流氓装无赖的。

28、刨根问底

百年一位女将军,上京的女人们对叶昭崇拜得几近疯狂。

于是,她们把目光汇聚到将军的男人身上。

夏玉瑾给看得阵阵发寒,问:“刚刚我媳妇在?”

秋老虎揣测上意,连连摇头。

夏玉瑾问旁人:“真不在?”

姑娘们从秋老虎的回答里明白了叶昭的意思,也连连摇头。

夏玉瑾想起媳妇走哪里都能给掷果盈车,自己现在去青楼画舫游玩,但凡有女人的地方,都是老鸨、花魁、歌妓轮番说教,就连扫地的老太婆都要对他念叨两句“早点回去,不要辜负了将军”,顿觉凄凉无比。

带着三分酒意,三分沮丧,他也不知该说什么,酒意上头,晕沉沉的,便忍不住揉了揉脸。于是,光洁如玉的肌肤上,鼻头有些发红,双眸秋水盈盈,带着几分无助,几分惘然,就好像受了伤的兔子……

男人没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怪不得将军舍不下!

秋老虎唯恐自己再待下去就管不住大嘴巴,赶紧说要去礼部,转身就跑。

夏玉瑾问不下去了,他思前想后,决定让别人比自己更凄凉。

待巡察们将保安堂老板与店员们一块儿捆送京兆尹后,他屁颠屁颠地跟着跑去,从后院抓出京兆尹大人,声称这件事非常恶劣,要求秉公办理,判案的时候,他会抱着不辜负圣上的期望,和各位大人多多学习的态度,过来旁听。京兆尹擦着额上冷汗应下不久,宣武侯叶昭又派人过来暗示,近期上京假药层出不穷,还祸害了她军营里一个小将领的旁系亲戚,实在是让人心里很不舒服啊。

京兆尹抱着脑袋上的乌纱帽,琢磨了半刻钟。

他心爱的小妾哭得再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都没用了。

京兆尹雷厉风行,当场派人检查了上京所有药铺,共查出贩卖制作假药,情节不等的犯人共十八人,当场断案,判首犯杖六十,枷锁三日,跪在店门示众,赔偿若干。从犯杖三十,枷锁一日。

行刑的时候,南平郡王果然依约而到,和京兆尹打了个招呼,搬着小凳子,坐在临刑人身边,托着下巴,睁大眼睛,兴致勃勃地观看,还口口声声称:“上次媳妇打人我没看成,这回不能错过了,大家好好打,认真打,打得好重重有赏!趴地上的也要用力点叫,别让爷失望啊。”

老杨头苦着脸劝:“郡王,打板子打得好,是不能赏的。”

京兆尹也劝:“郡王,胡闹过头,会给告上去的。”

夏玉瑾欢喜地回头问:“告了能摘乌纱帽吗?”

死猪不怕开水烫。

大家都给这无赖气得说不出话来,料想皇上让他干活,也想过会如何胡闹,只要没太出格,干脆随他去,由皇上自己处理。

衙役们原本是收了这些药铺老板好处,要放轻些打。如今被他那么近距离的盯着,还被提出上次军营里的军棍案例,总不好让同样的六十大板,打出来的效果差太远,只好舍下银子,该怎么打怎么打,打得这些养尊处优的黑心药商哭声震天。

打完后,夏玉瑾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跟着衙役将他们枷锁了押出去,还当着所有围观者面总结:“回去好好养伤,谁的伤好得最快,证明谁家的伤药效果最好,这可是活招牌,以后大家都会光顾的。”

百姓听得捧腹大笑,个个拍手称是。

黑心药商们面如死灰。

夏玉瑾初次打人板子,觉得和以前暗地里打人闷棍大不相同,心情甚是舒畅,怪不得媳妇喜欢揍人板子,想来也是同样道理。

他心里得意,到处找人吹嘘,直到半夜,他还兴奋得睡不着,只好花园里乱逛时,看见叶昭办事回来,想起上次的事情,便迎了上去,试探问:“你前天下午有和老虎一起路过东街?”

叶昭淡定道:“没有。”

夏玉瑾问:“你当时在哪里?”

叶昭皱眉道:“这几天都在礼部与各位大人商议下个月东夏使者到来的各项事宜,好不容易才定下个章程。”

夏玉瑾想了想,再问:“每天都那么晚才回来?”

“东夏曾暗地援助蛮金不少马匹与武器,甚至趁火打劫了西门关口,如今他们提出和谈,想用马匹来换大秦的粮食与布匹。我以前曾与东夏交过几次手,情况比较熟,便被礼部找去,问东夏的现今情况,大家争议的问题比较多,所以弄得那么晚回来,”叶昭点头,又看看他脸色,放缓语气,努力解释道,“今天处理完事情,临走时,大家高兴,尚书大人家中设宴,一起喝了两杯小酒,所以回得比较晚,绝对没做其他,也没找花……”

“花什么花?!”夏玉瑾听明白她话中含义,知道对方想岔,以为自己在吃醋,气得直跳脚:“老子没怀疑你喝花酒!老子在乎自己媳妇喝不喝花酒干什么?!”

“不在乎吗?”叶昭微微靠了过去,淡淡的酒气环绕,琉璃色瞳子再起波光涟漪,仿佛可以将人拉进去,她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指尖轻轻滑过,几乎是贴着他面颊,轻轻地动了动唇,在耳畔吐着湿润热气道,“不如……下次我们一块儿去喝?”

她和同僚们喝酒就算了!喝醉了还调戏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玉瑾眼睛都直了,狠狠一脚踹去叶昭的脚背上,骂道:“该死的醉鬼!”

冷风吹过,叶昭酒醒了,她赶紧站直身子,恢复正经。

夏玉瑾恶狠狠地盘问:“你每次喝酒就这德性?”

叶昭:“我酒量浅,几杯就醉,偶尔推脱不过才喝。”

夏玉瑾:“喝醉见人就调戏?”

叶昭:“没有,只调戏美貌的……”

夏玉瑾痛心疾首:“酒品太差了!”

叶昭眼神飘忽了一下,试图辩解:“再烂也比狐狸好,他唱起情歌来,祸害的是全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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