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夫人,您来了。”店老板汉斯笑呵呵地走了出来,手里托着两个看起来十分精致华美的墨绿色小盒子,“您要的货已经做好了,账单也已经付清了。”
“谢谢你,汉斯,辛苦了。”塞拉看到两个小盒子,笑得更甜了,刚刚伸出手想要接,却被斯内普冷着脸挡住了。
斯内普用阿瓦达式的目光扫了汉斯老板一眼,从他手里拿过两个盒子,塞到了塞拉手里。
塞拉笑嘻嘻地看了他一眼,冲汉斯挥手告别,拉着黑脸教授砰的一声幻影移形了。
回到了霍格沃茨的办公室,斯内普阴沉地看了塞拉一眼,很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最终却只是冷哼了一声,就朝实验室走去。
“西弗,等一下,你不想知道我买了什么东西吗?”塞拉叫了他一声,好笑地看着他别别扭扭的样子。
“不想。”斯内普简短地答了一句,脚步不停。
塞拉叹了口气,走过去拉住他袖子,把那个稍小一点的盒子塞到他手里,然后又把左手伸给他,轻声说道:“帮我戴上。”说着,颊上竟浮起了两朵美丽的红晕。
斯内普眼眸暗沉地看了她一眼,打开了盒子。
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他轻轻吸了一口气,看向塞拉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那是一枚小巧精美的戒指,炼银制成的指环缠绕成两条小蛇的样子,两个蛇头则共同托起一枚椭圆形的墨绿色宝石。
斯内普怔了一会儿,说不清心底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热热的、痒痒的,很舒服,却也有些涩涩的疼痛。他轻轻握住塞拉的手,小心翼翼地把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塞拉心下甜蜜,昨晚的伤痛似乎是很遥远的事了。她微笑了出来,看了耳根红红的斯内普一眼,也给他戴上了戒指。
这样,这婚姻纵使再残缺不全,至少看起来也圆满了。也是她心底里一丝安慰。
过了几天,塞拉收到了汉斯老板寄来的一封信以及她买戒指用的那笔钱。
信是这样说的:
斯内普夫人,
您的先生在昨天下午过来为您订购的结婚戒指再次付了帐,他要求我把之前所收的款项全部退还给您,并且还骂我是“只会让女人付结婚戒指账单的没脑子的鼻涕虫”。
虽然心里有点生气,但我还是不得不说,您有一个好丈夫。
您的忠诚的,
汉斯
读着这封信,塞拉抿着嘴微笑了出来。
第一个项目
三强争霸赛的第一个项目——制伏火龙,定于11月24日举行。对于让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子单独面对一头凶猛的火龙这种事情,斯内普当然不用说,就连早就熟知剧情的塞拉,心里多少也是有点担心的。所以,比赛当天,两人很早就来到了观众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不过,他们刚一落座,某道刺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非常可怕,是的,那里面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到处都是黑乎乎一片,你会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冰冷和绝望吞噬……是啊,当然啦,那里有着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比你们今天将要看到的那四个——咳,我是说,摄魂怪的确是你所能想到的最可怕的黑魔法生物……也许去年莱姆斯已经向你们介绍过了?是的,那里到处都是行尸走肉——真正的行尸走肉,他们的灵魂在那里被渐渐消磨殆尽,即使摄魂怪不去吻他们,他们最终也会成为不折不扣的疯子——你问我?没错,没错,我有好几次也差不多就快要疯了……但我始终知道我是无辜的——还有哈利那孩子——这就是支撑我坚持到越狱那一刻的所有信念。”
那个声音用非常悠然惬意的语调,微微带着笑意说着,让人完全无法感受到他正在说的其实是巫师监狱阿兹卡班的情况。
塞拉和斯内普同时扭过头去,看到西里斯?布莱克正斜倚在看台的栏杆上,微笑着和围在他身边的一大堆女生说话。
看样子这蠢狗最近恢复得不错——塞拉微微眯起眼睛,这样想着。
布莱克穿着一件黑色长袍,有点像麻瓜的单排扣长风衣,不得不说,这衣服的确很衬他修长的身材;他的脸颊比出庭的时候要丰满了许多,乌黑的头发和乌黑的眼睛似乎都在熠熠地闪着光,显得更加英俊过人,再加上他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优容的姿态——虽然这家伙只是一条格兰芬多的蠢狗,但毕竟生长于高贵古老的布莱克家族,从小所受的教育还是没那么容易被磨灭掉的——十几年狱中生涯带来的颓废气质……总之,很是吸引了一众胸大无脑的花痴小女生。
斯内普冷冷地看了布莱克一眼,露出极端憎恨的神情,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了。
不过,塞拉看着在那里孔雀开屏一般的布莱克,就想起了某天早上,第一次给西弗做早餐的情形,那顿早餐,那盘恐怖的炖菜……虽然难以下咽,却也是温暖的呢,温暖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微笑出来。
于是,当斯内普转过头来看向塞拉的时候,眼中所看到的景象就变成了:塞拉托着腮,紧紧盯着谈笑风生的布莱克,眼中流动着温柔的波光,嘴角还噙着一丝微笑。
斯内普顿时感到自己心里出现了一头长相狰狞恐怖的火龙,火龙的一只爪子正紧紧地攥着他自己的心脏,大嘴则喷出一股白亮的火焰,瞬间把蠢狗布莱克烧成了一堆焦炭。
这该死的丫头!她怎么可以那样看着别的男人?而且还一边看一边笑?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居然还是那条巨怪的鼻屎一样的蠢狗!
斯内普感到浑身都泛着难受的酸意,愤怒地大声哼了一声,伸出手握住塞拉的下巴,把她的脸扳了过来,不让她的目光再停留在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身上。
“西弗?”塞拉被斯内普的动作吓了一跳,看到他黑沉沉的脸色,心念一转,立刻就明白了这别扭男人的小心思,心情瞬间就飞扬起来,脸上却皱紧了眉头,说:“西弗,你把我弄疼了。”
斯内普赶忙松开手,看到她雪白小巧的下巴上两道鲜红的手指印,心中不禁浮起一丝歉疚,但转眼间就又被恼怒取代了,依旧是冷哼一声,转过眼不去看她。
“西弗——还记得吗,我给你做的第一顿早餐?”塞拉凑了过去,挽住斯内普的胳膊,脸颊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感到了他的抗拒和挣扎,却依旧紧紧抓住不放。
斯内普一愣,立刻回忆起了那个早上,她手忙脚乱做饭的样子,生气勃勃的厨房,仿佛是那个活死人墓一样的房子里的一缕春风……还有那辣到不行的炖菜——他却觉得那是世上最可口的美味。
不过,心绪刚一柔软下来,就想起了刚才她看着那条蠢狗的眼神,刚刚有所好转的心情立刻荡然无存。
“你——刚才为什么对那条蠢狗笑?”几经努力,斯内普终于还是把这句话问了出来,然而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看向塞拉。
——果然是在为这事纠结呀。塞拉抿着嘴唇偷偷笑着,觉得自己的心在欢快活泼地跳跃着,甜甜的感觉从心底一直扩散到全身——那么,她可以把这理解为教授的小小醋意吗?
“西弗知道吗?那盘炖菜——后来我赏给门口一只可怜的流浪狗吃了。对了,那条狗长得很像布莱克哦。”她没有直接回答斯内普的问题,只是又紧了紧挽着他胳膊的手,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他的肩上,口中带着笑意轻声说着。
“你——那盘菜,你给那条蠢狗吃了?”斯内普眉毛一挑,低下头看向塞拉。
“嗯嗯。”塞拉点点头,笑眯眯地看着他。
那盘——简直就是非人类做出来的菜,被那条蠢狗吃了?斯内普忍不住开始想象布莱克狗狗被那道菜辣得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样子,唇角也微微勾了起来。
原来,她是为了这件事在笑啊。
他再度垂下头看了看笑得开心的塞拉,忽然感到已经开始好转的心情又有点低落了。
即使——是那么难吃的菜,却是她亲手为他做的……不愿意看到她送给别人品尝。
塞拉敏感地感受到斯内普的心情又沉下去了,不由有点疑惑,刚想开口问,耳边就传来了某蠢狗恶意的声音。
“哦,难道是我看错了吗,鼻涕精?这世上居然也有女人肯嫁给你?”布莱克夸张地瞪眼望着塞拉和斯内普手上的结婚戒指,声音大得离谱,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塞拉眯起了眼睛,握紧了斯内普的手,刚想说话,却感到斯内普紧了紧相握的手,似乎在阻止她开口。她回头看了他一眼,见到他乌黑的眼睛里隐隐滑过的光芒,不禁心中暗笑,好么,看来西弗想要亲自应战啊……当年那混帐的“劫掠者”四个对他一个,而现在却只有蠢狗一个人——谁胜谁负,还用得着说吗?
斯内普懒懒地抬起眼,先是缓缓向四周扫视了一圈,足以把人冰冻的阿瓦达目光把所有大着胆子窥探过来的眼睛都冻了回去。
“我在你出狱之前就结婚了,你没能赶上我盛大的婚礼,这真是令人遗憾的事情。当然了,我的婚礼只邀请了极少数特定的贵宾,像你这种人——”斯内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描述着子虚乌有的所谓的“盛大的婚礼”,轻蔑地瞟了布莱克一眼,很技巧地停住了。就更使得那句“像你这种人”后面的话余音袅袅。
“你——什么意思?”布莱克的火气几乎是立刻就被逗上来了,他恶狠狠地瞪着斯内普,手已经伸到了怀里,看样子是想要拔出魔杖。
“怎么,难道这十三年的牢狱生涯已经把你最后一点脑浆都榨干了吗?连这种话的意思都要问——我不得不怀疑,你脖子上顶着的那个东西真的只是一个摆设。”斯内普眯着眼睛,薄唇迅速翻卷着,痛快地继续喷毒,“也难怪——都这把年纪了,也没有哪位女性——哦不,应该是哪条母狗——肯要你。”
“你——鼻涕精,想打架吗?”布莱克气红了眼睛,刚才和年轻女孩子们谈话的优雅从容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拔出了魔杖,指着斯内普的鼻尖。
“西弗,似乎听见有狗叫哦,吵死人了。”塞拉软软地开口,轻描淡写地拨开了布莱克的魔杖,伸手一指布莱克:“锁舌封喉。”继而又冲斯内普微笑了一下,“这下清静了。”
斯内普冲她轻轻勾了一下唇角,拉着她站了起来,“蠢狗站在这里真是碍眼——咱们去别的地方坐。”
塞拉点了点头,跟在斯内普身后,看着自己的手藏在他宽大的掌心里,忍不住嘴角翘得越来越高了。
可怜的、倒霉的西里斯?布莱克先生半张着嘴站在原地,瞪眼看着那两人的背影,又是惊诧又是愤怒,英俊的面容完全扭曲了。
刚才的小女生们又凑了上来,不过她们没有一个能够解开塞拉施的无杖魔法,面对着一个不会说话的帅哥,女孩子们聚了一会儿,也就扫兴地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三强争霸赛的第一个项目正式开始。这是塞拉第一次见到活的成年巨龙:银蓝色的、有一对长长的尖角的瑞典短鼻龙,体型相对较小的鳞片光滑的普通威尔士绿龙,脸周围长着一圈怪模怪样的细细尖叫的红色的中国火球,还有最凶猛的、鳞片乌黑的匈牙利树蜂。
一如塞拉在前世所知道的,四位勇士都用了各自独有的方法成功地闯过了这一关:塞德里克把一块岩石变成了狗用来吸引瑞典短鼻龙的注意力;芙蓉把威尔士绿龙催眠了;克鲁姆则是直接击中了中国火球的眼睛。
对于克鲁姆稍显野蛮的做法,塞拉还是有一点小怨念的:毕竟——中国火球,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条巨龙是来自中国的嘛。
当哈利利用飞来咒成功把火弩箭召唤过来并取得了金蛋后,塞拉感到身边的斯内普一直紧绷的身子立刻放松了下来——她甚至都听到了他轻轻舒了一口气的声音。
塞拉垂下眼帘,微笑了一下,至于……为什么要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代价
“我们年纪最小的勇士以最快的速度拿到了金蛋!”尽管第一个项目早已结束,但卢多?巴格曼依旧在兴奋地叫喊着,看起来就好像是他自己刚刚成功从一头成年雌性匈牙利树蜂眼皮子底下偷走了金蛋一样。
“是的!那还用问?他是最出色的!他是我的教子——他继承了詹姆和莉莉最优秀的品质!”布莱克无疑是最高兴的,他看起来比哈利本人还要兴高采烈,他高高举起哈利的手,而哈利脸色红红的,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
虽然有点不伦不类,但这还是让塞拉想起了麻瓜世界的拳击比赛——裁判总是会高高举起优胜者的手——尽管现在的这位优胜者一直不好意思抬头看周围人兴奋的样子。
斯内普的眉头一直紧紧皱着,和周围兴奋热烈的人群相比,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他抿了抿唇,忽然转身就走。
塞拉看了看被包围在众人中央的哈利和布莱克,又看了一眼斯内普孑然离去的孤独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从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样——让她愤恨命运的不公。
忍辱负重那么多年,在黑暗中生存、承受着种种误解甚至是骂名,直到最后付出了生命——这一切,居然只是为了一个死去的人,为了一段虚无缥缈的爱情……
明明西弗才是那个最应该享有胜利之后的荣耀和喜悦的人,明明西弗才是那个最值得被爱、被珍惜的人,可是为什么——到头来,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剩下的那些无知的蠢货们,却坐享他用生命、鲜血和终生的信仰换来的胜利成果。
就如同现在一样,被保护着的傻瓜们在万人中央感受着无限荣光,而他,却只有一个茕茕的背影。
这样想着、痛着,塞拉才发现自己和斯内普已经回到了办公室里。
“你没有作业要批改吗?”看到塞拉一直杵在他办公室里不挪窝,斯内普板下脸来瞪她。
不得不说,刚才蠢狗和波特还有那些巨怪学生们兴奋的样子的确有点刺激到他了,心情极其低落,想到了许多事情,尤其是——他看了看面前的女孩——不想让她看到他软弱的一面。
“西弗……”塞拉专注地凝望着他,从他的黑眸里,她能看出他的隐忍和痛苦。
“嗯哼?”斯内普皱紧了眉头,从鼻子里不耐地哼了一声。
塞拉冲他微笑了一下,走上前去勾住了他的脖子,轻轻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唇。
嗯——距离上次和他亲吻,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呢……好长的时间,而且上次的吻还留着很不好的回忆——不过,西弗凉凉的、带着药香味的嘴唇和舌头,这样的美味,真是让她再也忍不住馋虫了。
然而,即使吻过不少次了,塞拉的吻技还是没有进步多少,至今也只能伸着小舌头一通乱舔,这让斯内普的心里痒痒的、热热的,真恨不得一口把那张捣乱的小嘴吞下去,免得再心烦意乱。
他轻叹了一声,终于打算暂时放下心里那些有的没的,俯低身子,薄唇占据了主动权,舌尖细细描绘她柔美的唇形,而后探进去,触到她的舌,两人同时战栗了一下,继而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他的气息清苦而沁凉,让她想抛却所有。
她的味道甜美而芬芳,让他想一世沉醉。
渐渐地,两人越吻越激烈,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斯内普一只手难耐地揉着塞拉的长发,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她的几粒扣子;塞拉当然也不示弱,她的手已经直接从斯内普的衣服里面伸了进去。
“塞拉,你——”斯内普喘息着,用了最大的努力稍稍离开她的唇,现在可不是时候——大白天的——
“西弗你—心情—还不好吗?那—那条蠢狗—还有—傻乎乎的小男孩—别理他们——”塞拉不满意地追上去咬住斯内普的唇,一边亲一边说。
“嗯——”斯内普已经顾不得再说话了,她胡乱啃来啃去的柔唇差不多快让他崩溃了,他猛地低下头,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西弗——”塞拉低呼一声,抱住了斯内普的头。
然而,就在这时,魔药办公室里突然出现了一只银光闪闪的巨大凤凰,两人吓了一跳,连忙气喘吁吁的分开了。
那只凤凰昂着脖子做出了一个鸣叫的姿势,而后身体渐渐淡化,变幻成了一行圈圈套圈圈的银色字体。
明晚七点半,格里莫广场十二号。
银字消失之后,两张羊皮纸落了下来,上面写着同样的字:“格里莫广场十二号。这是你们的通行证。”
“——该死的邓布利多!该死的蠢狗!”斯内普的脸色瞬间由红转黑,咬牙切齿地骂了两句。
塞拉偷偷观察斯内普的表情,嗯,漆黑漆黑的,沉得可以拧出水来,一脸——一脸欲求不满关键时刻被打搅的样子。
“西弗——我们可以继续嘛,我不介意的。”塞拉冲他眨了眨眼睛,作势又要扑过去。
“回你的办公室去!”斯内普的脸色瞬间又在红与黑之间转了一圈,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
塞拉耸了耸肩膀,“咳,好吧……”她慢慢地离开了魔药办公室,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现在最好不要再刺激他了,只要能够让他缓解一下刚刚恶劣的心情,就达到目的了。况且,她也有事情要考虑。
邓布利多……为什么要让他们去格里莫广场十二号?布莱克家族的老宅——西里斯?布莱克的现居地?
是打算提前成立凤凰社吗?或者是跟魂器什么的有关?
想到这里,她不禁记起了布莱克家的另一位关键人物——家养小精灵克利切。
这位固执得可爱的小精灵,手里可是掌握着一件魂器呢。
——不管怎样,明天去看看,最好是能够借机把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弄到手,顺便再把雷古勒斯?布莱克的事情公诸于众——那条蠢狗,可是连他弟弟的一半都比不上的。
尽管再不情愿,第二天晚上七点半,塞拉和斯内普还是准时来到了格里莫广场。
不过,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只有十一号和十三号房子,十一号里面似乎还开着电视,传出高亢的花腔女高音的歌声,而中间的十二号则消失不见了。
塞拉和斯内普对视一眼,用魔杖变出一团火焰,将凤凰守护神送来的羊皮纸烧了。
当最后一点羊皮纸变成焦炭的时候,就有一扇破破烂烂的门在十一号和十三号之间凭空冒了出来,接着,肮脏的墙壁和阴森森的窗户也出现了,看上去就好像一座额外的房子突然膨胀起来,把两边的东西都挤开了。
十一号依旧在继续唱着歌剧,里面的麻瓜什么也没感觉到。
门忽然开了,西里斯?布莱克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塞拉和斯内普。“如果不是邓布利多,”他说,“我想说,这里永远都不欢迎你们。”
斯内普翘起嘴角冷笑了一下,没有理会他,越过布莱克的身子,大踏步走了进去。
塞拉跟在斯内普身?br/gt;
教我如何不爱你[HP]第19部分阅读
欲望文